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是二狗哥哥,這是鐵柱哥哥,這是韓飛哥哥,這是段陽哥哥,這是舞林哥哥,這是王猛哥哥,還有好多好多人沒來呢,等下次我?guī)麄儊砜茨?,我和哥哥現(xiàn)在認(rèn)識好多好多人呢!”狗蛋拉著明月挨個介紹著。
“遠(yuǎn)洋!”張山亮忍不住喊張遠(yuǎn)洋一家了,這一家以后的背景可不得了,這哪里是買了個兒媳啊,這是買來一個靠山啊!
一番介紹以后,整個大隊也都在議論紛紛。
“退潮還得半個小時,我們也不著急,不如去大隊里休息休息吧?!彪S著船上下來的人越來越多,張山亮都有點(diǎn)頭皮發(fā)麻。
“那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
整個東柘汪大隊都熱鬧了,張遠(yuǎn)洋家里被圍得水泄不通,搬送來的東西讓他們看得都傻眼。
白面十袋,大米十袋,小米十袋,都是一百斤重的,一身身的衣服,鞋子,各種鍋碗瓢盆,各種營養(yǎng)品等等,嶄新的被褥都有幾床,水果,蔬菜,豬肉……
“嗚嗚,姐姐你以后要過得好好的啊,這個錢本來要給爹娘的,但我不想給了,嗚嗚,奶奶和小六已經(jīng)被我接到島上了,這些錢給你,嗚嗚嗚,還有這票,這些票都是全國通用的,我攢的,都是花城哥哥和曉東哥哥給的,嗚嗚嗚嗚嗚,這個給你,誰欺負(fù)你你就打死誰嗚嗚嗚嗚……”
“這個不用,這個不用!”張花城趕緊把狗蛋掏出來的駁殼槍拿了回來,彈夾也給收了回來,無語地敲了一下哭不停的狗蛋,這東西給了干啥?
和他們一樣動不動就來一槍???
“明月妹子,你帶著狗蛋和黑子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大隊。”張花城示意一下明月。
明月明白他的意思,卻有點(diǎn)擔(dān)憂地看了眼張洋。
“放心,沒事的?!睆埢ǔ屈c(diǎn)點(diǎn)頭。
很快明月帶著黑子和狗蛋出去了,黑子回頭看了一眼,他自然明白張花城是要說什么。
等人走了,張花城也坐了下來,看了一下幾個干部,再看看張遠(yuǎn)洋一家道:“狗蛋的姐姐就是我們這些人的姐姐,所以我們希望明月妹子能夠在這里一直都很好,畢竟我們不想讓狗蛋和黑子擔(dān)心,她好,你們都會很好,如果她有什么事,那你們看到的就是我們的另一幅面孔了,以后你們大隊我們也會常來看看的,有困難也可以和我們說,有需要也可以和我們說,明白嗎?”
他說完看向了張山亮。
“領(lǐng)導(dǎo)您放心,我們明白你的意思。”張山亮哪里不明白這什么意思,趕緊點(diǎn)頭表示明白。
這些人送來的東西讓他們看得頭皮發(fā)麻,簡直是恐怖,還有就是錢了,一個小姑娘身上帶了那么多的錢,而且根本不當(dāng)回事一樣的往外拿,還有一疊幾十張的糧票,居然是很罕見的全國通用十斤細(xì)糧糧票,這種糧票在大城市才流通最多,沒想到會弄來這么多。
昨天來一群人就很嚇人了,沒想到今天來的更是可怕,一對比,昨天那根本不算什么。
“還有你們,你們家人品不錯,我也都聽說了,也幸虧你們?nèi)似泛茫绻銈冑I來以后對明月妹子很差,或者是她出了什么事,我覺得你們沒人能活的,現(xiàn)在也算是皆大歡喜,以后有困難有麻煩就等我們來解決,實在是不好解決,我?guī)銈內(nèi)u上住,島上的生活比你們這里好不知道多少倍的?!?/p>
張花城拍了拍張洋,然后從口袋里取出一塊嶄新的上海手表遞給他道:“也不知道你們辦沒辦婚禮,這個送給你了,算是你們的新婚禮物,等孩子出生了,我再給你們送個大禮?!?/p>
狗蛋和黑子見到自己姐姐過得很好以后也逐漸心情好了,狗蛋更是嘰嘰喳喳的和自己姐姐說著這半年多的時間,她遇到的各種事情,她和黑子的經(jīng)歷也讓明月很吃驚,同時也感嘆自己弟弟妹妹的運(yùn)氣了。
“姐姐,等下次我?guī)銈內(nèi)u上玩,島上很好玩的,還可以帶你們?nèi)タh城里玩,縣城里也好玩!”
“嗯!”
“姐姐你什么時候生小寶寶?。磕愕亩亲釉趺催@么小啊,幼娘姐姐的肚子比你的大多了!”
“還早著呢。”
張花城他們沒有多逗留,許諾狗蛋和黑子等下次任務(wù)回來了就帶她來看姐姐,到時還可以接姐姐姐夫一家去島上住一段時間,去看奶奶和小六,狗蛋這才高興的點(diǎn)頭。
很快一群人就登船離開了。
同時張遠(yuǎn)洋留下了自己一部分送來的糧食,其他的細(xì)糧都交給了張山亮,讓張山亮給大隊的各家各戶都分了,一些蔬菜和肉也都分出去大部分,全大隊和過年一樣,以至于大隊趕海去的時候都晚了一個小時。
天氣回暖,長白山五月風(fēng)浸透長白山的溝谷,雪線退守至海拔千米之上,山腳處卻已蒸騰起一片莽莽蒼綠。紅松的針葉油亮如淬火青銅,新生的嫩枝頂破陳年松塔,綻出毛茸茸的青黃。
張花城帶人來這里已經(jīng)三天兩夜了,不得不說老林子郁郁蔥蔥的時候狩獵還是很困難的,遠(yuǎn)遠(yuǎn)不如冬天時大雪封山,獵物無法躲避的時刻,不過有他和段陽在,加上培養(yǎng)出一些神槍手,遇到的獵物幾乎很難逃掉。
“隊長,包圍圈已成型!”唐舞林對著張花城喊了一聲。
現(xiàn)在他們只剩下三十來個特種兵了,跟著來的那些普通戰(zhàn)士們都帶著獵物和一些珍貴的樹種回去了,他們會持續(xù)在附近山的邊緣打獵,滿足島上肉的需求,出來多次,經(jīng)驗都很豐富了。
懸崖之上張花城掃視著,五十多頭的斑羚,也叫做懸羊正躲避在峭壁之上。
下面也已經(jīng)被圍住了,接下來就是獵殺時刻。
“老羊留幾個,成年母羊留幾個,小羊一個不要打,咱們打三十頭就行。”六十年代這些可不是什么瀕危物種,數(shù)量還是很泛濫的,只是后來保護(hù)狼群,被狼群差點(diǎn)給滅絕干凈,長白山懸崖峭壁上,很容易就可以看到這些懸羊的身影。
張花城示意一下段陽。
段陽點(diǎn)點(diǎn)頭。
“你左我右,各十五只!”
“是!”
槍聲響起了,消音器的存在,讓這些羊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看到一個接一個同伴往下墜落,恐慌,索性老羊活著,群體不亂,順著一條更陡峭的邊緣飛快地側(cè)邊逃走了。
“放走,別打!”
張花城對著那邊幾個包圍的特種兵喊了一聲。
三十頭成年懸羊都已墜落下去,下面的唐舞林他們已經(jīng)開始給這些羊們開膛破肚了。
半個小時后,全部處理完了,這里血腥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