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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送走這些瓜爾佳氏的族親,天已經(jīng)有些晚了。
但還是配合鄭秋華完成了今天的夫妻任務,然后才談了今天的事。
對于,那些送禮的,按原價值回送,這便宜暫時不能占。
又說了些,因為世爵在身,又可以擴十四間房的事。
這要和鄰居商量,滿城旗人的房子,只能置換,不能直接買賣,讓鄰居搬走,也得給人家找好房子才是。
然后就是鋪面的事,莊子里的貨品產量,隨著熟練工的增多,產量又上去了。
正好謝玉有了世爵,還有官職,再擴幾個鋪面。
莊子的事,謝玉想了想,沒必要再購置了,有一個三千畝,謝玉再多開些泉眼,下等地變中等,甚至上等,一個這樣的中型莊子就夠了。
至于鄭秋華,進門才四個月,在這個年代女子17可能是老姑娘了,但實際上自己都是孩子,生孩子的事不急。
第二日,謝玉上衙,多數(shù)時間在檔庫看資料。
人會騙人,數(shù)據(jù)不會騙人。
雖然數(shù)據(jù)是人編的,但能入檔的總是少幾份私人心那種,總比人可信些。
下衙后,漱玉院…的隔壁!
懂的都懂,上面有令不允許官員…,但不進去,在隔壁聽,可以吧!
脫褲子…。
謝玉以剛成婚為理由…,上官不要,下官自然不好意思要了。
然后,上酒…。
謝玉端起酒杯,誰也沒敬,一口喝下后,催發(fā),臉色瞬間變紅。
大人…有毒?
謝玉擺手:“莫要緊張,你們隨意,只是郎中說過,本官天生不能喝酒,一喝酒就如今天的樣子。
“倒若直說你們肯定不信,本官只有證明一下了,你們來看?!?/p>
文德納極有眼色道:“大人,何必如此,卑職怎敢不信,都信,都信,眾同僚汝等可信?!?/p>
“信、都信……。”
“我等自不敢懷疑大人…?!?/p>
謝玉可不想因為飲酒問題,成了“噴泉戰(zhàn)士”,“廁所戰(zhàn)神”,有些提前打招呼的意思。
既如此!
謝玉又摘下官帽,露出腦后一點頭發(fā),又說:“還有,我知道你們各種傳言本官辮發(fā)…。”
“本官從始至終就是感念圣上恩德的,如此發(fā)型也不是不忘什么先祖(鰲拜)恩德,只是天生脫發(fā),為之奈何。”
“了解本官都知道,已經(jīng)看過許多郎中了,或許幾天后,本官頭頂就一片光潔。”
“你們不要多想,沒有那么多原因,年衰會脫發(fā),為什么少年就不可呢?”
又是文德納出舔,這事雖然可能會成為一個“笑話”,但總比有后患強,在怎么說謝玉寧可有個大光頭,也不愿多條難看的辮子。
老滿洲,就沒脫發(fā)困擾嗎?
我一個禿子,沒毛病吧!
只是,不許久謝玉就多了一個“禿頭主事”的雅號。
總之,這頓飯吃的有些尬,但這謝玉的“態(tài)度”是出去了。
自爆公開的弱點,雖然會被嘲笑,但往往就不是弱點了。
再上衙,有一頓飯的“友情”,正是開始交接,也算簡單了。
其實真正執(zhí)行的都是漢人主事劉青林,謝玉監(jiān)督務虛一下,負責大方向。
什么是大方向呢?
就是穩(wěn)定,不出事。
前任在時,劉青林就干的不錯,交接期間,謝玉自然不會突然改什么。
但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傳統(tǒng),謝玉肯定要燒一下,表達一下態(tài)度,下面人也有準備。
又過五日,交接的也不差不多了。
后官不挑前官的錯,但也不想擔前官的責,謝玉自然有另外一份記賬。
謝絕了“岳父”鄭國棟舉薦師爺?shù)氖?,有些賬自己記就算了,
文德納找到謝玉,有些商鋪的掌柜請托…。
謝玉明白,想看看謝玉的火怎么燒吧!
只是看到“禮單”上的書畫、字帖、湖筆硯臺什么,感慨,這就是雅賄吧!
但謝玉也沒猶豫的收了,沒辦法行情如此,
第一次不收,二次不收,三次不收,以后就沒人送了。
收了,才有來有往嘛!
對大清的官員,不就如此嗎?
當然了,了也要看情況,如今康熙開始懶政、求什么仁號,官員只要不是有異心,貪點沒什么。
禮物手下,暗中,謝玉也是封了些銀票,送了上去!
“自己人”!
你不收,我不收,不和光同塵者,如何走遠!
禮物收了,讓文德納通知那些掌柜的,三日后,會宴請他們。
看著懷中許多很多事,瓜爾佳氏親族人員的帖子、名單,有些事,在飯桌上說比較好。
政府的職業(yè)是什么,除了維穩(wěn),那就是“就業(yè)”了。
有口飯吃的,差一些,也不太會想著鬧事的。
三天后這些商家一起吃飯時,謝玉除了表示“照理關照”,并為提及為瓜爾佳氏的族人謀工作的事。
因為上面通知工部,要整備龍舟,康麻子這個不安分的,又要巡幸江南了。
還打著上奉仁憲皇太后仁孝的名義,其實就是自己想去江南玩耍,表達成功經(jīng)驗。
有些事,康麻子不在了,反而好辦些。
不過,既然是以奉仁憲皇太后名義出巡,官員富商們自然要表達“孝敬”之心。
是以,謝玉所在的工部“督察街道”小衙門,都接到上貢孝心的意思。
有錢“捐”錢,有物“捐”物,沒有,扣半個月月俸。
有點公務員,“集體”捐款,從工資卡上提前扣的意思。
謝玉自然不會突然表現(xiàn)什么孝心,畢竟之前還是“破軍戶”身份,隨大流扣半月俸祿了。
但,京中官員、富商突然要表達孝敬,對謝玉來說,也是一個機會,比如“東珠”。
于是,這之后,每天下職后,謝玉就來到城中東南西北,特選的僻靜小院,這里平時有忠心的海嬸打理,畢竟很多動作,別說大嫂,鄭秋華也放不開。
換上另一套家伙事。
縮骨功,偽裝,目的,自然就是賣珠。
剛開始出手,對有錢人來說,錢真不是錢。
2000兩一顆的珠子,對方掌柜的是個懂行的,也沒講價,直接替他們東家買了。
這不能說,和謝玉刷“督理街道”衙門檔庫大數(shù)據(jù)有關系。
這家鋪子背后的主人是康麻子的三阿哥,別看這三阿哥是文人做派。
但摟錢本事也是很厲害的,不然也不會能招募那么多“落魄”文人,吹鼓…。
當然了,以后證明了,最大方的還是,因為索額圖“郁悶”了的太子爺,掌控內務府多年,大貪套著小貪,透漏著有錢。
外圍總督、巡撫什么的謝玉掃了一圈,最后還是把目標放在內務府那幫人身上。
對于百姓、皇帝來說,他們是蛀蟲,但對謝玉來說,就是“上帝”、“天使投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