兩天之后。
在“強大的技術(shù)下”,我們的私服開始恢復(fù)了。
第四天開始。
我們的私服上線人數(shù)開始激增,最初很多進來的人也只是他們原本玩的私服被黑了,沒地方玩,便組團到我們的私服來打卡。
結(jié)果剛進來沒多久,就被殺了。
于是他們便留了下來,這剛進服被人殺了,不殺回去怎么行?
另外,本身王文做的這個熱血合擊中變私服也挺用心的,比一般私服玩法要多上許多,還有專門的戰(zhàn)神榜,法神榜,道士榜。
最強的戰(zhàn)斗力,都會上榜。
這就極大的加強了玩家的虛榮心。
一周后。
工作室銀行賬戶的金額達到了我出乎意料的70萬,按照我和王文約定的分成比例,我和王文一人可以拿到35萬。
不過在冷靜下來。
我決定只要30萬,雖然說這個工作室我投了8萬,王文只投了2萬,但我很清楚,這個社會缺的不是投資,是掙錢的機會。
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
8萬變30萬。
這種回報率已經(jīng)很恐怖了。
另外,王文還需要額外的錢給王強和陳海濱他們發(fā)工資的。
我在跟王文見面后商量了一下,王文也冷靜了下來,想起了陳海濱他們還要發(fā)工資,于是他也決定跟我一樣拿30萬。
留下的錢,拿出5萬塊錢給陳海濱他們發(fā)工資和獎金,還有5萬備用。
錢我是讓王文在銀行現(xiàn)金取給我的。
為了放這筆錢,我特地準備了一個黑色的行李包給了王文,王文在取完錢把行李包遞給我的時候,眼神很復(fù)雜。
“我這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錢。”王文在把錢給我后,心里充滿躊躇,雖說工作室賬戶的錢他還有40萬可以動,但卡里的數(shù)字和現(xiàn)金帶來的沖擊感是永遠沒有辦法相比的。
“我也是?!?p>我在接過行李包的時候,打開拉鏈看了一眼,全都是嶄新的紅鈔,總共3摞,一摞10萬塊錢,心里說不出來的激動。
“沒事,以后會掙得更多。”
王文戀戀不舍收回眼神,接著對我問了起來:“我現(xiàn)在要回去給陳海濱他們發(fā)錢,你要跟我一起去工作室嗎?”
“不了?!?p>我搖了搖頭,并不打算跟王文一起去工作室發(fā)獎金,或者說我壓根沒打算參與,雖然說私服現(xiàn)在很掙錢,但掙這種灰色錢是有風險的。
本身用王文的銀行卡作為工作室賬戶,也是這個打算。
在王文走后。
我沒有再選擇坐公交車,而是打了一輛車,去了另外一條街上的農(nóng)業(yè)銀行,雖說在出租車上,我已經(jīng)跟自己說過了,一定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其實根本裝不出來。
裝滿錢的行李包就放在腿上,用手臂壓著,整個人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是激動,是緊張,也有不斷滋生出來的興奮。
這種興奮是對未來的期盼。
現(xiàn)在就掙了30萬。
以后呢?
要用多久時間,我就能成為村里人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百萬富翁?
不過興奮的同時,我也有戒備,折疊刀一直壓在行李包的下面,但凡司機有什么不對勁,我便跟他拼命,一直到地方下了車。
我心里的緊張和戒備都沒有消失。
從路邊到銀行門口,看誰都像賊,可以說把小人物乍富的心理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進門后。
門口一個正在教老人怎么辦業(yè)務(wù),身穿黑色工服的女人注意到我手里鼓鼓的行李包,接著走了過來,對我說道:“你好,請問你是要辦什么業(yè)務(wù)?”
我抬頭看了一眼女人,二十五六的年紀,長得不差,打扮很精致,頭發(fā)扎起,抹著口紅,胸口別著工牌,上面有著大堂經(jīng)理,和王曉楠的字樣。
“存錢?!?p>接著我對她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王曉楠再次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包,從剛才在門口的時候,她就注意到從馬路對面提著行李包過來的我,提著行李包的手勒的很緊。
身體緊繃。
眼神戒備。
很明顯,行李包里面放著錢,還是不少的錢。
作為銀行大堂經(jīng)理,每天接觸來來往往的人那么多,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便帶著我走進了旁邊的VIP室,這邊也有一個單獨的柜臺。
只不過和外面排著長長的隊伍相比。
VIP室里的柜臺冷冷清清,一個人沒有,只有一個銀行人員在里面在點著錢。
王曉楠把我?guī)У搅斯衽_前,接著跟里面的女人說了一句我來辦業(yè)務(wù),便往后退了幾米出去,然后等待著我辦業(yè)務(wù),同時時不時的瞥向我的行李包。
里面的銀行人員見我坐了下來,抬頭問道:“你好,辦什么業(yè)務(wù)?!?p>“存錢?!?p>我再次重說了一遍,并把行李包給打開。
銀行人員本來想問我存多少錢的,但在看到我接連從包里面拿出三捆高高的錢之后,傻眼了,一捆10萬,三捆不就是30萬?
這個時候,銀行人員謝麗麗終于明白了為什么王曉楠會把眼前這個年輕人親自帶到VIP柜臺了,在人均工資不足1000的情況下。
他一下子帶30萬過來存。
這妥妥的大客戶。
王曉楠這個時候也看到了我放到柜臺上的30萬,心里也是吃了一驚,雖說她猜到我行李包里有很多錢了,但想過10萬,甚至想過20萬。
但30萬這個數(shù)字她是萬萬沒想到的。
而王曉楠由于在前臺大堂,比同事謝麗麗看的更深,她看著我的背影,得出了幾個結(jié)論,第一,這個人不是富二代,富二代不會拿著30萬,這么緊張和戒備的。
也就是說,很可能這30萬是這個人自己掙的。
而看我的年級,也就20左右。
甚至可能更年輕。
在20左右的年紀,能夠掙到30萬,這絕對是鳳毛麟角中的鳳毛麟角了,之所以認定我這筆錢是自己掙的,不是父母掙的原因也很簡單。
有父母掙了30萬,會放心讓這么年輕的兒子來存錢嗎?
如果真放心,那么和第一個結(jié)論就形成沖突了。
我壓根沒想過自己存錢的行為讓王曉楠聯(lián)想到了這么多,自從在柜臺前坐下來后,我心里就踏實多了,一直等30萬存款回執(zhí)單到手,我心里更踏實了。
但很快。
我又把銀行卡遞了回去,對著銀行工作小姐姐說道:“再給我取出5萬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