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按照常理,秦燁覺得突厥軍,不可能那么快進攻的。
“再探,再報!”
“是!”
甲士應聲,便離開。
秦燁在城樓大廳中,負手在后,來回踱步。
媽的,不至于這么快就來進攻吧?
秦燁自然不想這么快就和突厥軍打起來,夏軍需要休整幾日,恢復一下元氣。
而且,自己化名曹孟德,還和女帝親嘴了呢,女帝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
很快,就有人前來。
但這回不是兵卒,而是蕭暖依的父親蕭何,
秦燁見蕭何一臉凝重,便上前詢問:“蕭叔,他們突厥軍,到底是怎么回事?”
蕭何嚴肅說道:“千歲爺,這幫突厥賊軍說,他們是按照他們女帝旨意,前來擺陣,若是到時候咱們投降就好,若是不投降,他們便會攻城!哦對,他們還讓咱們快些交出曹孟德呢。”
快些交出曹孟德?
看來,這也是女帝的意思?。?/p>
秦燁眼睛一瞇,心里頭有些好笑,我這回都回來了,豈能再回去?
“蕭叔,咱們不管他們,咱們休整咱們的。派兵跟他們說,曹孟德得三日后,才能回來?!?/p>
蕭何哈哈一笑:“遵命!”
連日來,坐馬車帶著大軍趕路,這又去突厥大營走了一遭,連秦燁都是有些疲憊。
更別提之前朝鎮(zhèn)海關趕來的步卒他們了。
入夜。
秦燁盤腿坐在自己軍帳中,邊喝著粥,邊與靖邊營將軍楊嘯,和神機營管事的羅謙,商量布防事宜。
而魯燕,則是跪在秦燁身側(cè),身段柔美,聽著秦燁說話。
“突厥軍,補給太大,他們只想速戰(zhàn)速決!”
“咱們能拖則拖,拖到時間,就和他們來一場大戰(zhàn),你們也去歇息吧,養(yǎng)精蓄銳!”秦燁說道。
“是!”
楊嘯,和羅謙忙忙躬身退下。
魯燕接過秦燁遞來的碗,又幫秦燁盛了一碗粥,仰起清麗素面:“千歲爺,聽說突厥軍集結,隨時會攻城,咱們能贏嗎?”
魯燕的擔憂,不是沒道理的。
因為很長時間以來,突厥軍勢如破竹,夏軍吃了很多敗仗。
這些事,天下皆知。
秦燁微微一笑,將粥碗接過來。
“把‘嗎’字去掉!要對咱們夏軍有信心嘛。而且,這回是我秦燁親自帶兵……”
“是!”
魯燕紅著臉點頭,側(cè)臉微紅,艷麗奪目。
秦燁瞅她一眼,憋著笑說道:“等我吃完,咱們來一回吧?”
魯燕羞臊不已,小聲地嗯了一聲:“奴家,會好好伺候殿下的。殿下想如何弄,都是可以的?!?/p>
秦燁:“……”
嘖嘖嘖,真是刺激!
見魯燕這般百依百順,秦燁心里高興,這當儲君、夏國的太子,還是有很多好處的嘛,這他娘的,想干誰,就干誰!
良久,秦燁將一碗粥喝完,打了個飽嗝,將粥碗放下,側(cè)眸瞧向身側(cè)的魯燕……
魯燕美眸,剛好觸碰到秦燁的目光。
她頓時臉上酡紅,忙垂著俏首,躲避秦燁的眼神,那小巧的嘴角,卻是微微上揚,嬌羞一笑。
細眉杏眼,瑤鼻小嘴,五官精致如畫,在魯家姐妹中,是顏值最高的一位!
秦燁咽了咽口水,猛地起身,攙起魯燕,就攔腰將她抱起,她一張酡顏仰視著秦燁,美眸動情地和秦燁霸道目光對視……
“你有話說?”秦燁笑問。
魯燕紅著臉:“殿下…奴家想要個名分?!?/p>
秦燁一怔,自己好像光顧著玩,都沒想過這些事。
“日后再說吧,目前大軍壓境,咱們夏國接連被攻下一些城,我沒想過這些?!?/p>
“嗯,那就日后再說就是,奴家只是順嘴說一聲……”她身為女子,自然也想有個依靠。
她緊咬一下紅唇,又是百般討好地說道:“殿下,等會您躺著吧,奴家伺候您?!?/p>
“嘿嘿,好說!”秦燁瞧著懷里魯燕酡顏秀麗,賊笑地說道。
圓月藏在云層中,天色漆黑。
不知何時,帳中燈火熄滅!
轟??!
