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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2章 碧水

“好了,就送到這里吧!”

  慈安堂大門口,秦陽轉過頭來對著阿蘿說了一句,當即看到后者滿臉的笑容。

  “秦先生,謝謝!”

  阿蘿這句感謝發(fā)自內(nèi)心,想來是因為秦陽之前替自己刻意說的那句話。

  就算她認為這年輕人只是那位大小姐的管家跟班,但能掌管幾千萬甚至更多的錢,想必在主人心中的地位決然不低。

  不知為何,這個時候在阿蘿的眼中,忽然覺得這個貌不驚人的年輕人,都變得清秀了幾分。

  阿蘿雖然不是一心想嫁入豪門的女人,但她眼界甚高,一般的男人入不得她的法眼,甚至包括那來歷不俗的華濟東。

  想要遇到一個自己喜歡,出身收入都還不錯的男人,可是不太容易的,眼前這個年輕人,似乎就很合適啊。

  “那個……秦先生,咱們能不能加個聯(lián)信???”

  心中這些念頭轉過之后,阿蘿鬼使神差地問出這樣一句話來,話音剛剛出口,她的一張臉頓時羞得通紅。

  如此一幕,也讓路過的客人們頻頻側目,畢竟阿蘿原本就長得漂亮,現(xiàn)在一紅臉,顯得更加嬌艷了。

  “???”

  秦陽有些猝不及防,就連南越王都若有所思地看了阿蘿一眼,心想身旁這家伙相貌平平,能有什么魅力?

  可前有趙棠常纓,后有沐清歌,還有符螢宮微等古武界的美女,似乎對秦陽都有一種別樣的心思,這就讓南越王有些不能理解了。

  反正她對秦陽是沒有任何男女感覺的,甚至有時候還想揍這家伙一頓,所以她想不明白那些女人都是怎么想的?

  眼前這個阿蘿給南越王的印象倒是不錯,可雙方這才認識半天吧,而且是因為工作關系才認識的,難不成這么快就淪陷了?

  “秦先生,你……你別誤會,我……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們慈安堂以后要是找到你們清單上的藥材,也方便聯(lián)系不是?”

  看著面前這一男一女的表情,還有四周那些異樣的目光,阿蘿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連耳根子都紅了。

  好在阿蘿的反應還是相當之快的,終于被她找到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心情這才變得緩和了幾分。

  “原來是這樣,那行吧!”

  這確實是個正當?shù)睦碛?,秦陽也沒有理由拒絕,所以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給出了聯(lián)信界面的二維碼。

  就這么當著眾人的面掃碼加好友,又讓阿蘿的臉變得有些紅潤,但她還是這樣做了,或許她覺得自己也需要勇敢一次吧。

  叮!

  一道提示音響起,看著手機聯(lián)信頁面上那個新好友的頭像和名字,阿蘿一時之間有些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片刻之后,當阿蘿抬起頭來的時候,面前哪里還有那一男一女的身影?

  這讓阿蘿的心頭不由有些惆悵,總覺得今天的事發(fā)生得太過突然,連續(xù)的兩件事,都讓她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無論是那株百年老山參的交易,還是后來的這筆大額交易,都跟那一男一女脫不了干系。

  “算了,先別想這些了,還是先拿到提成要緊!”

  阿蘿狠狠甩了甩腦袋,將那些莫名的念頭甩出腦海,然后轉身走回大堂,又朝著內(nèi)堂快步而去。

  只不過越是靠近內(nèi)堂,阿蘿的心情就有些忐忑,腦海之中又浮現(xiàn)出那個華濟東的身影,還有其臉上總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剛剛走到內(nèi)堂門口,阿蘿鼻中就聞到一抹菜香味,讓得她食指大動,目光也投射進了堂內(nèi)。

  兩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正是掌柜何正堂和華濟東,兩人正舉起酒杯碰了一下,臉上都掛著一抹笑容。

  這讓阿蘿心頭不由有些古怪,心想剛才何掌柜不是跟那二位客人吃過一頓了嗎?

