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外面,巡邏隊來了一堆,是酒樓老板報的案,但是巡邏隊來了之后就停在門口沒辦法進去。
因為一隊幻念戰(zhàn)卒堵在他們面前。
大家都是挨過第一黃天揍得,誰還能認不出來第一黃天的人。
等來齊了七八個巡邏隊之后,幾個隊長商量了一下,總算是湊了個人上前試圖交涉一下。
幻念戰(zhàn)卒還真讓了路,負責交涉的人走進去的時候,雙方正在激情互毆。
但是極其詭異的是奇跡化的光芒包裹著酒樓所有物件,看起來打的無比兇狠,然而除了一眾客人跑光了之外,愣是沒有實質(zhì)性的損失。
至于那些客人,自然也是第一時間被清場除去了,第一黃天霸道,但對于百姓卻從來是秋毫不犯。
此刻一堆吃瓜群眾,真眼巴巴地盯著這一場前所未見的大亂斗呢。
大演武那個他們畢竟是隔著屏幕看得,哪里有現(xiàn)場圍觀來的起勁。
“好了,老板的損失我們會賠的,你們哪涼快那呆著去!”
“大哥,你們這是私斗?。 ?/p>
“我們這是賽前突擊訓練,訓練你懂嗎?”
領(lǐng)頭的小隊長還想掙扎一下,結(jié)果被一把丟出門外。
“別廢話了,有本事你帶人打進來,否則都給我滾回去!”
被丟出的小隊長,也是體驗了一把自己和第一黃天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他也是個四重熔煉的禁衛(wèi)軍,然而在對方手上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都加把勁,一會鬧大了!”第一黃天的小隊長也喊了一聲。
主要是要維持酒樓完整,耗費了他們大量的精力,否則早就把張恒他們打趴下了。
在洛陽之內(nèi)的第一黃天,距離帝國意志最近,幾乎就是無敵的。
所以他們才能實現(xiàn)出用奇跡化覆蓋酒樓,不管怎么打愣是沒有破壞一點設(shè)施的事情。
“你們這群混蛋!”
秦都奮起反擊,然而并沒有什么用,兩個第一黃天的老兵,配合著三拳兩腳下去,秦都直接就在地上趴著了。
打配合,第一黃天這個小隊,可比他們強太多了。
“我又沒圍攻你們第一黃天的人,為什么連我一起打???”段性有些惱火,他完全是無妄之災啊。
“小子,上次你居然偷跑去帝君那邊,拿帝君手諭!早就有取死之道了!”
段性這才明白,第一黃天這些混蛋,早就把他記在小本本上了。
而被送出去的小隊長,臉色發(fā)苦,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畢竟橫在他們面前的這一隊第一黃天的幻念戰(zhàn)卒可不是開玩笑的。
職責所在,他們又不能不管。
但是沖進去按住那些人?
開什么玩笑,別看這里快有上百人規(guī)模的中央禁衛(wèi)軍,但是對于里面這群人來說純屬是來搞笑的。
一百個人沖進去,對于第一黃天來說,也不過就是一人一拳的事情。
他自己都已經(jīng)體驗過了,就算是一百個他沖進去也是白給啊。
“隊長,我們要不要通知其他部隊?”
“你們知道今天負責洛陽巡邏的是那個軍團嗎?”隊長有些絕望的看著隊員。
隊員被提醒了一下之后,也是一臉絕望。
沒錯,今天負責巡邏的本來是后土軍團,但是后土軍團之前被第一黃天給揍了,所以今天負責巡邏的是第一黃天軍團。
從一開始,第一黃天就是奔著揍這些老兵來的。
現(xiàn)在這個情況,這群老兵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要么打回去,要么就是被打。
想要武力調(diào)停這場戰(zhàn)斗,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除非呂布、趙云這個級別的來還差不多。
“隊長,我們就這么走了?”
“站崗,站崗,給我占一排,維持一下觀眾秩序,別出其他意外!”
小隊長黑著臉,出門沒看黃歷,他們今天算是倒大霉了,今天這事不論最后怎么搞,他們都是個麻煩。
這種時候只能喪事喜辦了,第一黃天說這事大演武突擊訓練,那這就是大演武盛會的一部分,只不過地點隨機了一點罷了。
在小隊長的靈機一動下,原本私下斗毆就變成了大演武表演,一群巡邏隊維持起了秩序。
戰(zhàn)斗最終以第一黃天大獲全勝告終,給酒店老板賠償了損失之后揚長而去。
只留下原地一群鼻青臉腫的老兵悶悶不樂地又上了一桌酒席。
“嘶……這些混蛋,下手也太黑了!”
