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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5章 重回暗香城

天驕華府,六號別墅,一樓書房!

  在搬進這套別墅之后,秦陽在家里待的時間其實并不多,差不多都是讓趙棠和楚江小隊的隊友們在打理。

  楚江小隊之中,常纓莊橫聶雄幾個都不是愛讀書的人,他們自然一步也沒有踏進過書房。

  王天野主職是律師,江滬的主職是外科醫(yī)生,因此書房的書架上,倒是擺了幾排關(guān)于法律和醫(yī)學方面的專業(yè)書籍。

  剩下的差不多都是設計專業(yè)的書,看來趙棠雖然這幾個月很少回楚江大學,但一個人的愛好肯定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除了這些專業(yè)書籍之外,這一次走進書房的秦陽,還看到某一個書架上,擺放了一些言情小說和武俠小說,讓是他若有所思。

  “書房不錯!”

  跟著秦陽走進來的齊伯然,看著四周幾排整齊的書架,而且還有這么多書籍的時候,忍住贊了一句。

  只不過這話讓秦陽有些臉紅,要知道他進入這書房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那么這不錯的書房,自然是跟他沒有太大關(guān)系了。

  “呵呵,這都是棠棠弄的!”

  既然跟齊伯然已經(jīng)很熟,秦陽直接就選擇實話實說,然后右手一領,說道:“齊叔,坐吧!”

  而當齊伯然坐到書桌旁邊的椅中時,秦陽明顯感覺這位鎮(zhèn)夜司的掌夜使眉宇之間,多了一絲憂愁。

  這可是秦陽很少在齊伯然臉上看到的情緒。

  要知道在整個大夏鎮(zhèn)夜司之中,這位差不多已經(jīng)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了。

  這讓秦陽不禁在心中猜測,心想若是連齊伯然都解決不了的事情,告訴自己真的有用嗎?

  “齊叔,咱們不是外人,有什么話您就直說吧!”

  見得齊伯然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秦陽便是主動開口,總算是讓齊伯然抬起頭來。

  這一下秦陽都能清楚地看到齊伯然緊皺的眉頭,想來應該是確實有什么難以解決的事,這讓他心頭都生出一抹好奇。

  “唉,也不知道我跟你說這件事,到底是對是錯?”

  齊伯然盯著秦陽的眼睛看了片刻,忽然嘆了口氣,看得出他依舊有些猶豫不決。

  “齊叔,既然你來找我,那就說明這件事跟我有關(guān),或者說,只有我才能幫你這個忙,我說得對嗎?”

  秦陽倒是沒有出聲催促,而是在那里自顧分析出聲,讓得齊伯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你小子,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

  片刻之后,齊伯然不由笑罵了一聲,心想自己的表現(xiàn),或許還是太明顯和迫切了一點。

  “是非人齋的事?”

  秦陽心頭一動,直接脫口而出,然后便是關(guān)注著齊伯然的表情變化,下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如果說這位鎮(zhèn)夜司化境巔峰的掌夜使,真還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需要求助他這個融境中期變異者的話,或許也只剩下非人齋的事情了。

  非人齋無疑是大夏境內(nèi)的一顆毒瘤,其本身整體實力不強,卻因為建了一座位于地底水下的香城,讓鎮(zhèn)夜司高層都投鼠忌器。

  因為一旦用強攻城,非人齋高層在自知不敵的情況下,說不定就會選擇魚死網(wǎng)破,讓暗香城的數(shù)十萬城民一起陪葬。

  雖說暗香城之中,大多數(shù)都是在地面上犯了罪的惡人兇人,但也有在暗香城出生的孩子,他們無疑是無辜的。

  作為大夏官方,鎮(zhèn)夜司不可能一刀切,完全不管不顧暗香城的數(shù)十萬人,所以事情就拖到了現(xiàn)在。

  所以秦陽才選擇去非人齋臥底,而后來他才知道,早在他臥底非人齋總部之前,鎮(zhèn)夜司高層就已經(jīng)有所行動了。

  就是眼前這位鎮(zhèn)夜司的掌夜使親自制定計劃,花了三年的時間,讓鳳凰小隊的新晉隊員,也就是代號幽影的蘇月影,偽裝成了孤兒院柳月微的樣子。

  最終秦陽跟蘇月影一起打入暗香城,并展現(xiàn)出一些驚人天賦,入了那位天護法云舟的法眼,可以算是雙管齊下。

  所以秦陽有所猜測,齊伯然如果真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而且需要找自己幫忙的話,恐怕就只有非人齋的事情了。

  這些事情也不好當著太多的人來說,所以齊伯然才讓他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小家伙,有時候太聰明了,未必是一件好事!”

