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燼延來到她的這一側(cè),打開她的車門之后,將她從里面拽了出來,隨即塞入副駕駛。
“把車鑰匙給我,晚點我讓司機(jī)過來幫你開走?!?/p>
桑若見到男人攤開的手掌,還是把車鑰匙放到了他的掌心當(dāng)中。
隨后,他什么話也沒有再說,專注著開車。
半個小時的路程,十五分鐘就回到了琴園灣。
抵達(dá)家里之后,薄燼延讓她先上樓,桑若也沒多想,便回房洗了個澡。
薄燼延把車鑰匙交給司機(jī)之后,在茶室待了將近十分鐘,但心情卻依然無法平復(fù)下來。
最后,他還是放下了茶杯,起身走上了二樓。
桑若才剛剛吹完頭發(fā),打算把吹風(fēng)筒放入抽屜里,浴室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頭給推開了。
“你怎么才上……”
她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后勁就被人抓了過去,一道激烈的吻,頃刻間落在她的唇瓣處。
薄燼延的胸膛貼著她的后背,一手捏著她的下頜,另外一只手掐著她的腰,力道持續(xù)在捏緊。
然而,這一道吻,比先前要激烈得多。
像是帶著一股無名的怒火,徹底將她吞噬。
桑若手中的吹風(fēng)筒,也瞬間落到了地面上。
“砰——”
聲音巨響,傳遍了洗手間的每一個角落,
薄燼延將她轉(zhuǎn)了一個身,將她摁在洗手間的墻面上,同她肆意纏.綿。
桑若這一夜才深刻的感受到,把這個男人惹毛了,究竟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如果不是顧忌她的肩頭傷口剛剛恢復(fù),她估計今夜得暈死在他的床上。
她已經(jīng)記不清究竟多少次了,只知道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再動。
薄燼延抱著她去了浴室,將人清洗干凈,才塞回被窩里,抱著她沉沉地睡了過去。
翌日,桑若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九點了。
才剛剛睜開惺忪的睡眼,耳畔就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醒了?”
桑若下意識的扭頭,對上男人的目光后,忽然想起昨夜的瘋狂,整顆心瘋狂的跳躍著,面龐‘刷’的一下就紅了。
薄燼延把手搭在她的腰肢上,頃刻間將人拉近了幾分:“臉紅什么?”
“沒什么?!?/p>
桑若下意識的晃著腦袋,不小心扭.動了一下腰,疼得她眉頭微擰。
薄燼延好奇的問:“昨晚弄疼你了?”
“你說呢?”
桑若抬起眼眸瞪著他,眼底全是寒意。
薄燼延卻伸手捏了捏她的面頰:“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招惹我。”
男人的嗓音壓低很多,口吻帶著一絲不悅。
桑若嘟囔道:“按照你的意思,我這輩子都別見他們父子倆了唄?”
“嗯。”薄燼延忽然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你一輩子別見他們了?!?/p>
桑若被氣笑了,無奈的搖頭。
以前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的占有欲居然這么強(qiáng)?
桑若一把將他給推開:“你真是越來越霸道了?!?/p>
薄燼延看著她進(jìn)入洗手間的背影,轉(zhuǎn)移了話題:“明天有個酒會,陪我一起去參加吧?”
桑若腳下的步子,驟然間停下來,她回眸看著他,眼底涌現(xiàn)一片詫異。
因為薄燼延從來都沒有帶她去參加過什么宴會、酒會之類的,在這樣的公開場合一起出現(xiàn),無疑就是對外宣稱,她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
雖說他們的關(guān)系,很多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但還從未在公開場合一起出現(xiàn)過。
光是想想,都有些緊張。
“怎么?”薄燼延見她沒有反應(yīng),把手肘支撐在床褥,抬眸看著他:“不愿意???”
“沒有不愿意,就是有點唐突,我還沒做好心里準(zhǔn)備……”
薄燼延揭開被褥起身,迅速來到她的身邊。
男人寬大的手掌,抵在她的腰肢上,口吻極其曖昧:“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又不是什么小情人,你還需要做什么心里準(zhǔn)備?”
“畢竟你名聲在外,而且你之前都不帶女伴出席這種場合,第一次帶我……”
男人打斷她的話:“連我之前帶沒帶人都知道,看樣子你是調(diào)查過的?”
桑若霎時間語塞。
這個事情,她確實了解過。
薄燼延回國這么久,倒也參加了不少各種宴席和酒會,但都沒有帶過女伴出席。
“好了,別緊張,我確實也想對外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了,這次可不僅僅只限于身邊人……”薄燼延淡淡道:“我想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誰也別想碰!”
話已至此,桑若也只好點頭:“好,我都聽你的。”
薄燼延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道深深地吻,隨后才把她推入了洗手間里。
才剛剛進(jìn)入浴室,桌面上的手機(jī)就響起,他低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章業(yè)打來的電話。
他毫不猶豫的將電話接起來:“有事?”
章業(yè)的聲音從電話里頭傳來:“薄先生,沈清酌已經(jīng)出院了,今天回了京城,估計下午就會到。”
“行,我知道了?!?/p>
掐斷電話后,他握著手機(jī)的手,力道持續(xù)在捏緊。
如今對他們的感情而言,最大的威脅不僅僅只是薄津州,還有沈清酌。
至少前者忌憚他,不會對桑若亂來,可沈清酌就不同了,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只是之前他隱藏得很好,才一直沒有露出馬腳。
可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讓桑若落入那個瘋子的手里。
薄燼延撥打了阿城的電話,把沈清酌回來的事告知了對方,讓他在桑若獨自外出或者落單的時候,務(wù)必跟緊來。
除此之外,還讓他留意梁語欣那邊的人,看看是否會有新的動作。
不過短時間內(nèi),估計梁語欣那邊不會亂來的,畢竟她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都如同一灘爛泥,自然也顧不上對付桑若。
不出意外的話,她這會應(yīng)該想方設(shè)法四處籌錢吧?
桑若離開琴園灣之后,去了國學(xué)工作室,這幾天都是宋遂在幫忙盯著,據(jù)說賣了不少的熏香,但玉器的生意稍微慘淡一些。
倒也不奇怪,因為她失蹤的這段時間,社交平臺一直都沒有更新,距離上一次更新,已經(jīng)是一個月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