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相信楓橋醫(yī)院院長肯定會約駱景升出來,因?yàn)?,楚河的話讓他打消顧慮。
的確,反恐怖局的任務(wù)是打黑除惡,不是反腐。
不久,兩輛一模一樣的賓利駛進(jìn)地下車庫。
駱景升坐專用電梯上了三層。
平時他還是很謹(jǐn)慎,生怕有人制造車貨或買殺手來狙擊自已,所以,用同款汽車輪流著坐,讓人摸不清,他坐在哪輛車上。
楚河看到三層駱景升辦公室的燈亮起來時,雖然看不到人,他確信,駱景升應(yīng)該來了。
只有兩種可能,他已經(jīng)知道有人要對他不利,假裝不知道,卻暗中布置好,請君入甕;另一種,可能,他真不知道有人要弄他,只是想平息外面的事件。
無論哪一種 楚河都不足為懼。
普通的槍械對楚河有一定威脅,但也不算太大。
除非像叁胖哥那類狠人,拿炮轟。
楚河打電話給鄭偉,讓他馬上集合人手,準(zhǔn)備抓捕。
然后發(fā)短信給他位置。
布置完,楚河叼著煙卷向三樓走去。
剛走到樓道口,就聽到傳來女人的慘叫聲,和男人的苦苦哀求聲。
楚河的心中怒火蹭的一下就沖上來。
他想到了可能性。
只是沒想到,駱景升比他想象的還要惡毒一千倍。
那畜生已經(jīng)喪失掉生而為人的最后一點(diǎn)善良。
楚河大步上前。
這時樓道里站著的保鏢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上前來問。
楚河不再控制,一拳揮出,直接震碎對方心脈,為虎作倀者——死!
遇到掏槍之人,楚河直接用透骨釘打向?qū)Ψ矫夹摹?/p>
今天,他要大開殺戒,方解心頭之恨。
一路走過,已經(jīng)有十余名保鏢和馬仔倒在地上,大都沒有救治的必要。
“哐!”
楚河一腳踹開駱景升的房門。
有四名保鏢和馬仔才發(fā)現(xiàn)闖入一位陌生人。
楚河手中透骨釘毫不留情地打在準(zhǔn)備掏槍者眉心。
地上跪著那位受害孩子的父母。
兩人已經(jīng)被打的鼻青臉腫。
兩名馬仔正用老虎鉗子夾女人的手指。
女人有幾根手指血肉模糊。
不停地慘叫著。
而坐在辦公桌上有一位精壯的男人,叼著雪茄。
此時,所有人都靜止,不敢稍動。
能一路殺過來,瞬間解決到保鏢的人,不是他駱景升能對付了的人。
楚河撿起老虎鉗子,走向駱景升,沒有問一句話。
而坐在沙發(fā)上的院長渾身如篩糠。
他已經(jīng)嚇的尿褲子。
得勢時猖狂,失勢時膽喪。
十足小人模樣。
“你是誰?”
駱景升倒是沒有慌張。
至少表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忙亂。
“你不配知道?!?/p>
楚河出手,點(diǎn)位他的穴道。
“你夾斷他所有手指?!?/p>
楚河把鉗子遞給受害孩子的父親。
“我……我……我……不敢?!?/p>
男人怯懦地說。
楚河嘆了一口氣。
可憐之人,沒有必要可憐。
已經(jīng)沒有血性的男人,活該被欺負(fù)。
那血肉模糊的女人掙扎著站起來,接過鉗子,已經(jīng)無法夾斷駱景升的手指,她奮力砸他門牙,砸他眼珠子,砸他褲襠……
已經(jīng)無法動彈的駱景升,卻很硬氣,臉色通紅,青筋暴露,卻強(qiáng)忍著疼痛,不出聲音。
“你不要動手,會判你故意傷人罪的?!?/p>
男人奮力拉扯著女人的手臂。
“你也配當(dāng)男人?我不會再和你過,孬種!”
女人冷冷地看了男人一眼。
她給楚河下跪,楚河立即拉她起來,“你們先走吧,不會牽扯到你的?!?/p>
狼,到什么時候還是狼。
羊,啥時候都還是那羊。
楚河所有的氣已經(jīng)消了,他豁然開朗。
紅塵啊。
不要試圖改變狼或羊。
生而為狼,就該吃肉;生而為羊,活該被吃。
眾生平等,平你***!
讓你和耗子一起平等,你愿意?
不說了,來氣,全是那些心靈雞湯害人匪淺。
多少不食人間煙火的專家和公知,搞出一堆華而不實(shí)的東西,愚民誤國。
更有甚者,幾名法官胡判的案子,讓幾千年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喪失殆盡。
可悲,可嘆!
楚河用菊花點(diǎn)穴手,對駱景升等幾名還活著的人進(jìn)行封心鎖脈,無論法律怎么判他們,楚河都給他判了死刑。
不久,鄭偉等人趕來。
看到滿地的尸體,楚河已經(jīng)消失不見。
事了拂袖去,不留功與名!
他們只能假裝不知道楚河來過。
把活人拘起來,對死尸進(jìn)行拍照,畢竟他們手里都有槍械,能以拒捕的理由被擊斃。
姑蘇駱景升案還是引起極大的轟動。
其性質(zhì)太過惡劣。
駱景升知道自已難逃一死。
這時,他陸續(xù)交待出四名部級、十三名廳級干部……只能拉更多的人來墊背,罪名雨露均沾,別自已一個人獨(dú)得反恐怖局恩寵。
姑蘇省再度掀起一場風(fēng)暴……
楚河已經(jīng)離開姑蘇,獨(dú)自來到錢塘城。
上有天堂,下有錢塘。
錢塘之美,享譽(yù)世界。
蘇堤春曉、曲苑風(fēng)荷、平湖秋月、斷橋殘雪、柳浪聞鶯、花港觀魚、雷峰夕照、雙峰插云、南屏晚鐘、三潭印月,號稱錢塘十景,適合帶著情人佳侶一同前往。
楚河更鐘情于錢塘觀潮、靈隱仙緣。
漫步于暮色之中,鷗鳥翻飛。
正月錢塘江,朔風(fēng)卷寒潮。
江口如巨獸乍醒,一線銀練自天邊奔涌而來,挾雷霆之勢撞碎礁石,濺起千堆雪沫。
潮頭翻涌似萬馬踏碎冰凌,轟鳴聲震得岸上枯枝簌簌顫栗。
呵氣成霜,卻見潮水竟在寒霧中凝出剔透冰晶,隨浪花飛濺如碎玉紛揚(yáng)。
待潮退時,江面浮冰隨波逐流,日光下折射出冷冽虹光,恰似龍宮遺落的琉璃盞。
這個季節(jié),除非有人抽風(fēng),真沒人來觀潮。
楚河是有癖好嗎?
非也。
他只是來印證一件事。
潮汐的力量怎么來的?
他靜坐于岸邊,運(yùn)行太初子午訣,能吸收到能量,只是很稀薄。
再用靜心訣,同樣,效果不明顯。
看來,太初子午訣也不是萬能的。
這時,奇特的事情發(fā)生了。
楚河感覺自已的心跳,隨著潮汐的節(jié)奏變化而變化著。
血液也在伴隨著節(jié)奏在涌動。
楚河感覺到渾身燥熱,一股奇異的熱量,從心臟處流入經(jīng)脈和血液之中,心中似乎燃起一團(tuán)炙熱的火焰,讓他渾身非常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