張恒捂著臉,第一黃天是帶固定傷害的,平時一秒鐘就能修復的傷勢,怕是要疼一天。
“要不要報仇!”
白穹眼中閃過殺意,能在白起手底下混到殺戮冠軍的,怎么可能是什么好好先生。
被第一黃天在場外按著打了一頓,哪能沒氣,直接挑明了對其他老兵說道。
“要是能報仇,我們能這樣嗎?”李石頭沒好氣的說道。
“普通士卒打不過第一黃天的,就算是我們把各自的軍團都喊上也沒用!”段性捂著自己的眼眶,上一次他跑去當了通訊兵。
本以為逃過一劫,卻忘了,雖說第一黃天不會阻撓別人見穆易,但是繞過第一黃天見帝君,絕對會被第一黃天記小本本的。
這頓打挨的真沒地方說理去。
“他意思應該是,讓我們把所有老兵都集合起來,然后對著第一黃天揮拳!”
“第一黃天身兼數(shù)職,不可能時刻抱團,我們讓軍團長他們想辦法拖住第一黃天那兩個軍團長,我們把第一黃天挨個擊破!”
白穹疼的齜牙咧嘴,說實在的,之前他就一直想這么做了,但是沒辦法。
赤血衛(wèi)一萬五千人,全部都是禁衛(wèi)軍,加起來不夠第一黃天塞牙縫的。
“他們不是說這是大演武突擊訓練嗎,我們就讓他們練個夠!”
段性開始拱火,他想打回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他們白馬完全打不過第一黃天,一點戲都沒有。
“就算這樣,我們怕是也打不贏!第一黃天的配合你們也看到了!”張恒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們這些老兵確實是能夠把平均水平和第一黃天持平,但是光持平可不行。
組織力才是決定多人混戰(zhàn)的根本因素。
否則他們一擁而上,搞不好還會礙手礙腳,剛才好幾次就是他們之間互相妨礙,導致被第一黃天抓住機會狠狠滴揍了一頓。
他們之間的配合默契程度,完全比不過對面。
“到時候,對面的支援來的怕是比我們更快!”
你一言我一語之間,他們對于第一黃天的變態(tài)程度理解更上一層樓。
毫無短板,這就是他們直觀的感受。
“我和帝君禁衛(wèi)那邊有點交情,我去喊他們!讓他們分人去拖住各個地方的第一黃天士卒!”
“我們組成小隊,找那種落單的第一黃天下手,人多打人少!”
白穹腦子一轉(zhuǎn),直接將自己的計劃攤開在眾人面前。
他雖說不是什么指揮苗子,但是他畢竟是白起身邊的,耳濡目染之下,還是學了一些指揮調(diào)度的。
硬碰硬他們是贏不了,但是如果加上一點指揮調(diào)度,那可就不同了。
“干,我把我們軍團的人都喊上,再找?guī)讉€軍團挑事,讓第一黃天分散開來,然后各個擊破!”李石頭咬咬牙。
對于第一黃天,他們可都是怨念已久了。
“干!”一群老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異口同聲的喊道。
串聯(lián)行動比白穹他們想象的還要簡單,一聽說是打第一黃天,幾乎沒有不同意的。
到后面白穹覺得還是不夠穩(wěn),然后偷悄悄跑回去找到白起,打算讓大佬給他們指點指點迷津。
“我們需要更多的戰(zhàn)友,受到第一黃天壓迫的軍團聯(lián)合起來!”
白穹大聲地對著白起描繪著他們的藍圖,白起無語地看著白穹他們。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在干嗎,這是串聯(lián),這是謀反啊,真不怕死是吧。
但凡是個有腦子的,怎么會想出這么餿的餿主意。
“你們這個是誰發(fā)起的?”白起欲言又止,然后問道。
“我!”白穹一臉驕傲。
白起幾乎都要捂臉哭泣了,你驕傲個屁啊,你知不知道,你當初沒當上軍團長,就是因為你腦子里缺根弦啊。
幸好跑來問自己了,否則到時候出事了,誰也保不住你這個蠢貨。
“這個有意思!”韓信從一旁探出腦袋。
“來來來,我來教你!”
