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這么說,大姑父他,對徐氏集團早有陰謀?”
徐知夏這么問我。
我回答說。
“應(yīng)該是這樣的?!?/p>
“陳壽并不是表面那樣無能的人,就算跟著大姑這個強勢的女人,也不至于人格低到那種程度。他一直藏在徐芳的身邊,為得就是等待,徐氏集團動蕩的時機!”
“當然,單靠他,不一定能掀起什么風浪來,他的背后,應(yīng)該還有其他勢力的支持!”
“陳壽行動,就標志著,這一場針對徐氏集團,醞釀了很久的戰(zhàn)爭,就要開始了!”
徐知夏微微點頭。
她又看著這些資料,疑惑。
“有一點我想不明白!”
“陳壽他把這些資料交給我,我肯定知道這四個人對徐氏集團很重要,就算我再傻,也不可能真的立馬把那四個人拔掉吧?”
“我就算沒做公司老總的經(jīng)驗,但至少,也不會傻到自毀公司吧?”
“陳壽那么陰險,他能看不出這一點?”
我點頭說。
“這的確是個疑點。”
“不過,陳壽既然行動了,那就是,他這么做一定有用!”
“表面上看,你的確不會動手,這東西沒用!但是,他或許有什么辦法,能夠讓你出手拔掉那四個人,甚至,你的出手,到時候可能會,別無選擇!”
雖然我也不知道陳壽接下來要怎么做,但是,我覺得我說的這些,一定會發(fā)生。
陳壽入贅徐家,少說也有三十年了。
也就是說,這三十年,他一直都在謀劃。
徐知夏把那些資料,在自己的電腦上復(fù)制了一份,并且加了她自己設(shè)置的密碼。然后,那個U盤,徐知夏遞給了我。
“老公,這東西原件,你來保存吧!”
我點頭。
“好!”
拿過U盤,我將其放在了口袋里,徐知夏又問我。
“老公,那你覺得,陳壽接下來會怎么做呢?”
我起身,站在大落地窗前,看著外邊已經(jīng)降下的夜色,以及那夜色之下,遠處街道上的車水馬龍,若一道道耀眼的流光。
摸了摸下巴,我道。
“陳壽一定知道,你不會對徐氏集團那四位關(guān)鍵人物出手,他把四個人的資料給你,只是遞給你一把刀!”
“所以,一定程度上,他還真的是在幫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接下來,他一定會想辦法,讓這四個人主動對你出手!”
“給你刀,就是為了讓你與他們交手的時候,有還手之力!”
“這樣,你們才能,兩敗俱傷!”
徐知夏也走了過來,站在我的旁邊,看著遠處的車水馬龍。
她忽然嘆息了一聲,問。
“要是爺爺在,一定能處理好這些,對嗎?”
我把目光從夜色下收回來,扭頭認真的看著徐知夏,關(guān)于徐國華和我的合作,她會不會看出了什么?
我則對她說。
“知夏,你也能處理好。”
徐知夏收回目光,看向我。
這次,她的目光不似以前那樣見我在認真的看著她,她會躲閃自己的目光,甚至會臉紅,此刻,她卻一直盯著我的眼睛看,就好像,要看穿我的靈魂一樣。
她沒有說話,就這么看著我,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看了好一陣子。
徐知夏忽然又說。
“時間不早了,老公,不,是周副總,我們該下班了!”
徐知夏這思維跳躍的也太快了,我這也從剛才徐知夏特別的眼神注視下,回過神來。
“哦,對了,該下班了!”
從集團公司老總的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徐知夏已經(jīng)徹底放下了之前,一直端著的感覺,她甚至挽住了我的胳膊,與我做出了許多親昵的姿態(tài)。
公司里還有很多人,甚至,馬建忠等董事會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
離開公司之后。
在車上,徐知夏反倒是又有些沉默。
就好像剛才在公司的時候,與我那種親昵的狀態(tài),是在演戲一樣。
她不會真的看出來,我在演戲了吧?
所以,那是故意在跟我配合?
她一直看著窗外,而我一直在開車。
我下意識的問她幾個問題,但徐知夏也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就連我說請她喝奶茶,她也只是說了一個字。
“好?!?/p>
話很淡然。
而買回來的奶茶,她也只喝了一口,像是那奶茶,沒那么甜了。
之后,我找了一家飯店,安排了晚餐,可徐知夏依舊只吃了一點點,我總覺得,徐知夏還是有心事,她是又想起了她爺爺?shù)氖虑閱幔?/p>
當然,這才過去一天而已,她的情緒,的確沒那么容易好起來。
飯后,我們一塊回到別墅里。
說實話,接下來,我不知道該怎么做了,因為,我和徐知夏的婚事,本就是我和徐國華的合作,這婚姻就是假的。
這兩日事情太多,一直在忙,我們還沒有好好的休息一晚上呢!
可現(xiàn)在,真到了有好好休息的時間,我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我該怎么做?
休息,那就要睡覺啊!
我們的婚姻是假的,難道要假戲真做嗎?
別墅里有很多書,特別是古董方面的雜志很多,我猶豫的時候,就坐下來,一直看那些古董雜志,了解一下最新的市場行情,可怎么也看不進去。
因為這本就是在掩飾,我不知道單獨跟徐知夏相處的時候要做什么,這個事實。
徐知夏也沒說什么,只是上樓去忙自己的事情。
我在想,我要不要找個借口什么的出去呢?
比如,我發(fā)現(xiàn)了陳壽接下來的動作,要去調(diào)查一下,關(guān)于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交給了徐三,他正在暗中調(diào)查陳壽那邊的動向。
一有消息,他就會跟我說。
我看一陣子雜志,就看看手機,看徐三那邊會不會跟我發(fā)消息。
可這徐三,愣是一條都不給我發(fā)。
我忍不住,就發(fā)消息問徐三,調(diào)查有沒有進展?
可誰知道,徐三不回我。
我就有些郁悶。
如果沒事的話,不出去的話,我留在別墅里,又不跟徐知夏同房,豈不是要留下破綻?唉,我總不能告訴徐知夏,我不行吧?
男人,怎么能說自己不行?
越想,就越覺得這事兒難辦。
在我心里,我覺得,我不能用這種虛假的婚姻去欺負徐知夏,總之,我這在心里,是一道過不去的坎兒。
知夏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她純凈無暇,我是真的,不舍得那么做,至少,我要確定,如果我真的與她發(fā)生什么,我絕對不能是在演戲。
“老公!”
“你怎么還在下邊坐著?我,都已經(jīng)洗完了,你快上來吧,咱們的房間在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