雷聲響徹,暴雨傾瀉而下,和雨聲夾在一起的,還有帳中那連綿不絕的脆響,和女子的嬌啼聲……
這場雨,似乎醞釀許久,連突厥大營,都是雨如瓢潑。
豪華大帳中。
立著一些侍女。
一襲明黃龍裙的女帝,雙腿盤坐在木幾前。
女帝借著油燈燈火,垂首看書,然而腦中浮現(xiàn)的,卻是‘曹孟德’那張賊笑的臉龐。
以及,‘曹孟德’和她有些漫長的吻。
腦中閃過那一幕幕畫面,女帝有些心浮氣躁,鼻息咻咻。
那絕美的玉容,都在橘黃燈火的映照下,顯得嫣紅不已。
啪!
女帝將書放下,她長身立起,朝床榻走去,一些侍女緊隨其后。
“幫朕寬衣,朕要歇息!”
“是!”
侍女上前來,要幫她寬衣。
這時候,外面有兵卒腳踩雨水的聲音:“陛下,有曹孟德的消息了,夏軍方面說,要過幾日,曹孟德才會回來……”
女帝一怔,紅唇幽幽一嘆:“朕知道了!”
三日后!
這天清晨,陽光明媚。
秦燁享受著魯燕給自己更衣,這三日間,都是魯燕伺候秦燁,秦燁甚至覺得,自己這幾日都快要被榨干了。
而魯燕,反倒越來越主動。
現(xiàn)在的魯燕,臉蛋白里透紅,眉目間已有人婦的韻味,看秦燁的眼神也愈發(fā)深情。
“殿下,別這么看奴家,奴家害羞!”魯燕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幫秦燁戴上胄帽。
秦燁順手環(huán)住她細腰,嘿嘿一笑,點了點她精致瑤鼻:“你害羞個屁!這幾日,在榻上我都沒見你害羞過?!?/p>
魯燕臉紅過耳,羞臊道:“那不是為了伺候好殿下您嘛?!?/p>
秦燁好笑,這玩意是相互的好不好,誰伺候誰???
正和魯燕打情罵俏之際,外面兵卒說,李云竹求見!
秦燁應聲后,就見一身甲胄在身,英姿颯爽的李云竹進來,當她瞧見秦燁和魯燕都是一副眉來眼去的樣子,李云竹眸中黯然。
“云竹?何事???”秦燁走上前笑問。
李云竹說道:“殿下!敵軍在咱們城樓前,已經(jīng)守了三日了,他們似乎等得不耐煩了,讓咱們給個說法!”
“現(xiàn)在,上官海,帶著一些騎兵,正在城樓下叫嚷呢?!?/p>
這三日間,夏軍一點投降跡象都沒有。
甚至突厥催促過多少次了,秦燁只讓人說是正在考慮,拖延著。
“是嘛?”
秦燁笑了笑:“走,隨我去會會他們!”
離開帳中前,秦燁還回首讓魯燕補補覺什么的,十分體貼……
這來到帳外,秦燁和身側(cè)李云竹并肩而行,一些護衛(wèi),撼山他們,則是跟在身后。
“殿下,這些幾日,您有些不妥,哪能讓女子徹夜在您帳中過夜的!”李云竹垂首,紅著臉說道。
秦燁知道,李云竹向來是兢兢業(yè)業(yè),眼里容不得沙子。
若自己什么事做得不妥,她才不會管自己是不是皇親貴胄,通常都是直諫!
秦燁微微一笑:“她不陪我,難道讓你陪我?”
“殿下!您注意些言辭!”李云竹秀臉一紅,美眸嬌瞪。
秦燁身后撼山他們,都噗嗤憋著笑。
秦燁好笑朝后看一眼,然后跟李云竹說道:“放心吧,魯燕在帳中給我按摩而已!”
李云竹心里暗哼,按摩?按摩每次到你帳中,為何只能聽到她在叫?
實際上,李云竹前去找過秦燁很多次了,但是偶爾就能聽到他在帳中動靜……
來到城樓!
一些高層將領,李泰,吳可喜,羅謙他們都在,忙朝秦燁迎了過來,說明情況。
說是突厥名將上官海,在那叫嚷許久了。
“他們要咱們給個解釋,說這幾日為何沒有投降的動靜!”李泰說道。
投降?
投他大爺!
秦燁順著他們指去的方向瞧去,就見城樓下,百步遠的距離,果然陣前有個騎在馬背的將領,正是上官海!
“上官海,看看老子是誰??!”
一身甲胄在身的秦燁,朝上官海高吼。
上官海震愕無比,細細一看,那一身甲胄的人,不正是那日蕭何的隨從曹孟德嗎?
“你是曹孟德?”上官海高喊地問。
秦燁和諸位高層將領,哈哈一笑。
“聽著!”
“老子是秦燁,是咱們夏國太子!”
“告訴你們女帝,咱們寧死不降?。 ?/p>
這話一出,宛如驚雷!
上官海虎目圓睜,他們和女帝,都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