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老鼠在死?
聽到這里,我的眉毛皺得更緊了。
盧實問我:“怎么了,活神仙?你知道一些內(nèi)情嗎?”
我沒有理會盧實,而是對著樓上喊了一嗓子:“小灰!”
不一會兒小灰便從樓上跑下來,然后順著我的褲腿爬到了我的肩膀上,它在我的肩膀上站起來,然后直勾勾地看著盧實。
盧實看到小灰也有些驚訝說:“你還養(yǎng)老鼠?”
我道:“我肩膀上的這只老鼠就是從那個廢棄的焦化廠抓來的,我養(yǎng)了它好多年了?!?/p>
盧實仔細(xì)打量小灰?guī)籽壅f:“你的這只老鼠,又大又肥,那個廢棄焦化廠的死老鼠,全都又瘦又小。”
小灰“撲通”一聲跳到柜臺上,然后小爪子指著盧實,嘴里開始“吱吱”地叫了起來。
我彈了小灰一個腦瓜崩說:“不許罵人,再說了,你本來就是又大又肥的,你最近伙食太好了,得減肥?!?/p>
盧實更加驚訝了:“你這老鼠通人性?不對,難不成這是傳說中的灰仙?”
說著話,盧實還對著小灰雙手作揖拜了拜。
小灰被彈了幾下,這才沿著我的手臂爬回我的肩膀上。
盧實這才繼續(xù)說:“你的這只老鼠是那個廢棄焦化廠抓的,那是不是可以這么說,現(xiàn)在死的那些老鼠,都是你這只灰仙的家人,我怎么從它的臉上看不出它有什么生氣的表情啊?!?/p>
我說:“我?guī)ё咝』业臅r候,它還是一只沒有睜眼的小耗子,它對那些老鼠沒有什么感情,再有那些老鼠可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當(dāng)年要不是我爺爺攔著,我早就一把火把那邊的老鼠窩給燒了?!?/p>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個焦化廠不是一直被管控著的嗎,應(yīng)該還有專門的江湖人士看守,怎么就忽然給租出去了?”
說話的時候,我看向了姚慧慧那邊。
她拿著手機(jī)一早就在查那邊的資料,在我問出問題的時候,姚慧慧就對我說:“一年前,我們?nèi)ψ舆€有專門的人駐守在那邊,就在去年的八月份,也是中秋節(jié)前后,總部派人接管了那里,隨后華北分區(qū)就沒有再介入?!?/p>
“不過我們還是聽說,總部把那邊的事情都處理了,大概是覺得沒啥事兒,這才把廢棄的焦化廠給了地方,地方為了發(fā)展一下財政,這才把它給賣了?!?/p>
我問姚慧慧:“能查到圈子總部那些人的辦案資料不?”
姚慧慧搖頭說:“應(yīng)該是不行,我沒有權(quán)限,要不聯(lián)系一下郭老?”
我擺擺手說:“那還不如我直接給龍寒打電話呢?!?/p>
盧實聽著我們說話有些迷糊說:“什么圈子,什么郭老,什么龍寒的,我怎么聽著有些糊涂了?!?/p>
我對盧實說:“沒事兒,你先聽著,一會兒我還得問你幾個問題?!?/p>
盧實老老實實地點頭。
我則是掏出手機(jī)給龍寒打了一個電話,等龍寒接了電話,就聽龍寒笑呵呵地說道:“這是又有什么要用得著我的地方了嗎?”
我也沒有廢話,簡單把我遇到的情況給龍寒講了一遍,隨后便向龍寒詢問圈子總部出案子的情況。
龍寒那邊就說:“這個案子的資料,我一會兒傳你手機(jī)上,另外我也有一件事兒想向你請教一下。”
我有些謹(jǐn)慎地詢問:“什么事兒?”
龍寒說:“有關(guān)云河的事兒,云河的魂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是最后一個遇見他的人,他有沒有什么東西交給你?!?/p>
我道:“沒有,如果只是這事兒,我回答完了,掛了哈。”
掛了電話,我也是不由皺眉說了一句:“云河留下的東西,難不成何其說約我去赤白那邊,也是為了云河留下的東西,那東西在赤白的手里?”
聽到我這么說,盧實又問:“啊,這云河又是誰,赤白又是誰?”
我沒有回答盧實的問題,而是問他:“你承包了焦化廠之后,你家都發(fā)生了一些什么事兒?!?/p>
盧實說:“首先我家的原本的養(yǎng)殖場出了事兒,好幾百頭豬,六七天的時間,豬瘟全死了。”
“還有我在市里的幾個連鎖的飯館,都出現(xiàn)了客人吃飯后,食物中毒的情況?!?/p>
“基本都給關(guān)停了?!?/p>
“還有就是我家人也開始生病,現(xiàn)在除了我之外,基本都病倒了,雖然只是感冒發(fā)燒,可大家都已經(jīng)到了下不了床的地步了?!?/p>
我再問盧實:“你請來的那些師傅,都是去你租下的焦化廠施法的對吧?!?/p>
盧實點頭。
我再問:“你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那焦化廠是問題源頭的?”
盧實趕緊說:“原本我是不知道的,我請的第一個師傅,他查到了焦化廠的問題,只不過他去焦化廠施法之后,自己給瘋掉了,現(xiàn)在在精神病院了,我覺得是我害了他……”
說著,盧實露出一臉的愧疚。
如此看來,盧實請的那幾個師傅,都是有些真本事的,要不然也不至于把一個進(jìn)了精神病院,兩個去了骨科醫(yī)院。
想到這里,我就對盧實說:“這樣,你自己先回去,我和我的同伴們直接出發(fā)去那個焦化廠,我們把焦化廠的問題解決了,我再給你打電話,我們焦化廠集合。”
盧實點了點頭說:“好!”
盧實起身往外走,走了幾步,他又回頭看著我說:“你不會騙我吧?!?/p>
我對著他笑了笑說:“你覺得我會騙人嗎?”
我一邊說話,也是對盧實施展了一個迷魂術(shù),讓他對我的話,深信不疑。
我現(xiàn)在可沒有太多的精力和他解釋什么。
盧實對著我點了點頭,這才離開。
等盧實離開了,我就讓同伴們開始收拾東西。
姚慧慧在旁邊問我:“當(dāng)年,你和徐穆前輩去焦化廠的事兒,能不能和我們講一下,當(dāng)然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我笑著說:“沒啥不方便的,一會兒等龍寒發(fā)來資料,我們先看看龍寒那邊怎么說,隨后我再給你講講我和我家老爺子一行的收獲,說實話,我是沒想到,老爺子會帶著我去那個地方選出一只老鼠讓我養(yǎng)著。”
“那個地方,只有惡,沒有善?!?/p>
“不對,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說,唯一的善緣被我取走了!”
說著,我看了看在我肩膀上坐著的小灰。
此時我的手機(jī)響了一下,龍寒那邊給我傳來了一份資料。
我直接把資料發(fā)到了群里。
隨后我就說:“這些資料你們自己看,我就不講了,這次除了小王,咱們所有人都去,開一輛車,在車上我給你講講當(dāng)年的事兒,還是很驚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