  聽得秦陽的第二句反問,原本還打不定主意的齊伯然不由有些無奈,心想這小子的心智,果然是非同小可。

  但既然對方已經(jīng)自己猜到,倒是打消了齊伯然心中的糾結(jié),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確實是非人齋的事情,幽影她……可能出事了!”

  只見齊伯然深吸了一口氣,而其口中的這個代號,秦陽第一時間就知道正是那位化名柳月微的蘇月影。

  “自幽影打入非人齋總部之后,我跟她有過約定,每個月都必須要聯(lián)系一次,至于聯(lián)絡的時間并非固定,有我們獨有的一套算法?!?/p>

  齊伯然面帶憂愁地說道:“大前天就是我們這個月約定的聯(lián)系時間,但是時間到了之后,我在電話旁邊守了整整兩個小時,卻一直都沒有任何動靜!”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她臨時有事被絆住了,所以我們還有另外一套方案!”

  齊伯然侃侃說道:“那就是如果錯過了第一天的聯(lián)系,之后的第二天和第三天同一時間,都會再聯(lián)系一次,也就是前天和昨天!”

  “前天和昨天,幽影還是沒有聯(lián)系你?”

  待得齊伯然微微一頓之后,秦陽就已經(jīng)猜到了那個答案,這讓他的眉頭也不由皺了起來。

  然后秦陽就看到齊伯然微微點了點頭,讓得秦陽的內(nèi)心深,已是隱隱升騰起一抹不安。

  “那恐怕是真的出事了!”

  秦陽霍站起身來,然后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那還等什么,我現(xiàn)在就去一趟暗香城,看看具體是什么情況?”

  “秦陽,先等一等!”

  然而就在秦陽火急火燎要朝門邊走去的時候,齊伯然也站了起來,直接叫住了秦陽。

  “這件事,恐怕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齊伯然從桌后走了出來,聽得他說道:“我先前之所以猶豫要不要跟你說這件事,其實是擔心讓你也會因此陷入危險之中?!?/p>

  “現(xiàn)在我們還不知道暗香城具體是個什么情況,幽影的身份有沒有暴露,如果她已經(jīng)被非人齋控制住,那你的身份又會不會暴露?”

  齊伯然口中分析著這一次變故的可能性,讓得秦陽的眉頭皺得極緊。

  “齊叔,你的意思是……幽影她會出賣我?”

  秦陽口氣有些陰沉地接口出聲,聽得他說道:“不,她不會的!”

  秦陽的腦海之中,浮現(xiàn)出關(guān)于蘇月影的一些事情,還有自己跟對方打過的那些交道,他還是相當有信心的。

  哪怕兩者接觸的時間并不多,甚至剛開始的時候還鬧得有些不愉快,但那也只是蘇月影將他當成了洪貴而已。

  后來秦陽拿著信物找蘇月影攤牌之后,兩人在敵人的老巢,無疑就變成了相互合作互助的戰(zhàn)友。

  秦陽相信自己一向看人很準,他相信就算蘇月影失手被擒,也一定不會將自己的底細透露給非人齋的高層。

  “我當然知道她不會,幽影是我親自挑選出來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相信她?”

  齊伯然微微搖了搖頭,但口氣依舊凝重地說道:“我擔心的是,現(xiàn)在我們并不清楚暗香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非人齋又知道多少關(guān)于你的事情?”

  “你之前說過,那位神秘的非人齋齋主,很可能是大夏鎮(zhèn)夜司的某個高層,但這幾個月以來,我一直暗中查訪,卻依舊不得頭緒!”

