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叮鈴叮鈴叮鈴。”
“啪啪啪啪?!?/p>
“he~?!?/p>
“汪汪汪汪汪汪。”
昏暗的主臥內,各種聲響交織不斷,之聲此起彼伏。
而在這一聲聲錯落有致的整齊聲音中,有其他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潔白凌亂的床上,宋文雅如同嬌艷的花朵般。
“外面什么聲音?”
陳澈道:
“我昨晚定的鬧鐘,忘關了?!?/p>
宋文雅閉眼道:
“大半夜你定什么鬧鐘,要不要關了,聲音還挺大的在這里都聽到了,把Cindy都吵醒了,我去關了吧?!?/p>
陳澈扶住腰肢道:
“不用管?!?/p>
“我…”
此時僅有一墻之隔,粉撲撲燈光溫暖的少女閨房里面。
床上隆起一個小山堆,烏黑的秀發(fā)團在枕頭上,性感與清純交織。
下一秒,一個身材凹凸有致、肌膚勝雪的少女在床上坐起身。
宋妙瑜用手捋著秀發(fā),等差不多捋順后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嘴上呢喃著:
“誰啊,擾民了呀…”
坐在床上兩三秒,宋妙瑜又重新倒在了床上,拿起玩偶擋住腦袋,企圖把那折磨人的聲音給掩蓋掉,讓其徹底消失。
只是隨著力道加深,她不由慢慢松開了玩偶重新坐起身看向周圍。
“是自己家,沒錯啊?!?/p>
嘴上說著,宋妙瑜打量完房間又低頭看向雪白的高山,不由撓了撓頭,用手指在空中比劃著,回憶著記憶。
陳澈和姐姐離開后,她獨自喝悶酒、又去舞池蹦迪,蹦了半個小時。
剛坐下沒一會兒,陳澈的微信便發(fā)了過來,讓她回家里。
隨后她跟惠怡穎說她醉了,直接去姐姐辦公室堵人,卻發(fā)現(xiàn)她們不在。
后來,她就真回去了。
“嘶~”
想著想著,宋妙瑜有點腦袋疼,頭暈目眩的揉了揉太陽穴。
她雖然沒有爛醉過去,不過晚上的確喝了不少的酒。
從酒吧里出來她回家后,沒在這里找到陳澈她十分生氣,再加上酒勁上來她罵了句去你媽的,便脫衣服睡覺。
宋妙瑜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想到自己沒事后,松一口氣的同時口干舌燥的感覺襲來,她不由環(huán)顧左右。
不久,她光著身子出現(xiàn)在門口,看著被打開留有一個門縫的房門十分詫異,而站在門邊,外面的聲音越發(fā)刺耳。
而打開門,不等她沖過去把那該死的鬧鐘關掉,便聽見了淫蕩的聲音。
刺耳的鬧鐘聲、淫蕩聲、犬吠聲,徹底讓宋妙瑜清醒了一大半。
目光瞟過去,宋妙瑜便看見姐姐的房門沒有關嚴,還留著一個縫,那淫蕩的聲音,就是從這個門縫里傳出來的。
不等多想,宋妙瑜略有麻木的下意識靠近門口,然后往里面看去。
房間里燈光昏暗,只看著一些烘托氣氛的氛圍燈,但宋妙瑜依舊可以清晰地通過角度看到床上的一些春光。
宋妙瑜捂住櫻桃小嘴,眼睛瞪大難以置信,尤其是瞥見后面男人更是懵逼。
這一幕讓她徹底清醒!
宋妙瑜有一種進去質問的沖動。
但最后還是忍住。
靠在門板上,聽著房間里的聲音,她逐漸呼吸急促,有些控制不住地縮緊胳膊。
姐姐的慘叫,讓她也跟著心驚膽顫。
宋妙瑜看的口干舌燥,她放棄繼續(xù)觀看春宮戲,抬起輕顫的大腿走向餐廳。
大口大口喝著水,她有些麻木地望著客廳,腳邊出現(xiàn)一只毛茸茸的小可愛正圍在她腳邊打轉。
聽著不遠處一陣陣污言穢語她是真有些無語,把Cindy重新放回到陽臺關上推拉門后,那該死的鬧鐘也停了。
很快宋妙瑜帶著復雜的情緒繼續(xù)走向臥室區(qū)域,原本她準備直接回自己房間的,可還是忍不住通過門縫看向姐姐的房間。
聽著、看著姐姐發(fā)出痛苦又愉悅的慘叫聲,宋妙瑜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但半道反應過來帶著氣終止了行為。
而不等她有其他的動作,主臥里傳來姐姐的高亢,宋妙瑜也看到姐姐像一個皮皮蝦一樣,扭曲成怪怪的姿勢。
下一秒,她又看到姐姐像著魔發(fā)瘋一樣吻向對面的男人。
只是對方沒給姐姐機會,直接摟著姐姐的腰肢,看樣子是繼續(xù)戰(zhàn)斗了。
“換個地方繼續(xù)?!?/p>
“去哪兒?!?/p>
“去客廳?!?/p>
“不是去過了嘛?”
“聽我的?!?/p>
“行,把我抱過去好弟弟?!?/p>
聽罷主臥里兩人的交談,宋妙瑜一下子慌了神,見男人抱著姐姐走下床,她左右環(huán)顧,連忙鉆進自己的房間。
靠在門后面,宋妙瑜只感覺自己心臟都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故意留了一個縫,她準備拍下兩人的春宮好戲,保留證據(jù)明天再算賬。
只是沒等她去拿手機,臥室走廊里便傳來男人和姐姐的交談。
“這個房間是誰的?”
“沒…不是誰的…”
“去這個房間吧?!?/p>
“別…啊…別,不行…”
宋妙瑜聽到這些,想到這里只有她和姐姐的房間,瞬間反應過來。
只是她的反應不是鎖門,而是一溜煙鉆進了被子里面。用被子蒙住腦袋,宋妙瑜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
“門沒鎖,看來是有人等我們呢?!?/p>
聽到男人的淫蕩笑聲,宋妙瑜狠狠的銀牙緊咬,懊悔為什么不鎖門。
緊接著姐姐很小的聲音傳來:
“別吵醒她,我們出去吧好弟弟…”
“別呀,還是這里更刺激?!?/p>
“啊~”
宋妙瑜突然感覺床墊一顫,她的旁邊好像是多了個人姐。
側躺背對著二人她心里五味雜陳,眼睛緊閉祈求兩人早點結束,只是事實跟她想的并不一樣。
“騷北,嘴上說著不刺激這么多,你妹妹知道你這么銀當嘛。”
“小點聲,慢…別吵醒她…”
“她喝了那么多酒,睡的跟個豬似的醒不了的,別忍著~”
“不想,?。。?!”
聽見姐姐放聲的放開,宋妙瑜不知怎么的,身上就像被電擊了般輕顫。
暗罵了一句姐姐沒骨氣,她卻也是情不自禁移動小手。
粉唇輕咬。
身上的平角睡眠褲,不知不覺間已經不能穿了。
原本她獨自好好的,直到一只魔爪放在她的后背令她動作一滯。
手不禁慢慢抽了回來。
而那只大手仿佛有什么魔力,僅僅是輕撫她的后背,便比她自己來的更強萬分,輕而易舉便判她死刑流放…
隨著那只手不斷,宋妙瑜再也忍不住繼續(xù)。
在那只魔爪一次次試探中,宋妙瑜第一次沒有控制住自己。
她也不管什么姐姐不姐姐的,此刻意亂情迷般閉著眼睛,抓住那只還在自己雪山上盤旋的魔爪“北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