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思議的是,她把我當(dāng)成了她房間里面的毛絨玩具,竟然抱著我睡了一覺。
而我,被她抱著,渾身不安,也不敢亂動,愣是熱的滿頭大汗。
想到這里,李沐晴就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你也是的,怎么不提醒我???”
我實在是太熱了,就把T恤脫了。
“我哪敢啊,我也不知道你為啥進(jìn)我房間的,萬一惹惱了你再要把我趕走怎么辦?”
李沐晴回頭看著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雖然見識過的男人不少,可沒有一個像我這么年輕帥氣的。
最主要的是,她跟我很熟悉,很親近。
也對我有過幻想。
如今我就那么不穿衣服出現(xiàn)在她面前,難免又讓她想入菲菲。
她拿過床頭的紙巾,幫我擦額頭上的汗。
“這次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來,我?guī)湍悴敛痢!?/p>
說實話,我很享受李沐晴為我擦汗水。
她在我面前很少這么溫柔又風(fēng)情,就好像我不是她的外甥,而是她的客人一樣。
很快,李沐晴幫我擦好了汗,便要從床上下去。
我內(nèi)心里生出深深的不舍。
“小姨?!?/p>
“咋了?”李沐晴疑惑地看著我。
“沒事。”我感到有點無恥,我怎么能對李沐晴有那樣的想法。
“好好休息吧?!崩钽迩缫贿叴蛑芬贿呺x開。
我卻更加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是李沐晴要是沒走該多好?
我一邊懊悔自己不該胡思亂想,一邊又想著和李沐晴更進(jìn)一步……
越想,我的心就越不安寧。
以至于最后我不得不自己放松一下。
等放松完我才發(fā)現(xiàn),操,我床頭的衛(wèi)生紙剛才被李沐晴拿走了。
臥槽!
那我咋辦?
沒辦法,我只好用身上的內(nèi)褲了。
直到這時,我才終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覺了。
這一覺一直到鬧鐘響。
我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顯然是沒睡好。
從李沐晴離開到我醒來,總共也就三個小時的時間,我怎么可能休息好?
我硬著頭皮從床上爬起來,準(zhǔn)備洗漱一下就去車行。
等我回頭才發(fā)現(xiàn),我放在床頭的內(nèi)褲竟然沒了。
我連忙床上床下地找,連犄角旮旯都找了,就是沒有。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被人拿走了。
我趕緊跑出來,就發(fā)現(xiàn)我的內(nèi)褲在陽臺上晾著。
是誰給我洗的?
郭婷肯定不可能,她一天到晚能拿白眼砸我無數(shù)次。
周蓉嘛,應(yīng)該也不可能,她沒那么勤快。
那就只剩下李沐晴了。
而且李沐晴之前進(jìn)過我房間,很可能我睡著后她又進(jìn)去了一次。
就在這時,李沐晴也正好從房間出來。
“小姨,我的內(nèi)褲……是你洗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李沐晴很坦然地說,“是啊?!?/p>
我去。
竟然真的是李沐晴幫我洗的。
那她……
我頓時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燙。
李沐晴壞笑著看我一眼,“程野,你好大的膽子!說,是不是我走之后你那樣的?”
“沒有?!蔽疫B忙否認(rèn)。
李沐晴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里,審視的眼神看著我,“沒有才怪,我走的時候,你床頭明明什么也沒有?!?/p>
“我可提醒你,我是你小姨,你不許對我有非分之想?!?/p>
李沐晴不這樣說還好,她一說,我的非分之想就控制不住了。
誰讓她走錯房間睡在我床上?
誰讓我挨著我的?
誰讓她還穿著睡衣?
害的我難受不已。
“聽見沒有?”李沐晴提高嗓音問我。
我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聲,“聽見了,我先去洗漱了。”
我去衛(wèi)生間用冷水洗了一下。
這間房子雖然是四居室,但只有一個衛(wèi)生間。
三個女孩子,衛(wèi)生間里盡是她們的私人物品。
像周蓉和郭婷,都是不注意隱私的,有時候內(nèi)衣、內(nèi)褲就那么丟著。
甚至還有用過的tt。
我到現(xiàn)在都不能習(xí)慣。
胡亂洗了把臉,我就出來了。
收拾了一下,就準(zhǔn)備去車行。
李沐晴端出一碗面放在餐桌上,“吃過飯再走?!?/p>
我沒想到李沐晴還給我下了面條,心里還是挺感動的。
我能感覺得到,李沐晴雖然嘴上總是趕我走,但其實對我還挺好的。
我三下五除二就把一碗面吃了個精光。
因為確實是餓了。
看著我離去的背影,李沐晴忍不住罵了一句“臭小子”。
她哪能不知道在她走后我都做了什么。
聯(lián)想到那天我強吻了她,李沐晴只覺得心里一陣躁動。
她十幾歲就出來混社會,被多少男人騙過心騙過身……
唯獨對我,她是當(dāng)?shù)艿芤粯訉檺鄣摹?/p>
只是我如今長大了,不像小時候了。
“哎!”李沐晴也不知道,讓我繼續(xù)留下到底是對是錯?
……
自從我掌握劉建軍的銷售密碼后,我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
銷量“蹭蹭蹭”地往上漲。
首先,我不坑客人,該怎么介紹就怎么介紹。
其次,我過手續(xù)走保險等的費用比劉建軍的低,客人自然都愿意找我。
劉建軍見自己的客戶一次次地被我搶,終于忍不住了,怒氣沖沖地來找我。
“程野,你他媽的誠心的是不是?”
我不咸不淡地說,“劉師父,我聽不懂你的意思?!?/p>
“少裝蒜了,你怎么知道我給客人辦手續(xù)的事?你背后陰我?”
“劉師父,你有這方面的人脈,我也有,你憑什么說我陰你?”
“你故意壓價,就是陰我?!?/p>
“我壓價,是因為合作方少的錢少,所以我讓客人出的少。這部分的錢,我一分錢不賺。你又想賺車子的錢,又想賺提成的錢,那是你的事。”
劉建軍惱怒不已,一把抓住我的衣領(lǐng),“操!跟老子比人脈?你不就是認(rèn)識個富婆嘛,老子認(rèn)識的人,比你吃過的鹽都多,想跟我搶,你還太嫩了?!?/p>
說完,又怒氣沖沖地走了。
我根本沒把劉建軍的威脅放在心上。
因為我看出來了,這行拼的就是人脈和手段。
他有人脈,他賺錢。
我有人脈,我賺錢!
大家各憑本事!
改天他要是把客戶都搶走了,那說明我沒本事,我認(rèn)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