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后一輛牛車把貨拉過來后,刀疤男立刻看向沈甜甜道,“貨已經(jīng)全部都備齊了,你先驗(yàn)貨,要是覺得沒什么,咱們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p>
“不用驗(yàn)了,我相信你?!?/p>
沈甜甜說著,然后看向傅云州。
傅云州立刻將手上拎著的包遞給刀疤男,“這是剩余的尾款和票據(jù),請驗(yàn)收。”
“不必了,既然你們這么相信我,我自然也是相信你們的?!?/p>
刀疤男做為黑市的老大,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只一眼便知道沈甜甜和傅云州不是那種奸詐之人。
將包丟給一旁的小弟后,看向沈甜甜問,“需不需要我派人幫你們把東西送到你家?”
沈甜甜搖搖頭,“謝謝您的好意,不過還是不必了,我會派自己的人過來拿貨的?!?/p>
“那行?!?/p>
刀疤男說完,一揮手,手下們立刻開始卸貨。
人多力量大,不到半個小時(shí)的時(shí)間,所有的貨物都被卸了下來。
刀疤男和沈甜甜打了聲招呼,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原院子。
等所有人都離開后,沈甜甜掃了一眼一地的貨物后看向傅云州問,“你看這些東西夠了嗎?”
“足夠了,你想的很周到,生活所需一應(yīng)俱全?!?/p>
傅云州說完,再次掃了一眼眼前這成堆的貨物。
米面糧油,肉,連豬板油都買了不少。
還有一些蔬菜水果調(diào)味啥的。
布、棉花、一年四季男女老少的成衣分別也買了很多套。
連薄被子厚被子,床單被罩窗簾啥的也買了不少。
還有雨傘和膠鞋都各種碼的買了好幾雙。
布鞋、皮鞋、棉鞋、單鞋,男的女的也都買了不少。
還有衛(wèi)生用品和洗漱用品啥的,包括煤都買了。
還有一些細(xì)碎的鍋碗瓢盆啥的東西,反正怕是能買的,沈甜甜都買了。
“那就好?!?/p>
聽傅云州說足夠了,沈甜甜不由松了一口氣。
之前她還怕有什么自己沒想到的東西忘記買了,現(xiàn)在聽傅云州這么說,那看來她的擔(dān)心有些多余。
傅云州看了一眼周圍,確定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后點(diǎn)點(diǎn)頭道,“嗯,時(shí)間不早了,你趕緊把東西收了吧,不然被有心人看到,咱們沒地方去說理。”
“嗯,好?!?/p>
沈甜甜說完,直接一揮手。
原本堆積如山,幾乎占據(jù)了有大半個院子的貨物,眨眼間的功夫,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就好像那些東西之前壓根就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雖然之前傅云州已經(jīng)見識過沈甜甜的這個能力,不過看著成堆的貨物消失在眼前,還是覺得挺震驚的。
“你之前見過我收東西對不對?”
沈甜甜一收完東西,然后便看向傅云州,當(dāng)看到他似乎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后,立刻似笑非笑的問。
傅云州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伸手將沈甜甜摟在懷里,抿唇一笑道,“嗯,看過那么幾次。”
“還幾次?什么時(shí)候?”
沈甜甜有些震驚的瞪大眼睛看著傅云州。
好家伙,沒想到這個傅云州居然這么的雞賊,居然偷偷的神不知鬼不覺的看到自己收過東西幾次。
這也幸好傅云州對自己沒啥壞心思,否則……
沈甜甜簡直不敢繼續(xù)往下想。
因?yàn)樵较?,她越覺得害怕。
自己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shí),居然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家傅云州偷窺了那么多次而不自知。
“就,就是你去侯建軍家拿東西的那次,其實(shí)我沒有睡著,然后……”
接下來傅云州就算是沒有說,沈甜甜自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合著,自己偷偷摸摸了半天,自認(rèn)為的神不知鬼不覺。
結(jié)果在傅云州的面前,竟像是一場笑話似的。
想到自己被傅云州耍了,沈甜甜氣的直接一把將傅云州推開,然后惡狠狠的瞪了傅云州一眼道,“傅云州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個腹黑的主。
枉我還覺得你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做那偷雞摸狗的事情,結(jié)果你居然在這里等著我,我真是看錯你了?!?/p>
傅云州心里暗道一聲完了。
早知道就說沒見過了,這下好了,玩脫了。
想著晚上可能不能摟著香香軟軟的媳婦兒在床上睡,可能得睡地板,傅云州趕緊上前拉住沈甜甜的手解釋道,“媳婦兒,那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看你偷偷的離開,我以為你是去找侯建軍那個小白臉去了,所以才也偷偷的跟了上去。
結(jié)果沒想到,你不但不是和侯建軍約會,還把他們家直接搬空。
還是用那樣神奇的手段,說實(shí)話當(dāng)時(shí)我很害怕,我以為你是妖來著。
不過也幸好我克服了心里的那道坎,決定不管你是妖還是人,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若不然,我怕是就沒有你這么好的媳婦兒了。”
傅云州說完,不顧沈甜甜的掙扎,強(qiáng)勢的將沈甜甜摟在了懷里。
“你的心還真大,明知道我可能是妖,居然還愿意跟我在一起。”
聽著傅云州發(fā)自肺腑的話,沈甜甜不感動那是假的。
畢竟讓一個人心甘情愿的去和一只妖在一起,這得是有多深的感情,才愿意這么做呀?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像傅云州這樣的科研人才。
“是啊,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只要那個人是你,是人是妖又有什么關(guān)系?!?/p>
傅云州深情的盯著沈甜甜說完,然后直接捧起沈甜甜的小臉,低頭吻了上去。
曾幾何時(shí),傅云州是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對一個女人如此的著迷。
愿意接納她的一切,甚至愿意為她生,愿意為她死。
最可怕的是,他們從相識相知到相愛,竟僅僅的不到一周的時(shí)間。
他不知道這對于他對于他們傅家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但不管如何,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陷進(jìn)去了,走不出來了。
他雖不敢奢望沈甜甜能夠像他愛她一般的,對他毫無保留,但也希望沈甜甜對她能有哪怕是自己能對的一半的愛,這便足夠了。
一吻畢,沈甜甜靠在傅云州的懷里輕輕的抬起手來撫摸著傅云州完美的下額線,微微一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對你,又何嘗不是如此?!?/p>
說起這個,沈甜甜也表示感情這個事情有些奇妙。
之前她還只以為自己對傅云州只是簡單的喜歡,當(dāng)然這喜歡也是建立在傅云州的長相完全的長在了她的審美點(diǎn)上。
直到兩人吐露心聲,真正的身心結(jié)合后,她才知道自己對傅云州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深到,讓她都覺得有些不真實(shí),有些玄幻了。
所以與其傅云州覺得她是妖,她反面覺得傅云州可能是妖。
不然,怎么會在短短的幾天,自己竟這么的愛他。
這完全的不科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