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寬兇狠的瞪了一眼恒陽三,然后再次沖著奧德曼拱手。
“總管大人,您要哪個美人都沒問題,哪怕是我的小妾和老婆,我也竭誠全力奉上,但是唯獨這戰(zhàn)紅英……”
嗯了一聲,奧特曼虛瞇起眼睛:“怎么,本大總管配不上你這里最好的美人兒?”
“不不不。”恒寬急忙搖頭:“我的意思是說……”
“你不要意思了?!眾W特曼強勢的喝道:“立刻把戰(zhàn)紅英帶到這里來,見到了美人兒,我在跟你好好聊聊?!?/p>
眼看已經(jīng)糊弄不過去了,恒寬忽然怒極反笑。
“總管大人,您這是強人所難了,恐怕你也受到了別人的挑撥,所以是故意來為難屬下吧?”
奧德曼剛喝下的一口酒,頓時噴了出來,然后反應(yīng)極大開始發(fā)脾氣。
“說,誰挑撥老子了,老子撕了他?!?/p>
恒寬扭過頭瞪向恒陽三:“就是這個所謂的圣恒族大祭司,他一向?qū)ξ疫@里的美人兒垂涎三尺,多次討要我都沒給,所以他便懷恨在心,把總管大人引來為難屬下,這是公報私仇?!?/p>
聽了這話,奧德曼扭頭看向恒陽三。
微微一愣,恒陽三立刻大罵:“恒寬,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總管大人要來這里視察,我當然要陪同。”
“陪同?”恒寬冷笑著說道:“如果不是你在總管大人面前進讒言,總管大人知道我這里有個戰(zhàn)紅英嗎?”
“別人不知道戰(zhàn)紅英是誰,難道你這位圣恒族的大祭司也不知道嗎?”
這話一出,恒陽三頓時虛瞇起眼睛。
而奧德曼卻拖著下巴,冷笑著問道:“恒寬,你什么意思?”
恒寬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沉聲說道:“回總管大人,這戰(zhàn)紅英的確是萬里挑一的絕色尤/物,但她是副教主養(yǎng)在這里的,沒有副教主的命令,屬下誰都不能給。”
“副教主?”奧德曼露出意味深長:“你指的是哪個副教主啊?”
“當然是圣輝副教主?!焙銓捯粫r間來了底氣,仰頭緊盯著奧德曼:“總管大人,你應(yīng)該知道他老人家的脾氣,這件事兒……”
他的話還沒說完,奧特曼隨手一揮,哐的一聲,一道光芒將其打翻在地。
狂吐出一口鮮血,恒寬帶著極端的震怒,猛然翻身爬起來。
緊接著,四周原本單膝跪地的一眾黑甲圣戰(zhàn)士們,也紛紛站起身,噌噌亮出兵器,一時間肅殺之氣彌漫整個絕望之都。
面對這恐怖襲來的殺氣,奧特曼忽然玩味的笑了。
“好,好得很,現(xiàn)在是要對我這大總管動手了?”
“大總管,你不要逼我們?!焙銓捯е蟛垩勒f道:“我們這里的兄弟們都是忠于圣輝副教主的,即便您是圣教的大總管,也不會高過咱們的副教主吧?”
不裝了,攤牌了!
看著現(xiàn)場虎視眈眈的黑甲圣戰(zhàn)士們,奧特曼攤著手,輕嘆了一口氣。
“這么說起來,我這大總管的地位,還真壓不住圣輝副教主了?”
“看來,我也得請一個更大的人物,才能避免遭到怪罪呀?!?/p>
說著,他在恒寬錯愕的注視下,忽然轉(zhuǎn)過身,撲通一聲單膝跪在了尸山上。
“教主,您都聽到看到了吧?”
“瞧瞧咱們圣輝副教主在這里的勢力有多強大,多猖狂啊,恐怕連您也不會放在眼里了?!?/p>
聽了這話,恒陽三也立刻轉(zhuǎn)過身,單膝跪下。
“教主,我們圣恒族區(qū)區(qū)一個首座大長老,仗著圣輝副教主的權(quán)勢,就敢如此狐假虎威,藐視您,請您親自處置?!?/p>
聽到兩聲教主的吶喊,恒寬臉上的冷厲瞬間被震驚所取代,一股不好的預(yù)感也涌上心頭。
緊接著,他的視線中逐漸出現(xiàn)了一男一女,自虛空而來,雖然古樸無光,但卻帶給他一股膽戰(zhàn)心驚,毛骨悚然的恐懼。
江辰摟著舞飛揚,緩緩飄落到絕望之都外圍的巨大石柱上,居高臨下,俯視一切。
這里,由先前的戒備森嚴和神秘莫測,變成了現(xiàn)在的神之煉獄,尸山血海。
放眼望去,整個絕望之都仿佛都籠罩在血腥氣中,讓人感到極為惡心。
抬手摸著鼻尖,江辰輕咳了兩聲。
“兩個沒出息的蠢貨,誰讓你們把這里搞成這樣的?”
這話一出,奧德曼和恒陽三急忙磕頭,嚇得連辯解都不敢。
看到這樣的氣勢和場面,即便是沒見過教主圣追的恒寬,也一時間惶恐的抽搐著臉頰,不知道是該跪著,還是繼續(xù)頂著。
“罰?!苯皆俅伍_口:“就罰你們把這里打掃干凈,本教主不喜歡血腥味。”
恒陽三和奧德曼緩緩抬起頭,接著相互對視了一眼,旋即苦澀的急忙應(yīng)是。
眼看著他們倆真的聽了命令,開始打掃這里的尸山血海和殘肢斷臂,這時的恒寬再也頂不住了,趕忙哐當一聲,雙腿跪下,磕頭如搗蒜。
“圣恒族首座大長老恒寬,參見教主!”
隨著他一跪下,四周早已嚇得臉色煞白的黑甲圣戰(zhàn)士們,也紛紛雙喜跪下,一個個鴉雀無聲,嚇得連頭都不敢抬。
他們可以不把圣恒族的大祭司和族長放在眼里,甚至可以不把奧德曼這個圣教大總管放在眼里,但是現(xiàn)在來的,可是圣教的教主。
這是圣教三大化道境強者之一,還是最強的一個,也是太上圣祖最得意的弟子。
且不論其實力如何,單是這樣的身份光環(huán)加持,就足以讓圣教中的任何宗族嚇得魂飛魄散,須臾不敢造次。
看著嘩啦啦跪下一大片的黑甲圣戰(zhàn)士們,江辰淡然一笑。
“圣恒族首座大長老,不知本教主是否有資格和我?guī)煹苁ポx相比呀?”
這話一出,跪下的恒寬顫抖著聲音,急忙回答。
“教主,教主恕罪,屬下的確不知教主駕臨,故而……”
“少跟我玩這一套把戲?!苯讲荒蜔┑拇驍嗔怂骸叭绻窘讨饕蚕胍欢酶苯讨鹘鹞葜胁氐膵擅廊?,不知首座大長老是否應(yīng)允???”
這話夾雜著強大的威壓,瞬間籠罩了整個絕望之都,以至于其內(nèi)跪下的無數(shù)黑甲圣戰(zhàn)士和恒寬,也在一瞬間喘不過氣來。
甚至好些修為略低的,更是受不住這種恐怖威壓的籠罩,赫然原地自爆,慘烈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