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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1章 真正的天道雷法劍

“連天道雷法劍都看不上,難道天道府真的還有更珍貴的東西?”

  秦陽也在南越王嘲諷聲發(fā)出的時候愣了一下,想來他剛才也覺得天道府中,只有張道丘手上那把天道雷法劍,才能讓南越王看上眼了。

  可現(xiàn)在聽南越王的口氣,那把天道雷法劍跟破銅爛鐵也沒什么區(qū)別,要不然她開口的話,張道丘還敢有什么二話嗎?

  “拿著根破木頭的仿劍當(dāng)成寶,你這個天道府的府主,還真是可笑!”

  南越王的嘲諷聲還在傳出,而聽到她這兩句話后,不少人都是若有所思。

  尤其是被點名的張道丘,下意識就取出了剛才藏在背后的天道雷法劍,不斷在這把桃木劍上打量來去,似乎想要發(fā)現(xiàn)一些端倪。

  “難道?”

  秦陽的思緒則是飄得更遠(yuǎn),他忽然變得有些興奮。

  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南越王所說的每一句話,恐怕都不是空穴來風(fēng)。

  想到這里,秦陽的臉色變得極度精彩,看向那張道丘的眼神,更是充斥著一抹幸災(zāi)樂禍。

  若是真如自己想像的那樣,那這利息收得可真是太值了,不僅可以讓天道府大出血,甚至可能讓張道丘心痛得再次噴出幾口老血。

  只可惜無論張道丘如何打量手中的天道雷法劍,也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這就是他最熟悉的天道雷法劍。

  南越王可沒有心情去關(guān)注張道丘的動作,嘲諷了對方兩句之后,便是大踏步朝著天道府山門內(nèi)走去。

  在所有人目光注視之下,南越王徑直走到了先前那塊雷霆奇石所在的地方,盯著這塊奇石的眼神,略有些出神。

  沒有人知道的是,此刻南越王的腦海之中,浮現(xiàn)出一道年代已經(jīng)極為久遠(yuǎn)的身影,正是那位天道府的創(chuàng)派祖師。

  說起來天道府創(chuàng)派祖所生活的那個年代,或許并沒有武侯世家先祖和華家先祖久遠(yuǎn),但他的名氣卻不在那二位之下,甚至還要更大一些。

  畢竟龍須山雖然號稱天下道門的發(fā)源地,但那位創(chuàng)建的天道府,無疑是將龍須山的名頭提升到了一個極致。

  曾經(jīng)南越王靈魂附著在某人體內(nèi)的時候,跟天道府創(chuàng)派祖師打過交道,對方的一手雷法,讓她都佩服不已。

  而外人不知道的是,那位的雷法之所以如此精湛,其實是得益于一柄神兵利器,也就是真正的天道雷法劍。

  后來天道府所傳承的天道雷法劍,不過都是那柄真正天道雷法劍的仿品而已,就連張道丘手中這把也不例外。

  但這個隱秘,除了天道府的創(chuàng)派祖師自己之外,或許就只有活了三千年之久的南越王才知曉了。

  對于那些天道雷法劍的仿品,南越王自然不會有任何興趣,她真正感興趣的,還是那柄真正的天道雷法劍。

  本以為隨著天道府創(chuàng)派祖師的兵解,真正的天道雷法劍或許不能再重現(xiàn)天日,但今天南越王卻是有一個意外的發(fā)現(xiàn)。

  這一切都得益于秦陽的那道雷霆之力,或者說南越王破解萬雷法陣的過程。

  此時此刻,在所有人目光注視之下,南越王已經(jīng)抬起了右手,然后輕輕撫在了那塊依舊在散發(fā)著雷霆之力的奇石之上。

  滋滋滋……

  看起來強橫的雷霆之力,在肆虐南越王指的時候,卻沒有能傷到她分毫,只是將她的整條手臂都渲染成了銀光電繞。

  包括秦陽在內(nèi),沒有人知道南越王此刻的動作到底是要做什么,他們只是心頭有一種隱隱的猜測。

  當(dāng)這些猜測涌上心頭腦海的時候,張道丘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看。

  那個女人難道是想將這塊萬雷法陣的陣心之石拿走嗎?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以后的天道府,豈不是就沒有這門堪比虛階的護宗大陣了?

