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峰回路轉(zhuǎn)。
雖然沒有查到這個寄信人的身影。
但在其他的領(lǐng)域上獲得突破性的進展,這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他們?nèi)齻€人在哪?這個犯罪集團針對我還有我們大夏武者的原因是什么?”
將手機附到耳旁,張北行開口問道。
白警司沒有賣關(guān)子,直言道:
“根據(jù)我們和國際刑警的聯(lián)手調(diào)查,目前,我們已經(jīng)初步確認了這三人的失蹤地點,就在鷗洲不列顛的霧都?!?/p>
“而那個境外犯罪集團針對你和大夏武者的原因,歸根到底,在于你!”
“我???”聽到白警司道出這樣的話,張北行眉頭皺起,感覺情況有些不太對,問道:“為什么?”
對此,白警司卻沒有回答,只是突然問了個跟這件事不是很搭邊的問題:“我們調(diào)查的沒有錯的話,那三個在境外失蹤的武者,在失蹤之前,和你有過接觸是吧。”
聽到這個問題,張北行微微一怔。
接著就反應過來,道:“是,這些人在失蹤前,的確是和我有過接觸,白警司,你的意思是,他們會失蹤,原因出在我身上?”
白警司點頭:“沒錯,我們這段時間看了看這兩個案件,發(fā)現(xiàn)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這兩個案件里的受害者,都和你有關(guān)系,也都學過你的武術(shù)。”
“我們根據(jù)你的情況探討了一番,認為之所以會這樣,原因,就在與你太特殊了,特殊到不光是你,連那些受到過你影響的人,也會被那個犯罪集團盯上,成為他們的目標!”
聽著白警司將警方的推測道出。
縱使對于這件事,張北行早就有所猜測,但真正從白警司的口中得知具體答復時。
他的表情還是不可避免的凝重起來,陷入了沉默。
迄今為止發(fā)生的所有事情,根源都出在自己身上。
而自己之所以會被這個犯罪集團盯上,究其原因,在于他很特殊。
很特殊...
這指的是他已經(jīng)超凡了嗎?
張北行想著。
電話那頭,白警司聽到張北行那邊久久沒有動靜。
明白自己現(xiàn)在說的這些事,對于張北行來講,多少是有些沖擊力的,便耐心等著。
直至片刻后。
張北行想完事情,深呼一口氣,他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了白警司,這件事我會注意的,那三個在霧都失蹤的人,還請你們繼續(xù)再調(diào)查一下,有消息了,請第一時間告訴我?!?/p>
“沒問題,都是分內(nèi)之事?!?/p>
白警司回道,表示這都是小問題。
之后,他又跟張北行聊了聊其他的事情。
電話便被掛斷。
張北行回想著剛才的聊天內(nèi)容。
不免有些許頭疼。
因為這個犯罪集團的表現(xiàn),強的有點超出他的預料了。
先前在太羅國的時候,它們勾結(jié)太羅國警方,公然綁人,視當?shù)胤蔀闊o物。
如今在大夏,它還悄無聲息的將威脅信,送到自己學校的門口。
關(guān)鍵是這么搞,它的行蹤還沒有被調(diào)查出來。
甚至到現(xiàn)在,張北行連這個犯罪集團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
“是個硬茬子?!?/p>
“得盡快提升自己了?!?/p>
低聲道了一句。
張北行的心中有些緊迫。
同時他也覺得,這件事有必要給其他的武者說一下,打個提醒。
便打開VX,找到那【大夏武者交流群】,把威脅信的圖片和大致將這件事給眾人說了一下,讓他們這段時間警惕一些,就去練武了。
而那【大夏武者交流群】。
則是在張北行發(fā)完消息后。
經(jīng)過短暫的沉默,直接炸鍋了!
渾元形意馬元凱:“死戰(zhàn),必須死戰(zhàn)!他奶奶的,還不介意摧毀你和你們?他把我們大夏武者當成什么了?可以隨手屠殺的豬狗了嗎?!”
