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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村中夜戰(zhàn)正酣,脆皮豹豹橫行霸道

使用可燃藥筒制成彈體的40毫米高速榴彈,在發(fā)射后只留彈底被投出拋殼窗、跌落在一邊。

  從腰間攜行具上取下備用彈鼓的杜克,此時已經(jīng)將之安插于槍身之上,抬手拖動拉機柄上膛完畢。

  反觀那些驚慌失措的沙赫瑪蘭女兵,此時已然就近躲到了車輛后方、以求掩蔽。

  面對接踵而至的打擊與傷亡慘重,此時卻仍是一臉的不知所措。

  “敵人在哪兒?攻擊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不知道,有誰看見了嗎?”

  “沒——沒有,什么都看不見,我看不到敵人在哪兒?!?/p>

  紅點、全系、ACOG類光學瞄具加微光夜視儀的組合配置,放在戰(zhàn)亂之地的敘利亞而言,已經(jīng)算得上非常不錯,完全能和駐敘俄軍特戰(zhàn)的單兵水平看齊。

  但就眼下的作戰(zhàn)環(huán)境而言,卻依然不夠。

  手持附加了熱成像光電瞄具狙擊榴的杜克,趴在距離目標500米開外的隱蔽位置上匍匐開火。

  此等距離,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沙赫瑪蘭女兵們,頭戴的單兵微光夜視儀可視范圍。

  縱使是聽到了開火聲從哪兒響起、自何處而來,但依舊沒用,放眼望去只是一片綠油油的無盡黑暗之景。

  這就注定了即便是找到掩體,對于此時的沙赫瑪蘭女兵們來說,依然作用有限,不知敵人具體位置何在更無談有效還擊。

  “一點鐘方向,吉普車后,三個目標聚集?!?/p>

  透過躲藏在吉普車輪廓后,那幾道影影綽綽的人體熱源信號確認了目標。

  得到觀察手指引的杜克迅速調(diào)轉炮口、完成鎖定,眨眼間的激光測距后即刻扣動扳機。

  轟——

  引信裝訂在510米距離上的高速榴彈瞬間呼嘯而出,在跨越了不算長的飛行距離后,即刻來到了目標的臨近空域。

  不過卻不是直接命中車體,而是被杜克有意識地抬高炮口,順著車頂正上方呼嘯而過。

  咻——

  轟隆——

  途經(jīng)躲藏在車體后的女兵們頭頂一瞬間,延時引信順利觸發(fā)下的榴彈彈丸當場起爆。

  生來頭一次嘗到烈焰洗臉滋味的女兵們來不及痛呼,下一秒即被這貼臉爆炸炸得四散翻滾、血肉模糊。

  爆心點距最近人體的直線距離,不過短短30公分不到,距離最遠者也不過是一米以內(nèi)。

  如此情況下,再去談什么“幸存者”,顯然是沒有必要的。

  待到火光散去、爆聲消散,留在原地的人體肉身,已經(jīng)沒有一具是完整的,徒留一坨鮮血模糊的碎肉與半截尸骸殘留在地。

  周遭四處,遍地都是噴濺狀的大坨血跡與人體殘骸,破碎化的單兵裝具與槍械裝備更加灑滿一地。

  沒能看到那些倒霉女兵如何身死,但卻看到了殘留有溫度的尸骸碎片飛灑地到處都是。

  確認這一擊取得理想效果后的觀察手當即開口。

  “確認擊殺,下一個!原目標靠左五米,軍用卡車后,人員正在轉移!”

  “知道了?!?/p>

  就好比是籠罩在陰影中的老鼠被不斷獵殺,自始至終看不到攻擊從何而來的其余幸存女兵們,此時的心態(tài)已然臨近崩潰。

  死亡或許足夠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時間,這足以將絕大多數(shù)心智脆弱的人生生壓垮。

