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場的爭吵、喝罵聲十分熱烈,所有的華夏人都驚呆了。
“閉嘴!”
高橋陽斗終于忍不住了,大聲怒喝。
然后他目光冷然的看著皮陽陽,咬牙說道:“你以為你真的能在我臉上刻字?”
皮陽陽問道:“怎么?你還有什么招沒用出來?”
高橋陽斗冷哼一聲,揮了揮手,大聲喝道:“把他們給我趕出去!”
隨著他的話聲,全場幾十個保安,全都惡狠狠的沖了過來。
皮陽陽不禁笑了。
他輕輕搖頭,不屑的說道:“這就是你最后的倚仗?”
高橋陽斗冷哼說道:“就算你再能打,你能打得過這么多人嗎?”
楚歌冷然一笑,“就這?還需要我大哥出手?”
他的話音剛落,朱雀、玄武同時身形一閃,迎著那些保安就沖了過去!
“姐姐,給我留幾個……”
鐵牛急了,趕緊手忙腳亂的也跟著沖了過去,好像去晚了自己就撈不著了。
“砰砰砰……”
身體被拳頭擊中,被腳踢中的聲音,此起彼伏。
伴隨著一聲聲慘叫,一條條身影像是甩飛的破布包,漫天飛舞。
這些看上去窮兇極惡的保安,瞬間就倒了一地,在地上翻滾哀嚎。
現(xiàn)場的觀眾驚呆了,高橋陽斗也驚呆了。
中村浩二還想站起來,這會全身徹底軟了,就像焊死在了地板上。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不只是皮陽陽能打,他帶來的人都這么能打。
佳子、永川俊也是第一次見朱雀、玄武、鐵牛出手,一樣目瞪口呆。
“知道嗎?這就是猜你死功夫!”
皮陽陽嘴角噙著古怪的微笑,對高橋陽斗說道。
此時,所有保安全都躺在了地上,一個站著的都沒有了。
裁判、工作人員全都瑟瑟發(fā)抖,躲得遠遠的,縮成一團,根本不敢靠近。
皮陽陽眼神閃爍了一下,走過去在那五個跪著的人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淡然說道:“都起來吧?!?/p>
隨即轉身,嘴角噙起一絲古怪的微笑。
就剛才這一拍,他悄然將真氣渡入這些人體內(nèi),向其子孫根涌去。
此時,這些人的子孫根筋脈被封住,喪失了一個男人基本功能。
包括開始拍高橋那一下,也是如此。
不過,這些人沒有絲毫感覺,只是覺得自己的子孫根忽然傳來一絲涼意,瞬間又消失了。
朱雀、玄武、鐵?;氐狡り栮柹磉叄拖袷鞘裁词虑橐矝]有發(fā)生。
此時,除了那些保安在不斷哀嚎慘叫,全場沒有任何人發(fā)出半點聲音,他們?nèi)颊痼@了。
“高橋,聽說你家族里 ,曾經(jīng)有人參加過上世紀針對華夏的侵略戰(zhàn),而且,他還進了神廁被供起來了?”
皮陽陽看著高橋,不緊不慢的說道。
高橋陽斗的臉上居然復現(xiàn)一絲傲然的神情,“沒錯,那是我太爺爺,他曾經(jīng)獲得過金鵄勛章!”
說著說著,感覺有些不對。
看著皮陽陽臉上浮現(xiàn)的詭異笑容,他心中發(fā)毛的問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皮陽陽淡然一笑,“有就好?!?/p>
高橋陽斗還沒反應過來,皮陽陽便對鐵牛說道:“鐵牛,今天咱換四個字練習?!?/p>
鐵牛興奮的說道:“哪四個字?”
“千古罪人?!?/p>
皮陽陽淡然吐出四個字。
高橋陽斗的臉上一抽,不服氣的說道:“為什么要換?”
皮陽陽的目光一凝,冷然說道:“我們的賭注是,輸了的一方聽從勝者一方的安排? 你要是不想被刻字也可以,一萬億刀拿來,我馬上走?!?/p>
高橋陽斗頓時噎住,囁囁然說不出一個字。
其實東亞病夫也好,千古罪人也罷,只要被刻上去,他一樣沒臉見人。
但被刻上千古罪人,回去好像更無法向自己的長輩交代。
朱雀已經(jīng)拔出自己的短刀,遞給鐵牛。
鐵牛歪著腦袋,似乎在想千古罪人四個字怎么下筆。
朱雀、玄武已經(jīng)過去,按住高橋陽斗的肩膀,等著鐵牛下刀。
鐵牛虛空比劃了兩下,高橋陽斗只覺得襠間一熱,一股騷臭的水流順著褲管流了出來。
此時他臉色蒼白,驚恐至極。
但鐵牛一臉認真,就像是在上課的小學生,十分小心的舉起手中的短刀,在高橋陽斗的額頭上刻下了一丿!