  齊伯然沉聲說道:“而如果你這個猜測為真,那說不定幽影的身份,還有你的身份,他都有可能透露給那個云舟知曉!”

  “現(xiàn)在幽影已經(jīng)出事,沒準暗香城就準備著天羅地網(wǎng),在等著你自投羅網(wǎng)呢!”

  齊伯然盯著秦陽那張年輕的臉龐,惆悵說道:“所以我不知道這次來找你說這件事,到底會不會反而害了你?”

  “秦陽,你要知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對整個大夏鎮(zhèn)夜司的重要性,現(xiàn)在已經(jīng)遠在幽影之上了?!?/p>

  齊伯然依舊盯著秦陽說道:“非人齋不過是疥癬之疾罷了,就算讓它再存在幾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你……絕對不能出什么意外!”

  “如果因為救幽影,而將你陷入致命危險之中,不僅葉首尊他們不會放過我,連我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這或許才是齊伯然先前無比猶豫的真正原因。

  因為誠如他所言,如今秦陽對大夏鎮(zhèn)夜司的意義,早已不是簡單的個人問題了。

  就秦陽的這一身血脈,還有主動拿出來的兩門古武心法,都能讓大夏鎮(zhèn)夜司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nèi),整體實力突飛猛進。

  非人齋不過是靠著一座幾十萬人的地下城,才得以存在這么多年,鎮(zhèn)夜司真要雷霆一擊的話,它恐怕會瞬間灰飛煙滅。

  在這樣的情況下,完全不知道蘇月影到底出了什么事,而讓秦陽貿(mào)然進入暗香城,那就是在冒險。

  “可是……”

  “秦陽,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是覺得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和實力,就算是對上云舟,應該也會很輕松戰(zhàn)而勝之,對吧?”

  就在秦陽想要說點什么的時候,齊伯然直接開口打斷,然后正色說道:“可你是不是忽略了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非人齋齋主?”

  “萬一他是合境強者,甚至是化境強者呢?你能保證自己全身而退嗎?”

  這才是齊伯然最擔心的事情,畢竟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人見過非人齋齋主,全都是憑著一些天馬行空的猜測罷了。

  秦陽從云舟那里拿到的那個電話號碼,齊伯然自然是暗中查過了,但那竟然只是一座公用電話亭里的電話。

  在如今這個年代,已經(jīng)很少人會用公用電話了。

  他固然派了人日夜守在那里,可是幾個月的時間過去,幾乎沒有可疑的人用過那臺公用電話。

  所以他們對非人齋齋主的了解,幾乎可以說得上是一無所知。

  但那顯然是比非人齋天護法云舟更加厲害的存在,說他是合境強者也不算是空穴來風,甚至真的可能是化境強者。

  秦陽現(xiàn)在實力固然是融境無敵,但對上合境強者,恐怕第一時間就會束手束腳。

  至于對上化境強者的話,秦陽恐怕連還手都是一種奢望,更不要說活命了。

  “齊叔,說到這個非人齋齋主,我這里倒是得到了一個全新的消息,或許會有點用!”

  聽齊伯然分析了這么多之后,秦陽也知道這個事急不得,所以他重新走了回來,卻是突然想起一事,開口說了出來。

  “哦?”

  齊伯然正愁關(guān)于非人齋齋主的線索太少呢,聽得秦陽的話不由眼前一亮。

  而且以他對秦陽的了解,若真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而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的猜測,恐怕這小子也不會如此鄭重其事。

  “我昨天剛剛從歸山湖景區(qū)回來,在那里我又見到了那位綽號夫人的沈璃!”

  秦陽腦海之中冒出一個形貌俱佳的身影,繼續(xù)說道:“我跟她算是半攤牌的狀態(tài),又有一種微妙的默契,或許可以好好利用一下這個女人?!?/p>

  “你是說,來自眾神會的那個女人?”

