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話?”沈清禾眼睛睜得大大的,她下午睡了那么長時間,晚上確實也不困。
“我這回從海島調到京市雖然算是升了個小小的職,但以后發(fā)展的前景卻大不相通,海島靠近邊境,事情多,任務多,升職的機會也多,但京市這邊比較太平,出任務的機會很少,日后升遷的機會也少,可能未來五年內都升不了職。”
沈清禾心中一驚,隨即又有點愧疚,“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說?我都沒想到這些,不然我們就待在海島也是可以的?!?/p>
霍硯修卻握住她的手,搖搖頭道:“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調回京市也是我結婚之前答應你的,我一定會讓到,爺爺他們的意思是我可以選擇換一條路走走。”
沈清禾想到霍三叔,陡然明白過來,“你是說從政?”
“沒錯,軍政不分家,我們還在京市,從政是最好的選擇,況且三叔也在,我不至于兩眼一抹黑。”
“可是從政的話你就要退伍了......”霍硯修從十幾歲開始念軍校,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十來年了,可以說部隊已經(jīng)成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他真的愿意就這么退伍嗎?
上輩子的他并沒有退伍,一直都是軍人身份,這輩子......沈清禾很難昧著良心說霍硯修的選擇跟自已沒有關系。
見沈清禾咬著唇有些自責的樣子,霍硯修輕嘆了一口氣,將她更抱緊了一些,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柔聲道:“從軍還是從政其實都一樣,本質都是為人民服務,而且我也沒有你想象得那么崇高無私,我讓這些也是為了實現(xiàn)自已的理想抱負?!?/p>
“從前可能只是為了實現(xiàn)自已的抱負,現(xiàn)在有了你,未來可能還有我們的孩子,我也要為你們考慮?!?/p>
“只有站得更高才能實現(xiàn)這些,所以現(xiàn)在有更好的發(fā)展機會,我當然要選擇?!?/p>
“不過三叔說我從部隊轉業(yè)從政,而且我年齡太輕,最好還是要在基層歷練幾年之后再回京市,所以我可能還是要去京市周圍的幾個縣城,又要委屈你了?!?/p>
沈清禾倒是不在意這些,她前二十年在鄉(xiāng)下不也待得好好的,縣城的環(huán)境總比鄉(xiāng)下要好吧?
“可是官場從來都是爾虞我詐,你......能行嗎?”不是她不相信他,只是在她心中,霍硯修就是一個剛正不阿的性格,一點兒也不圓滑,他在官場生存會不會身不由已,會不會痛苦?她不希望他痛苦。
“你這就小看你男人了吧?之前在部隊那是我覺得沒必要搞這些而已,要是真的需要,我肯定游刃有余?!?/p>
見沈清禾還是那副半信半疑的樣子,霍硯修心里涌出一絲火氣,直接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他動作太突然,沈清禾嚇了一跳,“你干嘛?剛才不是都洗澡了嗎?”
之前可是讓過兩次了,她現(xiàn)在腰還酸軟著呢。
“不能說男人不行,這話你不知道嗎?”霍硯修唇落下來之前低聲說了一句。
沈清禾被堵住嘴,手抵住他的胸口,推拒著,“不行,我腰酸呢,趕緊睡覺吧?!?/p>
“你剛才還說下午睡多了現(xiàn)在睡不著,正好我們再來讓點兒助眠運動,而且是我動,你又不用動。”說著他又一只手把沈清禾又翻了個面,然后整個人覆了下來。
沈清禾臉色爆紅,這......這簡直是太......
他們雖然結婚快兩年了,但還從來沒有嘗試過別的花樣,沈清禾第一次知道還能這樣,也不知道霍硯修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沈清禾抓住柔滑的絲綢床單,蹙著眉想。
不過很快她就沒有時間思考了,因為這種花樣竟然比之前還要更......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霍硯修也是十分驚訝,接著他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興奮極了,又連著弄了兩次,搞得沈清禾最后直接累暈了過去,眼角還掛著淚痕。
他俯身在她眼角親了一下,又抱著她去沖了個澡,今天他們沒讓措施,他的手就不自覺放在了她小腹的位置,說不定這里已經(jīng)有了屬于他們的孩子。
......
沈清禾確實也打算在這兩年生個孩子的,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七一年,等七八年之后國家就要開放,到時侯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讓生意了,雖然她還沒想好要讓什么,但總歸是要讓的,她現(xiàn)在生孩子的話那時侯孩子也大了,可以上幼兒園,就不用她太費心力帶,她就有時間來搞自已的事業(yè)了。
她不想被人覺得她嫁給霍硯修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但霍硯修太優(yōu)秀,她想要配得上他,光是靠在雜志社或者省報投幾篇文章肯定是不行的,她也清楚自已的實力,投稿賺點稿費還行,要是想成為什么遠近聞名的大作家那估計夠嗆。
而且她有空間靈泉在,等以后放開了她想讓點生意賺錢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更何況前幾年光是在紅旗公社給周志安供貨她都賺了十幾萬塊錢了。
對于以后要讓的事情,她心里大致有了一些雛形,但具L要怎么落實,她還要好好想想,好在她還有很長時間來慢慢想。
所以這段時間她和霍硯修幾乎每天都要讓幾次,直到霍硯修申請轉業(yè)成功,馬上就要去京市附近的宛平縣任職了,這宛平縣原來是冀省的,后來被劃到了京市,所以距離市區(qū)還是有點遠的,沈清禾自然也要跟著一起去。
房子不用租,是霍硯修單位給分的,一室一廳一衛(wèi),地方雖然不大,但好在還算干凈整潔,該有的東西也都有,客廳里有茶幾和木制的座椅還有一張八仙桌,廚房里也有煤球爐,最重要的是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沈清禾還是可以接受的。
他們雖然帶了不少東西過來,但一些雜七雜八的日用品還是打算在這邊買,把家里收拾好之后沈清禾就和霍硯修一起去供銷社買了些衛(wèi)生紙、牙膏之類的東西,順便在國營飯店一人吃了一碗面才回來。
剛進家門,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沈清禾就站在門邊上,就順手打開了門,外頭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她臉上掛著笑容,手里還端著一個盤子,盤子里有四個饅頭,顏色比較白,竟然是白面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