白起無語地看著韓信,他忘了,這邊還有一個更白癡的政治白癡。
“多謝淮陰侯!”
白穹道謝之后看向白起,白起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沒事了!
有韓信這個蠢貨抗雷,到時候拿韓信頂包就行了。
“年輕人還真是有活力!”
孫武嘖嘖稱奇,他和白起的看法差不多,但凡是有點政治智慧的人都不會這么干。
后面韓信打算親自上陣,充當指揮元帥,來調(diào)度所有的老兵圍攻第一黃天。
“你真打算這么干?”白起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越發(fā)覺得韓信這個家伙,被搞死都是自己找死,根本怪不了任何人。
完全是憑借自己的喜好在行動,一點腦子都不帶的。
“這可是個大活動,第一黃天啊,我就喜歡和這種不能力敵的對手斗!”韓信摩拳擦掌。
打普通的戰(zhàn)役他當然沒興趣,但是這種以弱勝強的戰(zhàn)役,他很有興趣。
“項少羽呢?你打算帶他一起?”
“他被帝君丟去小世界練兵去了,他對于大演武沒啥興趣,要是天下第一武道會,他說不定還有點興趣!”韓信攤了攤手。
畢竟對于項少羽來說,大演武這些老兵都是在菜雞互啄,一點都入不了他的眼。
“記得去找黃天姬打個申請,別沒事找事!”白起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撈韓信一下。
穆易也許不會說什么,但是賈詡那個家伙可就說不定了,白起的神意志很強,所以他能感受到賈詡在背地里一直盯著他們。
“也是,要是有黃天姬當媒介,指揮起來會更方便!”韓信認可地點點頭,直接跑了出去。
“你打算和淮陰侯打擂臺?”孫武捏著下巴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看著白起問道。
“別傻了,你當我是那個傻子?什么該碰,什么不該碰我還是知道的?!?/p>
“第一黃天軍團,是永遠不能碰的一個紅線!”
白起淡漠地看著孫武,他又不是韓信,怎么可能犯這種錯誤。
“還真是猜不透你!”孫武撫摸著胡須有點猜不透白起在想什么。
白起神秘地笑了笑,也沒有解釋的興趣。
韓信興致勃勃地去找黃天姬,黃天姬這邊評估了一下,通過之后直接遞到了穆易的面前。
“大型軍演?”
穆易摸了摸下巴,看到有上面有韓信和黃天姬的名字,沒有過多的思考,直接就簽了。
最近呂玲綺快生了,他才沒有心思關(guān)注其他的事情呢。
“帝君同意了?”
賈詡看著面前白穹等人的資料,沉吟了片刻之后擺了擺手,示意面前的暗探離開。
“把活動資料遞給諸葛亮,讓他策劃一下,這倒也是個檢驗第一黃天的好機會!”
賈詡向來是從不信任的角度去思考問題的,臨近大戰(zhàn),賈詡也升起了敲打第一黃天軍團的心思。
之前苦于沒有什么辦法,這一次看上去倒是個不錯的選擇,試試看第一黃天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之后幾日,整個洛陽都感受到了一股風雨欲來的感覺。
但凡是經(jīng)歷過戰(zhàn)事的統(tǒng)帥,都嗅到了這種戰(zhàn)爭開始前的訊號。
“氣氛不太對啊……”
阿文徳皺著眉頭對著身旁的楊修說道。
“要搞大型軍演了!”
楊修他們畢竟消息靈通一些,而且麾下有很多老兵也參與到了這一場活動之中。
“大型軍演?”阿文徳有點疑惑問道。
“大概就是很多個軍團,還有這次參賽的老兵們一起圍攻第一黃天吧?”楊修也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計劃畢竟是韓信制定的,具體是什么沒有人知道,他們也就知道一個大概輪廓。
“這個大概不用管,也不是第一次了,第一黃天經(jīng)常會去毆打其他軍團,倒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還特地搞個軍演的名頭?!?/p>
“經(jīng)常對付復數(shù)的軍團嗎?”
“這種橫壓一切的無敵心態(tài)……”
阿文徳莫名地有些感慨,他要是也有這種心態(tài),他的親衛(wèi)軍團也許就能成奇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