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
秦?zé)顩]再搭理呆住的徐祖榮,而是仰面哈哈一笑,便帶著撼山他們翻身上馬。
“淮南王妃娘娘,咱們繼續(xù)趕路吧!”秦?zé)畛懊娴鸟R車喊道。
頓時!
牽著馬的徐祖榮可不管什么王妃不王妃的,他忙上馬,騎馬來到前面裴仙子面前。
“宗主師姐,剛剛那個人,他真是我?guī)熃惴??”徐祖榮帶著哭腔,嗓音顫抖地問道。
秦?zé)盥牭?,不禁憋著笑,也看向裴仙子,而一襲白裙,頭戴垂紗帷帽的裴仙子,秦?zé)羁床磺逅砬椤?/p>
但是,隱隱約約,能透過模糊的薄紗,瞧見她清麗迷人的面孔,還是一副冷艷俏容,她語氣淡淡,聽不出任何情緒:“此等事,莫要再說!”
她嗓音,有一種當宗主般的威嚴。
徐祖榮不敢再問,只能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嗓音軟糯不少:“是,宗主!”
話畢!
徐祖榮還仇視般,朝秦?zé)钸@邊看來一眼,然后滿臉得意,他才不相信,宗主這般天仙般的女子,才會和秦?zé)钣嘘P(guān)系呢。
因為,能被雪霽娘娘,也就是昆侖宗第一女劍仙裴嬋看上的男子,到現(xiàn)在,他徐祖榮還沒遇到呢。
當然,徐祖榮也是不知道,他所仇視的男子就是秦?zé)?,是如今的太子?/p>
“喂,你叫什么名字!”徐祖榮問道。
秦?zé)钚Φ溃骸安馨⒉m!”
聞秦?zé)罨卮稹?/p>
撼山等人,都是憋著笑,燁哥這假名字,是越用越順嘴了,逢人就說他是曹阿瞞。
一路上。
徐祖榮曾問裴仙子,這是要去哪,還說這也不順路啊,按道理,他們?nèi)ダ鲎?,?yīng)該是朝西去才對。
但是,裴仙子似乎沒聽到徐祖榮的話,根本不予回答。
秦?zé)顒t是暗笑,自己和裴仙子說過,自己離開金陵,她陪自己走一段,但是她陪是陪了,可愣是話少得可憐。
有些時候,秦?zé)疃疾恢嵯勺酉胱鍪裁矗康挠质鞘裁础?/p>
晚霞時分。
秦?zé)畎乱患铱蜅#尰茨贤蹂]雨桐,包括裴仙子在內(nèi),都住在這家客棧,當然,看在裴仙子的面子上,秦?zé)钜步o那個徐祖榮安排了一間屋子。
酒足飯飽后,來到二樓住在自己門對面的裴仙子屋門前。
剛來到門前,發(fā)現(xiàn)門是敞開著的,而一襲白裙,細腰肥臀、烏黑秀發(fā)及腰的裴仙子,則是立在圓桌前。
她一臉冷容,嚴肅地注視著,跪在她面前的徐祖榮!
“將昆侖宗,第一百三十一條,說與本座聽!!”裴仙子絕美玉面,看不出任何情緒,說話依然是冷幽幽的。
跪在她身前的徐祖榮,垂著頭,宛如做錯事的孩子般,說道:“第一百三十一條說,沒有宗主的意思,不得下山,否則鞭笞二十,閉門思過三十日!”
裴仙子輕輕點頭,拿起桌子上的長劍,抽出長劍,然后將長劍放在桌子上,手握劍鞘,美眸凝視徐祖榮:“你知道咱們門規(guī),卻還犯了門規(guī),當罰!伸出手來??!”
徐祖榮顫抖地伸出右手。
“左手,不是握劍的這只!”裴仙子冷冷說道。
徐祖榮顫顫地放下右手,但是沒有舉起左手,而是仰面,臉色委屈地說道:“宗主師姐。在您打我之前,能不能回答弟子一個問題?”