  怎么這么快又餓了?

  阿蘿不知道的是,先前那頓飯,何正堂其實并沒有怎么吃,他心里裝著大事,哪有吃飯喝酒的胃口,不過都是裝出來的罷了。

  直到這個時候,何正堂陪華濟東吃飯的時候,才算真正放下了心事。

  想著自己轉眼之間就賺了幾千萬,他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阿蘿,你來啦?站在門口做什么,趕緊進來吧!”

  放下酒杯的何正堂,第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的阿蘿,讓得他心情更好,連忙招手讓阿蘿進來。

  “忙了這么久,你也還沒吃飯吧,快過來吃兩口墊墊肚子!”

  何正堂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光芒,隱晦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華濟東,而這個時候的后者則是一言不發(fā)。

  顯然華濟東知道阿蘿對自己不太待見,甚至有一抹戒備之心,還是讓何正堂去施行計劃吧。

  在最終結果沒有出來之前,不能讓阿蘿察覺到太多的異樣。

  等到了那個時候,有的是時間讓他為所欲為。

  此刻的何正堂,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心智了。

  就算在百年老山參上吃了大虧,但轉眼之間就幾倍地賺了回來,而且還能因此從阿蘿這里打開突破口,簡直就是一舉數(shù)得。

  在何正堂心中,一個店員而已,又哪有討好華濟東來得重要?

  他相信只要巴結好了這位東爺,自己以后都有可能成為慈安堂的董事長。

  “何掌柜,這……這不太合適吧?”

  阿蘿倒是走到了門內(nèi),卻沒有依言過去吃飯,而是猶豫著說道:“要不我就在這里等一下,等你們吃完了,咱們再談正事?”

  這其實也算是一個折中的方案,畢竟以阿蘿的身份,跟何正堂和華濟東同桌吃飯,還是有些不夠資格的。

  “這有什么不合適的?”

  然而何正堂卻好像早知道阿蘿會這樣說,見得他眼睛一瞪,說道:“你今天替咱們慈安堂做成了這么大一筆生意,吃頓飯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你可知道,做成這筆生意之后,你可就是咱們慈安堂總店這個月,甚至是今年的銷售冠軍啦!”

  何正堂滿臉笑容地開始給阿蘿畫起了大餅,畢竟慈安堂每個月的銷售業(yè)績,都是跟工資掛鉤的。

  尤其是月度冠軍、季度冠軍和年度冠軍,在工資的基礎上還有額外的績效獎勵。

  那可是一筆極其豐厚的獎勵,沒人能夠拒絕。

  只不過偷偷看了一眼華濟東之后,阿蘿還是有些猶豫,這不由讓何正堂頗為不滿。

  “怎么,阿蘿,你連我的面子也不給嗎?”

  何正堂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聽得他說道:“你不要忘了,你這個月度冠軍和年度冠軍能不能拿得到,還是兩說之事呢!”

  “還有,慈安堂十萬以上的大額提成,都需要上報總部,由董事長親自批復才能批得下來,你不會真以為穩(wěn)了吧?”

  緊接著從何正堂口中說出來的話,可就沒有剛才那般客氣了,甚至其口氣之中,還蘊含著一抹濃濃的威脅。

  “小樣兒,我還拿捏不了你了?”

  這是何正堂心中沒有說出來的話,事實上身為慈安堂總店的掌柜,他也確實有這樣的權力,并非全都是危言聳聽。

  別看何正堂之前在秦陽和南越王的面前答應得好好的,但現(xiàn)在關起門來面對自家人的時候,他就不用那么客氣了。

  就算到時候對方知道了自己苛刻阿蘿提成的事情,難不成還管得了慈安堂的家事私事不成?

  而且何正堂早就做好了準備,說不定到時候還要跟那對男女撕破臉皮,他又何必在意一個阿蘿的態(tài)度呢?

