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沒想到,自已不過是閉關(guān)修煉了半年,居然帶動了整個學(xué)府學(xué)生們的積極性。
這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學(xué)生們都在刻苦修煉。
院長感動的鼻涕泡都要掉下來了,“好啊好啊!”
阮玉的到來,真是圣天學(xué)府的福氣!
符咒分院。
徐安卿正在院子里品茶,看到阮玉,他茶也不喝了,直接站了起來。
“是啊老頭?!比钣襁€是喜歡叫他老頭,盡管徐安卿看起來只有四五十歲。
“你這丫頭,懂不懂尊師?”徐安卿嘴上這么說,語氣卻沒有一點責(zé)怪。
霍雲(yún)去找小胖他們幾個了。
阮玉做了個鬼臉,給茶杯里添了些寒泉水。
聞到濃郁的靈氣,徐安卿眼睛都直了:“這是什么?”
他迫不及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帶著寒泉水的甘甜,還有涼氣,嘩啦嘩啦的流入他的喉嚨里。
在這大冬天,真是……透心涼,心飛揚。
“無意間得到了幾壇子靈水?!比钣衲贸鍪孪葴?zhǔn)備好的一壇子寒泉水,送給徐安卿。
“小丫頭,算你有孝心!”徐安卿眼睛都笑彎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阮玉便離開了。
她去找了院長,見副院長也在,省的她多跑一趟了。
一人送了一壇寒泉水。
“阮玉,你剛出關(guān)就送禮,不會是想離開學(xué)府了吧?”院長收了禮,雖然開心,但還是警惕的問道。
副院長一下子就站起了身:“不行!”
“你如今才領(lǐng)主境二階,即便有異獸在身邊,孤身一人去帝家,無異于找死!”
“沒有突破大領(lǐng)主境之前,你不準(zhǔn)離開!”他聲音嚴(yán)厲,像極了教訓(xùn)小輩的長輩。
副院長與阮玉的生父乃是至交好友,他早已將阮玉當(dāng)做了親生女兒。
“我沒有說要去帝家啊?!比钣袷Φ溃骸靶逕捤男逕挿绞?,不適合我?!?/p>
“我想去外界,經(jīng)歷真正的生死歷練?!?/p>
修煉塔里的靈獸,危險,都是假的。即便“死了”,身體也不會有任何損傷。
她需要的不是這種不痛不癢的鍛煉,而是命懸一線,絕處逢生的歷練。
只有人真正的感受到死亡迫臨的氣息,才會激發(fā)出身體的潛能,從而更快速的提升。
若是在外界這樣刻苦修煉半年之久,如今的她,怕是已經(jīng)領(lǐng)主境五階了吧?
“這……”副院長犯難了,“可是你……”
他擔(dān)心帝遠(yuǎn)清盯上阮玉。
畢竟阮玉的天賦實在是太高了,這樣萬中無一的天才,哪怕是心氣極高的帝遠(yuǎn)清,也會注意到她。
屆時,稍加調(diào)查,她的身份就瞞不住了。
“我只是去歷練,又不惹事,不會被盯上的。”阮玉看出副院長的心思,笑道:“南宮湮是我徒弟,那么大一個煉藥堂,帝遠(yuǎn)清就算想動我,也要掂量一下自已有沒有那個膽量?!?/p>
“南宮湮,是你徒弟?”院長震驚:“難怪他看你的眼神不對,我總感覺他很敬重你,看來不是錯覺?!?/p>
“你這小丫頭,可以??!都當(dāng)上南宮湮的師父了……不是?南宮湮一個仙級煉藥師,拜你為師?那你的煉藥等級……”
院長后知后覺的問道。
他既期待又不想聽到阮玉的回答,他怕受刺激。
南宮湮年僅二十多歲,就步入了仙級煉藥師的門檻,實乃大陸第一人!
而阮玉,年紀(jì)比南宮湮還??!如果她的煉藥等級在南宮湮之上……院長不敢想象,這件事會在臨光大陸上掀起怎樣的風(fēng)暴!
阮玉笑而不語,笑容已然詮釋了一切。
“好好好!”副院長臉上笑開了花。起初,他擔(dān)心阮玉光芒太盛,會惹來麻煩。
而現(xiàn)在嘛……阮玉的天賦著實太逆天了!光是憑借著仙級煉藥師的身份,帝遠(yuǎn)清就不能動她!
否則,就等著迎接各大勢力的瘋狂報復(fù)吧!
“圣天學(xué)府,永遠(yuǎn)是你的靠山?!痹洪L理了理心態(tài),道。
“好,謝謝院長,還有宋叔叔?!比钣裉鹛鸬暮暗馈?/p>
院長內(nèi)心不平衡了:“怎么我就是院長,他就是宋叔叔?”
“你能跟我比?”副院長瞪他。
轉(zhuǎn)頭溫聲細(xì)語地對阮玉說道:“好了,你想去歷練就去吧,遇到危險隨時傳訊石聯(lián)系宋叔叔。”
不難看出,“宋叔叔”這個稱呼在副院長這里很受用。
“好的宋叔叔?!?/p>
“唉!”副院長高興壞了,拿了好幾個錦囊送給阮玉:“這些是宋叔叔的一點心意。”
院長不甘落后,將剩下的一半積蓄都拿了出來:“叫我一聲田叔叔,這些都是你的!”
“田叔叔!”
“唉!”院長這下開心了。他那么愛財?shù)囊粋€人,現(xiàn)在居然不肉疼了?
連院長自已都覺得匪夷所思。
離開學(xué)府,已經(jīng)臨近傍晚了。南宮沁不在學(xué)府,阮玉就沒有去和她道別。
出發(fā)前,阮玉特地找來臨光大陸的地形圖看了一眼。
學(xué)府東邊不遠(yuǎn)處,就有一座通天的雪嶺,地形崎嶇,靈獸極多,是個歷練的好去處。
心思敲定,阮玉最終決定第一站先去雪嶺。
她在山腳下尋了一家客棧。
前來歷練的人很多,好多人都凍的面色通紅。
阮玉擁有火屬性,所以不怕冷,身上還穿著單薄的裙子。
有的人看到阮玉只身一人,不由得動起了壞心思:“小姑娘,這大冬天的,你一個人跑出來多危險啊?要不來哥哥懷里,哥哥保護(hù)你?”
一個身穿蟒皮的大漢走近,看到阮玉精致絕美的面容時,呼吸都停了一瞬。
繼而眼底浮現(xiàn)一抹垂涎,不等阮玉回答,他一只手作勢就要拽住阮玉的手腕。
阮玉冷冷的看向他,冰冷的眼神,簡直比這嚴(yán)寒的天氣還要刺骨。
大漢的手頓時僵在半空中。
怎……怎么會?這個小姑娘明明只有十多歲的年紀(jì),為何會有如此駭人的氣場?
“行不行?。恳粋€小姑娘把你嚇成這樣?”客棧里不少起哄的。
大漢的臉色有點掛不住,他猶豫了一下,再次伸手。
這一次,阮玉可沒有那么好的脾氣了。
“我給過你機會?!彼鹁褪且荒_,踹彎了大漢的膝蓋。
大漢的身體頓時矮了下去,撲通一聲單腿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