一聲慘叫響起,引起全場的一聲驚嘆。
所有的觀眾都覺得自己的臉生疼。
鐵牛的刀子下手極重,直接刻在了骨頭上,發(fā)出讓人牙齒發(fā)酸的“咯咯”聲。
鐵牛并不急,一刀一刀慢慢刻。
高橋陽斗的臉上,瞬間流滿了鮮血,猙獰無比。
他的額頭上,被刻上了“千古”兩個字,兩邊顴骨上,被刻上了罪人兩個字。
刻完這四個字,鐵牛退開兩步,仔細看了看,似乎有些不滿意,撇嘴說道:“大哥,不是我字寫不好 ,是他的臉太爛了,不好寫……”
皮陽陽微微一笑,“不錯了。”
鐵牛拎起油墨桶,用刷子蘸了些油墨,直接將高橋陽斗的臉給粉刷了一遍。
觀眾席中,響起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佳子的胃里一陣翻滾,轉過臉去不敢再看。
高橋陽斗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斷的用J國語罵著。
皮愛國在一旁殷勤的翻譯:“皮先生,他說讓您等著,他一定會報仇……”
皮陽陽不屑的一撇嘴,說道:“那是以后的事,先把字刻好?!?/p>
鐵牛刷完油墨,轉頭問道:“大哥,他們臉上刻什么?”
皮陽陽看著中村浩二,說道:“遺臭萬年。”
中村浩二也是懂華夏文的,聽了渾身一顫,立即哭喪著臉說道:“皮先生,我這四個字筆畫太多了……”
皮陽陽輕輕搖頭,說道:“多嗎?我還沒教他繁體字呢……”
中村浩二頓時嚇得面色蒼白,不敢再說話,只是放聲痛哭。
可是鐵牛卻卡住了。
“大哥,遺臭兩個字怎么寫?”
楚歌過去,掏出手機打出這兩個字,遞到鐵牛面前。
于是,一個拿著手機 ,一個對著手機在中村浩二的臉上,認認真真的一筆一劃 ,把遺臭萬年四個字給刻上。
可惜中村浩二沒堅持住,只刻到第二個字就干脆的昏死過去了。
“剩下的幾個,全是東亞病夫?!?/p>
皮陽陽見他刻完了中村浩二,便又對鐵牛說道。
鐵牛高興的答應一聲,給另外四個二代也全部刻上了東亞病夫四個字。
拳館中,一陣一陣的慘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這些二代,連上輩子都沒吃過這樣的苦。
現(xiàn)在一個個變得跟鬼一樣,以后都不敢抬頭了。
尤其這綠色的油墨,根本無法祛除。
除非他們把一張臉都給換了。
刻完后,鐵牛又盯著廣田大輝。
廣田大輝一個激靈,趕緊說道:“我……我已經(jīng)受過懲罰了……”
皮陽陽不屑撇嘴,說道:“你要是老老實實等死,就不會挨這幾刀了。再說了,你的兄弟,朋友都刻上了,你要是不刻,以后會被他們孤立的。我這是為你好……”
鐵牛立即舉起短刀,毫不猶豫的在廣田大輝的臉上也刻上了東亞病夫四個字。
廣田大輝心里那個苦啊,恨不得自己直接嗝屁算了。
所有的字刻完,高橋陽斗居然沒有昏過去。
他狠狠盯著皮陽陽,咬牙切齒的說道:“姓皮的,不管你是在J國,還是躲在華夏,我都和你不死不休!”
皮陽陽淡然一笑,說道:“別急,賭注還沒完呢!”
高橋陽斗渾身一震,驚恐的問道:“你還想干什么?”
“我要你們?nèi)靸?nèi),去你們的神廁門口做一件事……”
皮陽陽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做夢!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會去!”
高橋陽斗毫不猶豫的怒聲呵斥道。
他的臉上可是頂著千古罪人四個字的。
他的太爺爺就在神廁里,他要是去神廁,只怕他太爺爺會氣得活過來。
皮陽陽卻淡然一笑,說道:“你們會去的?!?/p>
稍稍停頓,他接著說道:“因為你們就算真的不怕死,也會怕變成太監(jiān)天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