  “這……”

  阿蘿確實被何正堂連續(xù)的幾番話嚇了一跳,此刻的她聽著這些威脅,無疑是相當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店員而已,整個慈安堂總店的大權都掌握在何正堂這個掌柜手中,胳膊又怎么可能拎得過大腿呢?

  就算是退一萬步講,何正堂答應給她這筆提成,卻靠著總部掌柜的權力一直扣著不發(fā),她難道還能有什么其他辦法不成?

  上級拿捏下級的辦法實在是太多了,或許直到這個時候,阿蘿才勉強看到一點屬于何正堂這個掌柜的真面目吧?

  只是阿蘿不知道的是,自己真正的災難還沒有來,但此時此刻,她似乎沒有任何退路可走了。

  對方拿提成的事情出來擠兌自己,而她又不可能放棄這么一大筆屬于自己的提成,所以只能先退一步了。

  “好吧!”

  阿蘿雖然有些不情不愿,但還是在沉吟片刻之后朝著桌邊走來,然后在最靠近大門口的位置坐了下來。

  “不過先說好,我不會喝酒!”

  看著何正堂端著酒壺站了起來,阿蘿連忙強調(diào)了一句,當著華濟東的面,她可不能給對方任何機會。

  “不喝酒嗎?這倒是有些掃興了!”

  端著酒壺的何正堂雖然有些不太滿意,卻沒有在這個事情上過多為難阿蘿,倒是讓阿蘿大大松了口氣。

  只要不喝酒,那就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說起來阿蘿還真怕何正堂又拿提成和績效的事情來威脅自己,那樣她恐怕還得妥協(xié)。

  只是阿蘿沒有看到的是,何正堂和華濟東的眼眸之中,各自閃過一抹不為人知的異光,就好像早就料到這一點似的。

  何正堂老奸巨滑,他想的是自己退一步,沒有繼續(xù)威逼,或許能更大程度地讓阿蘿放下戒心。

  有些東西,未必就非要下在酒里嘛。

  “那就先吃菜吧!”

  何正堂重新坐了下來,然后隨手一指桌上的一大桌精美菜式。

  這甚至比剛才招待秦陽和南越王那一桌還要豐盛,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怎么吃得完?

  想來在何正堂的心中,華濟東的地位可比兩位冤大頭的客人重要多了,他可是半點也不敢怠慢。

  自始至終,華濟東在阿蘿到來之后都沒有說話,這也算是打消阿蘿戒心的一種手段吧!

  阿蘿確實也有些餓了,看著這一大桌子精美的大餐,她覺得反正躲不過去,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

  而且這桌子上還有阿蘿最喜歡吃的魚香肉絲,香氣撲鼻之下,她也顧不得矜持了,先夾了一口肉絲,滿口肉香,讓得她頗感滿足。

  而當何正堂看到阿蘿第一口吃的是魚香肉絲時,忍不住得意地看了一眼那邊的華濟東。

  這讓華濟東也不由在桌子底下朝何正堂豎了豎大拇指,心想這個慈安堂總店的掌柜,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

  原來何正堂早就從某些渠道,打聽到了阿蘿最愛吃的菜,所以桌上才多了這一道他們二人都不太感興趣的魚香肉絲。

  有些東西也正是放在了這道魚香肉絲之內(nèi),這一切都在何正堂的計劃之中。

  現(xiàn)在看來,阿蘿已經(jīng)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成了他們砧板上的魚肉。

  可憐阿蘿依舊渾然不覺,一大桌子的菜,她吃得最多的就是魚香肉絲。

  在這期間,何正堂和華濟東只是笑意吟吟地喝著酒,偶爾夾一筷子菜,也刻意避過了魚香肉絲。

  這樣的一幕被阿蘿看在眼里,她還以為是對方看到自己中意魚香肉絲,有意將這道菜讓給自己多吃一點呢。

  “何掌柜,我吃飽了!”

  不久之后,阿蘿放下了筷子,強忍住打飽嗝的沖動,看了一眼魚香肉絲的空盤,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

  該說不說,何掌柜這小食堂做的菜,果然比外邊大食堂的飯菜好吃得多,阿蘿已經(jīng)好久沒有吃過這么正宗的魚香肉絲了。

  “何掌柜,我外邊還有不少工作要忙,提成的事,能不能盡快給我個準信?”

