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周若涵,貌似認真打扮了一番,她穿著高跟鞋,粉色碎花連衣裙,一頭烏黑的秀發(fā)也被一個蝴蝶結(jié)給扎起來了。
雖然看似都不奢華,但是氣質(zhì)卻是那么的突出,她人一進入醫(yī)院,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女人和小孩……
還沒走到跟前,蘇陽便聞到了一股香噴噴的味道。“怎么不認識我?還是怎么回事?”
周若涵看到蘇陽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看的樣子,心里頭得意極了,看來老媽的話是對的,適度地搗鼓一下,不要總穿著那些職業(yè)裝,看來還是蠻有吸引力的嘛。
蘇陽尷尬一笑說道,“周縣長來醫(yī)院有事?”
本來心情美滋滋的周若涵差點被氣的背過去我干什么來了,難道你不知道?誰家的好人沒事干,來醫(yī)院呀。
當(dāng)即狠狠地瞪了蘇陽一眼,“你是不待見我,還是不待見我爸?要不然的話,我回去了,回頭讓我爸來親自接你吧?!?/p>
蘇陽趕忙說道,“別別別,我就是開個玩笑,哪能勞煩領(lǐng)導(dǎo)大駕光臨呢?你能來我都覺得誠惶誠恐,祖墳上冒青煙了。”
他是真不敢讓周若涵就這么回去,上一次周副省長直接來醫(yī)院找他就是明顯的例證,周若涵可真是能干得出來。
“切,看你這個膽量,我還以為你要硬剛一把呢。”
周若涵說著走過來,十分自然地挽住了蘇陽的胳膊,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蘇陽有些發(fā)懵,不過這感覺還是挺好的、
說實話沒有哪個正常的男人能拒絕這樣的氣質(zhì),美女主動貼上來。
拋開身份不說周若涵真的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如果說,能娶到這樣一個美人回去,那都是祖墳上著火的事。
何況人家現(xiàn)在還是縣長,再加上他們家里的背景,日后至少也是廳級干部。
至于能不能上部委級別,這個就看最后自身的努力了,再強大的家庭背景和自由,也不能一路往上推,凡事都有它一定的規(guī)則和限制。
但他嘴上還是賤兮兮的說道,“別別別,這是干什么?這要是讓縣里的人看到,還以為是我的騷擾你呢?”
“而且,我這個人還有那種前科的,這要是放在舊社會,說不定我已經(jīng)被人教育得生活不能自理了?!彼f的事正是徐秀麗告他強奸的事情。
周若涵嬌嗔道,“你別給臉不要臉了,這樣的機會別人還求之不得呢?!?/p>
“你說的那個徐秀麗,真的就是個渣女,我也想不明白他為什么有勇氣敢拿這種事情說事?!?/p>
“現(xiàn)在好了吧?他告你沒告成,最后工作也丟了,這回估計哭都沒有眼淚了。”
她雖然嘴上不停的說著,但是心里砰砰跳得厲害,從小到大她也沒有談過男朋友,也沒有跟任何一個男生走得這么近。
本來她也是想繼續(xù)保持矜持的,之前打個電話都要左思右想,做足了思想工作才行。
可是蘇陽這次住院讓她明白了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不爭取,可能永遠得不到。
因為寧書月當(dāng)著他們的面單方面官宣了和蘇陽的事,而且還有蘇陽家傳的鐲子。
除此之外,更讓她比較揪心的是方靜雯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去偷偷見了蘇陽的父母,以至于所有的父母都拿方靜雯當(dāng)蘇陽的女朋友。
這她怎能忍得了?說到底她的骨子里也是驕傲的,自認為她也不比別人差。
從小到大,只要她想努力得到的,從來就沒有拿不下的,而且他的情感導(dǎo)師喬老師,昨晚的原話是女追男隔層紗,反正是主動一些就好了。
當(dāng)然周若涵心里也清楚,他父母看重蘇陽,不僅僅是蘇陽的工作能力,以及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更是因為現(xiàn)在高層領(lǐng)導(dǎo)開始厭煩家族聯(lián)姻了。
因為有人已經(jīng)提出來,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那么社會資源一定會被壟斷,進而就會發(fā)生諸多的所謂的不公平事件。
長期發(fā)展下去,各種社會事件就會頻頻發(fā)生,這很不利于社會進步的發(fā)展。
所以應(yīng)該打破這種模式,從底層選拔一些年輕人上來。
這些人經(jīng)過層層篩選,會選拔一些優(yōu)秀的人才走上高位。所以,無論是他老爸周衛(wèi)國,又或者是他母親以及背后的喬家,也是這個意思。
當(dāng)然,最最最重要的是,自從蘇陽在花田村救了她之后,她對蘇陽就不可抑制地產(chǎn)生了感覺。
以至于后來見不到蘇陽,她就覺得心里空落落的,而且還覺得沒有安全感。
甚至去金城縣工作,本質(zhì)上也是有蘇陽的原因。
畢竟沒有什么理由比工作看起來更加的符合邏輯。
要不然,她也就不會因為蘇陽和周洪濤暗自較勁了,也不會因為蘇陽直接去鬧蘭城日報社。
以前這些事情,她只是在付出并沒有想好如何才能和蘇陽拉近關(guān)系,甚至于把自己的心事都說給蘇陽。
這次的事件完全就是一個催化劑,燃爆的不只是她,還有寧書月和方靜雯。
蘇陽嘆了一口氣,也沒有說什么,本來他沒有打算繼續(xù)為難徐秀麗,這個綠茶可這個綠茶婊,非得自己作死。那就怪不得他了。
本來這種事情,即便是徐秀麗告強奸沒有告成,也不至于受到處罰。但是,李尋歡可是動了真怒了,這次的事情上他沒有給蘇陽幫上什么忙,心里本來就覺得過意不去。
偏偏冒出來個徐秀麗,他不上去踹兩腳,怎么能夠說得過去呢?
徐秀麗做這一切,本來是為了能夠當(dāng)上新開欄目的主持人。
可最后連電視臺的飯碗都丟了,現(xiàn)在想起來只能說是活該,自作自受。
蘇陽和周若涵兩人到停車場之后,周若涵打開車門,直接上了副駕駛。
“干嘛?難不成你想讓我開車?”蘇陽站在車旁問道。
因為這是周若涵的車,車上的女性化妝版格外的顯眼,他總覺得自己開不合適。
不是有這么一句話嗎?車與老婆一律不得外借。
你這開人家的車,和直接那啥有什么區(qū)別?
正常來說,女性都不會把自己的車給其他男人開,所以蘇陽這也是處于,對周若涵的尊重才說的這么一句話。
周若涵嗔怪的說道,“蘇陽,你是不是故意的?到我這兒你是無論干什么都假惺惺地在那里客套,而且我也沒問你要什么?就是讓你開我的車而已。”
“你在人家寧書月那兒,怎么那么大氣?傳家的鐲子說送給人就送人了,既然你那么大氣,也送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