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等秦烈云繼續(xù)搜刮,面前就落下了一把手槍,秦烈云抬頭看著白鷹,給它豎了個大拇指。
“不錯!干得漂亮!”
陸懷瑾跟沈明遠對視一眼,滿臉都是驚喜。
只是沈明遠此刻,滿腦子想的都是可算是逃出生天了。
只是他但凡仔細一點,就會發(fā)現(xiàn)陸懷瑾的眼神里,除了驚喜還有驕傲。
這么有能耐、出息的孩子,是他看著長大的,而且還是他陸懷瑾的干兒子!
“小同志!”沈明遠站起來,顫顫巍巍的道:“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這兩把老骨頭,估摸著就交代在這兒了?!?/p>
“沒事兒?!鼻亓以茢[擺手,言簡意賅的道:“現(xiàn)在說那些沒用,咱們現(xiàn)在還是趕快想辦法,叫人過來才好?!?/p>
陸懷瑾跟沈明遠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我們倆可以下山報信!”
秦烈云頓時一笑,搖搖頭說:“不用了。”
今天這一天折騰的,這倆老頭估計早就消耗完體力了。
再說了,山上這么危險,讓倆行動不便的糟老頭子下山去報信,萬一路上再遇見個兇猛野獸,那不是送上門的外賣嗎?
看著白鷹,秦烈云思索一會,從懷里掏出來筆跟本子。
簡單寫了一封信,將其卷起來,用繩子系牢穩(wěn)了,拴在了白鷹的爪子上。
然后就發(fā)生了讓人啼笑的事情。
秦烈云對著白鷹說道:“送信,懂不懂?”
白鷹歪了歪頭,黑豆大的眼睛里,充滿了。清澈、愚蠢且茫然。
秦烈云扶額,自己真是傻了,跟白鷹聊上了。
其實也怪他,這白鷹只是通人性一點,想要聽懂話,還是有點難度的。
“把這個,飛到山下,扔到人群里,然后再帶著人過來找我!”
白鷹依舊是歪著頭,不過這次眼神里已經有了似懂非懂。
秦烈云深吸一口氣,不厭其煩地描述了好幾遍,還手腳并用地比畫著。
跟個腦子不太正常的傻子似的。
好在,經過這么一通折騰,白鷹的眼神總算是變睿智了一點。
反復確認紙條的確是牢牢地綁在白鷹的爪子上。
就讓白鷹飛向天空了。
秦烈云看著白鷹的身影,分分鐘就消失在了視野里。
沈明遠跟陸懷瑾看著秦烈云這一通神奇操作,兩個老頭子是一臉懵逼。
“這白鷹,是你養(yǎng)的?”
“哎呦,還能聽懂人話呢?”
“額,應該算吧?”秦烈云也對于白鷹能聽懂人話也存了些懷疑。
“至于能不能聽懂話,那就看天意吧?!?/p>
能聽懂的話,白鷹就能順利地把信件帶到,有人上山幫忙,他就能輕松一點了。
不然,他就只能辛苦一點,機靈些,慢慢把這群畜生跟趕羊一樣趕下山了。
秦烈云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望著遠處的山洞說道:“咱們也別愣著了,撿點柴火,晚上可能要在山上過夜了?!?/p>
“?。俊?/p>
沈明遠愣了一下有些震驚的說道:“我們不能回去嗎?”
“天色不早了,就算是想回去,也要走夜路。
晚上的山里不安全,要是路上被野獸盯上就麻煩了?!?/p>
確實,晚上的山里很不安全,蛇蟲鼠蟻,兇猛野獸都會出來。
不如在山上貓一晚,好好休息一番,等天亮再回去。
秦烈云順了許大飛的匕首,直接塞給了沈明遠,然后又把自己的小刀塞給了陸懷瑾,隨即交代道:“拿著防身,要是他們有別的動作,對著腿扎!”
“???”
秦烈云搖搖頭又認真的說道:“記住了,這匕首你們不扎他們,他們就肯定會要了你們的命!”