  這飯也吃了,阿蘿覺得也該說正事了,所以她有些迫不及待地開口提到提成的事。

  想來旁邊有個華濟東坐著,讓阿蘿如坐鉆氈如芒在背,她只想盡快敲定此事,好第一時間離開這是非之地。

  但不知為何,在說完這句話之后,阿蘿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微熱,讓她下意識挽了挽衣袖。

  “阿蘿,提成的事先不著急,我這里還有更重要的事,想跟你談談?!?/p>

  一切準備就緒,何正堂也不準備跟阿蘿虛與委蛇了,見得他說話之時,已是伸手朝著那邊的華濟東指了指。

  “這位東爺,想必阿蘿你早就認識了吧?”

  何正堂似笑非笑地說道:“東爺告訴我,他在看到阿蘿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只可惜遭到了你幾次的拒絕?!?/p>

  “阿蘿,你可能不知道,東爺可是咱們慈安堂最大的靠山,就連沈老總,見到他都得稱一聲東爺,我這么說你能明白嗎?”

  何正堂現(xiàn)在在等著藥效發(fā)作,也是在阿蘿的面前抬高一下華濟東的身份,這話果然讓得阿蘿的身形狠狠一震。

  何掌柜口中的沈老總,正是慈安堂真正的掌權者,也是慈安堂的董事長沈慈。

  單聽這個名字,就能知道慈安堂跟他有著莫大的關系。

  只不過對于阿蘿這小小的店員而言,哪怕是總店的店員,等閑也是連沈老總的面都沒有資格見到的。

  她能接觸的最高領導,也就是何正堂這個總店掌柜了。

  可現(xiàn)在何正堂卻說面前的華濟東,是連老總沈慈都要尊稱一聲東爺?shù)拇嬖冢@身份簡直高得沒邊了。

  只可惜阿蘿并不是個喜歡攀附權貴的女人,而且她其實早就知道華濟東來歷不凡,卻一直沒有答應,而是一直拒絕,已經(jīng)算是表明了一種態(tài)度。

  心中某些念頭升騰而起之后,阿蘿便霍然站起身來,眼眸之中閃爍著一抹決絕之光。

  但不知為何,阿蘿總感覺自己心頭有一股無名火熱正在升騰而起,讓得她有些口干舌燥,臉色紅得更加厲害了。

  這云蒸霞蔚的模樣,讓華濟東有些心癢難撓,只是現(xiàn)在有何正堂這個外人在,他不能表現(xiàn)得太過猴急而已。

  “抱歉,何掌柜,這是我的私事,能不能讓我自己決定?”

  阿蘿強壓下心底升騰的那股熱氣,頗為嚴肅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意思就是讓何掌柜不要多管閑事。

  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不都講求一個你情我愿嗎?

  就算你何正堂是我的頂頭上司,總不能逼著我跟哪個男人談戀愛吧?

  “阿蘿,你可別不識抬舉!”

  何正堂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聽得他說道:“敢情我剛才說了這么多,你連這個面子都不肯給我是吧?”

  “既然如此,那我今天還非要做這個媒不可了!”

  何正堂看著阿蘿一臉的通紅,知道藥性已經(jīng)發(fā)作,便獰笑著說道:“就算是為了咱們慈安堂總店,為了你那幾十萬的提成,你就妥協(xié)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何掌柜,你……無恥!”

  阿蘿這一氣真是非同小可,她沒有想到何正堂竟然真的用這個來威脅自己。

  那是自己應得的提成,就算有幾十萬之巨,你也不能提出這種讓人難以接受的條件吧?

  阿蘿是有自己底線的,哪怕那幾十萬不是她應得的提成,她也不會為了幾十萬去陪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睡覺。

  或許直到這個時候,阿蘿才見識到了何正堂的真面目,這就是個不擇手段的老混蛋。

  為了討好自己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竟然讓自己的屬下女員工做出這等齷齪事,還真是令人不齒。

  “無恥?”