  如今的天道府可沒有任何一個虛境強者,萬雷法陣可以說是天道府最強大的守護力量,也是張道丘這些天道府高層的底氣。

  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那個漂亮女人如此輕松就破掉了萬雷法陣,這門護宗大陣的威力,似乎也沒有想像中的那么大。

  但張道丘知道那只是相對而言,要是換了一個玄境古武者,甚至是秦陽那樣的妖孽,恐怕都只能對萬雷法陣束手無策。

  “破!”

  然而就在下一刻,所有人都突然聽到南越王發(fā)出這樣一個字來,讓得他們瞬間就知道自己猜錯了。

  張道丘心頭很是憋屈,他覺得南越王不是要將萬雷法陣的陣心據(jù)為己有,而是要破壞天道府這傳承千年的陣心奇石。

  可這明顯是損人不利己嘛,天道府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加入大夏鎮(zhèn)夜司了,難道還會用萬雷法陣來對付大夏鎮(zhèn)夜司的人不成?

  只可惜事到如今,張道丘已經(jīng)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他更不敢在這個時候多說什么多做什么,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破壞萬雷法陣的陣心奇石

  而這樣眼睜睜看著天道府傳承千年的大陣被徹底破壞,對張道丘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場極度的煎熬。

  今天發(fā)生的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等于是讓天道府的傳承,斷送在了張道丘的手上。

  雖說加入大夏鎮(zhèn)夜司之后,天道府的道統(tǒng)還能繼續(xù)保留,但終究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無拘無束了。

  這是讓天道府的頭上多了一個頂頭上司,大夏鎮(zhèn)夜司讓他們做什么,他們就必須得做什么。

  或許萬雷法陣的陣心被破壞之后,天道府屬于以往的某些心思,才會斷得更加徹底吧。

  咔!咔咔!咔咔咔!

  在所有人各自的異樣心思之下,也就是南越王話落之后的片刻,一道道破碎的聲音赫然是傳進(jìn)了他們的耳中。

  一些眼尖之人都看得清楚,那繚繞著雷霆之力的奇石上,正在攀爬起一道道裂縫,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

  “這位前輩的實力,真真是深不可測!”

  即便張道丘心頭憋屈無比,卻也被南越王的這一手再次震驚,心頭更是生出一股認(rèn)命的感覺。

  或許也只有張道丘這個天道府府主,才知道那塊萬雷法陣的陣心奇石到底有多堅硬。

  現(xiàn)在這塊奇石卻是被南越王一只手就按得即將四分五裂,反正張道丘這個半步虛境的天道府府主,是無論如何做不到這一步的。

  到得這一刻,張道丘覺得對方所收的利息,就是徹底破壞天道府的萬雷法陣,讓天道府雪上加霜。

  對此張道天很是無奈,但他卻什么也不敢做,甚至一句話都不敢說,只能這么眼睜睜看著對方施為。

  嘩啦!

  過得不久,一道奇石碎裂的聲音陡然傳出,一時之間石屑紛飛,卻被南越王有意控制在了一個固定的范圍。

  “咦?”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釋放著精神念力的秦陽,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讓他的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一抹震驚之色。

  “那是什么?”

