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說她虞晚晚買電器那些錢,是從哪里來的?會不會是戰(zhàn)銘城……”
趙橋想說是戰(zhàn)銘城貪污的。搜索本文首發(fā): 打開它
要知道,她姐夫其實也……
陳杏看了一眼趙橋,“你說的是真的?他們家,真的什么都有?”
“姐,我沒撒謊,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你盡管去打聽?!?
見趙橋情緒都激動起來了,陳杏自然不會懷疑自己的表妹。
她看了看她這屋子。
馬副團長的級別擺在這人,他們分的房子也是大兩居。
廚衛(wèi)什么的都有。
但馬副團長家里,只有一些常規(guī)的家具。
最好的是一張真皮沙發(fā)。
其他電器,那是一樣沒有。
如果虞晚晚那兒,真的什么都有了。
陳杏說不嫉妒,那是假的。
她嫁給馬副團長,為的就是享受。
不然她也不會年紀輕輕,嫁給一個比自己年紀大那么多的。
陳杏:“我知道了!”
陳杏態(tài)度并不明確,趙橋有些著急,“姐,咱們可不能讓虞晚晚騎在咱們頭上。不對,是你頭上!怎么說,表姐夫也是個副團,她男人是個啥呀,只是個營長!”
陳杏:“你看你,這么著急干嘛?他們?nèi)绻袉栴},正好讓老馬整治一下!對了,你和那個秦澤遠怎么樣了?我聽說,他妻子不知道干嘛去了,失蹤挺久了?”
說到秦澤遠,趙橋也有些無奈。
“外面的人,倒是以為我們有什么,可實際上,我連他手都沒有摸過。姐,你說……秦澤遠是不是在耍我???不主動,不負責,不拒絕的。”
趙橋沒有陳杏段位高。
這么久了,一個男人都搞不定。
她自然是著急。
陳杏:“你急什么!人家還有妻子,當然不會和你捅破那層窗戶紙!你只管每天去找他,只要外人以為你們倆有什么,就夠了、
等回頭,秦澤遠他妻子回來,她自然會和他鬧!這一鬧,就只有一個結(jié)果,那就是離婚!”
陳杏當初就是這么搶的馬副團長。
不怕女人鬧,就怕她不鬧。
鬧得越兇越好,再好的感情,也經(jīng)不起三番五次的爭吵。
特別是,當這個男人,有本事,有前途的時候,他們打心底里,不會看得起一個歇斯底里,只知道鬧騰的的女人,就算這個女人十月懷胎,給他生兒育女,也沒用。
這是陳杏的經(jīng)驗,也是她這些年,生存的秘訣。
趙橋心里舒服了不少。
“姐,反正我都聽你的!”
……
累了一天了,虞晚晚洗了澡,趴在床上。
戰(zhàn)銘城沒一會兒進來了。
順勢將人撈起來,帶進了懷里。
虞晚晚:“好累,今天不行。”
戰(zhàn)銘城‘嗯’了一聲,手貼在虞晚晚的肩膀上,開始給她捏肩,不知道是不是虞晚晚的錯覺,她總感覺戰(zhàn)銘城有在控制力度。
因此,捏的特別舒服。
虞晚晚被伺候的舒服了,忍不住就想和他聊天。
“大哥離婚了?!?
戰(zhàn)銘城似乎并不驚訝。
但對鐘佳慧高利貸的事情,有些好奇。
“高利貸……”
“哦,你說鐘佳慧借的?鄭東去找了那個熊哥,談到了一千五,三百塊的利息?!?
戰(zhàn)銘城:“利息不少。”
據(jù)她所知,這錢借的,可能還沒一個月?
按照一個月五十塊來算,都得半年工資。
虞晚晚:“是不少,小鄭告訴我,那個熊哥一開口,就要五千!后面咬死三千塊一分不能少?!?
戰(zhàn)銘城倒抽一口氣,“五千?”
這得翻了多少倍了!
“嗯!所以說,這不正規(guī)的借錢渠道,千萬別碰,普通人可能直接就進了沼澤?!?
戰(zhàn)銘城:“說的是!”
“你不在這段時間,好像就二姐家里平靜點。對了,我家里的事情,你想聽嗎?”
虞晚晚畢竟昨天在她面前脆弱了一把。
她怕自己不告訴他事情原委,他心里總擔心。
“聽!”戰(zhàn)銘城回答的很快。
虞晚晚于是從她小時候說起。
從她出生,家庭和諧,父母,兄長,姐姐對她都很好。
到后來,父母離婚,雙方都找了新的結(jié)婚對象。
她和大哥,二姐不得不離開從前生活的家。
虞晚晚說到這里的時候,戰(zhàn)銘城抱著她的手緊了緊。
虞晚晚拍了拍他的胳膊,“別緊張,我們都挺過來了。大哥很負責,工作賺來的錢,一分不給自己留,統(tǒng)統(tǒng)都拿給我和二姐?!?
戰(zhàn)銘城將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在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后來我們?nèi)置媚昙o都大了,知青下鄉(xiāng)的時候,二姐去下鄉(xiāng),我繼續(xù)念書。再后來,大哥成家,二姐也從鄉(xiāng)下回來。我的事情……你也都知道,就不說了。
前段時間,我見到了我爸!這么多年,沒出現(xiàn)的人,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
提到虞志森,虞晚晚那盡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你還記得,上回在商場,大寶要買玩具,她瞧不起我們,最后被開除的那個楊蕓嗎?”
戰(zhàn)銘城自然記得。
“你知道她是誰嗎?”
戰(zhàn)銘城:“誰?”
“我爸的繼女!楊蕓百貨公司的工作沒了,我爸轉(zhuǎn)頭把她安排到了工商局。她倒好,在工商局作威作福,小鄭之前注冊公司,就吃了她的虧。
知道后面,她因為報復我,讓服裝廠停工整頓,我去了工商局,才知道是她!”
虞晚晚沒瞞戰(zhàn)銘城。
原原本本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戰(zhàn)銘城:“這樣的人,不配留在那個崗位!”
本該是為人民服務的崗位,卻一次次的踐踏前去辦事的老百姓。
楊蕓能在工商局工作,這些人都有責任。
虞晚晚:“她不會繼續(xù)留在那兒了,虞志森和鄭東保證了,會將楊蕓弄走!”
虞晚晚:“我是不會見他的,也不會原諒他。
不管他假結(jié)婚也好,真結(jié)婚也罷!”
同樣的,虞晚晚也不會感謝他弄走楊蕓。
因為錯誤本來就是他造成的,他就該負責到底。
那些被楊蕓欺負的老百姓,沒找他這個罪魁禍首,算不錯了。
戰(zhàn)銘城聽完她的話,愈發(fā)的心疼她了。
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在她發(fā)間親了一口,“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