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交談并不算多愉快。
白洛的身影如同幽靈般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凝光獨自站在窗前,望著遠(yuǎn)處依舊熱鬧的璃月港。
她手中的煙斗早已熄滅,自己卻渾然不覺,思緒依舊沉浸在剛才的對話中。
“希望那股勢力真的和你沒關(guān)系。”
凝光低聲喃喃,目光中帶著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離開凝光的住處以后,白洛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大街上,仿佛一個普通的行人,自然而然地融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他的步伐輕快,神情淡然,仿佛剛才與凝光的對峙從未發(fā)生過。
他說自己不知道城外那股勢力的來由,并不是在欺騙凝光。
事實上,他甚至一度懷疑這是對方在試探他。
但從對方的反應(yīng)來看,這件事似乎并非空穴來風(fēng)。
“奇怪……”白洛微微皺眉,心中泛起一絲疑惑。
按照他記憶中的“劇情”,海燈節(jié)期間除了些不成氣候的小蠢賊,似乎并沒有其他勢力敢在璃月港興風(fēng)作浪。
就算是那些邪祟,也有降魔大圣處理。
而那些烏合之眾,以夜蘭的能力,完全可以輕松應(yīng)對,根本不需要如此大動干戈。
“難道……有什么事情脫離了原本的軌跡?”
白洛低聲自語,目光掃過周圍熱鬧的街市。
街道上,孩童們手持燈籠嬉笑奔跑,商販們熱情地叫賣著節(jié)日的小吃,霄燈在夜空中緩緩升起,映照出一片祥和的氣氛。
然而,在這份熱鬧之下,白洛卻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他停下腳步,抬頭望向遠(yuǎn)處的玉京臺。
那里燈火通明,隱約可見凝光的身影依舊站在窗前,仿佛在注視著整個璃月港的一舉一動。
凝光的能力如何姑且不談,夜蘭的實力白洛還是知道的。
她的情報網(wǎng)遍布璃月,甚至延伸至提瓦特大陸的各個角落。
她能從最微小的細(xì)節(jié)中抽絲剝繭,找出隱藏在暗處的真相。
然而,這次她卻對那股神秘的勢力束手無策,這無疑讓白洛感到了一絲不解。
毫不夸張的說,隨便在路上拉來一個人,她都能將對方的生平事跡說道說道。
但這種情況下,她居然都沒有搞清楚那幫人的來歷......看來情況應(yīng)該比他想象中還要嚴(yán)重一些。
“難不成是深淵教團(tuán)?”
想到這里,白洛原本波瀾不驚的表情多了一絲絲變化。
深淵教團(tuán)的行動向來隱秘,且目的不明,確實有可能成為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
再加上須彌【命運的織機(jī)】事件......難不成那些人是沖著他來的?
但深淵教團(tuán)的特征極為明顯,他們的行動往往伴隨著黑暗力量的波動和詭異的儀式痕跡。
以夜蘭的能力,不可能察覺不到這些異常。
除非……那股勢力并不是深淵教團(tuán),而是另一股更為隱秘的力量。
白洛的目光再次掃過熱鬧的街市,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意識到,自己可能低估了這次事件的復(fù)雜性。無論是誰在幕后操縱,他們的目的都絕不簡單。
不管對方是不是沖著他來的,看來......都得去親自查一查了。
他轉(zhuǎn)身走進(jìn)一條偏僻的小巷,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既然夜蘭無法查出那股勢力的來歷,那他只能親自出馬了,要相信萬能的愚人眾。
......
“城外的勢力?盜寶團(tuán)嗎?”
聽到自家執(zhí)行官大人提及城外的勢力,安德烈第一時間想起的,就是那些游蕩在山林之間的盜寶團(tuán)。
不然呢?除了那些盜寶團(tuán),璃月最多的就是愚人眾了。
總不可能是他們愚人眾吧?
“盜寶團(tuán)?”白洛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如果真是他們,夜蘭早就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了,根本不會讓凝光如此緊張?!?/p>
這位北國銀行的經(jīng)理雖然精明能干,但在情報分析和局勢判斷上,顯然還欠缺一些火候。
安德烈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
他撓了撓頭,低聲說道:“那……如果不是盜寶團(tuán),又會是誰呢?璃月境內(nèi),除了我們愚人眾,似乎也沒有其他勢力能引起七星的注意了吧?”
這話說起來可能有些難聽,但也算是話糙理不糙。
也許在民眾看來,愚人眾是璃月的好兄弟、是人民的英雄。
可是七星卻對此耿耿于懷,一直想壓制他們的影響力,這也是凝光為什么會第一時間懷疑愚人眾的原因之一。
【不知名勢力】,可不就是愚人眾怕影響自己的聲譽(yù),特意搞出來的嗎?
白洛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窗邊,目光投向遠(yuǎn)處的港口。
夜空中,霄燈依舊緩緩升起,映照出一片祥和的氣氛。
但原本喧鬧的人群,給人的感覺卻有些不一樣了。
“安德烈,你最近有沒有注意到什么異常?”
白洛忽然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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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上白洛這條大腿以后,安德烈的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基本上什么階級的人都打上了交道。
如果是他的話,或許會知道一些什么不同尋常的事情?
安德烈愣了一下,隨后仔細(xì)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啊,璃月港一切如常。除了海燈節(jié)的熱鬧,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fā)生。”
“那資金方面的流轉(zhuǎn)呢?有沒有某些官員或者執(zhí)行官之類的調(diào)動銀行里的資金?”
白洛再次詢問道。
因為剛才安德烈那句話也給他提了個醒,除了他們愚人眾以外,還真就沒誰能干出這種事情。
興許又是尤蘇波夫那個老匹夫暗中搞了個考古隊之類的存在,在偷偷挖東西呢。
畢竟上一次白洛去“拜訪”他時,可是把他的棺材本都給收了。
他會鋌而走險干出這種事情,白洛也不覺得奇怪。
如果真是他的話,白洛倒不介意再給自己的群玉閣里添置點新物件。
“官員的話......并沒有調(diào)動行里的資金,倒是有一位執(zhí)行官,曾經(jīng)過來要了一大筆錢?!?/p>
仔細(xì)回憶了一番后,安德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北國銀行對于愚人眾的支持,那是無條件的,所以執(zhí)行官過來調(diào)動資金的時候,他也沒有當(dāng)成一回事兒。
畢竟那可是執(zhí)行官啊。
“嗯?是誰調(diào)動的?達(dá)達(dá)利亞嗎?還是潘塔羅涅?”
這個時候,會有誰跑璃月要錢?
“是多托雷大人。”
......
檢測結(jié)果出來了。
壞消息,我可能要休養(yǎng)幾天,但每天一更還是能保持的。
好消息,我不會死了。
之前真就是生和死五五開,一個不慎就要和大家說拜拜啊。
好在那種情況并沒有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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