  在秦陽的感應(yīng)之下,那些破碎的石頭中,似乎并不是空無一物,而是有一件繚繞在雷霆電光之中的特殊之物。

  其他人或許看不太清楚,甚至覺得那是萬雷法陣真正的陣心。

  這么多的雷霆之力自然是理所當(dāng)然,不過是陣心奇石最后的輝煌罷了。

  但只有秦陽才知道那些雷霆之力,并不是由破碎奇石爆發(fā)出來的,而是有另外的原因。

  甚至秦陽可以肯定的是,之前那些奇石之中的雷霆之力,都是由這件特殊之物內(nèi)爆發(fā)而出,從而繚繞在奇石之上,繼而操控了整個萬雷法陣。

  也就是說這件特殊之物,才是萬雷法陣真正的陣心,這讓秦陽先前心中的猜測,再一次變得濃郁了許多。

  就在下一刻,南越王突然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那件特殊之物。

  一時之間,她的整個身形,都仿佛繚繞在了雷霆電光之中。

  這讓秦陽不由有些擔(dān)心,因為他感應(yīng)出就算是南越王,在抓住那件東西的時候,臉上也浮現(xiàn)出一抹痛苦之色,肯定是極不好受。

  但這個時候的南越王,卻沒有半點要放手的意思。

  她身上氣息大漲,一道道水流席卷而出,似乎在跟雷霆之力做抗衡。

  可那特殊之物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其上蘊含的雷霆之力不僅磅礴無比,更是無窮無盡。

  “哼!”

  這樣的僵持約莫持續(xù)了十分鐘之久,當(dāng)某一刻來臨的時候,南越王突然發(fā)出一道悶哼之聲,身形更是劇烈顫抖了一下。

  “該死,那個姓張的家伙,真有這么厲害?”

  雷霆電光之下,南越王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手臂也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了,大有掌控不住那特殊之物的趨勢。

  當(dāng)然,這其中還有一重原因。

  那就是南越王并不是雷屬性的古武者,她實力固然強橫,在屬性不匹配的情況下,收服起來自然事倍功半。

  至于秦陽先前借給她的那道雷霆之力,早已經(jīng)在破解萬雷法陣的時候消耗一空了,如今可以說全是靠南越王自己的力量。

  或許是南越王心頭那一抹傲氣作祟,又或者說之前是秦陽的公事,她才沒有那么多的矯情。

  可此時此刻,南越王卻是自己想收取一點利息,跟秦陽沒有多大關(guān)系,這要是再讓秦陽相助,豈不是顯得自己太過無能?

  心中的傲氣,讓得南越王只能強撐,可她明顯是低估了那位天道府創(chuàng)派祖師的實力,所以這個時候有些騎虎難下了。

  當(dāng)然,南越王也有些忽略了現(xiàn)在的自己,并沒有恢復(fù)到三千年前的全盛時期。

  此消彼長之下,連她都不知道再繼續(xù)下去,會是個什么結(jié)果?

  “嗯?”

  又過了幾分鐘,就在南越王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最終或許不得不放棄的時候,她銀光繚繞的臉色忽然又是一變。

  因為就在此刻,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后背之上,抵上了一只手掌。

  至于這只手掌是誰的,她幾乎不用看就知道了。

  在場這么多人,有那個膽子在這種時候上前的人,有且只有秦陽那家伙了。

  “你干什么?找死不成?”

  下一刻南越王就破口大罵起來,而且扭動自己的身體,顯然是想要拉開跟秦陽那只手掌的距離。

  因為她清楚地知道,這連自己都壓制不住的雷霆之力,真要肆虐在一個只有玄境中期的秦陽身上,說不定瞬間就會讓這家伙一命嗚呼。

  南越王有些恨鐵不成鋼,她就不相信以這家伙的心智,再加上強大的精神力,會看不出來自己的狀態(tài)?

  你小子固然是有些本事,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這種層次的能量,是你一個玄境中期能抗衡得了嗎?

  南越王這段時間跟著秦陽,心中的某些態(tài)度早已改變。

  雖然兩人時不時斗嘴,但在生死關(guān)頭,他們都相信是可以將后背交給對方的伙伴。

  所以南越王無論如何不能看著秦陽如此莫名其妙被雷霆之力弄死,最多也就是不再要這件寶物就是了。

  可就在南越王扭動后背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只手掌就仿佛粘在了自己的后心,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甩之不脫。

  “小王八蛋,你真不要命啦?”

