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這相當(dāng)于是自投羅網(wǎng),但她為了得到阿延哥哥,已經(jīng)沒有其他辦法了!
只能冒著風(fēng)險去試一試。
“你找阿延干什么?”桑若被她這副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給弄得有些生氣:“上一次你給小康下毒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呢!你今天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
做錯了事情還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一點悔悟都沒有。
真當(dāng)她不敢對付她?
聞言,溫清意斜睨她一眼,語氣依舊帶著趾高氣昂的味道:“就是我做的又怎么樣?薄語康本來就不是阿延哥哥的兒子,我這是在幫他清理門戶!”
“你都已經(jīng)跟阿延哥哥結(jié)婚了,卻還帶著前夫的兒子在身邊撫養(yǎng),阿延哥哥能夠容忍你是因為愛你,不要把他對你的愛當(dāng)成一種理所當(dāng)然!他會忍你,我可不會忍你!”
她相信,阿延哥哥的心里一定是跟她想的一樣。
阿延哥哥怎么可能會一點都不介意桑若帶著前夫的兒子呢?只是平時掩飾得比較好罷了。
并不是一點都不介意。
“溫清意,你給我閉嘴!”桑若氣得抬起手,直接在她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這是我跟阿延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在這里指指點點!”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響起在琴園灣的前院,惹得站在一旁的傭人都有些意外。
夫人平時看起來脾氣挺好的,沒想到發(fā)起火來這么嚇人。
溫清意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的不遠(yuǎn)處響起:“小若,外面是誰???吵吵鬧鬧的?”
說話的人正是她這一次來要找的薄燼延。
薄燼延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從樓上書房下來,只是當(dāng)他見到溫清意時,眼底就透著濃濃的不悅:“怎么是你?”
她不是應(yīng)該呆在酒店里,連門都不敢出的嗎?
他安排人連續(xù)跟蹤她許久,她都未曾露過面的,結(jié)果她卻突然跑到他的家里來?
阿城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嗎?
“阿延哥哥……”溫清意不知道為什么,她一見到他,就下意識地想哭,連嗓音都帶著一抹哭腔:“你要為我做主啊,你不能讓我懷了你的孩子之后,而又這樣不管不顧?。 ?/p>
她哭得梨花帶雨,但所有人的視線全都集中在她的那句懷了你的孩子上。
“孩子?”桑若更是被她的這句話給沖擊得有些愣?。骸笆裁春⒆樱俊?/p>
難道她懷了阿延的孩子了嗎?
可是,不可能啊,阿延每天每夜都是睡在她的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她,又怎么會讓溫清意懷上孩子的呢?
這怕是溫清意故意使的詐?
薄燼延也納悶兒:“我也想問這句話,我什么時候讓你懷上過我的孩子?怕不是你懷了別人的孩子,故意栽贓嫁禍于我吧?”
他的視線透著幾分凌厲,看得溫清意心里有些打鼓,但仍舊是抬起頭,堅定地說:“阿延哥哥,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難道我在你的心里就是這種人嗎?”
“更何況,你現(xiàn)在撫養(yǎng)的薄語康也不是你的孩子,你為什么能夠接受薄語康?而不能接受我跟你的孩子呢?”
薄燼延驀然想起昨天晚上阿城發(fā)來的那些照片,的確是見她去了醫(yī)院婦科的,但她后來卻是去見了宮廉。
“你的孩子跟小康能一樣嗎?小康可是我的侄孫!有血緣關(guān)系的!”薄燼延忍不住糾正道:“再說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我的嗎?亦或者是宮廉的?”
其實她肚子里的孩子父親是誰,挺好猜的,幾乎一猜就猜出來了。
但他就是見不得她在這里顛倒黑白!栽贓嫁禍!
當(dāng)他一提到宮廉的名字時,溫清意的身子不禁往后縮了縮,顯得有些心虛。
桑若見狀,仿佛察覺到了什么,譏諷道:“溫清意,你肚子里的孩子既然是宮廉的,那么你應(yīng)該去宮廉那兒鬧才是,跑到我家來鬧什么?”
真的好笑。
對不起她的人是宮廉,可不是阿延,憑什么宮廉犯下的錯誤要阿延來幫她買單?
阿延又不是接盤俠!
“桑若,這一切都是你的錯!”溫清意一見到她就咬牙切齒道:“要不是你搶走了我的宮廉,宮廉他會這樣對我嗎?!”
“你居然讓我的未婚夫愛上了你?你是不是非得把我身邊的男人全部搶光你才甘心???”
她已經(jīng)奪走了她的一切了,為什么還不放過她?
她到底要奪走她多少東西才甘心?
桑若皺了皺眉:“你跟宮廉的事情,別把我扯進來,我從來就沒有對宮廉動心過,最多最多只是普通的朋友關(guān)系,而且還是最普通的那種朋友關(guān)系?!?/p>
不管她信與不信,但她的確從來沒有在這段關(guān)系里失過本心。
她對宮廉的態(tài)度始終如一,從來就沒有變過。
只是宮廉的死纏爛打的確是讓她很郁悶和困擾。
“普通朋友?你騙誰啊?”溫清意冷嗤道,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如果只是普通朋友,你會讓宮廉愛上你嗎?你明知道宮廉對我的心意,卻故意來跟我搶他,讓他故意愛上你對不對?!”
這一切絕對都是桑若故意的,她不可能會看錯。
宮廉愛上她的時機實在是太巧妙了,剛好就停留在她被阿延哥哥放回來之后,他就愛上了桑若……
她能不懷疑嗎?
聞言,桑若眼底閃過一抹譏諷,語氣夾雜著一抹譏誚:“故意的?你覺得我有那么閑嗎?故意搶奪你的未婚夫我圖什么?就為了報復(fù)你?你覺得你自己有那么重要嗎?”
“溫清意,你有時間在這里跟我吵,還不如回去跟宮廉好好談?wù)?,說不定他會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給你一個名分?!?/p>
但她覺得,以宮廉的冷硬和不近人情,想要讓他重新給溫清意一個名分,應(yīng)該是很難。
畢竟他們之前鬧得那么難看,幾乎無法收場。
一說到宮廉,溫清意的眼底閃過一抹痛苦,語氣更是透著濃濃的不甘心:“你少在這里給我擺上一副衛(wèi)道士的嘴臉!這不關(guān)你的事,你沒有資格在這里評判!”
“阿延,難道你真的要不顧我們母子的死活嗎?這可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