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甲進道發(fā)出一聲無比凄厲、絕望的慘叫,魂體在金色火海中痛苦掙扎。
他知道,自己徹底完蛋了,再也沒有翻盤的機會。
這一刻,他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后悔與怨毒——為什么老天爺要讓他得到太古魂袋?
若沒有這件寶物,他絕對不會頭腦發(fā)熱地想要奪舍,也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很簡單?!蔽曳路鹂创┝怂男乃迹瑧蛑o地說道,“因為老天爺就是要借你的手,把太古魂袋這樣的至寶送到我手中。謝謝你,這寶貝我非常喜歡。”
我心中早已雪亮,這太古魂袋不僅是奪舍神器,更是防止奪舍的利器。
今后若是再有強敵闖入我的魂宮,我干不過時,便可將其裝入魂袋,再帶出魂宮。
若敵人無法破袋而出,我便能將其活捉,帶到安全之地再行滅殺。
不過這魂袋畢竟是奪舍神器,不是捉敵神器,估計強度有限,不能輕易亂用,否則很可能被敵人反制,反而成了送寶之舉。
我連續(xù)五次斬斷他重組的魂體,直到他再也無法凝聚成形,徹底化作漫天飄散的靈魂能量。
太古魂燈的金色火焰愈發(fā)熾烈,將其中殘存的意念、精神印記徹底燒灼成灰燼,只留下最精純的靈魂能量,以及對36種大道的完整感悟。
那一絲力之道本源也隨之顯露出來——竟是一頭只有拇指大小的迷你型金色大象,周身散發(fā)著灼灼金光與恐怖的大道氣息,仿佛能壓破諸天,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磅礴的力之道韻。
“好寶貝!”我心中狂喜,心念一動,魂宮深處的力之道道嬰瞬間飛出。
這枚道嬰原本只有巴掌大小,此刻感受到力之道本源的氣息,眼中閃過貪婪的光芒,張口便將那迷你金象吞入腹中。
瞬間,力之道道嬰的體型暴漲,從巴掌大小化作三尺高的道童模樣,周身環(huán)繞著金色的力之道符文,肌肉線條流暢而充滿爆發(fā)力,眼神銳利如鷹,戰(zhàn)力比之前強橫了數(shù)倍不止。
更讓我驚喜的是,一股龐大的力之道感悟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識海,讓我對力之道的理解瞬間暴漲,先前許多晦澀難懂的瓶頸瞬間打通,如同茅塞頓開、醍醐灌頂。
這股感悟甚至反哺我的軀體,讓我的肌肉、骨骼都發(fā)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仿佛找到了新的進化方向,力量與防御都隱隱有所提升。
“爽啊,太爽了!”我大喜過望,繼續(xù)催動萬魂噬天訣,瘋狂吞噬、煉化甲進道殘留的靈魂能量與大道感悟。
這一煉化,便用了整整三天三夜。
當最后一縷靈魂能量被我吸收殆盡,我的魂體又高大了一倍,周身散發(fā)著凝實的淡金色光芒,如同一位來自太古的戰(zhàn)神,雖依舊停留在魂甲后期巔峰,尚未凝聚魂核,但根基卻厚實了數(shù)倍不止,魂體的堅韌度、魂能的精純程度,都有了質(zhì)的飛躍。
同時,我對甲進道領(lǐng)悟的36種大道也有了深刻的理解,其中有五種是我之前未曾觸及的。
如今,我領(lǐng)悟的大道總數(shù)達到了2005種,其中804種晉級道嬰境,1種力之道晉級道童境,其余皆為道丹境。
可以說,經(jīng)此一戰(zhàn),我已然一步登天。
即便再次遇到甲進道同級別的魂核境初期修士,我也有十足的把握將其碾壓,再也無需擔憂。
……
“三天三夜了,怎么還沒結(jié)束?”演武場中,甲天下焦躁地來回踱步,雙手不停地搓著,臉上滿是緊張與糾結(jié)。
他既期待甲進道能奪舍成功,成為“天驕父親”,又怕甲進道失敗被反殺,自己失去最大的靠山,甚至可能被太子記恨。
這些天,他寸步不離演武場,連飲食都是在一旁匆匆解決,整個人憔悴了不少。
“甲進道到底有什么底牌,竟敢奪舍如此天驕?”甲水寒站在一旁,眉頭深深蹙起,心中滿是疑惑,“仙魂甲的防御何等逆天,僅憑他魂核境初期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攻破?!?/p>
但她又無比了解甲進道,此人看似魯莽,實則極為謹慎,若沒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會輕易涉險。所以,她也無法判斷最終的結(jié)果,只能靜靜等待。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甲族的魂道長老聞訊趕來,肅立在演武場四周,神色嚴肅地注視著場中央的我。
他們都清楚,這場奪舍之戰(zhàn)的結(jié)果,將決定甲族未來的走向。
就在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驟然一凝,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演武場中央,我緩緩睜開了雙眼。
原本緊閉的眼眸中,迸射出兩道金色的精光,如同實質(zhì)般射向遠方,周身散發(fā)出一股睥睨天下的威壓,如同萬丈高山壓在眾人心頭,讓空氣都變得凝滯。我緩緩站起身來,身上的氣勢收放自如,卻依舊讓在場眾人感到發(fā)自靈魂的敬畏。
“現(xiàn)在,他到底是誰?
是奪舍成功的甲進道,還是依舊是太子甲無敵?”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鎖定著我,心臟狂跳。
“哈哈哈!”我仰頭發(fā)出一聲傲然大笑,聲音洪亮如雷,傳遍整個演武場,“區(qū)區(qū)一只螻蟻,也敢癡心妄想奪舍本太子?如今已被我徹底煉化,魂飛魄散!”
隨著我的話音落下,那股獨屬于我的、年輕而霸道的氣息徹底釋放,再也無法掩飾。
“是太子無敵!太子殿下勝了!”
不知是誰率先大喊一聲,在場的魂道長老們瞬間爆發(fā)出激動的歡呼,紛紛跪倒在地,恭敬地叩首:“參見太子殿下!殿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唯有甲水寒依舊站立,她終究是從域外歸來的強者,歷經(jīng)無數(shù)血戰(zhàn),心智堅韌,即便心中震撼,也未曾失態(tài)。
但她的臉上,還是寫滿了難以置信與深深的佩服——果然是妖孽般的存在,甲進道即便手握底牌,最終還是慘敗,死無全尸。
跪在地上的甲天下,身體卻在不停地顫抖。
他身為甲族皇帝,從未向任何人下跪,可此刻,面對我的威壓與恐怖戰(zhàn)力,他不敢有絲毫倨傲,生怕一個不小心,便被我一巴掌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