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做了一個晚上。
蘇清雪心情是絕望的,是崩潰的。
但在一次次的高速奔馳中,蘇清雪那絕望的,崩潰的心一點點的被撫平。
直至五六次以后,蘇清雪徹底釋然了。
因為她突然意識到,自已好像也沒那么需要蘇家了。
也沒那么需要所謂的父母了。
自已有林澤就夠了。
足夠了。
蘇清雪笑了。
她笑著抱緊了林澤。
抱的緊緊的。
“壞蛋,謝謝你?!彼曇糁袔е唤z的疲憊。
林澤知道她累了。
便抱緊了她。
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寶貝,睡吧,一覺醒來,太陽會照常升起,一切都是新的開始,而且,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蘇清雪乖巧的應了一聲。
她好像是一只小貓咪溫順的蜷縮在林澤的懷中。
將她抱的緊緊的。
沒過一會兒,蘇清雪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林澤將凌亂的車內(nèi)簡單的處理了一番,隨后駕車載著蘇清雪下了山。
回到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
蘇清雪睡的依然很是香甜。
林澤將他的衣衫整理了一番,隨后抱著她進了別墅。
將蘇清雪放在了床上后,林澤也上了床。
他其實并不累,但他想抱著她睡覺。
他想等到她睡醒之后,睜開眼的時候第一眼就可以看到自已。
那樣的話,她會覺得安心很多。
畢竟,現(xiàn)在的她,正是最絕望,最需要有人堅定的站在她身邊的時候。
剛剛將蘇清雪抱在了自已的懷中,林澤的手機便突然響了起來。
電話是宋南音打來的。
林澤知道她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蘇清雪母親的情況。
他迅速接起了電話。
“狗東西,調(diào)查清楚了?!?/p>
“說吧?!?/p>
“該說不說,蘇清雪的母親玩兒的可真夠花的,城北有家美容院,那里是專為有錢人提供服務的,蘇清雪母親在那里邊有個情夫,準確的說,是她嫁給蘇伯良之前的戀人,倆人是大學同學,哦,對了,他們還有一個兒子,比蘇清雪還要大兩歲?!?/p>
林澤心中一沉。
他是真沒想到,蘇清雪的母親竟然會做出如此惡心的事情。
難怪他們會肆無忌憚的犧牲蘇清雪的幸福。
原來,他們只是把蘇清雪當成了棋子。
想必,他們都在為自已的孩子謀求最大的利益了吧。
林澤真不敢想象蘇清雪要是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對她的打擊會有多大啊。
他是真的心疼她。
“狗東西,需要給蘇家一點教訓嗎?”
“可以,先用這兩個丑聞從蘇家弄點錢出來?!?/p>
“怎么,你是想給蘇清雪討要一個公道?”
林澤應了一聲。
“沒錯,我是有這樣的想法,他們都把蘇清雪當成了棋子,想犧牲她的幸福來換取最大的利益,可惜,他們是在做夢。”
“哼,狗東西,如果我要是被人這么欺負的話,那你也會為我討還一個公道嗎?”
“當然?!绷譂珊敛华q豫的說道。
宋南音舒坦了。
她傲嬌的說道:“狗東西,算你有點良心?!?/p>
“我當然有良心,晚上要是有時間的話,我去帶你上高速。”
“討厭,就知道上高速?!?/p>
“怎么,你不想?”
“想?!彼文弦魦舌林f道。
林澤笑道:“想就行,好了,去忙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嗯,記得來給帶我上高速?!?/p>
“放心,只要時間允許,我鐵定會去的?!?/p>
“你要敢放我鴿子,小心我咬死你這個狗東西?!?/p>
林澤笑了笑。
“知道了,趕緊給我行動起來?!?/p>
宋南音掛了電話。
隨后扭頭給蘇清雪的母親發(fā)了一條信息。
“蘇夫人,來趟我的別墅吧,有事兒跟你聊一聊。”
信息發(fā)出去沒多久。
蘇清雪的母親便回了信息。
“宋小姐,找我什么事兒?”
“來了你就知道了?!?/p>
林澤掛了電話后,并沒有睡覺,而是直接將電話給徐有容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徐有容才接了起來。
“禽獸,你最好真的有事兒,不然的話,小心我咒你?!?/p>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不爽。
林澤知道,是自已打攪了她的美夢。
但林澤當她的話是在放屁。
他沉聲說道:“給我打壓一下蘇氏集團。”
“蘇氏集團?蘇清雪她們家的公司?”
“沒錯?!?/p>
“你跟蘇清雪鬧翻了?”徐有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驚喜。
“你個烏鴉嘴,難道你不知道,蘇清雪被她父母逼著嫁給別人的事情?”
“哦,忘了,難怪你要對付蘇氏集團,說吧,想打壓到什么程度?!?/p>
“打壓到讓他們求饒,但必須來找我才能解決的地步?!?/p>
“你想拿捏蘇家?”
“沒錯?!?/p>
“拿捏有什么意思,不會直接毀了得了。”
“毀掉多可惜,給了蘇清雪不好嗎?”林澤冷笑著說道。
“所以,你要幫蘇清雪奪取蘇氏集團?”
“沒錯?!?/p>
“你對蘇清雪還真是好的沒話說啊?!毙煊腥莸穆曇糁袔е鴰追至w慕的味道。
她確實有點羨慕。
雖然對于徐有容來說,愛情就是個屁。
在她心目中,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可試問,誰不想有一個滿心滿眼都是她的人啊。
徐有容羨慕的是林澤對蘇清雪的好。
他的女人明明那么多,但他是真的偏愛蘇清雪。
“沒辦法,誰讓我喜歡她呢,不過,她也值得我對她好?!?/p>
“呵,舔狗?!?/p>
林澤笑了。
“行,那我以后舔你吧?!?/p>
不知道為什么,林澤明明說的是舔狗。
可徐有容卻總覺得這家伙是在開車。
而且,開的肆無忌憚。
徐有容笑道:“禽獸,你說的正經(jīng)的舔狗嗎?”
“那不然呢?還是說,你想讓我舔別的?”
徐有容俏臉一紅。
頂不住,她真的有點頂不住林澤的騷。
盡管她已經(jīng)決定,只要林澤給自已一個不錯的項目,就讓他渣。
但那是為了利益。
而且是心照不宣的那種。
不像現(xiàn)在,這個禽獸說的這么直白。
“掛了,我去打壓蘇家。”
“行,期待你的好消息?!?/p>
“廢話,我當然會帶給你好消息的?!?/p>
“好的,加油,事成之后,我會好好的舔你的?!?/p>
“好啊,死舔狗,到時候我會讓你好好舔的?!毙煊腥輯尚χf道。
林澤直接掛了電話。
媽的。
這個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