  南越王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顯然她沒有想到秦陽會如此固執(zhí)。

  要是把雷霆之力牽引了過去,哪怕不是全部,你小子多半要吃不了兜著走。

  不知為何,此刻南越王忽然有些心慌,甚至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為什么要覬覦這件天道府的至寶,導(dǎo)致了眼前這個結(jié)果的發(fā)生。

  如果南越王是全盛時期,或許還能勉強控制那些雷霆之力,至不濟也能及時收手,不讓秦陽遭受雷霆之力的肆虐。

  可是現(xiàn)在,南越王已經(jīng)是自身難保的狀態(tài),她不過是在勉強堅持而已。

  她相信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自己不死也得重傷。

  也就是說南越王已經(jīng)控制不住雷霆之力的肆虐了。

  尤其是當(dāng)她感應(yīng)到一股雷霆之力,似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秦陽的插手,朝著后者席卷而去的時候,心頭更是一沉。

  “完蛋!”

  自南越王肉身蘇醒之后,她還從來沒有吃過什么大虧,哪怕是在武陵山大裂谷深處,也是她笑到了最后。

  可是此時此刻,南越王卻有著一種極其強烈的挫敗感,這讓她終于明白,自己終究不是無所不能。

  由于血脈深處潛移默化的改變,南越王對秦陽的態(tài)度也在一天天發(fā)生變化。

  這種變化,在平時的時候或許并不明顯,可一旦秦陽遭遇生死危機,無論是不是南越王自己動手,對她的影響都會無限放大。

  比如說此時此刻,一想到秦陽可能會在雷霆肆虐之下而死,而且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時,南越王的一顆心就揪痛得無以復(fù)加。

  似乎自己即將失去最重要的東西,而這個東西,甚至比自己的生命更加珍貴,那就是秦陽的命。

  到了這個時候,南越王已經(jīng)沒有心思再去想這些念頭是如何產(chǎn)生的。

  她只知道要是秦陽性命不保,自己或許也沒有活下去的欲望了。

  “都什么時候了,還敢分心?”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后卻是傳來一道沉重的聲音,似乎有些恨鐵不成鋼,讓得南越王心頭一凜。

  滋滋滋……

  與此同時,南越王瞬間就感覺到自己的后心多了一道特殊的能量,感應(yīng)起來就像是一道微弱的雷霆之力。

  這道雷霆之力顯然是屬于秦陽的,他之所以敢在這個時候出手,正是因為他是一名雷屬性的變異者。

  剛才的秦陽,一直都在感應(yīng)著南越王的狀態(tài),這越是感應(yīng),他就越能感應(yīng)到一些事實的真相。

  眼看南越王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繼續(xù)這樣下去的話,不死也要脫層皮,秦陽終于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他不是沒有想過,自己雖然擁有雷霆之力,但連南越王都承受不住的力量,自己多半也有被拖入泥潭的可能。

  但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南越王身陷險境,這不僅是因為南越王對他的重要性,更是要為了大局著想。

  一旦南越王發(fā)生變故,身受重傷甚至直接身死道消,那可能都會影響天道府這些高層已經(jīng)答應(yīng)的事情。

  這段時間以來,其實在收服古武界這些家族宗門這件事上,南越王才是功勞最大的那個人。

  無論是武侯世家的陣法修復(fù),還是在華家煉制丹藥,又或者說今天在天道府破解萬雷法陣,南越王都功不可沒。

  秦陽更像是一個打醬油的角色,南越王精通的那些本事,他都是一竅不通。

  所以他清楚地知道,若沒有南越王跟在身邊,自己想要讓張道丘諸葛瑤這些人同意加入大夏鎮(zhèn)夜司,恐怕要困難得多。

  于公于私,秦陽都不會坐視不理。

  哪怕明知道這有很大的危險,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出手了。

  “可是……”

  南越王似乎還想要說點什么,但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措詞,一時之間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別可是了,再胡思亂想,咱們可真得做一對亡命鴛鴦了!”

  秦陽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這個時候從他口中說出來的這個詞匯,當(dāng)即讓南越王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死到臨頭,還在胡說八道!”