  聽得阿蘿的罵聲,何正堂不由冷笑了一聲,聽得他說道:“你那玩意兒又不是鑲金鉆石,有什么挨不得碰不得的,跟我這兒裝什么良家烈女?”

  這位慈安堂總店的掌柜,終于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這污言穢語更是張口就來,讓得阿蘿既憤怒又羞慚。

  身為女人,她何曾聽過這些讓人難以啟齒的話語,這讓她的心頭,升騰起一抹濃濃的不安。

  既然何正堂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阿蘿覺得對方恐怕是真不會顧忌做出一些事情來了。

  要是自己今天真的不妥協(xié),不僅那幾十萬的提成拿不到,還可能出不了這個屋子。

  可這種事怎么能夠妥協(xié)呢?

  “我先去忙了!”

  心中忐忑之下,阿蘿連忙站起身來,她只想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

  只要去到了人多的地方,這兩人就算是再想對自己做點什么,都得好好掂量掂量吧?

  “嗯?”

  然而當阿蘿剛剛站起身來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一股熱氣從自己的小腹處升騰而起,甚至直沖腦際,讓得她的身形一個踉蹌。

  下一刻阿蘿就感覺身體一軟,又重新坐回了椅中,兩頰的熱氣蒸騰得她的一張俏臉殷紅如血,眼神也變得迷離了幾分。

  “我……我怎么了?”

  阿蘿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因為她在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酸軟的同時,還有一股極為微妙的欲念隨之升騰。

  阿蘿雖說不是隨便的女人,但也并非不經(jīng)人事的小丫頭,有些感覺對她來說,瞬間就明白了。

  “不好,我這是被下藥了!”

  感受著那種極為特殊的感覺,阿蘿的一顆心不由沉到了谷底,迷離的目光,也下意識看向了那盤已經(jīng)只剩下一點湯汁的魚香肉絲。

  直到這個時候,阿蘿什么都明白了。

  自己這是著了何正堂和華濟東的算計,今天恐怕是要栽在這里了。

  此刻的阿蘿全身酸軟無比,連動一根小指頭都極其費力。

  更讓她膽戰(zhàn)心驚的,是不斷從心底深處升騰而起的那種特殊欲念。

  不得不說華濟東這個華家之人拿出來的銷魂水,藥效確實驚人之極,也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女人能承受得起的。

  就這么一會兒工夫,藥效就盡數(shù)升騰,也終于讓華濟東不再矜持,從椅中站起了身來。

  “阿蘿,你怎么了?”

  不過華濟東臉上還是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見得他搶上幾步,一把扶住阿蘿軟向一邊的身體,關心地問了出來。

  “你……你走開!”

  阿蘿還勉強保持著一份最后的清明,想要用力將華濟東推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半點力氣也使不上,推人的動作,更像是欲拒還迎。

  “阿蘿,你是不是生病了?我扶你到那邊休息一下吧?”

  華濟東口中說著話,便朝何正堂使了一個眼色,而且有意無意間看了一眼某處,他知道這間內(nèi)堂還有一個隔間,那里有著一張大床。

  “呵呵,那我就不打擾東爺?shù)难排d了,祝東爺您玩得盡興!”

  何正堂自然很有眼力見,其口中說出來的話,讓華濟東頗為滿意。

  “放心,等生米煮成了熟飯,少不了何掌柜你的好處!”

  華濟東也給出了自己的承諾,就算他已經(jīng)給出了三枚延年丹,但這個時候軟玉溫香在懷,他并不介意多給這個識相的何掌柜一點好處。

  話音落下之后,華濟東扶著酸軟無力的阿蘿朝著內(nèi)屋走去。

  在這期間阿蘿一直想要推開這個惡徒,奈何力氣全無,只能被對方摟著。

  看著那一男一女消失在門口的身影,何正堂便轉身走出了內(nèi)堂大門,并貼心地關好堂門,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女人嘛,一旦讓男人得了手,后頭的事也就好辦多了!”