  神出鬼沒的高速爆炸物攻擊無需直接碰撞,便能凌空貼臉爆炸。

  如此可怕的情況實在是有些難以理解,似乎既有認知中的任何武器都無法與之畫上等號,更不知該如何反制應對。

  逃走似乎成了眼下唯一合理的選擇,繼續(xù)留在此地又無法聯(lián)系到上級與友軍,除了徒增傷亡外沒有任何意義。

  想法當然是好的,判斷也是合理的。

  但實際執(zhí)行能不能做到,能做到什么程度,這就不是“因為努力,所以能做到”的事了。

  咻——

  轟隆——

  又是一發(fā)40毫米高速榴彈,一路呼嘯而來并在人群中凌空炸響,這次是位于人體上下肢連接處的齊腰高度。

  霎時間又是一陣鮮血彌漫、碎肉橫飛,身著美標三級防彈衣但卻仍抵不住爆炸沖擊的女兵,直接被過于貼臉的爆炸掀翻、后仰倒地,已然是生死不明不見動彈的狀態(tài)。

  一旁另一名女兵的下場同樣好不到哪兒去。

  近在手邊的劇烈爆炸,直接將這女兵的整條持槍手臂硬生生扯了下來,沒有防彈衣保護的血肉形同紙糊一般。

  “?。。。 ?/p>

  待到慘叫聲過后的女兵,模糊著意識、掙扎跪起,眼前所見之景已與方才截然不同。

  “離開這兒!快!快走!撤進村子里!”

  “我們得走了,別回頭!快跑!跑!”

  “等等——救命,別丟下——”

  本就意識模糊的半殘之軀,終歸還是沒能把話說完,便再也撐不住這破敗身體、倒地不起。

  “你成功了,剩下的都被趕進村子里了,接下來怎么做?”

  眼見事先制定的作戰(zhàn)計劃成功,興奮一語的觀察手當即匯報道。

  握著手中狙擊榴反復觀察,確認再無成隊敵人還滯留村外后的杜克,也緊跟回道。

  “收拾東西,準備進村!去幫阿米爾布和杰克他們。”

  “明白!”

  也是直到起身之時,一直還沒注意的觀察手這才發(fā)現(xiàn)。

  杜克不久前親手用軍刀挖出來的兩個小助鋤坑,此時已經(jīng)被架入其中的兩腳架,硬生生在地上拖了兩道溝出來。

  因為杜克那超出常人的連續(xù)開火,打出極為鬼畜的射速,愣是把半自動的狙擊榴打成了近似全自動狀態(tài)。

  接二連三來襲的后坐力來不及復位,便一浪蓋過一浪連續(xù)向后制退。

  如果不是杜克打出的射速實在太快,估計也拉不出這跟犁地似的兩條溝出來。

  見此情景后只是個搖頭的觀察手看了眼杜克,終是情不自禁地說道。

  “不覺得太夸張了點嗎?”

  “夸張?你指什么?”

  將狙擊榴一把提起收好,轉手背在了身后的杜克只是隨口回道。

  “比起榴彈發(fā)射器,知道嗎,我覺得它在你手里更像加蘭德,或者——嗯,M1014?!?/p>

  用了兩種半自動長槍來類比的觀察手,已經(jīng)找不出該用什么東西才能更好地形容方才的感受,卻沒想到咧嘴一笑的杜克更是“語出驚人”。

  “嗯——感覺還沒到極限,或許下一次,你可以用M14來類比也說不定,不過是機械限制了肉體發(fā)揮而已?!?/p>

  “......你這個‘變態(tài)’。”

  隨口聊了兩句,沒空擱這兒多嘮嗑的二人,立刻便抬腿離去。

  從所處位置通往村子的道路很是空曠,沿途除了地形起伏外,基本沒什么像樣的障礙掩體,幾乎稱得上是“無遮無攔”。

  也正因如此,一路前行、一路擔心被打的杜克,與身旁的觀察手齊齊加快了腳步,幾乎是拿出最大短跑速度在箭步飛奔。

  同時還要時刻注意著村子近郊有無異樣,準備隨時臥倒翻滾、就地躲避火力。

  好在,敵人似乎確實是被完全擊退進村,情急之下甚至沒能反撲一擊,或是在村邊留守零星火力打冷槍。

  不敢掉以輕心的杜克以最快速度跑到了預期位置,在前撲臥倒后一把撈過手中提行而來的MK48輕機槍,架槍瞄準之際不忘略有喘息地開口。

  “有看到什么嗎?”

  “呼——沒有,靜得像沒人來過一樣。連地上的女人尸體都像是強奸兇殺案現(xiàn)場,除了沒脫衣服。”

  聞言的杜克對于“戰(zhàn)地黃段子”不置可否,使用握持在手的輕機槍熱成像瞄準鏡仔細搜索,確實也沒找到什么疑似威脅的熱源信號,除了地上那幾具還沒完全涼透的新鮮尸體。

  “‘突襲者’呼叫‘流浪者’,敵人跨過了村中心地帶,正在朝伏擊陣地推進,準備戰(zhàn)斗?!?/p>

  正當杜克打算進一步有所行動時,耳邊無線電內(nèi)那熟悉的聲音,忽然間再度響起。

  意識到杰克那邊這是攤上事了的杜克緊跟回道。

  “坦克呢,確認坦克蹤跡了沒有?”