  對于非人齋的情報,齊伯然也是有所了解的,而且上一次楚江大學變故之后,也是他親自現(xiàn)身收尾。

  那個在最后關(guān)頭出現(xiàn)想要擄走秦陽的幽,就是受了夫人的命令,最后從其口中,得知他們都是來自眾神會。

  “就是她,她不是表面上的裂境修為,甚至不是融境修為,而是一個合境強者,很可能都不是合境初期!”

  然而緊接著從秦陽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齊伯然先是一愣,然后他的臉上就浮現(xiàn)出一抹不可思議之色。

  “你說什么,合境強者?還不是合境初期?”

  齊伯然都直接驚呼出聲了,見得他面帶異色地問道:“那你又是如何從一尊合境強者手中脫身的呢?”

  問聲出口后,齊伯然下意識看了一眼秦陽右手手腕上的那枚“白玉手鐲”,他知道那其實是一尊合境初期的變異獸。

  但聽秦陽所說,那位夫人好像并不是合境初期,也就是說就算有大白蛇變異獸幫忙,他恐怕也不容易全身而退。

  “受了一點小傷,但最重要的原因,應該是她并不想殺我,或者說……不敢殺我!”

  秦陽說出一個事實,緊接著又說了一些自己的猜測,讓得齊伯然不由吐出一口長氣。

  身為融境巔峰精神念師的齊伯然,自然在看到秦陽的第一眼,就已經(jīng)感應出了后者身上的傷勢。

  只不過他也知道秦陽身體素質(zhì)驚人,這點小傷應該不算什么,所以也就沒有多問。

  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傷勢竟然是傷在一尊合境強者手中,而且聽秦陽的意思,好像并沒有讓那條大白蛇變異獸出手。

  這讓齊伯然不由再次古怪地多看了秦陽幾眼,心想自己對這小子的了解,好像也并不全面啊。

  秦陽在裂境的時候能抗衡融境變異者,已經(jīng)是極為驚世駭俗的逆天表現(xiàn)了。

  難不成這小子在融境中期的層次,竟然還能跟合境甚至不是合境初期的強者抗衡一番嗎?

  即便如秦陽所言,那位夫人沒有殺人的念頭,或者說投鼠忌器忌憚大夏鎮(zhèn)夜司的力量,當時的情形應該也異常兇險吧?

  齊伯然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了解眼前這個年輕人了,沒想到小子總是能給自己意外的驚喜,層出不窮。

  “在我們各自收手之后,我告訴了他一些可以說的秘密,她也告訴了我一些她所知道的秘密,其中就有關(guān)于非人齋齋主的信息!”

  秦陽腦海之中回憶著夫人說過的話,聽得他說道:“她也猜測非人齋齋主應該是鎮(zhèn)夜司的高層,還圈定了一個范圍,讓我往大夏的西南方向去查!”

  “西南方向,難道是……趙辰雷?”

  跟秦陽一樣,剛剛聽到“西南”二字的時候,齊伯然腦海之中下意識就想到了西南鎮(zhèn)守使趙辰雷。

  對于趙家的趙辰雷,齊伯然并沒有太多好感。

  可能是因為趙家人做過的事,又或許是因為對秦陽和趙棠的情感,讓他恨屋及烏了。

  既然趙辰風和趙云晴父女二人都是那樣的卑鄙無恥,那同樣出自趙家的趙辰雷做出一些壞事,也不是什么難以理解之事。

  只不過在齊伯然的印象之中,趙辰雷在心智上比起趙辰風這個大哥來,還是要差不上少的,城府似乎也沒有那么深。

  如果非人齋真是趙辰雷暗中培植起來的,那此人可真算得上是大智若愚了。

  “這個,我也不確定,還需要您派人去查證!”

  秦陽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畢竟夫人也沒有什么證據(jù),而且話里話外,似乎并不認可非人齋齋主就是趙辰雷的猜測。

  “還有一件事,我想要拜托齊叔您!”

  秦陽忽然抬起頭來說道:“據(jù)夫人所說的情報,棠棠的母親,現(xiàn)在恐怕也已經(jīng)落入了非人齋齋主的手中!”

  “而且那位擄走伯母,很可能是因為我的原因!”

