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
旁系表哥,又驚又喜。
曾幾何時(shí),表妹就是她心中的白月光。
萬萬沒想到,白月光會邀請他跳舞。
這太讓人意外,太讓人興奮了吧!
“對,就是你?!?/p>
師心怡罕見地,微笑了一下。
那笑容,直擊老表內(nèi)心深處。
但他還是問了一句:“我,真的可以嗎?”
問這話的時(shí)候,他還看了楚弛一眼。
師家人誰不知道楚弛同師心怡的關(guān)系?
他有些不敢!
師心怡卻是霸氣地道:“我說你可以,你就可以?!?/p>
師心怡,主動伸出了纖纖玉手,邀請表哥共舞一曲。
一旁,楚弛根本沒有理會師心怡,甚至看都沒看一眼。
她知道,師心怡是在故意氣他。
這舉動,在楚弛眼里,真是幼稚到了極點(diǎn)!
他都不在意對方,談何生氣?
你愛跟誰跳,跟誰跳。
愛跟誰玩跟誰玩。
有他屁事!
但楚弛沒被刺激到,師景謙牙齒都快咬碎了。
他冷哼道:“心怡!你這樣做,是丟我?guī)熂业哪?,別人還以為我?guī)熂遥瑳]有家教!你別忘了,你是楚弛賢侄的未婚妻?!?/p>
師心怡的手顫抖了一下,她正想反駁:“我不……”
話還沒有說完,楚弛忽然開口了。
“師伯伯,您等一下,有些話,我想我必須解釋或者說,說得清楚一點(diǎn)。畢竟,我明天就要走了。”
“賢侄,什么話?盡管說!”
師景謙笑著開口。
楚弛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終于看向了師心怡,聲音冷淡地道。
“你是不是覺得,你同別人跳舞,我會生氣?但,你想多了。別說你同別人跳舞,哪怕你上別人的床,我的心,也毫無波瀾,因?yàn)槟阍谖倚闹校瑹o關(guān)緊要?!?/p>
嘩!
此話一出,全場駭然。
所有跳舞的人,幾乎都停止了動作。
現(xiàn)場的氣氛,有些微妙。
就連樂師,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奏樂了。
“楚弛,你個(gè)渾蛋!”
師心怡當(dāng)時(shí)就氣瘋了。
楚弛聳了聳肩道:“生氣了?但我還沒說完?!?/p>
話落,楚弛看向了師景謙。
“師伯伯,有句話,我要先反駁你,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因?yàn)槲覐奈聪脒^要娶她?!?/p>
師景謙立馬皺眉道:“賢侄,這話可不能亂說。你們不是已經(jīng)約定了嗎?”
“師伯伯,我跟她的確有約定,但約定是,如果我建立一座城池,她就當(dāng)我的婢女。婢女而已,不是未婚妻?!?/p>
不是未婚妻……
楚弛的話,不停在四周飄蕩。
最后的琴聲,也戛然而止。
“你的意思是,真的只是讓她當(dāng)婢女?”
師景謙一直都以為楚弛是好面子,所以才說讓心怡當(dāng)婢女。
“是的,師伯伯?!?/p>
“弛兒……”
楚尋羽忍不住看了楚弛一眼。
他覺得楚弛的話,有些過了。
楚弛卻是道:“爹,與其模糊不清,不如說得清清楚楚,以免以后再有什么誤會?!?/p>
“師伯伯,我再說得直接一點(diǎn)吧,這門婚約,就當(dāng)不存在。她不想嫁,我也不想娶,何必存在呢?我同她之間,有的只是一個(gè)約定。除了這之外,她的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她想嫁誰,就嫁誰,想上誰的床,就上誰的床?!?/p>
楚弛這話,就說得很直白了。
意思就是,他同師心怡,沒有關(guān)系!
上次在新銳丹師大會,師景謙說他是龍少未來的妹夫,他就想反駁的,但那么多外人,他不好說。
明日他就要離開,這些事情該說清楚,就得說清楚。
他的話落,師景謙還沒有開口,師心怡的聲音傳來了。
“楚弛,你說的可是真的?可別反悔!”