  “已確認,但未能目視,發(fā)動機噪音就在他們的攻擊梯隊里??磥頉]讓坦克直接拱在最前面,有步兵在前探路?!?/p>

  “......知道了,有情況隨時匯報,完畢。”

  來自杰克匯報的情況再次證實了杜克此前的猜測。

  這幫女兵的帶隊指揮官,的確是個不那么簡單的家伙。

  步坦協(xié)同通常來說是坦克頂在前面開道,為己方步兵提供移動掩體和直射重火力支援,這是現(xiàn)代坦克的本職工作。

  但對面那敵軍指揮官,卻看似不走尋常路地反其道而行之,讓坦克在后、步兵在前探路,打了個顛倒。

  這并不意味著對手太蠢,不懂基礎戰(zhàn)術運用。

  恰恰相反的是,這無疑是個“很會玩”的人才能擺出的陣型。

  在車隊后方的那輛豹1A1主戰(zhàn)坦克,因杜克的及時阻擊,而被滯留在了村外、就此失手后。

  村中的敵人統(tǒng)共只剩下2輛裝甲戰(zhàn)斗載具,一輛BTR70,一輛豹1A1,其中尤以這輛老舊的德制主戰(zhàn)坦克最為珍貴。

  起碼,這是一輛有著105毫米主炮的正經(jīng)坦克,不是BTR70那種14.5毫米機槍車可以比擬的。

  此等前提下,坦克的火力支援價值自然大幅拔高,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壓過了坦克正面進攻所能提供的掩護價值。

  道理很好理解,這輛豹1A1主戰(zhàn)坦克,就是此刻村中的沙赫瑪蘭殘兵們,唯一賴以仰仗的核心火力支柱。

  一旦坦克被擊毀,接下來的戰(zhàn)斗只會更加難以對付。

  沒有了大口徑直瞄火力支援,連最基本的攻房沖樓都會變得異常難打。血肉沖鋒的輕武器對射交火,勢必會導致傷亡陡增,這是眼下本就兵力不多的沙赫瑪蘭殘兵們所承受不起的。

  再者,如果能突出重圍,從村中的某個方向打出去的話。

  那么這輛豹1A1坦克便會是最后、最重要的突圍希望,就指望著這門105毫米主炮打穿敵防線突圍了,更是千萬不能有失。

  種種因素相疊加,導致了看似奇葩的最終結果出現(xiàn)。

  眼下的村中敵人,是“肉”保護“鐵”,而不是“鐵”護著“肉”。讓步兵在前試探火力,用生命為其后緊隨的坦克探明威脅。

  畢竟大活人還有幾十號,還有得死;而在手可用的坦克,就只剩下這么唯一一輛。

  面對此種情況,不由高看了敵軍指揮官一眼,認可其“反其道而行”之舉的杜克,在思索一番后也有了對策。

  “走,跟上去?!?/p>

  “跟上去?就我們兩個?你打算做什么?”

  面對身旁觀察手一臉不解的難以置信,已經(jīng)打定主意的杜克只是沉聲回道。

  “摸敵人的屁股,不是女人,是坦克的?!?/p>

  “有大部隊吸引注意力,我們想辦法從后面敲掉這鐵罐頭,就靠這個。”

  “......”

  眼看手持輕機槍不說,還身背狙擊榴的杜克指了指身后的玩意兒。

  各種看似玩命送死的仗,那可沒少打,并且還一路戰(zhàn)斗生存至今的觀察手,也是不帶猶豫。

  “聽你的,上吧!你走到哪兒我都跟!”