  南越王怒聲傳出,但秦陽的話倒是讓她打消了先前的那些念頭,心想給這個口沒遮攔的家伙一點苦頭吃吃,也不是什么壞事。

  又或者說秦陽話糙理不糙,在這樣的關(guān)鍵時刻,南越王要是再優(yōu)柔寡斷的話,說不定兩人一個都活不了。

  現(xiàn)在的情況,南越王已經(jīng)自顧不暇。

  秦陽又只是一個玄境中期的古武者,就算他們二人合力,恐怕也不是那股恐怖雷霆之力的對手。

  “哼!”

  就在這個時候,南越王忽然聽到身后傳出一道悶哼之聲,然后她微微側(cè)頭,眼角余光赫然是發(fā)現(xiàn)秦陽的嘴角邊上溢出一絲殷紅的血跡。

  “讓你小子自不量力,這下看你如何收場?”

  南越王沒好氣地罵了一句,但她身上的水流力量卻是在頃刻之間變得磅礴了幾分,試圖將那些襲向秦陽的雷霆之力全部拉回來。

  只可惜這個時候的她已經(jīng)有些力不從心,最多也就是延緩一下雷霆之力轟向秦陽的時間而已,根本就改變不了最終的結(jié)果。

  “看來只能放棄了!”

  無奈之下的南越王,只能做出這個憋屈的決定,這或許也是唯一能保全自己和秦陽的一條路。

  以南越王的手段,付出一些代價,再拼著重傷,徹底斬斷跟那件東西之間的聯(lián)系,還是能勉強辦到的。

  只是到了那個時候,破碎的奇石會瞬間合攏,而身受重傷的南越王,短時間內(nèi)恐怕再沒有機會染指那件至寶了。

  這讓南越王有些不甘心,可為了自己的性命,尤其是秦陽的性命著想,她都知道自己只能這樣做。

  而且時間還不能耽擱太久,那件至寶上的雷霆之力仿佛無窮無盡,再耽擱下去,說不定連這最后的機會都不會再有。

  “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南越王忽然發(fā)現(xiàn)秦陽的那只手掌之上,爆發(fā)出一股極強的吸力,正在強烈吸引雷霆之力。

  南越王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心想自己拼盡全力想要阻止那些雷霆之力去攻擊你,你倒好,竟然主動牽引起雷霆之力來了。

  這他喵的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是吧?

  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剛才已經(jīng)吐血了嗎?

  連第一道雷霆之力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是源源不斷的雷霆之力?

  “別慌,還沒到放棄的時候!”

  就在南越王要直接發(fā)飆的時候,她的耳中忽然聽到了秦陽的聲音,就仿佛近在咫尺,讓她下意識生出一抹異樣的感覺。

  說實話,剛才的南越王只是關(guān)心則亂,這個時候聽到秦陽平靜的聲音,再想著這家伙以前的所作所為時,她忽然放下了一些心來。

  因為他突然想到,既然當(dāng)初在武陵山大裂谷深上,面對孔文仲張道丘一眾人聯(lián)合發(fā)難之時,秦陽也依舊面不改色。

  今日的局勢,總不會比當(dāng)初還要惡劣吧?

  在這樣的情況下,秦陽選擇主動出手相助,還如此胸有成竹,那就肯定是有把握的。

  尤其是在秦陽話音落下之后,南越王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承受的雷霆之力,都變得小了許多,讓得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正是因為秦陽主動牽引了大量的雷霆之力,南越王這邊需要承受的雷霆肆虐自然就小了許多,再也不是剛才那種即將不受控制的局面了。

  尤其是下一刻,南越王忽然心有所感,感覺到一股微弱但極其精純的力量,從秦陽掌心打入自己體內(nèi)的時候,更是心頭一動。

  南越王感應(yīng)得很清楚,那正是屬于秦陽的雷霆之力,而且跟之前她借助的那一道雷霆之力有所不同。

  這道雷霆之力不僅更加磅礴,而且更為精純,一看就是秦陽有意為之。

  這意味著什么,南越王頃刻之間就想明白了。

  顯然這個時候的秦陽,不僅在幫助南越王吸收更多雷霆之力,而且還祭出一道雷霆之力,幫助她更加輕松地收服那件至寶。

  “這家伙……”

  轉(zhuǎn)著這些念頭的南越王,心頭無疑極為感慨,都不知道用什么詞匯來形容此刻秦陽的所作所為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秦陽這一刻的所作所為,是在冒生命危險,稍有不慎,就會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

  而且這還是秦陽原本可以不冒的風(fēng)險,但他還是沒有太多猶豫就上前了,這讓南越王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又分心?”