  說到這里的時候,秦陽又有些惆悵。

  他總覺得是自己連累了趙母,讓趙棠母女相聚的時間遙遙無期,甚至都不知道此生還能不能相聚。

  “照你這么說的話,這兩件事也就是一件事,所以沒有什么拜托不拜托的。”

  齊伯然對這個消息也有些意外,但很快便說道:“等挖出了非人齋齋主,自然就能解救出你那位岳母大人了。”

  對于秦陽對趙棠的感情,齊伯然自然是看在眼里的,而且在他心中,也很同情趙棠的遭遇,對趙家很不待見。

  最近幾個月以來,他們也在不遺余力地尋找趙棠的母親,但更多只是在京都范圍或者說京都周邊地區(qū)。

  現(xiàn)在看來,早在他們尋找趙母之前,趙母就已經(jīng)被那位非人齋齋主帶離了京都。

  哪怕是大夏鎮(zhèn)夜司,想要找一個人也如同大海撈針。

  不過現(xiàn)在總算有了一條有用的線索,而且還跟非人齋齋主有關(guān)。

  誠如齊伯然所言,無論于公于私,他都會盡全力尋找。

  “齊叔,我想了一下,恐怕還是得先回暗香城一趟!”

  秦陽沉吟片刻,開口說道:“你先別急著勸我,我之所以決定冒險,有幾個方面的考量?!?/p>

  “第一,幽影確定已經(jīng)出事了,她是我的戰(zhàn)友,于公于私,我都不能不管!”

  秦陽所說的這第一個理由,讓齊伯然都有些動容,心想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

  因為齊然知道秦陽跟蘇月影接觸的時間其實并不多,甚至進入暗香城的前一段時間,兩者之間還有不少的矛盾,沒少大打出手。

  一般來說,第一印象很重要。

  比如說你第一眼覺得某個看起來像壞人的人很討厭,哪怕最后得知對方其實是一個好人,恐怕也未必喜歡得起來。

  而秦陽在得知蘇月也是大夏鎮(zhèn)夜司的臥底之后,便很快擯棄前嫌,將對方當成了自己可以交托后背的戰(zhàn)友,這其實是很難得的。

  “再者,非人齋三大護法,其中有兩個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我的血奴,而且我還叮囑過他們要配合幽影行事,想來終歸還是能幫上一點忙的?!?/p>

  秦陽侃侃分析道:“所以我猜測就算云舟發(fā)現(xiàn)了幽影的身份,但只要幽影能逃掉,他想要在暗香城找出一個人來,還得靠孔稷這個暗香城的城主。”

  “第三個原因,我們現(xiàn)在并不確定我的真正身份已經(jīng)暴露,要知道我在非人齋高層的眼中,現(xiàn)在可是打入大夏鎮(zhèn)夜司的關(guān)鍵人物!”

  秦陽繼續(xù)分析道:“還有第四個原因,就算那位非人齋齋主對我有所懷疑,他多半也不會在暗香城之中?!?/p>

  “雖然我從到?jīng)]有見過那位齋主,但他顯然并不想把自己置于暗香城這種毫無退路的死地,更不想暴露自己的某些底細!”

  秦陽眼眸之中閃爍著一抹異光,聽得他說道:“基于這四點原因,我回到暗香城看似兇險,說不定只是我們杞人憂天而已?!?/p>

  “齊叔,您覺得呢?”

  最后秦陽滿臉信心地抬起頭來盯著齊伯然的眼睛,他相信這四點理由分析過后,齊伯然應該不會再阻止自己回暗香城。

  “話雖如此,但就算有百分之一的死亡風險,我也承受不起失去你的代價!”

  然而齊伯然卻依舊有些猶豫,最后還說道:“我相信葉首尊應該也跟我是同樣的想法!”

  在齊伯然的心中,現(xiàn)在的秦陽實在是太重要了。

  他覺得就算是一百個非人齋加起來,也不如秦陽的性命重要。

  若真的出現(xiàn)什么意外,導致秦陽在地底暗香城再也回不來的話,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齊叔,我知道你擔心我,但你是不是有些過于擔心了!”

