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下注窗口里的幾個人也都懵了,看著擺在桌面上的兩個大箱子,一時間都處于茫然狀態(tài),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畢竟,他們也沒見過這么大額的投注。
不過,里面還有一個經理坐鎮(zhèn),這個人也是趙清源的一個親信。
這種下注的地方,必須得有信得過的人坐鎮(zhèn)。
見到這個情況,經理也走了過來。
他先是看了一眼門口下注的幾個人,見對方是生面孔,不由皺了皺眉頭。
巴河市這個地下賭場開的比較大,所以,經常會吸引附近市,甚至是北邊其他省的大人物來這里玩。
以前就有一個北境的大佬,在這里下過重注,但那也是一百萬而已。
現在,來了幾個不認識的人,一次下了五百萬,這就讓他也不得不震撼了。
他看了一眼三號犬的情況,賠率是一賠五。
很明顯,這三號犬,算是幾個斗犬里面墊底兒的了。
這些斗犬,可不是押輸贏那么簡單,通過各種分析,還有對比其他斗犬的情況,然后定出賠率的。
三號犬的賠率最高,說明三號犬獲勝的希望最小。
結果,現在對方一次性出五百萬,下這么重的注碼,押在三號犬上,這是準備搏一把大的啊?
但這種搏法,那跟送錢有什么區(qū)別?
對方能拿出這么多錢,應該不是傻子,但這樣搞,就有點蠢了吧?
又或者說,對方有絕對的把握,這三號犬能贏,所以下重注,打算倒他們的莊?
正在經理心里盤算的時候,外面的人群也哄鬧起來。
實在是這里耽誤的時間過長,后面的人下不了注,所以人們有些急了。
見到如此情況,經理只能吩咐其他窗口繼續(xù)開始接收注碼。
而他則走到門口兩個漢子面前,笑呵呵地掏出煙遞了過去:“兄弟,很面生啊,第一次來巴河市玩?”
跟在漢子旁邊的一個男子直接擺手道:“問那么多干嘛!”
“這五百萬,到底接不接啊?”
經理面色有些變了,對方說話也太沖了吧。
不過,他們打開門做生意,也不能對著客人發(fā)飆。
猶豫了一下,經理還是點頭:“當然接了。”
“我們這場子是最正規(guī)的,你買多少,我們賠多少。”
“兄弟既然來捧場,那是我們的榮幸,哪有不接的道理?”
他揮了揮手,讓人把箱子接過去,打開數錢。
兩個大箱子打開,里面密密麻麻放滿了鈔票,看得人眼暈。
屋內立馬分出幾個人,開始忙碌點鈔。
而這經理則趁機走到幾個人面前,笑著說話,其實是想套問這幾個人的來歷。
然而,兩個壯漢壓根連話都不說,唯一說話的那個男子,也沒再理會他,讓他說了幾句話,都問不出什么內容。
很快,里面的錢點清楚了。
得知真的有五百萬,這經理深吸一口氣,讓人開了憑證交給對方。
看著這三人拿著憑證離開,經理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他立馬走出投注室,到了后面的一個房間。
此時,房間里幾個人正在屋內坐著聊天。
而那些斗犬,現在也都在這里關著,這是比賽的后臺。
見到經理進來,這些人都是詫異,紛紛起身跟經理打招呼。
經理朝眾人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坐下,然后沉聲問道:“三號犬情況怎么樣?”
眾人照實敘說一遍,這三號犬的情況,和外面的分析差不多,是真的勝率最低。
經理聽完,稍微安心了一些,但還是有些擔心。
沉吟片刻,他低聲道:“給三號犬搞點藥,一會兒必須讓它輸!”
眾人一聽,皆是笑了,其中一人道:“經理,不用這么麻煩。”
“這三號犬,肯定贏不了的!”
經理咬牙道:“不行,必須有百分之一萬的把握,保證它絕對輸!”
眾人都是疑惑,不知道經理為什么這么重視這三號犬的情況。
但是,既然是經理吩咐的事情,那眾人也就不再說什么,按照經理的吩咐,給三號犬吃了一些摻雜了藥物的肉。
這些藥物,能麻痹神經,會讓三號犬的反應能力變弱。
到時候,上場,別說遇上斗犬了,就算遇上普通土狗,估計也不一定能咬得過!
確定這三號犬必輸無疑了,經理這才舒了口氣。
但他并沒有急著回投注室,而是去了旁邊一個僻靜的房間,掏出手機撥了老大趙清源的電話。
響了幾聲,電話接通,但說話的人并不是趙清源,而是趙清源身邊一個保鏢。
保鏢道:“老大還在跟那四個人開會,準備應付陳學文來巴河市的事情?!?/p>
“他交代了,有什么事情,等開完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