  也不知道秦陽是怎么感應(yīng)出來的,在這個時候開口提醒了一句,讓得南越王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尷尬,又有一絲羞愧。

  可她又清楚地知道秦陽說得沒錯,此刻確實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還是先做完更重要的事情再說吧。

  嘩啦!

  南越王心念動間,一道水流之力從她的五指之間席卷而出,而這一次的水流之力,跟先前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不同。

  因為在南越王的水流之力上,已是繚繞了一道道雷霆電光,就跟她先前破解萬雷法陣的時候大同小異。

  但只有南越王和秦陽才知道,此刻水流上的雷霆之力,比先前磅礴了一倍不止,畢竟這是秦陽更加精純的雷霆之力。

  滋滋滋……

  當(dāng)繚繞著雷霆之力的水流,從南越王手上襲出,繼而附著在那件至寶上時,南越王忽然心有所感,嘴角不由微微翹了翹。

  “果然還得對癥下藥!”

  這是南越王下意識的想法,同時也讓她明白,秦陽為什么會冒著生命危險上來相助自己了。

  她可以肯定的是,這要是換了其他任何一個人,哪怕是玄境大圓滿甚至虛境初中期的強者,恐怕都幫不上什么大忙,還會把自己拖下水。

  正是因為秦陽身上蘊含著極為精純的雷霆之力,還能將這種雷霆之力借給南越王,這才導(dǎo)致了這一刻的結(jié)果。

  秦陽的修為是差了點,但這雷霆之力卻是南越王生平僅見。

  她甚至有一種感覺,秦陽也就修為差了些,但單單比這雷霆之力精純程度的話,那位天道府的創(chuàng)派祖師,都未必比得上。

  不管怎么說,南越王握著的這件至寶,也不過是一件死物而已。

  就算其上加持了天道府創(chuàng)派祖師的雷霆之力,還因為某些原因,在上千年的時間吸收了天地靈氣轉(zhuǎn)化為雷霆之力,如今也已是后繼乏力。

  一來先前萬雷法陣被破之時,就已經(jīng)消耗了這件至寶一部分雷霆之力。

  再者至寶中的雷霆之力,短時間是不可能得到太多補充的,必須得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轉(zhuǎn)化。

  再加上那塊奇石其實也是件寶物,如今卻是被南越王打碎,有些功效也就不復(fù)存在了。

  此消彼長之下,南越王剛才失望的心情一掃而空,心想這次可能真要因為秦陽的出手,而讓自己收獲這件至寶了。

  南越王的力量,再加上雷霆之力的同宗同源,讓得一切都變得按部就班起來。

  “成了!”

  再過了約莫十多分鐘,當(dāng)某一個刻來臨的時候,就算是以南越王的心性,也不由興奮地歡呼了一聲。

  與此同時,南越王和秦陽身上的雷霆電光,也瞬間消失不見,只不過秦陽的臉色顯得有一點點蒼白。

  顯然剛才在雷霆之力的肆虐之下,秦陽也絕不好受,他終究只是一個玄境中期的古武者而已。

  但好在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大部的雷霆肆虐,都被南越王承受了,剩下的這些雷霆之力,并不能讓秦陽身受重傷。

  秦陽的右手手掌,也已經(jīng)離開了南越王的后背,而他的目光,則是第一時間轉(zhuǎn)到了南越王的右手之上。

  “這是?”

