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不似人聲的凄厲慘叫,瞬間響徹整個別墅。
徐瑋身體猛地弓起,就像是一只突然被扔進(jìn)滾燙熱油的蝦米。
他感覺,自己的下半身,仿佛被投入一座熔巖火爐。
每一根神經(jīng),每一條血管,每一個細(xì)胞都在被灼燒、撕裂、碾碎。
那種痛苦,超越了語言能夠形容的極限。
然而陳馳卻沒有停手。
大手一揮,一股無形靈力噴涌而出,將徐瑋牢牢的控制起來。
整個人呈一個大字躺在地上。
膝蓋原本凸出的骨頭,在這股外力擠壓下。
“咔嚓”一聲。
就這樣硬生生的給懟了回去。
徐瑋眼白一翻,劇痛讓他昏死了過去。
陳馳又豈會讓他如愿?
將一絲極淡的靈力渡入到他體內(nèi),徐瑋立馬就醒了。
接著虛空一抓。
“嘶啦!”
徐瑋一身衣物瞬間四分五裂。
陳馳冷冷一笑:“聽說,你很變態(tài)啊。”
說話間,手指就瞄準(zhǔn)了他腿雙之間。
徐瑋瞬間驚恐的瞪大雙眼。
哪怕用屁股去想,也知道對方準(zhǔn)備做什么。
立刻拼了命的掙扎起來,然而身體卻動不了半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毫無辦法的他,只能不斷的開始哀求:“不要,我求求你了,對對對,楊濤,我想起來了,我想起楊濤是誰了,求你放過我,千萬不要??!”
“你好像忘了。”陳馳說道,“我說過沒關(guān)系的?!?/p>
話音一落,之間縈繞的靈力同時落下。
一寸,接著一寸……
陳馳廢掉了徐瑋作為男人的根基。
用最徹底的方式,讓他永生永世都斷絕了再行惡事的本錢。
“這個,只是替那些被你侮辱的女孩兒,追討的利息!”陳馳的聲音,冰冷而又刺骨,讓人聽了就忍不住打顫。
“別急,現(xiàn)在只是開始,這是你欠楊濤的!”
陳馳的手指繼續(xù)移動,點在了徐瑋的眼睛上。
徐瑋眼中的世界,瞬間就化為一片永恒的黑暗,隨即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看不見了,痛苦的大吼道:“?。∥业难劬?!我的眼睛!”
“小雜種,老子要殺了你。”
“我要將你扒皮抽筋,讓你看著自己被老子活生生的吃下去!”
“喲,還挺橫。”陳馳哼笑了一下,當(dāng)即就搗毀了徐瑋的舌頭和聲帶,讓他有口不能言。
徐瑋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不是他不叫了,而是他再也叫不出來了。
緊接著,陳馳又用靈力破壞了徐瑋的四肢結(jié)構(gòu),短短十幾秒,徐瑋就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
哪怕陳馳撤掉了控制他的靈力,也移動不了分毫。
隨后手指滑到他的耳朵,微笑著提醒道:“對了,跟你說一聲,我會在你身上涂抹一種藥粉,名字呢,叫做跗骨散。”
“我跟你解釋一下藥效啊?!?/p>
“跗骨散,顧名思義,涂上了這種藥啊,就會像跗骨之蛆一般,往你的骨髓深處里鉆,讓你感覺就像是在被億萬只螞蟻啃食?!?/p>
“哦對,忘了說,是無時無刻噢?!?/p>
“怎么樣?我夠貼心吧?”
“一般人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p>
徐瑋聽到這些話,根本就說不出話來的他,只能一個勁兒的搖頭。
“現(xiàn)在,我要上主菜了喔。”
陳馳拿出那個裝著跗骨散的瓷瓶,拔掉了瓶塞。
將里面的灰色粉末,均勻灑在徐瑋全身。
那些貨色粉末一接觸到皮膚,便迅速的滲透了進(jìn)去。
下一秒。
徐瑋無聲的慘叫,達(dá)到了頂峰。
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皮膚下,仿佛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瘋狂的鉆探,啃噬他的骨頭。
那種深入骨髓的奇癢和刺痛,比之前單純的痛感,要恐怖至少千萬倍。
這就是陳馳為他準(zhǔn)備的,無間地獄!
徐瑋想昏過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識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想死,卻連動一下手指都沒辦法做到。
最后沒辦法,只能死命的用后腦勺撞擊地面,妄圖用這種方法自殺。
但陳馳又豈能讓他的美夢成真。
當(dāng)即又渡過去一絲靈力。
徐瑋感覺,自己的腦袋突然就不疼了。
任憑他如何撞擊,腦袋都感覺不到一丁點的疼痛,瞬間心如死灰,不甘的放棄了這個打算。
陳馳則咧嘴一笑:“不掙扎了也好,只不過,你該不會以為這就完了吧?要不要猜猜看,我為什么會保留你的聽覺,觸覺,以及痛覺呢?”
話落便并指如劍,點在徐瑋肚臍的無常竅位置。
無常竅位于神闕穴深處,這并非實體,而是存在于概念中的位置,乃是人體先天之氣所在的地方,專門維系人體的陰陽平衡。
破壞之后,會導(dǎo)致陰陽逆亂。
代表抑制、修復(fù)的陰氣盡散。
代表活躍、敏感的陽氣獨亢。
中者,神經(jīng)系統(tǒng)將變的極度敏感且無法自我修復(fù)。
痛覺會被永久鎖定在最高峰值,并且還會產(chǎn)生痛覺記憶。
舉例來說,就是造成的傷口以后愈合了,而當(dāng)時那刻骨銘心的劇痛,也會在大腦和神經(jīng)中不斷回放,重現(xiàn),日夜不休!
直至中者精神崩潰,或者死亡。
但陳馳說過,他要讓徐瑋——長命,百歲!
在陳馳那一點之后。
霎時,徐瑋全身肌肉崩的筆直。
無盡的痛楚侵襲而來。
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
癢不能抓!
痛不能叫!
死不能夠!
徐瑋躺在地上,像一灘爛肉般,痛苦抽搐著。
身體各處,都在傳遞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撕心裂肺的劇痛。
陳馳做完這一切站起身。
單手拎起如同死狗一般的徐瑋。
轉(zhuǎn)身從二樓窗口一躍而下,幾個閃爍間,便消失在了沉沉的夜幕之中。
然而,別墅外的保鏢們依舊在兢兢業(yè)業(yè)的巡邏著。
對別墅里發(fā)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夜風(fēng)呼嘯。
陳馳身影快的如同一個鬼魅,在城市高樓和鄉(xiāng)間田野的上空飛速掠過。
手中的徐瑋,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一具只會本能抽搐的軀殼,無聲承受著跗骨散帶給他的折磨。
對于已經(jīng)突破到金丹期的陳馳來說。
橫跨全國,也不過就是幾個小時的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