  “很好,行動?!?/p>

  事不宜遲、立刻起身行動的二人,很快便一路貓腰小心著來到了村口的車隊殘骸跟前。

  抵近去看被狙擊榴轟碎的敵人尸體,遠比在熱成像瞄準鏡里看到的場景更加直觀且震撼。

  一顆大好人頭被完全轟碎,就剩點下巴還在脖頸上掛耷著的女兵尸體,以一種奇形怪狀的詭異姿態(tài)扭倒在路邊。

  沒必要思考這種敵人是否還會詐尸的杜克,徑直抬腿從尸體上就近跨過。

  既沒有聽到動靜,也沒有看到威脅熱源之際,這才稍稍放低了一些手中抵肩握持的機槍、再度開口。

  “安全,靠左貼邊,走?!?/p>

  一人在前手持MK48輕機槍,一人在后手持全自動模式下的MK14精確射手步槍。

  背靠背,各自負責前后兩面180度視野的二人,隨即在“你前我后”的穩(wěn)步前進下挪到了路邊。

  確認身后沒有敵人埋伏的跡象,回過身來的觀察手端起手中步槍,透過高倍率的熱成像瞄準鏡瞅了眼前方的村中主路,隨即眼不離鏡地朝杜克匯報。

  “路上有履帶印,一直通到路口拐角,朝左去——”

  轟——

  噠噠噠噠——

  咚咚咚咚——

  觀察手這邊還沒說完、話音未落,突然間只聽得前方村內(nèi)已然槍炮聲大作,各種輕重武器密集開火聲如同炒豆子一般瞬間響成一片。

  清楚這是怎么回事的杜克更加不敢怠慢,當即從蹲伏狀態(tài)起身下令。

  “跟我來!上!”

  “嘗嘗這個!狗娘養(yǎng)的婊子!”

  拉出手雷拉環(huán)松開保險徑直投出,圓滾滾的球形破片手雷打著轉跌落腳底。

  剛剛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的女兵下意識低頭,一眼瞅見此景,當即來不及多想地瞪大了眼珠、閃身飛撲。

  “小心手雷!??!”

  轟——

  被炸飛倒地的女兵顧不得身體劇痛,立刻以狗吃屎的姿態(tài)連滾帶爬,就近閃到了墻根掩體后。

  這才背靠墻根劇烈喘息、嘴角帶血地檢查起剛剛被破片劃傷的手臂傷口,連帶著還有扎在胸口防彈板上的數(shù)顆破片。

  “開火!壓制他們,敵人在一點鐘!”

  “右邊!右邊!右邊還有!”

  “RPG小心?。?!”

  轟隆——

  通過翻找村中SDF守備部隊的武器庫,獲得了RPG這種經(jīng)典大殺器的阿米爾布,此刻正在帶頭狂殺。

  一發(fā)本地手搓土造的火箭推進高爆榴彈打出去,只見其落在人堆里炸成一團。

  周遭三名來不及躲開的敵人當即被掀翻在地,看這架勢應該是兩死一傷,后者幾乎是以連滾帶爬的姿態(tài)被隊友給拽進了掩體,八成是已失去了戰(zhàn)斗力。

  盡管收獲不多,但村中SDF守備部隊的武器庫,確實很大程度上充裕了原本只有輕武器的杜克一行人火力。

  RPG只是其中之一,另有RPD這種同時期的蘇聯(lián)老物機槍被翻找而出,本著“有機槍用總比沒得用強”的真理投入戰(zhàn)斗。

  噠噠噠噠噠——

  咔咔咔——

  “狗屎!這破玩意兒卡殼了!SDF這幫豬到底是怎么保養(yǎng)的!?這可是蘇聯(lián)槍!”

  懷抱RPD狠狠敲了兩下機匣,試圖“大力出奇跡”排除故障卻不見效果。

  口中罵娘的陸戰(zhàn)隊員迫于無奈只能放棄,緊接著一把抄起了腳邊另一件繳獲物、上肩瞄準。

  “啊——不管了,嘗嘗這個!”

  咻——

  一發(fā)RPG隨著扣動扳機瞬間呼嘯而出,一頭撞在了相距不遠的磚墻之上,炸飛起無數(shù)的磚塊碎渣、四散飛濺。

  連帶著藏身其后的兩名敵人,也一死一傷之下幾乎同時倒地。

  沒等肩上筒子還在冒青煙的陸戰(zhàn)隊員高興一下,意想不到的場面便已在眼前降臨。

  “哦,見鬼!那是——”

  “坦克!坦克!快離開這兒?。?!”