  秦陽心頭頗有些感動,但還是正色說道:“你想想,如果把我換成另外一個鎮(zhèn)夜司的普通成員,你還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糾結(jié)嗎?”

  “一直以來的道理都告訴我們,養(yǎng)在溫室里的花朵,是經(jīng)不起風吹雨打的,我能有今天的成就,難道靠的全是別人的保護嗎?”

  秦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微光,聽得他說道:“在古武界,在天都秘境之中,我都是靠自己的拳頭,一拳一拳打出來的天下,這才是我能成長如此之快的原因?!?/p>

  “若是遇到一點危險,甚至是都不太確定的危險就畏縮不前,那不僅你們會看不起我,連我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秦陽說完自己想說的話后,便是做出一個決定,聽得他說道:“所以無論你答不答應,我都必須回暗香城一趟!”

  “而且,多耽擱一分鐘,幽影就會多一分危險,難道齊叔你就真的不想知道她現(xiàn)在是死是活嗎?”

  直到秦陽說到這個事實,齊伯然身形才微微一震,眼眸之中的那絲糾結(jié),也化為了一抹堅定。

  “是啊,你說得沒錯,年輕人終究是需要成長的,我們也不可能保護你一輩子!”

  齊伯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過彎來了,事實上他是太過看重秦陽,或者說秦陽給大夏鎮(zhèn)夜司帶來的那些改變了。

  可拋開這些,秦陽也是一個大夏鎮(zhèn)夜司的成員而已。

  無論是以前在楚江小隊之中,還是以后作為王牌無敵小隊中的一員,秦陽都需要面對這樣那樣的危險。

  誠如秦陽所言,溫室里的花朵若是遭遇狂風暴雨,恐怕瞬間就會莖斷枝折,經(jīng)不起一點風吹雨打。

  這一點,看京都那些變異二代就知道了。

  他們空有一身不俗的修為,可是在遇到秦陽之后,卻是如此不堪一擊。

  當然,秦陽有屬于他的特殊性,但齊伯然他們其實都知道,像趙凌止殷少群那些小子,不過都是繡花枕頭外強中干罷了。

  真要讓他們跟那些在生死搏殺之中的同境同段之人戰(zhàn)斗,哪怕對方只是一個普通小隊出來的隊員,他們敗陣的可能性也是極其之大。

  好在秦陽去了京都一趟,可以說大力地整頓了一下京都變異界的紈绔圈子。

  如今那些變異二代三代們,全都被強行派出去加入了各個普通小隊,跟那些普通小隊的隊員們一起出生入死。

  這樣做或許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危險,但只有經(jīng)歷了生死之戰(zhàn)后,他們才會更加快速地成長起來。

  只要他們最后能活下來,恐怕就是脫胎換骨的全新狀態(tài)。

  “那齊叔,事不宜遲,我這就出發(fā)趕往歸山湖景區(qū)!”

  秦陽沒有過多耽擱,甚至在說到歸山湖景區(qū)的時候,他都有些懊悔為什么昨天沒有得到這個消息。

  要知道昨天他才在歸山湖的古堡酒店內(nèi)參加了兩場聚會,若是那個時候知道,也就不用這么來來回回地折騰了,還能節(jié)省一天的時間。

  誠如秦陽剛才所言,這多耽擱一天時間,蘇月影可能就會少一分生機。

  如今的暗香城,恐怕已經(jīng)是只準進不準出了,也只有秦陽,才是蘇月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嗯,你自己小心一點!”

  事到如今,齊伯在已經(jīng)擺正了心態(tài),沒有再多說任何廢話,就跟著秦陽走出了書房。

  外間眾人聽到了開門聲,齊刷刷將目光轉(zhuǎn)到了書房門口,眼眸之中都浮現(xiàn)出一抹好奇。

  不過那二位既然是背著他們商量事情,那他們都極有默契地沒有多問。

  “我要馬上出門一趟,這段時間你們不要主動聯(lián)系我,有什么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秦陽環(huán)視一圈,最后目光在趙棠的臉上停留了片刻,從其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眾人都有所猜測。

  想來這跟剛才齊伯然在書內(nèi)所說的內(nèi)容有關(guān),但既然秦陽沒有細說,他們也不會多去打聽。

  反正他們已經(jīng)習慣了秦陽不在家的日子,就是不知道這一次秦陽又會離開多久?

