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區(qū)邊境,一個偏僻的小山村內(nèi)。
這個山村里平日壓根沒什么人靠近,但今天晚上,這個山村內(nèi)卻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來人,正是納蘭徵帶領(lǐng)的那批人。
按照納蘭徵他們探查的情況來看,所有的線索,最后都指向了這個山村內(nèi),那個被王奉德帶走的藏寶圖,應(yīng)該最后就藏在這個山村里了。
所以,今晚納蘭徵帶了大量人手,切斷了山村與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確定沒人能夠進來,方才徹底帶人進了山村。
因為電話線和手機信號完全被屏蔽了,所以,現(xiàn)在納蘭徵也接不到納蘭燾那邊的電話。
不過,對納蘭徵而言,現(xiàn)在外界的一切事情也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肯定是眼前這藏寶圖的事情啊。
進入山村之后,他們的人便迅速將山村里的所有人全部控制住,就連村子里的狗也全部被他們殺了,以防止狗叫引來什么意外的情況。
將所有人控制住之后,納蘭徵便讓人將那些女人和孩子全部關(guān)押了起來,把村里那些男子全部帶到了村口的一個比較寬敞的院落內(nèi)。
這些人現(xiàn)在都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捆著,帶到了納蘭徵的面前。
其中,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一見到納蘭徵,便立馬求饒起來:“這位老大,你們……你們這是干什么啊?”
“我們村子很窮的,大家也都沒錢,你……你想要什么,你們拿走就是了?!?/p>
“別……別害人性命??!”
其他幾個老者也立馬跟著哀求,看著納蘭徵等人的眼神,就好像是看著一群入室搶劫的強盜似的。
面對這些人的哀求,納蘭徵不屑一笑。
他看著最早開口說話的那個老者,冷聲道:“你們村子窮不窮我不知道,但是,剛才你們那些子侄反抗的時候,可是打傷了我們不少人!”
老者連忙道:“大王,小孩子不懂事,您……您別見怪。”
“我……我給您道歉,我給您磕頭道歉,您原諒我們一次吧……”
一邊說,他還一邊打算跪下,朝納蘭徵磕頭道歉,表情卑微到了極致。
納蘭徵看著跪在面前,不斷磕頭的老者,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反而冷笑更甚。
“演技不錯嘛!”
“只可惜,我早就知道你們的身份了,你這點演技,對我沒啥意義!”
納蘭徵冷聲說道。
老者面色微變,旋即連忙道:“大王,您……您說什么呢?”
“什么……什么演技?什么身份?”
“您……您是不是搞錯了?找錯人了?”
“我們……我們就是一群普通的農(nóng)民啊……”
納蘭徵直接啐了一口:“普通的農(nóng)民?”
“哼,哪里來的普通農(nóng)民,可以打傷我這邊經(jīng)受過嚴格訓(xùn)練的打手?”
說著,他指了指旁邊幾個受傷的人,冷聲道:“他們幾個,放到外面,一個人打七八個都不在話下?!?/p>
“還有,那個被你們打斷一根肋骨的,是我的保鏢,尋常三五個特種兵都近不了他的身,結(jié)果被你們一個漢子硬生生打斷一根肋骨?!?/p>
“你告訴我,你們這是普通的農(nóng)民?”
老者面色再變,連忙尷尬陪笑:“你說老八啊,他……他早些年出去打工,據(jù)說在少林寺練過?!?/p>
“我以為是開玩笑呢,沒想到,真的有點本事啊?!?/p>
“但大家都是種地的,您……您真的找錯人了啊……”
納蘭徵冷笑道:“有沒有找錯人,你心里比我清楚得多!”
“你說是吧……”
一邊說,他一邊湊到老者面前,一字一句地吐出三個字:“李文新!”
老者面色大變,猛然抬起頭看著納蘭徵,眼中閃過數(shù)種光芒,最后變得陰沉。
他咬了咬牙,上下打量了納蘭徵一番,然后又掃視了納蘭徵身邊眾人一眼,沉默許久,咬牙道:“你是何人?”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納蘭徵仰頭一笑:“我是何人?”
“呵,你們拿走了我們家祖?zhèn)鞯臇|西,竟然還不知道我是誰?”
名叫李文新的老者不由一愣:“你……你們家祖?zhèn)鞯臇|西?”
納蘭徵得意點頭:“沒錯,你們從王奉德手中搶走的那個東西,正是我家祖?zhèn)鞯臇|西。”
李文新表情愕然:“你……你到底是誰?”
納蘭徵:“還不明白嗎?”
“我姓納蘭!”
李文新頓時瞪大了眼睛,盯著納蘭徵看了半天,方才回過神。
他終于明白,納蘭徵所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那個藏寶圖,正是納蘭家的東西啊!
見李文新如此表情,納蘭徵便笑了笑:“現(xiàn)在終于知道我是誰了吧?”
“那么,接下來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拿了別人的東西,是不是該物歸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