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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平安符成灰

}聽到我的話,那位爺笑著說:“你小子就嘚瑟吧!”

此時劉艷芳也是湊到門口,看著我對著一個盒子說話,也是一臉的好奇,她只是普通人,是聽不到盒子里那位爺用氣發(fā)出的聲音的。

我就對劉艷芳說:“外面有倆屋,你隨便找個房間住下吧,你自己收拾一下,我就不給你收拾了。”

劉艷芳點頭,便帶著笑笑去選房間了。

徐妍和徐青則是走到了我的身邊。

徐青圍著盒子轉(zhuǎn)了半圈,就要上手去敲。

我一把給她拽回來:“無理!”

徐青就說:“你每次來,不都拽盒子兩下嗎,我以為是規(guī)矩呢。”

我不由老臉一紅。

此時盒子里的那位爺就說:“丫頭,你的胎息法修的不錯,秦嶺一行,你又有長進(jìn),果然得我道法真?zhèn)鞯娜耸悄惆??!?/p>

徐青一臉嚴(yán)肅:“我要我老大真?zhèn)鞑灰愕?。?/p>

我白了徐青一眼說:“我雖然能教你,可你卻不適合做我徒弟,將來在我道觀內(nèi),我可是要單獨給你開一個殿,讓你去坐鎮(zhèn)的?!?/p>

徐青立刻點頭:“好啊,好??!”

盒子里的爺此時也開口說:“我會好好教這個丫頭,讓她配得上給你守一殿的資格?!?/p>

說到這里,我就忍不住問:“爺,你都準(zhǔn)備教徐青了,要不這次就跟我們走?”

盒子里的爺“哈哈”一笑說:“還不行,我得等水把這里淹了才行,我命理應(yīng)該有一場水劫,過了這次水劫,對我而言也是一次大提升!”

聽到這里我趕緊說:“需不需要我的幫忙?”

盒子里的爺便道:“不用了,這是我自己的命劫,你可幫不上忙?!?/p>

我聳肩說:“命劫啊,那我的確是幫不了什么忙?!?/p>

我們說話的時候,徐妍也湊上來詢問:“前輩,您究竟是怎么一個身份啊,按理說,天師之上的不應(yīng)該在洞天福地嗎,您怎么甘愿委身在一個盒子里啊,還有您的本體……”

盒子里的爺出言打斷徐妍說:“你這丫頭鬼心眼還挺多,我的身份還不是你能打聽的?!?/p>

聽到盒子里的爺這么回答,我還是略微有些失望的,畢竟我對爺?shù)纳矸?,也是很好奇的?/p>

徐妍問不出什么來,就看向我,給我使眼色。

我便道:“我問了這些年了,都沒問出一個所以然,還是別白費勁了。”

徐妍這才無奈搖頭。

等了不多時,催命就開車回來了,他拿了一些吃的回來,還拿回來一些蠟燭,畢竟我這里晚上是沒有電的。

蠟燭分發(fā)下去之后,我又讓催命去弄了一些柴火過來,我這里的爐灶都是齊全的,煮個面,炒倆菜問題還是不大的,水的話,去河邊打點來,燒開了就可以了。

我們也沒有太多的講究。

看著我安排催命干這些零碎的活,劉艷芳就說:“活神仙就是不一樣,還有秘書。”

我并未回答劉艷芳的話。

等到做飯的時候,劉艷芳主動去幫忙。

至于小黃,還是老規(guī)矩,在我們飯做到一半的時候,從山上抓回一只野兔來。

我好久沒有上手烤兔子了,這次也是親自上手。

這一頓飯,我們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才吃上,不過飯菜的種類卻是很多,我們也都很香。

當(dāng)然,這個時候控制笑笑身體的,也已經(jīng)換成了沉默寡言的黑夜,她只是埋頭吃,一句話也不說。

她不像白天,總會對著我問東問西。

我扔給小家伙們一些肉,隨后一邊啃著兔腿,一邊問黑夜:“你不想知道你姐姐去了什么地方嗎?”

黑夜指了指自己的身體說:“我和她不是共用一副身體嗎,她現(xiàn)在肯定在我身體里面睡下了?!?/p>

我有些意外,這個黑夜比下午見她的時候,好像要成熟了很多。

我側(cè)眼打量了一下黑夜,就發(fā)現(xiàn)她的魂魄之中好像藏著一處極深的命理術(shù)數(shù)。

有人通過那種命理術(shù)法,試圖喚醒她前世的記憶,可惜失敗了。

不過也不能說完全失敗,她的魂魄會偶爾變得失控,出現(xiàn)幻覺,把她媽媽看成惡鬼,這大概就是命理術(shù)法,已經(jīng)喚醒了某些東西。

我盯著黑夜看的時候,她似乎感覺到了什么,默默地低下頭,吃手里的東西。

她吃兔子肉的時候,咬得格外的用力,撕扯的動作,有些像是狼在撕生肉一樣。

見狀我就問劉艷芳:“那個楊琳玉在向你們介紹我之前,有沒有對你孩子用過什么手段?”

劉艷芳搖頭說:“沒有,不過的確她主動找上我的,跟我說,我家孩子看醫(yī)生沒有用,是惹上臟東西了,然后給我說了你,還讓我看了網(wǎng)上有關(guān)你的帖子?!?/p>

我點頭。

我見識過楊琳玉,她的修為應(yīng)該沒有到了能用這種命理術(shù)法的程度。

排除了楊琳玉之后,我又問劉艷芳:“那之前呢,你們有沒有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人,或者發(fā)生過什么奇怪的事兒?!?/p>

劉艷芳努力回想,然后搖頭。

我再問:“你丈夫去世之前,有沒有發(fā)生過奇怪的事兒?!?/p>

我這么問的時候,劉艷芳便愣了一下,隨后就道:“你這么說,我還真想起一件事兒,我老公去世的是在晚上,在前一天,我?guī)е遗畠喝ヒ故械臅r候,碰見一個看手相的,他硬塞給我女兒一張符,說是保平安的?!?/p>

“那平安符折成三角,還挺精致的,我也就收下了?!?/p>

“我記得明明給我女兒塞進(jìn)隨身衣服的小兜里的,可回家之后,平安符不見了,里面只剩下了一堆的紙灰?!?/p>

“當(dāng)天夜里,我丈夫就死了,我后半夜接到的電話,他的車都快市里在了,在市郊出的事兒。”

“他馬上就能回家了!”

說著,劉艷芳便開始有些眼紅了。

我見狀便說了一句:“抱歉!”

劉艷芳搖搖頭,揉了揉眼角,繼續(xù)吃自己碗里的面。

我這邊越發(fā)的覺得這個案子有些古怪了,我早就該想到了,撲克牌給我的案子,不可能那么簡單。

之前撲克牌的人給我安排任務(wù),算計的是天尊,這次又想讓我接觸什么人呢?

這些撲克牌的家伙,又開始搞事情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還是很愿意接這些有挑戰(zhàn)的案子,從中我還能發(fā)現(xiàn)不少的秘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