閳好
我輕輕摟住她的小蠻腰——指尖觸到的玉肌細(xì)膩得像剛凝出的羊脂玉,還帶著淡淡的溫意,隔著紅玉絲裙,都能感受到那份柔軟的彈性。
我暗自感嘆,頂級的玉美人果然不一樣,連觸感都這般醉人。
我心念一動,淡白色的空間囚籠悄然展開,像一層薄紗裹住我們,擋住外界的視線,隨即進了財戒的空間通道。
不過眨眼的功夫,我們便落在了地面的草地上——這里離白鶴族的地盤足有百里,不會驚動白鶴族人,也省了不必要的麻煩。
其實我對白鶴族的印象很好,她們住的地方云霧繚繞,像仙境般,族里的姑娘們也美麗溫柔,若是有空,倒想再去看看。
但現(xiàn)在玉美人族更需要我,各地匯聚的族人不知有多少受傷、隕落的,我的修復(fù)工作定然繁重。
或許正是因為這份“需要”,玉如雪那晚才半推半就做了我的女人,那份美好,讓我終生難忘;玉如冰也沒徹底拒絕我——玉美人族天生容易受傷破碎,確實離不開能修復(fù)她們的人。
“往這邊飛,順著那座山的方向?!庇袢缣一〒ё∥业牟弊?,我托著她的膝彎,駕馭飛珠騰空而起,速度放得很慢,方便看清下方的景致:
玉脈像一條翠綠的綢帶,蜿蜒著穿過山谷,偶爾有靈植從玉縫里鉆出來,開著淡紫色的小花,花瓣上還沾著玉屑;
遠處的山巒覆著青藤,在暮色里泛著墨綠的光,山尖還纏著幾縷淡淡的云霧,像給山峰系了條白絲帶。
突然,一道黑影從云層里猛地沖下來——是一只巨大的飛禽,身軀比尋常房屋還大,墨黑色的羽毛泛著金屬般的冷光,翅膀展開時遮天蔽日,連暮色都暗了幾分;
它的爪子像鐵鉤般鋒利,泛著寒光,徑直朝著我們抓來,帶著濃烈的兇氣,連空氣都仿佛被它的爪子撕裂。
“找死!”玉如桃花瞬間沉下臉,桃花眼里的柔情褪去,只剩冰寒的殺機。
她櫻桃小嘴微微張開,一柄淡粉色的玉劍突然飛射而出——劍身長三尺,劍身上刻著層層疊疊的桃花紋,紋路間泛著淡淡的靈氣,像有無數(shù)朵桃花在劍上綻放;
劍速極快,帶著尖銳的破空聲,眨眼便洞穿了飛禽的頭顱。
“噗嗤”一聲輕響,飛禽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fā)出,龐大的身軀便直直墜落,砸在地面上,塵土飛揚,暗紅的血液順著玉脈的縫隙流淌,染紅了周圍的翠綠,濃郁的血腥味瞬間彌漫開來,連空氣都變得粘稠。
“臥槽,你也太強了吧?”
我徹底驚呆了,心臟砰砰直跳,手心都冒了汗。
這飛禽的氣息明明是大海境中期,換做是我,要么用空間道逃走,要么躲進財戒,根本不可能正面抗衡,可玉如桃花竟一劍就解決了,而且那劍還是從她嘴里飛出來的,實在稀奇。
玉如桃花抬手一招,玉劍在空中盤旋一圈,輕輕落在掌心,劍身上的血跡瞬間被桃花紋吸收,又恢復(fù)了瑩潤的粉色。
她湊近我的耳畔,聲音帶著幾分小驕傲:“我悟了玉之道、土之道,還有劍之道呀,族里除了大長老,沒人打得過我,陛下的戰(zhàn)力也亞于我一籌?!?/p>
她指尖拂過劍身上的桃花紋,又道:“這劍叫桃花劍,是我用千年暖玉煉的,還刻了劍之道的符文,鋒利得很,砍石頭像切稀泥,更別說殺妖獸了。”
“劍之道可是主殺伐的道??!”我暗暗震撼,又忍不住疑惑:“不是只有金丹修士才能御劍,你怎么能做到?”
“我是特例嘛?!庇袢缣一ò翄傻溃拔野褎χ篮陀裰廊谠谝黄?,就能勉強御劍啦?!?/p>
“那你多久能晉級金丹?”我欣賞地看著她,她的優(yōu)秀遠超我的預(yù)期,既有絕美的容貌,又有強大的實力,實在讓人心動。
玉如桃花輕輕搖頭,指尖捏著桃花劍的劍柄,聲音認(rèn)真了幾分:“你又把我當(dāng)人類修士啦?我們玉美人變強,不靠丹田真氣,靠的是對道的領(lǐng)悟——領(lǐng)悟得越深,戰(zhàn)力就越強。不過我感覺快了,被你復(fù)活的時候,我腦子里突然通了好多事,對劍之道的理解也深了,連桃花劍都變鋒利了。所以陛下和大長老才讓我留在這里等你,說我能保護好你?!?/p>
“臥槽,玉美人族第二高手,馬上就能堪比金丹了?”我再次被震撼,看著她絕美的側(cè)臉,忍不住將她摟得更緊。
她的嬌軀貼在我懷里,溫潤柔軟,身上的桃花香混著玉髓的清潤,鉆進我的鼻腔,讓我心曠神怡,連呼吸都變得輕了幾分。
飛了五個小時,天徹底黑了下來。
繁星密密麻麻地綴在夜空,像撒了一把碎鉆;三輪明月懸在天上——一輪銀白如霜,一輪淡金如蜜,一輪淺藍如溪,清冷的光輝灑在大地上,將山川、河流、草地都映得格外清晰,連空氣中都帶著淡淡的涼意,像浸了月光的泉水。
“張揚,我們停下來休息吧?!庇袢缣一ǖ哪樕蝗粐?yán)肅起來,眼神里滿是警惕,她指著遠處的山林:“晚上不安全,有些大海境圓滿的飛禽喜歡夜里出來打獵,它們的眼睛能在黑夜里看清東西,爪子還能抓碎玉甲,我一個人遇到都要躲著走,更別說帶著你了?!?/p>
在縹緲星,各種各樣的野獸比人類多太多了,大部分的地盤都不是人類的,人類也就建立了一些城市,用陣法保護普通人,否則,普通人是不可能存活的。
“好,聽你的。”我毫不猶豫地點頭,安全最重要,沒必要冒險趕路。
緩緩降落在一座大山的密林里。
這里的樹木都是青楠木,樹干粗壯,枝葉像傘般展開,擋住了大部分月光,只漏下零星的光斑,落在地上像撒了把碎銀;
一條小溪從林間穿過,溪水清澈見底,能看到水底圓潤的鵝卵石,水流“潺潺”地響,像有人在輕輕彈著玉琴;
溪邊的草地上長著淡紫色的小花,花瓣上沾著露水,在月光下泛著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