  有著空間禁器的秦陽,也不用過多收拾什么,打完招呼之后便是朝著大門口走去,依舊開了那輛不到十萬的小破車。

  驅(qū)車趕到歸山湖景區(qū)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后時分。

  秦陽也沒有再去古堡酒店跟齊弒會面,而是坐上早已準備好的一艘小船,朝著湖中心劃去。

  對于暗香城的入口,秦陽已經(jīng)算是輕車熟路了。

  發(fā)出信號之后,倒是沒有出現(xiàn)意外,很快水面波動,冒出了那一個通道平臺。

  嘩啦!

  隨著通道下沉,秦陽再一次見識到了歸山湖底的奇景,而下一刻他便是眼神一凜。

  嘩嘩嘩……

  站在玻璃通道后方的秦陽,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外邊的歸山湖深處,朝著這邊游來一道龐大的身影。

  與此同時,秦陽心有所感,下意識低下頭來,然后就發(fā)現(xiàn)原本毫無動靜的大白,赫然也在這個時候抬起了頭來。

  從大白冰冷的蛇眼之中,秦陽能看出一抹極度的凝重,似乎看到了什么生平大敵一般。

  以前秦陽下水之后,也曾不止一次看到過那條據(jù)說叫做“昆蟒”的上古異獸,這也算是非人齋大本營的一條守護獸。

  可跟非人齋接觸得多了,秦陽越來越有一種感覺,覺得單憑非人齋的人,哪怕是那位齋主,也未必能讓這條巨大的昆蟒臣服。

  因為在秦陽的感應之中,這條昆蟒恐怕不是什么融境變異獸,至少也達到了合境,甚至更高的層次。

  而且這水底是昆蟒的主場,哪怕是同境同段的人類進入這水中,恐怕也根本不是昆蟒的對手。

  以前在水中遇到昆蟒的時候,秦陽都是小心翼翼暗自戒備,生怕對方會主動攻擊水下通道。

  但他都坐這通道好幾次了,差不多都是跟昆蟒擦身而過,對方甚至都沒有看過通道里的人,很快就會游得無影無蹤。

  可是這一次,秦陽明顯能感覺到昆蟒就是沖著這邊游過來的,而且那雙巨大的眼睛,看向的也似乎并不是他這個人類。

  “難道是因為大白?”

  秦陽低下頭來,看到大白那如臨大敵的模樣,似乎猜到了一些真相。

  因為此時此刻,那條長有數(shù)十米的巨物昆蟒,已經(jīng)離這水底通道不過數(shù)米之遙。

  在如此龐然大物面前,秦陽就像是一只隨時會被踩死的螞蟻,兩者在體型之上完全不成正比。

  這讓秦陽全神戒備起來,總覺得這一次跟前幾次有些不太一樣,或許就要發(fā)生一些特殊的變故。

  通道的玻璃墻外間,一條數(shù)十米長的巨大黑蛇,瞪著那雙幽深的蛇眼,死死盯著秦陽手上的那條白色手鐲。

  而通道內(nèi)里,大白早已經(jīng)不再是白色手鐲的模樣,而是同樣高昂起蛇頭,冥冥中有一抹極強的戰(zhàn)意。

  似乎這兩條完全不對等的蛇類變異獸,天生就有什么羈絆一樣,終于在這玻璃墻內(nèi)外相遇,仿佛宿命的安排。

  這讓秦陽有些好奇,忍不住釋放出自己的精神念力,感應著大白和那條昆蟒散發(fā)出來的氣息。

  單以氣息而論,大白這合境初期的氣息自然遠遠不如,可是它的眼眸之中,除了凝重之外,卻是看不到半點懼意。

  相反外間那頭感應不出具體境界的昆蟒,巨大的蛇眼之中,則是噙著一抹極為人性化的忌憚,讓秦陽一下就感應到了。

  這讓秦陽不禁有些猜測,心想若是大白跟那條昆蟒同樣境界的話,恐怕就是一個眼神,就能嚇得對方落荒而逃。

  “嘰!”

