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不久,夏半煙就去了仡僕前輩的房間,我則去幫夏半煙倒掉洗澡水。
夏半煙從前輩房間出來的時候,我正坐在火堆旁喝茶,看到她出來關(guān)上房門,我便小聲問道:“怎么樣,前輩同意了嗎?”
夏半煙輕蹙眉頭,“現(xiàn)在還不好說。不過前輩很多年沒見過張前輩了,挺想見他一面的?!?/p>
張老前輩是十年前去世的,當(dāng)時張前輩被困在島國,所以知道張老前輩去世那一刻,也沒見到張前輩。
仡僕前輩說,年輕的時候,她和張老前輩就在這里住過很長一段時間,于是張老前輩去世之后,她就擅作主張將張老前輩安葬于此,她也在這里守了十年。
“既然前輩沒有直接拒絕,說明她還是有和我們一起離開的想法,回頭咱們再找她好好聊聊,爭取能說服她?!蔽艺f。
夏半煙點了點頭,見下午飯點要到了,便去做飯了。
吃飯的時候,我旁敲側(cè)擊地對夏半煙說道:“也不知道張前輩現(xiàn)在怎么樣了,實力有沒有恢復(fù)?這么久沒見到張前輩,還挺想念他的?!?/p>
夏半煙很聰明,故意將情況說得很壞,凝眉道:“千島尊心狠手辣,是個六親不認的人,我想張前輩的處境應(yīng)該十分危險吧?!?/p>
果然,聽到夏半煙這樣說,仡僕前輩急忙問道:“千島川子的兒子那么冷血?連自己的親伯伯都不認?”
夏半煙點頭說:“當(dāng)初千島尊還逼陸遠幫他殺了張前輩呢,除了他媽,他誰都不認。我們離開的時候,張前輩被困在古月山莊,后來吳阿姨也去山莊找張前輩了,上次陸遠給柳茜茜打電話的時候說,他爸媽始終沒有回去?!?/p>
聽到這話,仡僕前輩也氣得夠嗆,滿臉怒火地罵道:“豈有此理!千島川子和張家的恩怨,怎么能強加到下一輩的身上?不管咋說,那千島尊也是張家的血脈啊!”
“可不是嘛,所以前輩,您還是和我們一起走吧,您不是很多年沒有見過張前輩了嗎,這次我們回去先去古月山莊救人,到時候你就能和張前輩見面了。”夏半煙循序漸進地說道。
仡僕前輩終于松動了,猶豫了很久,最后才長嘆一口氣說:“你們這兩個小家伙,是故意的吧?罷了罷了,既然你們不嫌帶上我這個老婆子累贅,那我又能再說什么?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走,我好提前準備準備……”
說到這里,仡僕前輩忽然看著房間里面的一切,最后又苦笑道:“好像也沒什么東西能帶走的。呵呵?!?/p>
前輩終于答應(yīng)了,我和夏半煙也相視一笑。
最后商量了一下,決定明天一早就出發(fā)。
吃完飯,前輩讓我把墻上那把刀拿到她的房間里面,然后就讓我先出去。
夏半煙正在收拾碗筷,我走過去一邊幫忙一邊說:“前輩不會想帶走那把刀吧?我掂了掂,還挺沉的?!?/p>
廚房里,夏半煙系著一條圍裙清洗碗筷,穿著一條修身牛仔褲,圓潤的美臀微微上翹,美腿修長,柳腰又顯得無比纖細柔軟,僅僅是一道背影,就足夠令人迷醉。
“那把刀陪了前輩大半輩子,一起帶走也合情合理啊?!毕陌霟熁仡^看了我一眼,“睹物思人,或許前輩是想給自己留個念想吧?!?/p>
我點了點頭,夏半煙這話說得倒也很有道理,“果然還是女人最了解女人的心思?!?/p>
說話間,我便湊了上去,從身后摟住夏半煙的腰,香味入鼻,沁透心脾,雖然隔著衣物,但還是能感覺那份柔軟。
夏半煙的臉色悄然泛紅,輕聲道:“大白天的,別胡來?!?/p>
我一聽這話,瞬間興趣倍增,小聲說道:“那今晚我去你的房間?”
“你敢,讓前輩知道多尷尬?”夏半煙說。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真以為前輩什么都看不出來,她只是看破不說破罷了。”
…………
在這里住了大半年,準備離開了,終歸還是有一些東西要帶走的。于是夏半煙洗完碗筷后,就去房間收拾東西了,其實也沒什么,都是一些隨身物品。加上我的衣物,一個背包也就裝下了。
雖然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但浪費了不少時間,等夏半煙收拾完東西,天也已經(jīng)黑了。
前輩早早就休息了,我揉了揉鼻子,一屁股坐在夏半煙的床上,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明天早點出發(fā),今晚要早點睡。我先睡了?!?/p>
不等夏半煙說話,我就直接開始脫衣服。
夏半煙的眼睛瞪得老大,“你睡這,我睡哪?”
我脫掉褲子,鉆進被窩里面,朝里面挪了挪,拍著剩下的一半床說:“當(dāng)然是睡這了,難道你想去前輩去睡?”
夏半煙臉紅如血,氣得沒脾氣了,“那你睡吧,我去你房間睡?!?/p>
我沒說話,任她走出房間。
其實夏半煙不是抵觸那種事情,而是她骨子里是一個很保守內(nèi)斂的女人,很多時候都放不開……至少和柳茜茜相比,夏半煙要矜持得多。
如果這里沒有第三人,夏半煙自然就不會覺得尷尬了。
看著夏半煙走出去,我卻一點都不著急,雙手抱頭,正架起二郎腿嘚瑟的時候,夏半煙果然回來了。
推開門看到我一臉嘚瑟,夏半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關(guān)上門然后走過來指著我質(zhì)問道:“陸二狗,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什么?說清楚點,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蔽掖е靼籽b糊涂,其實我早就算準夏半煙不可能讓我跟她睡一起,因為仡僕前輩還在,所以我才略施小計。
“你的床為什么是濕的?難道不是你故意弄濕的嗎?”
“下雨天漏水,我怎么會是故意的呢?”我咧嘴一笑,夏半煙板著臉還想再說什么,但我沒給她機會,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夏半煙忽然倒在了床上。
我多麻溜,不等夏半煙爬起來,就已經(jīng)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噙著邪笑說:“不要反抗,今晚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