本身馬元凱的脾氣就很暴躁,如今在看到張北行發(fā)的消息和圖片,從威脅信的字里行間中感受到了那犯罪集團的高姿態(tài),蔑視后。
血壓直接就竄了上來了。
當即站出,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在他開了這么一個頭后。
其他人緩過神來。
紛紛響應。
太祖長拳田峰林:“馬元凱說的沒錯!必須死戰(zhàn),他媽的,老子就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人,他這是在打我們大夏武者的臉,踐踏我們大夏武者的尊嚴!”
原式太極拳萬明德:“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威脅我們的張會長,必須干他們!張會長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清微道長:“此寮,當誅!”
黑龍十八手吳有貴:“這個犯罪集團叫啥名字?我在國外混了幾年,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人脈,我去調(diào)查調(diào)查,老子倒要看看,他到底是有啥底氣說出這種話的!”
“...........”
人們議論紛紛,對于這件事憤慨不已。
因為這已經(jīng)不是單單張北行一個人的事了。
而是他們?nèi)w武者的事!
正如田峰林說的那般。
這個犯罪集團的如此做派,已經(jīng)是在打他們大夏武者的臉,踐踏他們的尊嚴了。
但凡有點血性的人,都忍受不了這般的侮辱!
看到人們的反應如此激烈。
群里,部分了解內(nèi)幕的人,卻喜憂參半。
喜,自然是喜他們大夏武者如此團結(jié)。
大是大非面前拎得清。
有他們的積極響應,那境外勢力想要對張北行,對他們大夏武術(shù)界動手,不會那么簡單。
憂,則是因為在這件事中,有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沒有解決。
那就是他們對于這個犯罪集團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
除了知曉其是來自不列顛的犯罪集團外。
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這種敵在暗我在明的情況很是不利。
但...沒有什么辦法。
連國際刑警和他們大夏的警方都沒有摸清楚這群人的具體情況。
他們不過是一群普通人而已,說好聽點是練家子,說的正常點不就是老百姓嗎,又怎么可能知道?
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過,大夏武者都被團結(jié)起來了。
想來在這件事中,他們就是沒有辦法提供太多的幫助。
最起碼也不會給張北行拖后腿,徒增張北行壓力。
..........
在武術(shù)界眾人討論這件事的具體事宜時。
張北行這邊,則在瘋狂練武。
在一刻不停的狂練了兩個小時,賺了150能力點后。
他的體力終于是被耗盡,坐在地上進行休息。
“系統(tǒng),打開我的個人面板?!?/p>
喝了口水,張北行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對著系統(tǒng)吩咐道。
話音落下。
一個藍色的半透明面板,便隨之浮現(xiàn)。
【主人:張北行】
【狀態(tài):極度疲憊,重度精神疲憊,五氣朝元,見神不壞,武法自然(偽),炁若懸絲,血如汞漿髓如霜】
【力量:155(超凡之見神不壞)】
【體質(zhì):155(超凡之見神不壞)】
【精神:200(超凡之見神不壞)】
【能力點:793】
【超凡技能:天地自然功第二層+6,五行八卦步+5】
打開個人面板。
張北行的注意力便被那狀態(tài)面板所吸引。
只見在他的狀態(tài)面板上,不知何時,多出來了一個【炁若懸絲】的狀態(tài)。
雖然它的發(fā)音和‘氣若懸絲’一般無二。
可意思,卻大相庭徑。
氣若懸絲,指的是人就剩下一口氣了,生命岌岌可危。
而這個‘炁’若懸絲。
“指的是我的炁,后天五氣,已經(jīng)成長到懸絲那般粗細的地步了嗎?”
“這難道就是我掌握了【以炁御器】的關(guān)鍵?”
