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想到疫病的危險,阮虞從懷中,實際上是從空間掏出新鮮出爐的治療瘟疫的方子。
當然,是中藥版的。
為此,阮虞另外花費了二百積分,才跟醫(yī)療艙兌換出這張方子。
“這個給你,就當是信物的回禮了。”
阮虞一邊走,一邊朝霍淵擺手。
目送女子離開的背影,霍淵目光落在紙張上,當看清上面寫了什么,瞳孔一縮。
“長風?!?/p>
“主子?!?/p>
“立刻將此方交給白術?!?/p>
長風接過方子,當看到那竟是治療疫病的方子時,驚得一口氣險些沒上來!
他手微微抖了抖,“主子,這方子是……?”
霍淵睨了他一眼。
長風立刻道,“屬下這就去辦?!?/p>
出來后長風心中震驚不已,這樣的字,除了阮姑娘還能有誰?
她竟然將時疫的方子給了主子?
難道她不知這方子的寶貴?
商國建國百年,遭受過十幾次瘟疫,每次都致使上萬百姓喪命。可始終沒有一個準確,針對性的治療時疫的方子出來。
對于他們商人而言,哪個不是談時疫而色變!
這樣一張方子橫出于世,絕對是足以撬動任何一方勢力的存在,更別說,如今時疫又起,這樣一張方子若真管用,那不亞于黃金萬兩!
阮姑娘卻輕飄飄的將如此寶貴之物拿了出來!
此時此刻,長風心中涌起對阮虞的敬意。
長風不敢耽誤,立刻將方子帶給了白術。
白術看到后,如獲至寶!
再無之前的吊兒郎當,一頭扎入到研究之中。
偏偏這時麻煩找上了門。
阮虞在發(fā)現驛站的人對他們馬匹的草料動了手腳時,就察覺不對勁。
她迅速示意賈大,護衛(wèi)隊將隊伍圍在中間保護起來,果然沒多久,就看到驛館的人圍了上來。
“貴客怎么不說一聲就要走?可是我等招待不周?”
為首的驛館小頭目帶領上百名打手,顯然是來勢洶洶。
“如今世道不好,我等過得艱難,觀貴客馬車良多,糧草充足,不知能否接濟下兄弟?貴客放心,我等也不是蠻橫之徒,今日東苑來了位貴客,貴客有令,這些馬匹和物資就當是我們公子向諸位采買?!?/p>
“來人?!?/p>
說著驛館小頭目對著身后的人揮了揮手,打手們很快抬上來幾個箱子,箱子打開,全都是銀子。
還有一箱的珠寶。
只是這里的銀子滿打滿算,也不過幾千兩,再加上那點珠寶……這是打發(fā)要飯的?
賈大等人目光不善,“你們這是想強搶?”
“話別說得那么難聽,都說了,我們貴客給了銀子。諸位可要想好了,這位可不是好惹的。提醒你們一句,初來乍到,莫要太過張揚?!?/p>
阮虞笑瞇瞇,“聽你這么說,我倒是更好奇這位貴客的身份。”
驛館小頭目倨傲道,“就憑你也配知道?識相的趕緊把東西放下滾,否則就讓你們人頭落地!小娘子長得倒是不錯,若你乖點,說不定還能入貴客的眼……”
他看著阮虞的長相突然變得色迷迷起來,這個世道還能見到如此絕色清麗的美人,當真是少見。
若能將她送給那位……
嗖!
撲哧。
不等驛館小頭目說完,一支箭直接扎在他胸口。
他瞪大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出手的是二狗子。
敢侮辱他們姑娘,死不足惜!
嘭——
直到一聲悶響,驛館其他人才終于驚醒。
“竟敢出手?”
那些打手一窩蜂地沖了上來。
阮虞面不改色的對單越陽道,“解決了?!?/p>
單越陽揚手,身后上百個弓箭手訓練有素,搭弓,射箭!
嗖嗖嗖,箭雨落在那些打手身上,直接留下好幾個血窟窿。
四周看戲的驛館客人們見這血腥一幕,發(fā)出一陣尖叫。
誰能想到,看似平平無奇的商隊,竟然有這么多武器?
解決這群打手,根本無需其他人出手,光是單越陽的弓箭隊就足夠了。
那些打手別說是靠近,簡直是寸步難移。他們只能找東西掩護,密密麻麻的箭雨幾乎讓他們寸步難行。
“該我上場了?!?/p>
賈大拎著大刀,腳下生風地帶領兩隊精英近戰(zhàn)兵沖了上去。
這么久的訓練有了不小成效,士兵之間的配合更為默契,三兩人互相掩護,擊殺敵人。
這些打手雖有些能耐,可面對正兒八經經過特訓,裝備齊全的護衛(wèi)隊,那就有點不夠看了。
更別說,阮虞的兵,這一路經過流民,馬匪,蠻人的洗禮,身上的氣質早已潛移默化發(fā)生改變。
周身時不時散發(fā)出的肅殺之氣,在這個時候顯現。
一些聰明的,早就看出來,這哪里是普通的商隊?
看來驛館的人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沒一會功夫,驛館的打手們就只有全程挨打的份。
忽然上方傳來一聲厲喝,“住手!”
接著十幾個護衛(wèi)從驛館中涌出,他們一個個虎背熊腰,目含煞氣,腰胯大刀,顯然不是一般人。
“你們可知自己招惹了什么人?官府的驛人都敢打,你們是要翻天不成?”
那為首的護衛(wèi)上來就給阮虞安了罪名,下一秒,他毫無預兆拔刀就砍!
就近的一個護衛(wèi)兵被那人砍傷,瞬間血流如注。
眼看著隊員就要人頭落地,賈大一個箭步上前,將人一拽躲過屠刀,他揮刀而上!
鏗!
巨力讓那護衛(wèi)長連連后退,看向賈大的目光微變。
賈大看到自己的手下被傷,心中憤怒,揮舞著大刀就殺了過來。
很快,兩人比劃起來。
這護衛(wèi)長原本還沒將這行人當一回事,可直到交上手才發(fā)現,這些人不簡單。
此人好大的力道!
護衛(wèi)長竟在那人的攻擊下,只能疲于應對,甚至連主動出擊都不行。
賈大一個虛閃,就卸掉了對方的武器,眼看著刀就要落到那護衛(wèi)長的脖子上,忽然從遠處三樓的窗口射出一道暗器。
阮虞目光一寒,抬手間一把飛刀甩了出去,只聽“?!钡囊宦暎w刀和暗器一起掉在地上。
那暗器上明顯淬著毒。
單越陽等人見狀,面露慍怒。
卑鄙!
竟敢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