  何正堂口中發(fā)出一道輕聲,這或許就是他心中的底氣,身為慈安堂的掌柜,他有一百種辦法拿捏阿蘿。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阿蘿就算是鬧又能鬧出什么花樣?

  說不定一夜夫妻之后,阿蘿反而是死心塌地要跟著東爺了呢?

  何正堂活了這么多年,也見慣了太多的女人。

  更何況東爺是他都要恭敬以待的大人物,能看上你阿蘿,你就偷著樂吧。

  不得不說在何正堂這種人的心中,阿蘿這樣的小店員就是一種附屬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還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反正后頭有慈安堂的大老板兜底,更有華家撐腰,區(qū)區(qū)一個毫無背景的女孩子,又能翻起什么浪來呢?

  何正堂倒是沒有直接離開,就這么站在門外,或許是覺得有些無聊,他忽然豎起了耳朵,似乎是想要聽一聽屋內(nèi)的動靜。

  只可惜這內(nèi)堂的隔音效果相當不錯,何正堂這惡趣味并沒有得到實現(xiàn)。

  這對他來說,或許也是一種美中不足吧。

  …………

  時間推回到之前。

  從慈安堂總店離開之后,秦陽和南越王又在街上逛了逛,只可惜連走兩家店,都再沒有找到清單上所缺的藥材。

  此刻二人剛從一家藥鋪大門走出來,臉上都有著一抹失望之色。

  “看來慈安堂都沒有的東西,咱們不可能在其他的藥鋪之中找到了。”

  好在這都在秦陽的預料之中,聽得他先是感慨了一句,然后說道:“走吧,直接去華家總部,應該能找全你想要的藥材?!?/p>

  對此南越王自然不會有異議,之所以將第二站選定為華家,于她來說最大的目的就是清單上的藥材。

  能在慈安堂找到差不多一半的藥材,對南越王來說已經(jīng)算是一個意外之喜了。

  至于剩下的,華家應該能給出一個讓她滿意的答案。

  當下二人便朝著華家總部的方向走去,早在過來江東省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打探出華家總部的具體位置了。

  “把那株孤魂草先給本王吧!”

  走出一段距離之后,南越王似乎是有些無聊,便是開口出聲。

  畢竟先前交易的藥材,全都在秦陽的空間禁器纏龍之中呢。

  唰!

  秦陽沒有拖泥帶水,見得他伸手在腰間一抹,然后一個翠綠的盒子便憑空出現(xiàn)在他的掌心之中。

  不過南越王卻沒有第一時間伸手來拿,見得她盯著秦陽的腰帶有些失神,似乎是閃過了一些念頭。

  “怎么了?”

  見狀秦陽忍不住問了出來,被這么一個女人盯著腰間看,他也是會害羞的。

  “你這條腰帶,應該是一件空間禁器吧?”

  南越王目光上移,聽得她說道:“還有這枚黑色指環(huán),也是空間禁器?”

  “嗯!”

  秦陽也沒有故意隱瞞,而且他從來不會避著南越王使用空間禁器,想必南越王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

  “一個人要兩件空間禁器干什么?這樣吧,本王吃點虧,你把這枚小的空間禁器送給我,可以換我一次出手!”

  南越王忽然說出的這幾句話,讓得秦陽都有些措手不及,敢情你這女人是看上我的空間禁器了啊?

  事實上南越王確實覺得不太方便,而且身為女人,總不能身上總是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吧,想來想去還是空間禁器最方便。

  又或許在南越王看來,現(xiàn)在自己可是虛境強者,在某些時刻的出手,可能就是救你秦陽的性命。

  總不能你秦陽的一條命,還沒有一件空間禁器值錢吧?