  就在這個時候,豎立在秦陽手腕上的大白,似乎是被昆蟒盯著看了這么久,被激起了心中的一抹火氣,突然怒鳴了一聲。

  而當這道蛇鳴聲從大白口中傳出,秦陽明顯感覺外間那條昆蟒眼眸之中的恐懼瞬間濃郁了數(shù)倍。

  嘩啦!

  緊接著在秦陽目瞪口呆之下,剛剛氣勢驚人,盯得他心頭有些發(fā)毛的巨大昆蟒,赫然是一個掉頭,水聲嘩嘩,很快消失在了歸山湖底深處。

  “這是……被嚇跑了?”

  見狀秦陽不由感慨出聲,同時低下頭來看向自己的手腕。

  而在這個時候,大白卻好像只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已經(jīng)是重新盤在了秦陽的手腕之上,還閉上了蛇眼。

  “拋開兩者修為境界差距的話,那或許只有一個唯一的解釋了!”

  秦陽口中喃喃出聲,他再次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已經(jīng)不見蹤影的昆蟒,沉聲說道:“血脈!”

  在秦陽的感應之下,大白和昆蟒之間明顯是有修為差距的。

  可為什么修為更高的昆蟒,竟然被大白一道聲音就嚇得轉(zhuǎn)身逃跑呢?

  對于變異獸來說,血脈深處的壓制比人類無疑要明顯得多,尤其是同類之間的血脈壓制。

  現(xiàn)在看來,大白的血脈明顯比昆蟒更加高貴,而且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可據(jù)秦陽所知,昆蟒都已經(jīng)是上古異獸了,而且在這歸山湖底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它的血脈之力應該極其強大吧?

  這樣看來的話,大白可能不是什么普通蛇種,很多東西連秦陽都不太清楚。

  他原本覺得大白只是自己無意間從天都秘境境中境收來的一只妖寵,跟天都秘境其他的變異獸或許差不多。

  是因為他通過了古城廢墟那座院落的考驗,大白才真心誠服,但以后的修煉速度,未必就會有多快。

  可現(xiàn)在看來,秦陽這又是無意間撿到了至寶,收服了一尊比上古昆蟒血脈還要強大的異獸。

  這對他來說,顯然又是一個意外之喜。

  哐當!

  在秦陽腦海之中這些念頭轉(zhuǎn)過之后,他終于感覺到身下一震,便是收起思緒,因為他知道暗香城到了。

  隨著通道大門的打開,秦陽緩步從其內(nèi)走出來,明顯感覺到這暗香城中的氣息,跟自己離開之時比起來,變得肅殺了幾分。

  “站住,身份牌,口令!”

  就在秦陽剛剛踏足暗香城入口的時候,一道沉喝聲已經(jīng)是傳進耳中,然后他就被幾個身穿黑色制式衣袍的身影給圍住了。

  “口令?什么口令?”

  秦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疑惑,他自然能認出那是暗衛(wèi)軍的制式衣袍,但眼前這幾個人,他一個都沒有印象。

  對方顯然也沒有認出洪貴這個正牌的暗衛(wèi)軍統(tǒng)帥,或許是因為他們身份太低,又或許是其他的一些原因,所以根本沒有通融。

  如今的暗香城全城戒嚴,無線電靜默,這通道出口更是重中之重。

  總結(jié)起來就一條規(guī)則,許進不許出。

  誰要是敢硬闖,他們可以就地格殺,如果他們解決不了,自然會有更強的存在出手。

  在秦陽的感應之下,眼前這幾人大多都是普通人,只有為首的那個是初象境,他又怎么可能將這些人放在眼里呢?

  “不知道口令?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為首的那個初象境,明顯是聽到了秦陽疑惑的聲音,所以下一刻他的臉色就變得異常冰冷,口氣更是不容置疑。

  “帶走!”

  隨著這個初象境小隊長的一聲令下,他的那幾個屬下沒有任何怠慢,齊齊踏上一步,就要將秦陽的雙手反剪在身后。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