  轟隆——

  裝備在豹1A1坦克炮塔內(nèi)的105毫米主炮轟然開火,提前裝填入膛的全口徑破甲彈呼嘯而來。

  在撞擊墻面的一瞬間轟然爆炸、火光四濺,連帶著還有一長串的千度高溫金屬射流轟入屋內(nèi)。

  要不是身旁戰(zhàn)友提醒,外帶撂下肩上筒子,拔腿就跑的陸戰(zhàn)隊員自己動作夠快。

  眼下就算沒被105毫米破甲彈抵近爆炸給炸死,也得被千度高溫的金屬射流燒掉條胳膊或是腿。

  “呸——狗娘養(yǎng)的!一定要干死這破車!”

  “走!趕緊轉移,快!”

  所在房間已被坦克盯上,不敢在此久留的兩名陸戰(zhàn)隊員,連喘息之機都不帶有,當即一前一后地從一樓窗框翻身出窗。

  二人前腳剛一走,后腳便是敵人的猛轟再度緊隨而至。

  “重復目標,炮手準備開火!”

  “裝填完成!”

  “開火!”

  隨著女裝填手的一聲大喊,同是女性的車長緊跟一聲令下,最終報以執(zhí)行的則是戰(zhàn)位上全神貫注的女炮手。

  轟——

  青煙尚存的105毫米主炮再度咆哮,又一發(fā)全口徑尾翼穩(wěn)定破甲彈轟然而出。

  誕生自上個世紀冷戰(zhàn)初期的英制105毫米線膛炮,并未像同時期的蘇聯(lián)坦克炮那樣,開發(fā)專用的破片高爆榴彈。

  使得這門經(jīng)典的“北約通用主炮”,在面對非裝甲目標時只有兩個選擇——要么碎甲彈,要么破甲彈。

  前者在北約大部分國家早已停產(chǎn)多年、退出現(xiàn)役,事到如今,只剩下死抱著線膛炮不撒手的“帶嚶弟國”還在用。

  倒是后者還有些產(chǎn)能存續(xù),畢竟是化學能反裝甲彈藥,尤其對復合裝甲還能構成一定威脅,某些依舊裝備有105毫米主炮坦克的國家,依然需要這種彈藥繼續(xù)生產(chǎn)交付。

  基于此種背景,未來科技公司方便搞到手的現(xiàn)成殺傷彈藥,就只有破甲彈和穿甲彈兩種。

  拿穿甲彈轟樓太不現(xiàn)實,一炮過去一穿倆眼,連炸都不會炸,炮聲多響卻連墻都轟不塌,還不如用尾翼穩(wěn)定破甲彈來打。

  起碼后者有一定爆炸范圍傷害,還能炸死附近的人員軟目標。

  但也僅僅是“起碼”而已。

  屬于聚能射流類彈藥的破甲彈,在對建筑的拆遷效果上實在不怎么好,遠無法和正經(jīng)高爆榴彈相比。

  別看這第二發(fā)炮彈順著窗口打進了屋內(nèi),看似火光閃亮、好似威力不俗。

  但最終的結果卻是連這幢單層小民房都炸不塌,爆炸過后依舊是民房屹立不倒、紋絲未動。

  顧不得去抱怨威力不咋樣的女兵車組們,此刻只顧著盡快完成再一次的戰(zhàn)斗準備,沒空想別的。

  “下一發(fā)!破甲彈裝填,快!”

  “一點鐘方向二層爛尾樓陽臺,炮手準備!”

  連續(xù)兩次的炮轟開火,使得相距不遠的阿米爾布,通過“聽音辨位”的方式,得以確認了那輛威脅最大的敵軍坦克大致位置。

  但發(fā)現(xiàn)不代表摧毀,尤其是在手頭缺乏有效反裝甲武器的前提下。

  最核心的問題,還是SDF武器庫中的RPG,居然只有破片高爆彈,沒有聚能破甲彈。

  也不知道是手搓技術不過關、造不出來,還是沒有反裝甲需求導致的壓根沒裝備。

  總之,單靠破片高爆彈頭,是絕對無法摧毀那輛坦克的,即便是以“皮薄餡大”而著稱的豹1A1也是一樣。

  那到底是正兒八經(jīng)的坦克、不是脆皮輪式裝甲車,就算帶著RPG冒險靠近上前,都有很大概率打不出效果、只能聽個響。

  快急出汗來的阿米爾布正想著該怎么辦,下一秒?yún)s聽得一道熟悉又驚喜的聲音,突然間從無線電內(nèi)傳來。

  “‘流浪者’呼叫‘鐵匠’,報告情況,我需要那輛坦克的準確方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