他跑到先前的草叢里,將瘦猴跟幺狗扛了過來。
然后就去探查了山洞,發(fā)現(xiàn)里面沒什么異味,便讓陸懷瑾跟沈明遠去撿柴火,要是能找到干草的話,那就更舒服了。
鋪得厚厚的,晚上他們也能休息得更舒服一些。
兩個老頭干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也不覺著累,柴火撿起來真是哐哐有勁兒。
秦烈云見沒人注意他,手法迅速地將五個人從頭到尾地再擼了一遍。
越擼秦烈云臉上就笑得越高興。
發(fā)財了,哈哈,真是發(fā)財了。
這幾個王八蛋,除了倪老二那個二貨是窮逼之外,他摸到了不少的好東西。
大團結老厚一沓子,糧票等票券更不用說了。
本來他還在擔心吃啥,這不,有好心人送過來了。
另外還有三塊手表,小黃魚五根,大黃魚七根,還有一包首飾。
金戒指、手鐲等等,他是能分辨出價值的。
至于玉器,他是看不出來了,不過能被這些人看上的,肯定都是好東西,收起來當傳家寶準沒錯。
一股腦的將所有東西收進了空間里,秦烈云還藏匿了一把手槍。
一行五個人,手槍五把,步槍一把,要是可以的話,秦烈云更想把步槍給昧下來。
只是這玩意太顯眼了,昧下來就不合理。
將五個人依次扛到山洞里,檢查完身上的繩索有沒有松動。
秦烈云扛著槍對著陸懷瑾和沈明遠說道:“我出去弄點東西吃,你們看好他們!”
“好!”
秦烈云出去半個小時就扛回來一只傻狍子,畢竟打獵才是他的強項。
還沒到山洞里,就聽見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秦烈云心里咯噔一聲,快步趕回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是過于擔心了。
陸懷瑾跟沈明遠好好的,倒霉的不是他倆而是許大飛。
一個小時前,他還是掌管著三人生死的頭頭,眼下卻變成了人家的階下囚。
“你回來了!”
陸懷瑾起身關心地問道:“沒事兒吧?”
“沒事?!睂⑸滇笞觼G在地上,秦烈云活動了一下脖子,望著許大飛血色呼啦的大腿嘴唇抽搐了一下問道:“這是咋回事?咋成這樣了?”
倆老頭子有點太實誠了,見許大飛醒了之后就開始罵罵咧咧的,甚至還大放厥詞說不會放過三個人的時候。
兩人就對視一眼,悶著頭就開始報仇了。
一個匕首,一個小刀。
倆老頭跟比賽一樣往許大飛的腿上扎,沒一會這好好的腿就變成了跟篩子一樣。
不過秦烈云能理解,要是他直接也遭受威脅恐嚇這么一出,下手肯定比這還狠。
具體的,參照一下他那“親切”的一家人就好了。
提起秦家人,秦烈云還覺著有點可惜了,他覺著自己把事情干得還是很漂亮的,就是不知道后續(xù)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嗯~他估摸著,秦家人估計都有噶了他的心了。
許大飛滿頭都是冷汗,甚至因為失血過度,臉色慘白,他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騙子!你不是采藥的!你會用槍!”
秦烈云咧嘴一笑:“哈哈,不好意思??!長官,俺是打獵的!”
許大飛咽了一下口水,哆嗦著道:“你、你會后悔的!”
“呵呵,我后不后悔,目前不知道,但是你肯定是死定了!”
秦烈云蹲下身子,跟許大飛平視,而后抬手給了他一個手刀,許大飛頭一歪,再次沒了聲息。
秦烈云割了許大飛的衣裳,給他的傷口進行了簡單的包扎,怕他因為失血過多死在山上,還好心地化了一滴泉水給許大飛吊命。
其他四個小嘍啰無所謂,但許大飛是頭,要是能撬開許大飛的嘴,那能得到的消息,肯定要比瘦猴、幺狗得到得多。
嗯!拿著這頭頭,領賞才好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