  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就跟著秦陽的這段時間,南越王雖然時常跟他斗嘴,但對他的幫助還是相當之大的。

  就拿古武界這一件事來說吧,如果沒有南越王,單憑大夏鎮(zhèn)夜司的武力震懾,秦陽想要收服古武界,絕對不會這么容易。

  正是因為南越王展現(xiàn)出那些對各家各派都大有好處的手段,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面讓人突破,這才是關鍵。

  南越王傲氣十足,不愿提及那些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而是用“出手一次”來做交易,顯然也是不想欠秦陽的人情。

  她覺得這筆交易秦陽并不吃虧,而且自己嘴上說“出手一次”,真到了你秦陽性命攸關的時候,難不成自己還能袖手旁觀嗎?

  以秦陽這小子的精明,難道還能想不通這個道理?

  “這個可不能送給你!”

  然而就在南越王等著秦陽親手褪下手上那枚黑色指環(huán),再將之交給自己的時候,從這家伙的口中,卻是說出這樣一句拒絕的話來,而且還搖了搖頭。

  “你……”

  南越王這一氣真是非同小可,但僅僅只發(fā)出一個字,便氣得什么也不想再說了,索性將腦袋偏到了一邊去。

  這小子也太小器了吧,不就是一件空間禁器嗎,送一件給本王怎么了?

  而且你小子都有兩件空間禁器了,看起來那腰帶里的空間更大,將小的一件送出來做個順水人情,真有這么為難嗎?

  南越王覺得自己跟秦陽之間的關系,已經(jīng)隨著這一段時間的發(fā)展,變得緩和了幾分。

  就算不是要好的朋友,也能算是一起并肩作戰(zhàn)的同一陣線之人吧?

  事先南越王是從來沒有想過秦陽會拒絕的,這小子就算不待見自己,總還需要自己這個虛境強者的幫忙,要不然在古武界就有可能寸步難行。

  哪怕秦陽找來大夏鎮(zhèn)夜司的人撐腰,也絕對不會比帶著她這個真正的古武強者,而且精通各派技藝的南越王更加合適。

  只是南越王生性孤傲,不愿過多解釋。

  你秦陽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難道還要讓本王求著你給不成?

  不過南越王打定主意,從今日之后,自己再也不會多管閑事,更不會主動幫秦陽的忙,誰讓這小子心胸狹隘呢?

  “你先拿著這個!”

  就在南越王氣呼呼轉過頭來的時候,身后卻傳來秦陽的聲音,然后她就感覺到自己手上多了一樣東西。

  原來是秦陽追將上來,將那株裝著孤魂草的盒子塞到了她的手中。

  只是這個時候的南越王依舊在氣頭上,甚至忘記了這些藥材其實也是秦陽付的錢,嚴格說起來是屬于秦陽的東西。

  然而正當南越王左手拿著那個盒子,依舊一言不發(fā)想要朝前走去的時候,她忽然感覺自己的右手手腕被人抓住了。

  “臭小子,你干什么?找死不成?”

  正心中怒氣升騰的南越王,不用看也知道是秦陽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她這一氣真是非同小可,修長的大長腿也下意識有了動作。

  不管怎么說,三千年前的南越王,一直都是個黃花大閨女,還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握著自己的手,這讓她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當然,如果沒有之前那檔子事,南越王或許會更有耐心,但現(xiàn)在她明顯沒有這樣的耐心了。

  “別動!”

  而就在南越王想要飛起一腳將秦陽這登徒子踹飛的時候,對方忽然沉喝一聲,然后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右手手腕上多了一樣東西。

  待得南越王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手手腕上多出來的東西,乃是一只碧綠的鐲子,其上散發(fā)著一抹幽幽翠光。

  “這是一件低級禁器,名為碧水!”

  當秦陽口中的輕聲發(fā)出之后,南越王先前心中的怒意瞬間煙消云散,那差點就踹到秦陽身上的腳尖,也是悄然收回。

  原來是自己誤會這小子了嗎?

  “我手上這枚盤螭,是洛掌夜使送給我的,自然不能隨便送人!”

