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們?nèi)羰锹额^,不就是把教頭他們給暴露了嘛?”
“你也不用擔心,他們既然沒舍得讓我去死。就足以證明,他們要我還是有用的!所以,我現(xiàn)在是安全的,特別是我現(xiàn)在這個表現(xiàn),怕是會變成一個香餑餑了?!?/p>
說著,蕭策讓大雷他們繼續(xù)偽裝好。
…
此時烏茲國在河倉城內(nèi)一處宅子之中。
之前給蕭策的那個太監(jiān)此時正坐在了一個位置上。
而迪力提站在了太監(jiān)的面前,表情有些窘迫。
太監(jiān)對著迪力提說道:“迪力提,在玉關(guān)外的時候,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迪力提尷尬說道:“遲高大人,我本是想著讓那些其他四國的人都睜開眼睛看看,我們已經(jīng)把蕭策那個廢物給收拾的服服帖帖,讓他們打消和我們搶這個質(zhì)子!”
說著迪力提的表情尷尬的對著這個叫遲高的太監(jiān)說道:“誰知道,這個王八蛋,不知道抽什么瘋,來弄這一套?!?/p>
遲高冷哼一聲:“你完全多此一舉。而且,你想要用這個廢物做什么?”
迪力提對著遲高說道:“遲高大人,我的那個外甥跟著我說過,你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蛇@個廢物嗎?”
遲高愣了愣神搖頭:“不就是因為他廢物嗎?但凡他有些本事,也不會讓他來當質(zhì)子的。難道不是嗎?”
迪力提先是點頭,隨后搖頭:“遲高大人,是也不是!他一來確實是一個廢物,但是,那個蕭陽就是想讓這個廢物來蒙蔽我們!只要把我們麻痹之后,就和蕭陽在邊境里應(yīng)外合,想要奪回這邊一郡十地!”
遲高冷哼一聲:“就憑他這個廢物?你覺得他有著這個能力嗎?”
迪力提看著遲高問道:“遲高大人,你還是覺得他是一個廢物嗎?”
遲高不由一愣:“當然啊,不然呢?你以為我剛才是在幫他嗎?我是在幫你!”
“剛才那個廢物很顯然像像是那種被逼到了角落的的瘋狗!你和一個瘋狗鬧,鬧贏了也沒面子,若是鬧輸了,就會讓人覺得你還不如一條瘋狗了?!?/p>
迪力提聽著笑著撓頭:“遲高大人,我還以為你聽了一些蕭國漠北的傳聞?!?/p>
遲高滿臉不屑道:“我確實是聽到了,不過這些個謠言不是誰信誰傻嗎?但凡,這個蕭策在漠北取得了如此大成就。他還會回來嗎?他只需要在那邊發(fā)展一些時間,就能夠成為獨霸一方的王爺。”
“又怎么會過來,還被派過來當一個質(zhì)子…哪個正常會這么做!”
聽著遲高的話之后,迪力提滿臉配合附和。
“不錯!不錯!遲高大人,我和您是一樣想的!”
遲高聽著迪力提的附和,冷哼一聲:“你知道他是個廢物,還和他廢話這么多。主要是你想羞辱他,也沒成功?。俊?/p>
迪力提面色尷尬到了極致。
遲高繼續(xù)問道:“對了,他說的那個仙器搞清楚了嗎?是個什么東西?竟然抬手間能夠傷人性命?”
迪力提點頭,他還真的是派人去調(diào)查過。
“遲高大人,根本不是什么仙器,就是一個比較別出心裁的暗器,我們打聽過了,雖然很厲害,但是有著很多的限制。而且只此一把。之前是蕭陽找來的,用來保命的,后來在演武場的時候陰我們的時候,用過一次。本以為蕭陽給收回去了,萬萬沒想到,那個蕭陽是下了血本了啊,把這個讓他自己保命的東西,還給了他這個廢物?!?/p>
“看來,我們情報是真的!他真的是先要讓這個蕭策在我們這邊搞事情。所以,我們要把他控制在我們手上!遲高大人,你覺得怎么樣?”
遲高沉思了片刻:“把他留在身邊,你想著通過他去給蕭陽傳達一些假消息,從而對于他們進行打擊?”