張北行眉頭一挑,回想起自己先前操控暗器時,與那暗器產(chǎn)生的無形鏈接,覺得此事應該就是如此。
同時這個【炁若懸絲】的出現(xiàn),也讓他想到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在掌握了【以炁御器】后。
還沒有公布這件事吧。
“是時候找回抖音號,找網(wǎng)友們爆點建議了?!?/p>
張北行喃喃道了一句,隨即就撥通了陳柔柔的電話。
將那趁著周末,躲回了高木區(qū)老家偷懶的陳柔柔叫過來,讓她給自己拍視頻。
對此,陳柔柔表示有一萬個不情愿。
但,師命如山。
她再不情愿也沒啥辦法。
只能夠連忙收式東西,往回趕。
在陳柔柔趕回來的這個期間。
張北行看著自己那多達793的能力點。
覺得也到動他們的時候了。
那境外的犯罪集團已經(jīng)將手伸進大夏里了。
自己也不可能什么反應都沒有,保持原樣。
必須要盡快提升自己,給自己突破了。
只有這樣,對上那來歷不明,實力強大的犯罪集團,他才有與之抗衡底氣。
念及于此。
張北行大手一揮,直接就給自己的力量和體質(zhì),各分配了20個屬性點。
將它他們從155拉到了175。
能力點在他的這般操作下直線暴跌。
直接就從793,掉落到了673。
但這還沒完。
在給體質(zhì)和力量加好點數(shù)后。
張北行拿著剩下的點數(shù),開始給‘天地自然功’也提升起來。
在將‘天地自然功’提升到了第二層之后。
‘天地自然功’每次加點的消耗,也從最初的十點,漲到了二十點。
一口氣把480個能力點砸進去。
‘天地自然功’從先前的+6,變成了如今的+30。
張北行的心中涌現(xiàn)出諸多感悟。
本來他是也想著要給自己的‘五行八卦步’也提升提升的。
但看了看那僅剩的193能力點。
張北行想了想,還是沒有這么做。
一方面,是因為剩下的這點三瓜兩棗,根本就無法將‘五行八卦步’提升到第二層。
另一方面,則是張北行也想要留一些能力點,應急用。
有備無患,這終究是沒有錯的!
坐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
憑借著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以及大幅度加點所帶來的恢復效果。
很快的,張北行的身體狀態(tài)就調(diào)整過來,從最初的極度疲憊,變成了中度疲憊。
唯獨精神,這個跟身體素質(zhì)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只能夠慢慢恢復。
張北行打開手機,問了一嘴陳柔柔到哪了。
得知其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后,干脆就躺在地上,小憩了起來。
...........
傍晚六點。
石科大。
一路緊趕慢趕,陳柔柔終于是日落黃昏時,來到了這里。
“抱歉抱歉師父,路上堵車,我來晚了?!?/p>
匆匆進入小樹林,陳柔柔開口解釋著自己為什么這么晚才到。
聽到她的說辭。
張北行擺了擺手,沒有計較什么。
因為他也是在剛剛,才將自己的精神給恢復過來而已。
陳柔柔來的其實還是挺巧的。
看到張北行沒有跟自己計較。
陳柔柔松了口氣。
她來到張北行的身旁,看著張北行,問道:“師父,您這次叫我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張北行瞥了陳柔柔一眼:“怎么?沒有事,我就不能叫你了?”
此話一出。
陳柔柔怔了怔。
看向張北行的眼神當時就變了。
好好好,給她玩這一手,問這么刁鉆的一個問題是吧!
好好好!
陳柔柔的心里已經(jīng)開始罵娘了。
但臉上,卻露出了與他內(nèi)心想法截然相反的笑容,道:
“怎么會呢?只要是師父您想,什么時候叫我都可以的?!?/p>
張北行眉頭一挑:“什么時候都可以?”
陳柔柔又是一怔。
緊接著她就反應過來,意識到什么。
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之色。
陳柔柔向前走了兩步。
來到張北行的面前。
看著張北行那近在咫尺的臉龐,她撩起頭發(fā),媚眼如絲。
“是的哦,只要師父你想的話,任何時間段,都可以的哦~~”說罷,陳柔柔還咬了咬嘴唇,韻味深長。
見到她這樣。
張北行眉頭一挑:“行,那你今晚別睡太死,我指不定什么時候給你打電話,提醒你起床尿尿?!?/p>
“艸!”
這番話一出,頓時,原本那還有些曖昧的氣氛直接就煙消云散。
陳柔柔的小臉垮了下來。
心里難受壞了!