師心怡本來很生氣,但聽楚弛這樣說,她的眼神瞬間亮了。
她弄這些事情,不就是不想嫁給楚弛嗎?
“絕不反悔?!?/p>
聞言,師心怡終于笑了:“你終于想明白,你配不上我了嗎?想明白,是好事!”
“……”
楚弛當(dāng)時(shí)就無語了。
他剛才說的話,已經(jīng)很客氣了。
怎么你還要嘲諷一下?不嘲諷你會死?
楚弛冷冷道:“不是我配不上你,是你配不上我。我說過,我身邊的女人,沒你這么丑的?!?/p>
“你說我丑?你是不是眼瞎?”
“我就是不瞎,才這樣說的。而且,你丑的不僅是臉,還有心?!?/p>
“你!”
師心怡氣得不知道該說什么。
楚弛再次開口道:“雖然我不想娶你,我們的婚約不存在,但師心怡,我們的約定,卻沒有作廢!當(dāng)我擁有一座城池,你就必須無條件當(dāng)我的婢女,聽從我的安排。這一點(diǎn),你不否認(rèn)吧?”
“不否認(rèn)!我?guī)熜拟?,也是說話算話。只要你能擁有一座城池,我隨便你怎么處置,絕無怨言。因?yàn)槟?,絕對做不到!”
“不否認(rèn),就行。至于我做不做得到,時(shí)間會給你答案。你就等著,當(dāng)我的奴隸吧。對了,你不是要跳舞嗎?跳啊?!?/p>
楚弛拿著瓜子,坐在凳子上開始嗑瓜子。
“當(dāng)然要跳,我的心情不錯(cuò)!”
師心怡的確跳舞了,但不是和她的表哥,而是和她的大哥,師英一起跳。
“哎,怎么就變成了這樣?!?/p>
師景謙嘆了口氣。
楚尋羽開口道:“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弛兒和心怡,好像真的八字不合。這事情就算了吧,但師大哥,就算沒成為親家,也不影響我們的友誼?!?/p>
“當(dāng)然,來,喝酒?!?/p>
師景謙其實(shí)很看好楚弛,他覺得楚弛的前途,肯定光明。
這就是他一定要讓師心怡嫁的原因。
但師心怡就是倔種,認(rèn)定不嫁,就一直不嫁。
因?yàn)椋幌雽λ约旱皖^!
她不想成為自己錯(cuò)。
師心怡這樣的女人,只會成為承認(rèn)自己嫁錯(cuò)了男人,絕對不承認(rèn)自己有問題。
師心怡開始愉快地跳舞,但跳著跳著,她又皺起了眉頭。
按照道理來說,楚弛主動提出婚約不存在,她應(yīng)該高興。
但她的心里,忽然變得難受了!
因?yàn)樗磻?yīng)過來了,楚弛這鄉(xiāng)野小子,居然主動否定這婚姻?
難道,他真的覺得自己配不上她?
但怎么可能?。?/p>
自己乃是主鎮(zhèn)的千金小姐,天賦也不弱,容貌也不差。這鄉(xiāng)野小子,真的不想得到自己?
這個(gè)想法一出,越發(fā)不可收拾。
她好像,被一個(gè)鄉(xiāng)野小子,拋棄了?。?/p>
不得不說,師心怡這樣的人,真是無藥可救。
有一句話說得好,如果一個(gè)女人發(fā)自內(nèi)心地討厭你,你做什么都是錯(cuò)的。
你還能活著,還能呼吸,都是在污染空氣。
反正師心怡,就是越想越氣。
楚弛主動提出不娶她,比想要娶她,還讓她覺得難受。
她的驕傲,好像又被這小子,按在地上摩擦了。
一不小心,又被這小子打臉了。
虧自己剛才還洋洋得意。
越想越氣,越想越憤怒!
她忽然朝師英開口道:“大哥,楚弛是不是接了一個(gè)女人來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