“說!”裴仙子冷漠垂首注視著他。
徐祖榮仰面瞧著她絕色仙顏,但還是有些羞于問出口,猛地垂下頭,說道:
“白天,那個曹阿瞞說,他是我?guī)熃惴?,他還說昨晚和你圓過房了,這都是真的嗎?我覺得,是他胡說的吧?”
這話問得!
你讓你宗主師姐,如何好意思回答你???
立在門前的秦?zé)钭旖枪雌?,目光中,裴仙子絕美側(cè)顏,微微一紅,美眸中慌亂快速地一閃,很快又恢復(fù)威嚴的樣子。
“他胡說如何?不胡說又如何?本座說過,你莫要再提此事!快,舉起手來,難道你還想繼續(xù)違抗我的話??!”裴仙子語氣嚴厲了幾分。
她這回答,讓人琢磨不透。
徐祖榮更是疑惑,但見裴仙子不說,還這般嚴肅,他只能乖順舉起左手。
啪!
裴仙子手中劍鞘,用力地打在徐祖榮的手心。
“?。?!”
啪!
“啊,宗主師姐,你輕些!!”
噗嗤!
秦?zé)畋镏?,已?jīng)能確定,徐祖榮對他這個宗主師姐,是喜歡的,但是他口中的‘輕些’似乎他宗主師姐,昨晚才跟自己說過呢。
當然,自己沒聽她的,不光沒輕些,反而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簡直是剛猛無比?。?/p>
到現(xiàn)在,腰還有些酸麻!
啪!
“啊??!”
見里面裴仙子手中劍鞘,每每落下,都能聽見徐祖榮的慘叫,秦?zé)钚睦锲嫠瑹o比,不禁暗罵,娘的,我的老婆,你都敢喜歡,哼哼,被我老婆揍,是不是很爽?
嘖嘖,只是現(xiàn)在嚴厲的裴仙子,和昨晚后來嬌滴滴的樣子,反差真是巨大啊!
也不知過去多久!
終于!
裴仙子打滿三十下,才將劍鞘輕輕放在圓桌上,冷漠注視著跪在她細腰肥臀身段前的徐祖榮。
“起來吧,還有三十日面壁思過,待回到昆侖宗,再罰你面壁?;啬愕奈葜腥グ??!?/p>
下一刻!
徐祖榮疼的咧嘴,揉著手心起身:“是,弟子遵命!”
他正要朝門這邊走來,卻瞧見秦?zé)钫驹陂T前,頓時一怔,忙道:“曹阿瞞?你,你來這里做甚?”
裴仙子似乎早就發(fā)現(xiàn)秦?zé)盍⒃陂T前,但是她面若止水,一言不發(fā),甚至朝此看一眼都沒看。
秦?zé)钚呛堑鼗貞?yīng)徐祖榮道:“你師姐夫,我來這里,關(guān)你屁事!”
“你??!”徐祖榮惱怒無比。
“他來找本座,自是有事。你回你的屋去,莫要在這里。難不成,你還想違逆本座的話?”裴仙子說話間,也沒看徐祖榮一眼。
仿佛,徐祖榮和秦?zé)?,都是空氣,她只是和空氣說話……
“是,宗主師姐!”
徐祖榮不敢悖逆,只好瞪了秦?zé)钜谎?,就朝和秦?zé)畈良缍^。
而秦?zé)钋浦嵯勺恿释?,婀娜有致的白裙身影,咧嘴賊賊一笑,便踏進屋中,順便還帶上了門。
砰!
一聲。
剛走兩步的徐祖榮,頓時見門被關(guān)上,他忙折回來,想搞清楚到底曹阿瞞和宗主師姐有沒有事……
可下一刻!
他便聽見里面曹阿瞞的嗓音道:“嘿嘿,裴仙子,昨晚可快活?咱們要不要繼續(xù)練一下陰陽扣?”
徐祖榮瞬間眼睛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