她剛才都已經(jīng)做出那般姿態(tài)了,幾乎是明示了。
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都能夠搞清楚是什么情況。
完了到你張北行這兒。
你特喵的竟然來一句你半夜要提醒她起來尿尿?
聽聽,人話否?
你真的是...
你死,趕緊的!
不解風情的狗男人!
朝著張北行翻了個一個大大的白眼,陳柔柔的心中很是無語。
對此,張北行不為所動。
甚至還想要來一句‘就這’?
小丫頭,懂不懂什么叫做西格瑪男人啊!
“行了,別挎著個批臉,搞得好像是有人欠了你幾百萬一樣?!?/p>
“先干正事,我今天叫你過來,是讓你給我拍視頻的?!?/p>
看著陳柔柔這個小丫頭那一臉不忿的樣子,張北行說道,表示在今天,這件事才是重中之重。
聽到他這話,陳柔柔明白在這件事上繼續(xù)糾纏沒有意義,便沒有再提。
只是順著張北行的話題,道:“拍視頻?什么視頻?”
“你一會就知道了?!?/p>
張北行道,然后就將手機塞進了陳柔柔的手里。
看到他這般神秘兮兮的樣子,起初,陳柔柔還有些不解。
但等到張北行從懷里掏出來一個暗器,隨手擲出后。
陳柔柔,就理解了。
只見那飛刀在被張北行丟出去后。
它沒有按照正常的那般,直愣愣的沖出去,然后直愣愣的打在目標點上。
相反,它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操控了一般,飛在空中,彎彎繞繞。
在穿過了數(shù)個樹木后,精準無誤的打在了五十米外的一顆樹干上!
“嘭!”
悶聲傳來,木屑飛濺,將那看傻眼的陳柔柔喚醒。
她看了看張北行,又走上前,看了看那穿透了樹干的飛刀,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見了鬼了,我這是沒有睡醒還是怎么樣?”
“我怎么看到我?guī)煾冈趯w刀打出去后,那飛刀在空中肆意移動?。俊?/p>
“這是個什么鬼哇?”
“師父,這是什么情況?”
陳柔柔表示自己無法理解。
眼前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她的認知范疇。
見到她這般吃驚的樣子。
張北行早就有所預料。
于是他對著陳柔柔晃了晃手:“你往左邊來點。”
陳柔柔聽聞,下意識的往左挪了一步。
緊接著。
“嗖—”
破空聲響起,陳柔柔看到張北行又丟出一把飛刀。
那飛刀扭動著讓人根本就看不懂的軌跡,在距離陳柔柔還有左耳還有幾厘米的時候,一個急轉(zhuǎn),打在一旁。
感受著耳旁殘留的冷意。
陳柔柔被嚇的那是一動都不敢動。
整個人就像是木了般。
看到她這般從心的樣子。
張北行無良的笑了笑,他走上前來:“怎么樣,刺激嗎?”
“刺..刺激個鬼啊,嚇死人了!”
陳柔柔緩過神來,驚魂未定的看著張北行說道。
剛才就差那么一點點,這個飛刀就打在她的耳朵上了。
這特么刺激是刺激,但嚇人,那也是真嚇人?。?/p>
聽到陳柔柔的抱怨,張北行沒有說什么。
只是從陳柔柔的手里要來了手機,看了看。
確認自己投擲暗器的畫面都被錄入進去后。
安撫了一下陳柔柔。
表示可以請陳柔柔吃一頓飯。
對此,陳柔柔氣的牙癢癢,但卻無可奈何。
只能是點了點頭。
然后就跟著張北行去食堂里面吃飯了。
在兩人吃飯的這個期間。
張北行也沒有閑著。
他在剪輯視頻。
在將先前在太羅國時,林彭飛所錄下來的視頻,以及今天錄制的這個暗器視頻結(jié)合到一起后。
張北行剪輯,打碼,配BGM。
將這一系列的事情都處理完。
張北行看了看,確認無誤了,便將其上傳到了抖音上。
與此同時。
在全國各地。
不少人的抖音,也都受到了一條官方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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