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你誤會了?!北a延心疼她,薄唇不斷地親吻著她的手:“這一次的事情,是我的疏忽,讓宮廉有機可趁,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p>
是他離開之前沒有去查驗每個人的手機,如果他查了在場所有人的手機,或許根本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也就不會讓小若這么傷心了。
其實桑若從來沒有怪過他,聽他這么說,心里感覺莫名的難受:“阿延,我說過,我從來沒有怪你的,只是我擔心我們都已經結婚了,溫清意還不死心,我害怕……”
她怕溫清意仍舊對薄燼延不死心,哪怕他們已經結婚,她仍舊是覬覦她薄太太的位置。
即便阿延對她一心一意,可是溫清意虎視眈眈,讓她真的很沒有安全感。
“不怕,小若,你不用害怕。”薄燼延知道她在擔心什么:“你相信我,你擔心的那些事情我絕對不會讓它發(fā)生的,只要你愿意相信我,其他一切都請交給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p>
他會為她遮風擋雨一輩子,再也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任何傷害到她的人,他都不會輕易放過。
聞言,桑若忍不住勾了勾唇,唇角一彎,勾勒出一彎淡淡的笑意:“嗯,我相信你。”
得到了桑若的諒解,薄燼延很快就回到了安鼎集團去處理緋聞事宜。
這則新聞在頭版頭條發(fā)酵了整整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后,所有的新聞和照片,全部都遭到刪除,任何討論這件事的帖子,全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封殺和刪除。
有熟悉的業(yè)內人士,一看就知道這是安鼎集團的公關部下場了,不然帖子消失的速度不可能這么快。
但集團內部仍舊是為了這件事而召開了董事會。
“薄總,您都已經是結了婚的人了,怎么會讓這種照片流出來?即便是想玩一玩那些小明星,玩玩也就罷了,怎么還捅到媒體上去?”
“就是!這種花邊新聞,對我們集團的負面影響有多大,你不知道嗎?”
一句句指責的聲音,不斷地涌入薄燼延的耳中,讓薄燼延的神情微微一沉:“各位,我知道各位董事是為了我好,但事實上這件事根本就是無中生有……”
“誰說是無中生有?!”
他的話才剛剛開了個頭,就被一道聲音驀地打斷,隨即一道頎長的身影從總裁辦走進了偌大的會議室。
薄燼延一轉身,看到來人時,就瞬間冷下臉,語氣不悅:“你來干什么?”
沒錯,來人正是那個害得他上新聞頭條的宮廉。
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去找他算賬,他居然自動送上門來了?
“我來,就是來這里找各位董事們討要個說法?!睂m廉皮笑肉不笑的,看起來有些瘆人:“薄燼延,你親了我的未婚妻,是不是理應付出一點代價?”
不管事情一開始是誰主動的,但他親眼目睹薄燼延親了溫清意的事實。
既然他真的親上了,就必須要因此而付出代價。
眾人一聽這話,瞬間開始竊竊私語,所有人的視線全都定格在薄燼延的身上,仿佛想要看他怎么跟宮廉交代這件事。
聞言,薄燼延驀地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反問道:“我親你的未婚妻?宮廉,別人不知道現(xiàn)場的情況,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明明是溫清意忽然發(fā)酒瘋,主動沖上來親我的!”
“真要說付出代價,應該是我向你討要這個代價,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補償才對?”
他可是京圈太子,他的名譽可比宮廉值錢多了。
宮廉一路靠著自己走到今天,白手起家,縱然很讓人尊敬,但真要論背景,宮廉的那點背景,在薄燼延面前可謂是可以忽略不計。
根本沒有談論的資格。
“笑話!”宮廉沒想到他居然這么不要臉,橫眉冷對道:“你親了我的未婚妻,受傷的人是我和我的未婚妻,憑什么要我給你補償?”
或許是宮廉的話讓人同情,有些董事會的人頓時看不下去,忍不住幫他說話:“薄總,宮總說得對啊,這件事不管真相如何,但照片上登出來的人就只有你和溫清意兩個人?!?/p>
“而且我還聽說這位溫小姐是您過去的未婚妻,還頗有情分在,于情于理,您都應該給人家宮先生一點補償?!?/p>
薄燼延沒想到他會幫宮廉說話,瞪了他一眼:“朱董,這件事的原委我已經跟他說得很清楚了,而且你覺得他專程來這一趟,就只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被他這么一說,朱董都有點懵了:“什么意思?”
他們兩個人在打什么啞謎?
他怎么一個字都聽不懂?
“意思就是,這位宮先生今天來,絕對不僅僅是這個目的?!北a延勾了勾唇,冷冷睨了宮廉一眼:“宮廉,不如坦誠說出你今天來的目的,開門見山。”
省得老是猜來猜去的,彼此浪費時間。
宮廉見他似乎有些猜到了,索性不隱瞞了,直接開門見山道:“好,既然如此,那么我就當著各位董事的面,要求薄總,交出從我手里低價收購走的所有電影發(fā)行權!”
“只有薄總愿意交出電影的發(fā)行權,我就可以考慮原諒你?!?/p>
電影發(fā)行權?低價收購?
這兩個人之間在說什么?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在里面?
眾多董事們心中紛紛揣摩。
唯獨薄燼延,似笑非笑,薄唇輕啟:“我就問你一句,憑什么?”
先不談什么原諒不原諒的,就先說這么多電影的發(fā)行權問題。
那是他花八千萬收購走的電影發(fā)行權,他憑本事收購,憑本事闖娛樂圈,宮廉一句話,想收走就收走?
他以為他是誰?輪得到他來這里向他發(fā)號施令?
“憑什么?”宮廉反復呢喃著這個字眼,冷眼如刀子一般掃向薄燼延:“就憑你親了我的未婚妻,還鬧上了頭版頭條,這個理由難道還不夠嗎?”
那么高高在上,真當他還是以前那個冷情冷性的京圈太子嗎?
自從他娶了桑若之后,他就有了弱點,再也不是從前那個不可威脅、高高在上的薄燼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