迪力提點頭:“遲高大人,大概就是這樣,但是具體如何,還是要聽大人你的?!?/p>
遲高點了點頭:“你覺得那個廢物有這個能力?”
迪力提說道:“別的不清楚,不過,這個廢物,不是祖?zhèn)鞯漠斂艿膯??之前在?zhèn)國王的手里的時候,就是傀儡。后來,就給蕭陽當了。他可能自己沒本事,但是,若是他身旁有著一些高人只要指示他去做就行了!”
遲高見迪力提分析到了這里之后,臉上對于迪力提的輕視減少了幾分。
“你這會腦子倒是恢復(fù)了!不錯,那你有沒有去找?”
迪力提點頭:“找過了,我們已經(jīng)把蕭定山安排在他身旁的那些死士給干掉了。至于給蕭策當軍師的那個人的,我目前還沒有找到。不過,依我看,蕭陽能夠在漠北取得如此的勝利,他的腦子肯定不簡單!他們肯定不會讓指揮蕭策的人,這次一起跟過來。”
“他肯定會等著蕭策在西域這邊穩(wěn)定下來,才過來的!”
遲高聽著點頭:“說到了死士,咱們從虎賁軍里投降的那幾個將.軍讓他們過來嗎?我還沒有見過呢。”
迪力提點頭:“已經(jīng)安排了,就等著大人,您開口呢!”
遲高點頭:“去把人給叫過來吧。我見見!”
迪力提走到了門口,隨后拍了拍手,緊接著對著門口的侍從:“去吧武威,林棒,還有教頭給叫過來?!?/p>
門口的侍從點頭,恭敬的去把人給叫了過來。
沒一會,三個人走了過來。
武威拱手問道:“國師大人,你把我們叫過來是出什么事情了嗎?我們正在軍中巡視!”
迪力提點頭對著三個人交代道:“遲高大人想要見你們,你們待會勢必要對于他恭敬一些!”
沒等迪力提說完,武威一臉疑惑打斷道:“遲高大人?國師,您不是說,在烏茲國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遲高大人是誰?”
迪力提聽著武威的話,他的表情微微尷尬:“你說的不錯,一人之下,這個一人之下,就是遲高大人,并不是皇帝!”
武威和林棒見迪力提這么說了之后,就沒有多問了,只是點頭。
“遵命,國師,你既然說了,我們自然是聽你的!那有什么該說,有什么不該說的嗎?”
迪力提聽著武威的問題,沉吟片刻。
“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兩個人點頭。
這會跟在了兩人后面的教頭問道:“你說的遲高大人,是不是你們小皇帝身旁的那個太監(jiān)?”
教頭這么說,迪力提臉色大變,連忙對著教頭說道:“教頭,慎言。遲高大人,雖然是個宮人,但是最忌諱的就是聽到了太監(jiān)一詞!”
教頭聽著倒是點頭:“國師我們明白了,那還有什么忌諱嗎?”
迪力提搖頭:“你們也不用臺緊張,遲高大人,并不是一個非常難以相處的人!”
說著,就帶著三個人進去了。
迪力提就對著坐在了屋子中間,正在喝茶的遲高躬身:“遲高大人,這三位就是投奔我們的兩位大將,還有一位教頭!”
迪力提說著,就給遲高介紹了一番。
遲高那張難看的臉上,掛著一抹笑容,起身十分熱切說道:“感謝你們啊。三位義士,若不是你們相助,我們不能如此順利的取得這兩郡十九城,更加不可能占領(lǐng)這個堅不可摧玉門關(guān)!你們是我們?yōu)跗潎挠⑿?!?/p>
為首的武威開口:“遲高大人,您客氣了。與其說是我們幫你們,實際上是你們給我們重生的機會。否則,若是按照鎮(zhèn)國王,還有大將.軍王仁的意思,我們現(xiàn)在跟著他們一樣,已經(jīng)是刀下亡魂了?!?/p>
“當初,鎮(zhèn)國王命令王仁帶著我們虎賁軍在這兩郡十九城之上立國!他們根本不顧我們的生死!后來王仁還企圖利用你們。我們那會并沒想太多,就是想著活下去,還想帶著我們的將士們活下去!”
