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聿大步走出去,獨留沈確癱在地上喘氣,他連身手也是遠不及顧承聿的。
他是沈家的天之驕子,可人外有人,真是讓人好不甘心啊。
樓下,顧承聿站在車邊,面無表情地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打火機。
咔嗒一聲,火苗竄起,映照著他冷硬的下頜線。
他沒有任何猶豫,將火苗湊近。
火焰迅速吞噬了那件臟了的短裙,落在地上,很快化作一團焦黑。
他隨手將打火機扔回給手下,轉(zhuǎn)身上車:“回云頂。”
……
云頂公寓。
顧承聿徑直走進浴室,打開冷水,從頭澆下。
水流沖刷著他緊繃的身體,還有指關(guān)節(jié)上破皮的傷口,卻澆不滅心底他心底那團暴戾。
她在沈確的公司,他們會不會頻繁地見面?
沈確有沒有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偷偷碰過她?
與此同時,星河學(xué)院,操場。
蘇淺淺心不在焉。
她看到了顧承聿暴虐的的眼神,狠戾的拳頭,沈確嘴角的血,還有那件在火中化為灰的裙子。
她從未見過顧承聿那樣難看的臉色,心里有點發(fā)怵,磨磨蹭蹭,直到晚上八點多,才慢吞吞地回到家。
推開家門,里面一片漆黑寂靜,沒有像往常一樣亮著燈,也沒有他迎上來的身影。
“阿聿?”她小聲喚了一句,無人回應(yīng)。
她摸索著打開客廳的燈,空無一人。
臥室的門緊閉著。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越來越強。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臥室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開門。
就在這時,門猛地從里面被拉開!
一只滾燙的大手伸出來,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了進去。
“啊!”
蘇淺淺驚呼一聲,落入一個滿是壓抑怒火的懷抱。
臥室里沒有開燈,只有窗外透進來的微弱光線,勾勒出男人高大的身形。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他聲音帶著危險的平靜。
“我在學(xué)校練習(xí)……”蘇淺淺被他盯地渾身發(fā)毛,手腕被他攥得生疼,下意識地想掙脫。
“撒謊!”
“你下午四點就下課了?!?/p>
“你一個人待那么久干什么?是不是還認識了什么其他我不知道的男人?”
“是不是只有把你鎖在家里,你才能乖乖的?”
“才不會到處招蜂引蝶,讓那些臟東西惦記?”
“我沒有……”蘇淺淺被他話里的狠厲和侮辱刺傷,眼圈瞬間紅了,掙扎起來。
“你弄疼我了!放開!”
她的掙扎和眼淚非但沒有讓他冷靜,反而徹底點燃了他的火氣。
他將她打橫抱起,幾步走到床邊,將她扔進柔軟的被褥里,他的身軀隨即覆下,將她籠罩在陰影里。
“這就疼了?”他單手輕易地攥住她兩只手腕按在頭頂,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她的衣服。
然后狠狠含親在她身上。
“有別的男人碰過你嗎?嗯?那些臟眼睛都看了你哪里?!”他聲音含糊嘶啞,滿是偏執(zhí)的占有欲。
蘇淺淺被他嚇壞了,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控兇猛的一面。
她試圖掙扎,細嫩的身子受不得他用力的親吻,再加上他突然…。
“啊——”
“沒有,都沒有,嗚……阿聿,我只有你,阿聿啊……”她一邊抓住他的大臂忍耐著,一邊蹙著眉斷斷續(xù)續(xù)地安撫他。
顧承聿動作頓了一下。
他抬頭,在黑暗中死死盯著這個的小姑娘,她看起來可憐又誘惑。
“怕什么?”他重新低下頭,同時繼續(xù)激烈征討。
他不停地宣告:“你是我的,淺淺?!?/p>
“從里到外,每一寸,都是我的?!?/p>
“誰也別想碰,誰也別想惦記?!?/p>
他以近乎兇猛的姿態(tài),用最直接的方式,宣泄著怒火,也宣誓著主權(quán)。
窗外的月光被烏云遮蔽,臥室里只剩下壓抑的喘和嬌聲,還有男人一遍遍偏執(zhí)的低語。
“你是我一個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