  下一刻秦陽就瞪大了眼睛,因為他赫然是看到,南越王的右手之上,同樣握著一柄并不太起眼的桃木劍。

  這柄桃木劍之上,已經(jīng)沒有半點雷霆之力,看起來卻比張道丘手上那把更加古意盎然,似乎正在散發(fā)著一種特殊的氣息。

  “難道這才是真正的天道雷法劍嗎?”

  原本心中就有所懷疑的秦陽,這個時候看到南越王手上的那柄桃木劍時,瞬間就恍然大悟了。

  或許也只有真正的天道雷法劍,才能讓南越王主動提出要收點利息。

  以這位的眼光,普通的東西又怎么能看得上眼?

  而且若不是真正的天道雷法劍,又怎么可能差點讓南越王都陰溝里翻船,還需要秦陽出手相助才能化險為夷呢?

  從剛才南越王的表現(xiàn),秦陽就能猜到這柄天道雷法劍一定非同小可,多半是天道府那位創(chuàng)派祖師曾經(jīng)用過的武器。

  在當(dāng)初的那個年代,不知道有多少妖魔鬼怪,還有兇神惡徒,死在這柄真正的天道雷法劍之下。

  “這……”

  拋開秦陽這早就心中有所猜測的人之外,在場其他人,尤其是天道府府主張道丘,那蒼白的臉色瞬間就漲得一片通紅。

  他握著手中桃木劍的右手手臂,都有著一陣劇烈地顫抖。

  直到片刻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自己控制不住身體,而是有一些其他的原因。

  那赫然是張道丘手中的這柄桃木劍,也就是他一直認(rèn)為的天道雷法劍,竟然不受控制地晃動了起來。

  一股無形的氣息,也讓張道丘感應(yīng)得很清楚,那就是手中的桃木劍,仿佛遇到了同宗同源,卻更加強大的存在。

  就好像一些蛇蟲之屬,遇到蛟龍之時的反應(yīng)。

  那是從血脈深處傳出來的絕對壓制,根本就不是靠意志力就能控制的。

  到了這個時候,張道丘就算再后知后覺,也終于猜到了一些真相。

  “那才是真正的天道雷法劍!”

  當(dāng)這一個念頭從張道丘腦海之中冒出來的時候,他的眼眸之中不由涌現(xiàn)出一抹極致的火熱,或者說貪婪。

  他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在繼位之時,從上一代府主手中接過來的這柄桃木劍,竟然只是真正天道雷法劍的一柄子劍而已。

  甚至張道丘都不知道這樣的子劍到底有幾把?

  那些子劍可能在歷史長河之中被損壞,又可能散落到了大夏甚至其他國家,總之張道丘只知道自己手中這一柄。

  可無論有多少子劍,母劍卻只有一柄,就是此刻被南越王握在手中的那柄古樸桃木劍,其威力恐怕比子劍強橫了十倍不止。

  “如果我能得到那柄劍的話……”

  張道丘一想就想得有些多了,這個時候他甚至是忽略了自己身上的傷勢,更忽略了場中的局勢。

  他只知道真正的天道雷法劍已經(jīng)現(xiàn)世,就是藏在萬雷法陣的陣心奇石之上。

  自己這么多年來都沒有絲毫發(fā)現(xiàn),還真是一個可笑的天道府府主啊。

  他貪婪地想著,若是自己能得到天道雷法劍,再靠著其內(nèi)的雷霆之力,說不定都能在一個短時間內(nèi)踏出那半步,成為一名真正的虛境強者。

  “看你的樣子,很想要?”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就在張道丘做著某些美夢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傳進(jìn)耳中,讓得他身形一顫。

  待得他循聲看去,赫然是看到那位手持桃木劍的前輩正盯著自己,那剛才那句話,自然是由此人所發(fā)了。

  直到這個時候,張道丘才重新意識到了眼前的局勢,讓他頃刻間打消那些不切實際念頭的同時,已是驚出一身冷汗。

  “想要的話,那就自己過來拿吧!”

