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斯聿低下頭臉貼著宋清梔的臉,對著她的耳朵輕輕吹氣,帶起一陣酥麻感,男人嗓音低沉,“這里的夜景是不是很美?”
宋清梔輕哼一聲,“很美?!?/p>
“這是我們的婚房。”謝斯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某種誘惑,“但我們還沒在這里做過?!?/p>
“嗯?!彼吻鍡d后背貼著他的胸膛,身子軟軟地靠在他懷里。
聽見謝斯聿說那兩個字,她腦子里自然而然地涌現(xiàn)那些他們在一起放縱的畫面。
烈烈江風(fēng)吹得她發(fā)絲亂舞,如同她那雜亂無章的心跳。
“想不想,嗯?”男人灼熱的唇又吻上她的后頸。
他說得很含糊,但她聽懂了。
宋清梔的心臟狠狠地跳動著,她緊張了。
雖然這里都是獨棟別墅,每棟別墅之間離得也挺遠(yuǎn)的,但畢竟是在外面。
“還是回去吧。”她臉頰發(fā)燙,心臟噗通噗通跳得很快。
“看夜景?!蹦腥舜笫制难?。
觸碰到的那一瞬間,宋清梔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腦子里一片空白。
江對岸的大樓還在上演著燈光秀,圖案變幻莫測,美輪美奐。
江上游輪緩緩駛過,汽笛聲悠遠(yuǎn)綿長。
她和謝斯聿就這樣在別墅的露臺上......
一開始她有些接受不了,甚至是抗拒的,畢竟過去二十多年她都是循規(guī)蹈矩的乖乖女,這種事她想都不敢想。
可是現(xiàn)在,她半推半就,和謝斯聿一同沉淪......
宋清梔沒想到有一天她竟然會和一個男人做這么大尺度的事。
兩人都穿戴整齊,看上去沒什么異常,就是一個男人從身后擁著一個女人趴在欄桿上看夜景。
然而,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今晚的夜景有多讓人臉紅心跳。
結(jié)束后,宋清梔小臉紅得發(fā)燙,身上也起了一層薄汗。
剛洗完澡又出了汗,兩人回到浴室洗澡。
洗完澡躺在床上,宋清梔還有些心緒難平。
今晚謝斯聿給了她從未有過的新體驗。
謝知意看言情小說總喜歡跟她分享,有些男女主角喜歡在野外或者在車上,謝知意說得津津有味,她聽得臉紅心跳。
以前她不知道為什么有人會喜歡在外面,現(xiàn)在她懂了。
謝斯聿從后面緊緊地抱住她,心滿意足地呼出一口氣,“我打算把公司總部搬去北城,以后就留在那邊陪你?!?/p>
宋清梔往后會跟著陳望舒學(xué)知識做實驗,宋蕓的病在北城也會得到更好的術(shù)后治療,不出意外宋清梔以后會長期定居北城。
謝氏總部在江城,謝斯聿不能一直呆在北城,這樣兩頭跑也很不方便。
“好啊?!彼吻鍡d被折騰得很累,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你打算什么時候搬?”
謝斯聿輕輕吻了吻她的蝴蝶骨,“明天就打電話通知下面的人做好搬遷準(zhǔn)備,最快也要下個月月底才能搬完。”
“好。”
宋清梔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夢里,她又將在露臺上與謝斯聿做的事重現(xiàn)了一次,只是夢里她不再克制,也不用擔(dān)心別人看到,就好像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一樣,動作和聲音都很大膽。
雖然是夢,可那畫面帶來的感覺卻那般真實,她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再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是謝斯聿那張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俊臉。
屋子里光線明亮,已然是第二天清晨。
謝斯聿此刻倚在床頭,垂下眼看著她,深邃的眼眸里含著一抹笑。
“你怎么這么看著我?”
謝斯聿唇角勾了勾,“你剛剛說夢話了?!?/p>
“什么?”
想到自己夢里的畫面,宋清梔臉一紅,她該不會說了什么很羞恥的話吧?
謝斯聿輕笑出聲,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臉看,心情極好,“夢見什么了?”
“......”宋清梔抿抿唇?jīng)]說話。
她做這夢這可不興說。
“你不說我也猜到了。”謝斯聿眉眼含笑,起了逗她的心思,“剛剛你說夢話在叫我的名字,還說輕點兒?!?/p>
“你聽錯了!”宋清梔瞬間困意全無,惺忪的眼睛一下子變得清明,臉一路紅到了耳根,“我怎么可能說那么羞恥的話!”
“輕點兒有什么羞恥的,嗯?”謝斯聿心情很好,俯下身來,與她鼻尖抵著鼻尖。
兩人距離拉近,氣氛陡然曖昧起來。
“你就是故意的?!彼吻鍡d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是誰說你高冷來著?讓他們來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哪里有半點兒高冷?”
謝斯聿斂了斂神色,眼里多了幾分認(rèn)真,“我只對你這樣?!?/p>
宋清梔對上他的視線,清晨的陽光從他眼底淌過,男人向來冰冷的眼眸此刻含情脈脈。
宋清梔心跳都漏了一拍。
即使兩人已經(jīng)做盡了最親密的事,熟得不能再熟,但她對上男人深情的眼眸,還是會不爭氣地臉紅心跳,就像當(dāng)初暗戀他時那樣。
宋清梔嫣紅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沉吟片刻,她小聲問:“我真說了那樣的夢話?”
謝斯聿憋著笑,“嗯,還不止一句?!?/p>
宋清梔認(rèn)命般閉上雙眼,“太丟人了?!?/p>
謝斯聿的聲音還帶著笑意,“沒事,只有我知道就不算丟人?!?/p>
宋清梔幽怨的眼神掃過來,“別說了,我要臉。”
謝斯聿修長冷白的食指輕輕撫上她的唇,眸色深了幾度,“我?guī)湍悖???/p>
“什么?”宋清梔一頭霧水。
謝斯聿在她耳畔呵氣,嗓音沙啞撩人,“做夢哪有現(xiàn)實舒服?”
宋清梔心亂如麻,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今天奶奶八十大壽,我們還是早點起來吧,別耽誤事兒......”
她從床上坐起來想穿衣服,卻被謝斯聿一把拉了回去,跌在他懷里,“急什么,壽宴在晚上,我們還有很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