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父,如果不是他覬覦知夏,我怎么可能打他?”
“再說了,知夏現(xiàn)在可是我老婆……”
我話說了一半,陳壽卻打斷我,一副教父般的語氣說。
“小周啊,我說過,商場就是戰(zhàn)場,這里邊沒有親情愛情什么的,只有你死我活!你和徐知夏才結(jié)婚幾天?你不懂婚姻的,你以為,你護(hù)著徐知夏,她就會對你好?”
“不會的!”
“我以前對徐芳也很好,可她呢,現(xiàn)在把我當(dāng)一條狗!”
“徐知夏現(xiàn)在還小,還沒有經(jīng)歷過商場這個戰(zhàn)場的洗禮,所以,你覺得她清純,你覺得她愛你,但人都是會變的,她在這個環(huán)境里,大染缸里,早晚有一天,她會變成和徐芳一樣的女人!”
“小周,你難道也想走我的老路?”
“我這三十年來,是怎么過來的,你根本就不會懂!”
“人們都說,什么婚姻就是墳?zāi)?,不,我認(rèn)為,它不是墳?zāi)?,它是地獄,你知道嗎?”
“大姑父現(xiàn)在,推心置腹的跟你說這些,就是不想讓你走我的老路,你也應(yīng)該好好想想,大姑父可全都是為了你好?。 ?/p>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
陳壽那邊稍稍停了幾秒,又說。
“好了,小周!”
“你今天晚上好好安排一下,那兩件事,一件都不能少,特別是徐知夏,黃總他可是特別強調(diào)了這個條件的!”
“徐知夏她現(xiàn)在是聽你的,你做這個安排,我想,不會有多難!”
“本來我跟黃總聯(lián)系的時候,黃總非常的生氣,說不管怎么樣,都不可能幫你了,但好在你大姑父我跟黃總有些交情,所以,這兩個條件到位,他立馬給徐氏集團(tuán)注資!”
我故作猶豫,又說。
“大姑父,我……這件事,我恐怕做不到?。 ?/p>
“您應(yīng)該知道,我和知夏,是有真感情的!”
陳壽嘆息一聲,似乎顯得非常的無語。
他又說。
“小周!”
“人不狠而不立,能夠在商場縱橫的大能,那都是不講人性的,你若一輩子這樣小家子氣,這輩子就別想成大事!”
“虧得大姑父還極為看重你,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陳壽的語氣加重,這是在拿捏我。
他嘆息了一聲。
“算了!”
“既然你沒這個成大事的心,那就算了,大姑父也不勉強你,反正,徐芳被辭了,我這邊也有辦法從她身邊脫離,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結(jié)束吧!”
“徐氏集團(tuán)馬上就要崩了,那副總之位,你愛給誰給誰,大姑父可不去跳你們這火海!”
“好了,就這樣,掛了電話,以后,別再跟我聯(lián)系!”
陳壽要掛電話,還說了一下,顯然,他根本就沒想直接掛電話,他就是在故意激我。
我順勢立馬喊住他。
“大姑父,別??!”
“沒有您,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這樣,今天晚上,我和知夏一定去見黃總!”
陳壽一聽這話,才又說。
“這就對了嘛!”
“男人嘛,做事就應(yīng)該果敢決絕一些!”
“你一定要明白,在商場這種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上,女人就是你的進(jìn)攻利器,千萬不要忘記,用這一點,去開拓你的商業(yè)版圖!”
“墨家的那個女人,齊雨,你應(yīng)該知道吧!”
“她那樣的極品,一個眼神就能讓男人沉醉,誰不想跟她談生意?”
“你說是吧?”
陳壽這個狗東西,居然拿齊姐舉例,齊雨是個什么樣的人,我自然清楚,別人對她的看法,只是看到了表面而已。
深吸了一口氣,壓住情緒,我又問陳壽。
“大姑父,黃總今天晚上會在哪兒?”
我知道陳壽肯定清楚黃德萬在什么地方,他來徐氏集團(tuán)想要辦的事沒辦成,陳壽給我打電話,就是幫黃德萬傳話的。
黃德萬那個猥瑣的老頭,他是盯上徐知夏了!
果然,陳壽立馬回答說。
“在麗豪國際酒店,八樓8088房間,你過去的時候,最好帶一樣古董,給黃總賠罪,價值最好不要低于一千萬的!”
“賠完罪,別多問,把徐知夏留下,明天,徐氏集團(tuán)的資金鏈就會好起來!”
我只是道了一個字。
“好?!?/p>
陳壽又提醒說。
“小周,這種事情,你千萬不要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
“做了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時間久了,你就習(xí)以為常了,徐知夏也能習(xí)以為常,她也能變成,像齊雨那樣有魅力的女人!”
“商場上的那些大老板什么的,對于齊雨那樣的人,都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墨家能夠發(fā)展,幾乎成為五大家族之首,你以為靠那個墨老頭就行,開玩笑,要談生意,誰跟他一個糟老頭子談??!”
“除了墨家,還有劉家,王家和司徒家,哪家沒有這樣的女人?”
“也就咱們徐家,徐國華那個固執(zhí)保守的老頭,不愿意用這樣的手段,否則,以徐家的底蘊,早就是南省第一了,怎么可能淪落到,如今這地步?”
陳壽的歪理倒是不少。
不過,跟齊雨接觸過的我知道,齊雨的商業(yè)能力,絕非靠的是她的姿色。
一個女人的內(nèi)涵,才是她的魅力所在。
我是后來才知道,其實齊雨最初接觸我,想要用那種特別的方式拿下我,她也挺勉強的,之所以非要用那種方式,還是因為她在我身上看到了極大的潛力,她想要牢牢把我掌控在手里,她不想錯過我這個,能夠替她報仇的人,關(guān)心則亂,過于關(guān)心則敗,齊雨最初與我接觸的時候,其實是亂了她自己的原則和心境。
表面上,我還是跟陳壽說。
“大姑父,多謝您的教誨,若您不告訴我這些,我這認(rèn)知還真的是遠(yuǎn)遠(yuǎn)的達(dá)不到這樣的水準(zhǔn),我自己連想都想不到!”
陳壽則非常滿意地說。
“沒事,以后大姑父慢慢教你!”
“你,先把徐知夏搞定!”
我道了一個好,陳壽掛了電話,其實,徐知夏就在旁邊聽著這個電話,陳壽肯定以為我單獨接他的電話,掛了電話,我看向徐知夏,她沒有說話,似乎在想著什么。
我走過去,跟徐知夏說。
“知夏,你放心,我不會相信陳壽的歪理!”
“而且,齊姐她也不是那樣的人,陳壽根本不了解!”
徐知夏使勁地點了點頭。
她也說。
“那個齊姐,我也接觸過,我也覺得,她不是那樣的人,她給我的感覺,很有內(nèi)涵和素養(yǎng)!”
“她在各種場合,看起來都是那么的知性自然,也不知道,我怎么做,才能像她那樣!”
我則走到徐知夏的面前,跟她說。
“知夏,你就是你自己,不需要任何改變,也不需要像誰!”
徐知夏笑了笑,嗯了一聲。
清純陽光的笑容里,似乎多了幾分凡塵的氣息。
傍晚。
集團(tuán)公司的樓下去,我開著車,帶徐知夏離開。
徐知夏問我。
“我們晚上去哪兒?”
我回答。
“去麗豪國際酒店,既然答應(yīng)了大姑父,這一趟,我們還是要去的!”
“???真去啊?”
徐知夏看著我,眼神似乎有些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