  給南越王戴好碧水手鐲之后,秦陽又開口解釋了自己剛才那句話的原因,這一次無疑讓南越王的臉色有些尷尬。

  顯然秦陽并不是小器,也不是舍不得空間禁器,而只是不想將別人送給自己的東西,再轉送給他人罷了。

  這也算是一種人品的體現(xiàn),推己及人的話,如果自己看到親手送出去的東西,卻被對方隨隨便便就送給了一個外人,又會是什么心情呢?

  “你……你這空間禁器還挺多的!”

  南越王強壓下自己的尷尬,又看了幾眼手上那枚碧水手鐲,從其口中說出來的話,其實也在表達一種震驚。

  南越王雖然肉身沉睡三千年之久,但靈魂卻不斷附著在別人身上,并非對如今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

  她清楚地知道,空間禁器這種東西,別說是在古武界難得一見,就算是在大夏鎮(zhèn)夜司,恐怕也是極其珍貴和稀罕的物事吧?

  鎮(zhèn)夜司四大掌夜使,還有那些王牌小隊的隊長,就未必人人都擁有一件空間禁器。

  這一點南越王還是相當清楚的。

  可是眼前這小子呢,腰上纏了一條空間禁器的腰帶,手上戴了一枚黑色的空間禁器指環(huán),現(xiàn)在又拿出了第三件手鐲型的空間禁器。

  這讓南越王不禁有些猜疑地看了看秦陽的衣兜,心想這小子身上不會還藏著第四件甚至第五件空間禁器吧?

  事實上南越王還是有些太保守了,當初秦陽在天都秘境的境中境內(nèi),可是帶出了整整十件低級空間禁器,還有無數(shù)制作低級空間禁器的芥子鋼。

  其中五件空間禁器,被秦陽交給鎮(zhèn)夜司首尊葉天穹來售賣,剩下的五件,自然是在他自己的身上了。

  之前送了一件給趙棠,現(xiàn)在又送了一件給南越王,也就是說秦陽身上不算纏龍和盤螭,也還有三件低級的空間禁器。

  “不算多,也沒剩下幾件了!”

  秦陽微微搖了搖頭,想著若是這樣見人就送的話,空間禁器還真有些不太夠用。

  所以秦陽覺得自己空間之術的修煉也要提上日程了,或許等自己突破到化境層次之后,就能自己動手制作低級空間禁器,反正材料芥子鋼已經(jīng)有了。

  “?。俊?/p>

  聽得秦陽的話,饒是以南越王的心性,也不由張大了嘴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剛才南越王只是隨口那么一說,更多還是想掩飾自己的尷尬,沒想到竟然得到了這樣的回答。

  南越王對秦陽已經(jīng)算是比較了解了,所以她清楚地知道,這小子口中的“不算多”,未必就是真的不多。

  可是這整個大夏甚至整個地星都不多見的空間禁器,怎么在這小子這里,就好像大白菜一樣隨處可見呢?

  南越王覺得自己對秦陽的了解還是太少了,這小子身上有太多的秘密需要自己去探索,以后跟這小子相處,還是得多留一個心眼。

  不過此刻南越王的心情還算是不錯,而這并不僅僅是因為得到了一枚空間禁器這么簡單。

  或許連南越王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是,隨著跟秦陽接觸越多,她的某些心境,也在潛移默化之間發(fā)生著改變。

  在剛才聽到秦陽拒絕之言的那一刻,南越王看起來憤怒不已,實則更多的還是失望。

  這其中一小部分是對秦陽太過小器的失望,但實際上更多的則是南越王覺得自己不被秦陽重視的失望。

  如果這小子真的重視自己,又怎么可能舍不得一件空間禁器呢?

  只是南越王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這些想法,更不會承認自己會去在意秦陽的態(tài)度,那不符合她的身份。

  當然,有些事情連她自己都沒有搞清楚,這不過是心底深處那不為人知的微妙感覺而已。

  所以下一刻南越王將這些念頭甩出腦海,不再去糾結那些有關沒的,而是伸手打開了手中那個裝著孤魂草的盒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