  南越王的聲音再次傳出,口氣之中蘊含著一抹玩味和戲謔,讓得諸多天道府長老們,都是幽怨地盯著自家府主。

  清慧他們自然也是心頭火熱,卻沒有張道丘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因為他們沒有失去理智,也清楚現(xiàn)場的局勢。

  又或者說他們知道就算是拿回了真正的天道雷法劍,肯定也沒有自己的份,所以操那個心干嘛?

  今天發(fā)生的事,將天道府所有人的心氣全部打落谷底。

  同時也讓他們認(rèn)命,不該自己的東西,想太多恐怕只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更何況天道雷法劍是那位前輩憑一己之力找出來的,最多只是借助了一些秦陽的雷霆之力,跟他們天道府的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了?

  真正的天道雷法劍本就在天道府總部之內(nèi),是他們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又怪得了誰?

  南越王的口氣之中,蘊含著一抹毫不掩飾的威脅,而且還輕輕揮了揮手中的桃木劍,空氣之中似乎繚繞了一絲絲隱晦的雷霆電光。

  “不,不敢!”

  感應(yīng)著自己手中的木劍顫抖得更加厲害后,張道丘再也不敢露出一絲一毫的貪婪之色,低下腦袋搖了搖頭。

  “不敢就好,否則……”

  南越王臉色依舊清冷,聽得她冷哼一聲,然后心念動間,手中木劍的劍尖便朝著上方挑了挑。

  唰!

  與此同時,張道丘突然感覺到手臂大震,然后他手中握著的那柄桃木劍,便不受控制地脫手,繼而騰空而起。

  張道丘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要知道他雖然身受得傷,卻依舊是一尊半步虛境的強者,對天道雷法劍的掌控還是有一些的。

  沒想到對方僅僅只是一個動作,就讓他再也握不住手中木劍,雖說是出其不意,但這種手段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不過下一刻張道丘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果然自己手中的天道雷法劍只是一柄子劍,現(xiàn)在母劍已經(jīng)現(xiàn)世,它的一舉一動,自然是要遵照母劍的意志行事了。

  嚴(yán)格說起來,張道丘只是雷法子劍的其中一個主人,相比起母劍來,他這個主人的掌控力肯定要弱得多。

  這讓張道丘又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有著真正天道雷法劍在手的南越王,就算自己也突破到虛境中期,恐怕也遠(yuǎn)遠(yuǎn)不是對方的對手。

  這是一種另類的天生血脈壓制,兩者戰(zhàn)斗之時,首先就弱了一半的氣勢,那這場架還怎么打?

  可張道丘心頭真的很不甘啊,他嚴(yán)重懷疑那是天道府創(chuàng)派祖師親手用過的天道雷法劍,原本應(yīng)該是屬于天道府的東西。

  如今祖師的至寶現(xiàn)世,卻要被一個外人據(jù)為己有,這要是傳出去,恐怕天道府都得成為整個古武界最大的笑柄。

  尤其是一想到這柄真正的天道雷法劍,一直都隱藏在天道府的總部,隱藏在那塊奇石之中,張道丘的心頭就忍不住要滴血。

  可他又能怎么樣呢?

  對方不僅是虛境中期強者,更是手持雷法母劍。

  打是肯定打不過的,甚至連半點這樣的心思都不能顯露出來,否則可能就是身死道消的結(jié)局。

  這一刻天道府總部顯得有些安靜,所有人都將目光轉(zhuǎn)到了南越王手上那柄桃木劍之上,心情極度復(fù)雜。

  而這個時候的南越王,卻沒有那么多的想法,見得她右臂連揮,緊接著神奇的一幕再次發(fā)生了。

  唰唰唰……

  只見之前被她弄碎,卻并沒有四散飛出落地的奇石碎片,竟然無風(fēng)自動,重新組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塊完整的奇石。

  甚至奇石之上連一絲一毫的裂紋痕跡都沒有,就仿佛從來沒有破碎過似的,讓人嘆為觀止。

  看到這一幕,秦陽心頭忽然一動,心想這重新合好如初的陣心奇石,還能維持天道府的護宗大陣萬雷法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