“而國師大人,不僅接納了我們,還給我們虎賁軍的將士們一切照舊,并且接納了他們家人!讓我們活下來,若不是這樣做的的話,我們怕是跟著他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死的不能在死了!”
“所以,是我們要感謝你們!你們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大于天!遲高大人,迪力提國師,只要你們信任我們。我們以后就為你們拋頭顱灑熱血!”
武威慷慨激昂的說著!
遲高一臉堆笑,說實在的,他的這個笑可是十分難看。
“二位將.軍,你們客氣了!你們既然加入了我們,就是我們自己人了。我跟著國師說過了,保留你們的編制,你們的虎賁軍,永遠是虎賁軍!我們不會取消,改變你們隊伍和番號的!”
武威聽著感激的點頭,對著遲高表示感謝。
遲高繼續(xù)說道:“我們也考慮到你們的身份,也不會安排你們在這邊駐守。畢竟,若是他日蕭國反悔要過來攻打,為了考慮到你們終究是血脈相連,我們也不忍讓你們血脈相殘,所以,等著咱們這邊五國會晤結(jié)束之后,跟著我們都一起回烏茲國的皇都,如何?”
遲高的目的很簡單,雖然武威和林棒他們虎賁軍投誠了。
不過,他是不放心讓他們放在這邊的。
武威他們本就是想著不再這邊,本來還沒有一個合適的契機。
如今遲高直接說了出來,這送上門來,自然是喜不自勝。
心里雖然開心,但是武威并沒有在表面表現(xiàn)出來!
“首先,遲高大人,我們一切都聽從你們的安排。其次,我們既然是投誠你們了,我們有著我們專業(yè),我們以后就是西域人,是烏茲國的人!我們是和你們血脈相連!”
“若是,他們蕭國但凡敢打過來,我們絕不可能讓他們踏足這邊一步。我們敢立下這個軍令狀!”
遲高那張丑臉笑的十分高興,對于武威的回答非常滿意。
“不錯,你們放心。我們絕對是沒有對于你們的忠誠表示懷疑!我們是覺得你們是一支王牌的軍隊,放在這邊駐守,是浪費!我們?yōu)跗潎枰銈冇兄匾挠锰?!?/p>
武威點頭:“那一切聽從迪力提大人的意思!”
武威這一句話,是抬了一把迪力提。
迪力提聽著武威的話,臉上非常的受用的!
遲高并不在意:“具體,我會讓迪力提來聯(lián)系你們的。”
說著遲高將目光看向了三人最后,看著毫不起眼的教頭。
見遲高盯著自己,教頭緩緩的抬起頭,和遲高那雙陰鷙的眼睛對視了起來。
教頭自始至終都是一臉笑容。
眼神絲毫不懼。
遲高心中也是有些驚訝,片刻之后,才開口:“你就是鎮(zhèn)國王手底下最大的寶貝,教頭先生吧。”
遲高和教頭說話的時候,言語之中和武威他們完全不同。
對于教頭,遲高話語之中帶著一絲客套。
“早就聽聞,鎮(zhèn)國王厲害的除了他的那支虎賁軍之外,還有著一支最厲害死士隊伍。那一支死士隊伍,各個是以一敵百!而訓練出這支軍隊的人就是教頭先生啊!”
教頭聽著臉上微微一笑,并沒有否認:“不錯,正是在下!”
遲高對著教頭問道:“教頭,有句話,我知道問著冒昧…”
沒等他說完,教頭對著遲高打斷道:“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么會去背叛蕭定山,他于我而言是有著知遇之恩的?并且,我應(yīng)該是他最為信任的人?”
見教頭把自己的疑惑問來了,遲高點頭。
他對于武威和林棒其實并沒有什么懷疑,畢竟,他們包括他們手下的將士們,都已經(jīng)把他們的家人都搬到了這邊。
不過,這個教頭是孑然一身,而且是沒有反的理由。
教頭是個人才,但是遲高并不敢用。
“不錯!教頭您方便說嗎?若是不方便說,也無礙!”
教頭笑著說道:“這個也沒什么不能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