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得去永夜星海走一圈呢,這要是返回教會駐地晉升,然后再趕回來,這一來一回得在路上浪費大半年時間。\k*s^w/x.s,w?.`c.o/m~
他不想這么麻煩,所以就想著直接在波羅馬海域晉升算了。
他對自己的晉升有把握,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死亡途徑的序列5術士晉升序列4的儀式,是將獲得的儀式材料,及那些序列5術士的靈魂和骸骨找個地方埋進土里當樁子,
隔一段距離埋一個,然后再用其它儀式材料,勾連埋進土里的序列5術士的骸骨和靈魂,讓它形成一個大型儀式陣法,籠罩附近所選定用來舉行儀式的區(qū)域,讓這邊區(qū)域形成亡者的國度。
等亡者的國度形成后,這位術士就算是基本完成了晉升儀式。
不過為了自己這片亡者國度的安全,晉升者需要在儀式完成后,將這片亡者國度從地上摳出來,將其送入靈界隱藏。
這一點,是避免亡者國度遭到敵人的破壞。
因為一旦被破壞,亡者國度的主人就會遭到重創(chuàng),虛弱一段時間。
正是因此,死亡途徑的術士,才會在晉升儀式完成后,將自己搭建的亡者國度送入靈界隱藏。
靈界無邊無際,空間也是顛倒混亂的,正好用來藏這個。
哪怕自己搭建的亡者國度再大,藏進靈界后,也像是一顆水滴融入大海,讓人難以察覺。
除此之外,還得讓那片搭建出來的亡者國度和靈界共鳴。^小¤說=C%? ?更|?新&最|.?快?′
因為只有和靈界形成共鳴,死亡途徑的術士才可以借助靈界的力量,隨時隨地將自己埋進土里的那些序列5術士的骸骨召喚出來。
這些序列5的術士會在亡者國度里復活,成為那位死亡途徑術士最為忠誠的下屬,就和白骨守衛(wèi)類似。
這些復活過來的白骨會繼承其生前的實力和術法,只不過因為缺少肉體的原因,它們的實力可能會比生前要弱一些。
但好在,維持它們是不需要像維持白骨守衛(wèi)那樣,持續(xù)消耗靈。
只要付出將它們召喚過來的靈,它們就可以一直存在的,相當于永久固化的白骨守衛(wèi),而且還是加強版。
被人打死了也不用怕,它們會在那片亡者國度里緩慢復活。
是非常好用的工具人,不,工具骷髏。
當然,那片亡者國度的能力肯定不止如此的。
它最大的功能,就是將死在自己手里的術士轉化成只聽從自己命令的白骨守衛(wèi)。
這也是為什么,死亡途徑的強勢期在序列4的原因。
因為死亡途徑的序列4,是可以爆兵的。
假如厄洛斯如果成功晉升了序列4,那么他立刻就可以召喚出被他埋進土里的那一百多位序列5,和那兩位序列4當打手。
后續(xù),還能源源不斷的往亡者國度里埋尸體,形成更多的白骨守衛(wèi)。
而他之所以對自己的晉升有把握,就是因為死亡途徑的術士,最后會將自己搭建的亡者國度送入靈界這一點。-1?6_x¨i+a′o*s,h?u`o?.*c·o~m¢
既然最后還是得送入靈界,那為什么不一開始就在靈界晉升呢?
等自己晉升時,自己往靈界深處一鉆,直接在靈界深處完成晉升儀式,看誰能打擾到自己的晉升。
沒有絕對的把握,他是不會晉升的,正是因為有絕對保證自己安全的把握,他才會這樣做。
厄洛斯就這樣坐在海面上,懷中擁著芭芭拉香香軟軟的身子,手掌熟稔的幫芭芭拉揉捏著大腿和小腿,一邊語氣悠然的和芭芭拉閑聊著。
帶著些許海腥味的涼爽海風拂過,厄洛斯此刻好不愜意。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過去了,展開在一旁的投影屏幕上,有不少紅點已經(jīng)離開了黃金城,正快速向著大海的各處散去。
顯然,這些人已經(jīng)登上了船。
其中還有幾個運氣好的,正向著厄洛斯這邊駛來。
等到那幾個目標來到近前時,芭芭拉的身影突兀的從厄洛斯懷里消失。
像是不愿意被人看到一樣。
仔細想想,芭芭拉的器靈形態(tài),好像除了自己和辛西婭以外,其她人確實都沒見過。
搖了搖頭,收斂了自己的思緒,厄洛斯從海面上站了起來。
不遠處的那幾艘船上,負責了望的船員很快就察覺到了站在海面上的厄洛斯。
了望員發(fā)出了一聲驚呼:“那里好像有個人!”
聽到這聲驚呼,有不少船員也掏出了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望遠鏡,也加入了窺視當中。
“那個人居然直接站在海面上,”
其中有人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驚奇。
“這家伙是誰?。磕銈冇姓l認識嗎?”
“如果不認識我打他一炮試試,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海上亂逛,活該挨我一炮。”
一旁位于艦炮附近的炮手大大咧咧的說道。
對于他們這些時?;钴S在海上的家伙,誰能招惹,誰要躲著走早就門清。
但前面那個站在海面上裝神弄鬼的家伙,和自己記憶中的那些人都對不上,也就是說并不是什么強者。
但為了謹慎起見,他還是詢問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同伴,看看有誰對那個家伙有印象。
如果都沒印象的話,那就代表那個家伙,可能真的是某個不出名的小角色。
既然如此,活該挨他一炮,叫他大半夜不休息,出來瞎逛,下輩子注意點。
也就在這時,這艘船的船長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來到甲板詢問了一下。
隨后,就有名手下將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在聽完自己手下說完后,船長擺了擺手,顯得有些興致缺缺。
就是一個年輕人罷了,還以為什么事呢,隨他們?nèi)グ?,正好讓他們娛樂一下?
另一邊,那個炮手已經(jīng)開啟賭局了,
“嘿,伙計們,你們猜猜我需要多少炮才能擊中那小子?”
“看好了,一炮足矣。”
“不信是吧,要是我一炮就中了,你們每人都得請我喝一頓酒,反之我請你們喝一頓,怎么樣?”
“我可是在母親肚子里就開始打炮了,幾十年的打炮經(jīng)驗,早就達到了人炮合一的境界。”
“瞧好了,讓你們看看什么叫做灰魚號最強炮手?!?
那位炮手大笑著,操縱著艦炮調轉炮口,只聽到一聲巨響,一枚接近一噸的炮彈便拖著長長的焰尾向著厄洛斯所在的位置沖去。
他們不是什么好人,路過的狗都得挨他們一頓打,更何況人呢。
船長前去參加拍賣會,他們留守在船上,可把他們閑壞了,現(xiàn)在正好有樂子,怎么可能錯過。
海面上,看著那枚拖拽著焰尾向自己沖來的炮彈,厄洛斯打了個響指。
下一秒,他的身影就化作一灘陰影融入了夜色當中,等他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站在了那艘船的船樓頂層。
厄洛斯居高臨下的看著甲板上的海盜,聽著傳入耳邊的嘩然,他姿勢隨意的坐在了樓頂邊緣。
也沒見他有什么動作,一具又一具的白骨守衛(wèi)突然從甲板下爬出,在銀月的光輝照耀下,那慘白的骸骨更是增添了幾分瘆人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