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聽老公你的?!苯逋裱劬α辆ЬУ模c頭如搗蒜。
蘇郁白這番話算是說到她心坎里了。
在她心里。
蘇郁白是不可撼動的首位。
第二個就是肚子里的孩子。
第三個是公公婆婆。
最后一個才是自己。
不過話雖這么說。
一盤草莓,江清婉自己其實最后都沒有吃多少。
大多數(shù)都被她撒著嬌喂給蘇郁白了。
在她看來,自己男人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都得往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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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期間的女人,很容易嗜睡。
江清婉陪著蘇郁白吃著水果,笑鬧著,因為炕燒的恰到好處,很快就打起了哈欠。
枕在蘇郁白腿上不斷的打瞌睡。
蘇郁白輕手輕腳的拿起旁邊的被子蓋上。
目光憐愛的看著臉頰紅卜卜的江清婉,低頭在她越發(fā)水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意識進入空間。
心念一動,將黑土地上的金色麥浪收割。
重新栽種的時候,特意在藥材旁邊空出來一畝地。
從倉庫取出一顆草莓和一個橙子還有幾個枇杷,最后是兩節(jié)甘蔗。
草莓上的種子自動脫落,分散落入黑土地中。
然后是橙子和枇杷、甘蔗。
栽種好后,蘇郁白看著快速生根發(fā)芽的果蔬,臉上也升起一抹期待。
不知道經(jīng)過靈泉水培育的水果,又會是怎樣的美味。
現(xiàn)在百果酒的材料,就差柚子荔枝葡萄檸檬和龍眼了。
等東西采購齊全,就可以著手釀造百果酒了。
相比于石頭酒,蘇郁白對空間出品的百果酒期盼更大。
等待第一批果實成熟期間。
蘇郁白目光投向牧場。
動念間,野雞和野鴨的時間流速加快了一些。
很快就各自產(chǎn)下3000枚蛋。
然后蛋殼破碎,新生的雞崽和鴨苗給空間再增添一份生機。
等兩者度過最脆弱的幼生期,蘇郁白這才把時間流速調(diào)整到正常。
這些是他要送到山上養(yǎng)殖場給自己手里的物資做偽裝的。
做完這些,蘇郁白又看向野豬群。
巨無霸的體型又增加了一圈,遠遠看去,就跟頭小坦克似的。
尤其是一對猙獰的獠牙。
這要是沖鋒起來,恐怕山里沒有任何生物能夠扛得住它一下。
從蒙省帶回來的耗牛,繁殖速度也很可觀。
在時間流速的影響下,數(shù)量已經(jīng)突破到了50頭。
體型也都比之前壯了足足一圈。
然后就是羊..
在牧場巡視了一圈。
蘇郁白突然神色一喜,閃身來到農(nóng)田前。
第一批草莓已經(jīng)結果。
和宋濤帶回來,還有些泛青的草莓不同。
空間黑土地上結出來的草莓個個都是紅彤彤的。
體積也增大了一圈。
蘇郁白采摘下來一顆嘗了一口。
汁水飛濺。
眼中微微一亮,香甜可口,口感最起碼美味了兩倍。
媳婦一定會喜歡的。
這還是第一批空間培育的草莓。
經(jīng)過空間培育的草莓,種子只會更加優(yōu)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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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蘇郁白伏在炕桌上寫信,江清婉泡著腳,遞過來一顆紅彤彤的草莓,驚喜道:
“老公你嘗嘗這個,下面的草莓更甜。”
蘇郁白輕笑一聲,抬起頭說道:“媳婦你吃,我吃撐了,肚子是在是塞不下了。”
這些草莓還有宋濤帶回來的其他水果,都被他抽空調(diào)包了。
江清婉聞言這才作罷。
泡完腳,江清婉鎖上屋門。
湊到蘇郁白身邊,看他給周雷寫回信。
然后有些驚訝道:“老公,你字怎么寫的這么好?”
蘇郁白挑了挑眉:“不行嗎?”
江清婉歪了歪腦袋:“可是咱娘說,你上學的時候,寫的字跟雞爪子似的..”
蘇郁白有些汗顏:“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江清婉吐了吐小舌尖,也沒有深思。
在農(nóng)村里基本上很少有寫字的機會,她也的確沒見過蘇郁白寫字。
之前雖然她和蘇郁白買了文房四寶,但是最近這段時間事情比較多..
蘇郁白見江清婉安靜下來,心里也悄悄松了口氣,同時也有些汗顏。
從上次檢查幾個表妹做作業(yè),他就做好了心里準備。
已經(jīng)做好了應對的心理準備。
畢竟重生這種事,實在沒辦法解釋。
只能編一個善意的謊言了。
翌日。
蘇郁白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大亮。
江清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從蘇郁白懷里抬起頭:“老公,電話..”
蘇郁白披上衣服走過去接起來。
“小白,是我。”
蘇郁白打了個哈欠:“怎么了王叔?”
王國維沉聲說道:“方公館那邊已經(jīng)整理好了,你可以隨時派人去接收掛牌了。”
蘇郁白原本還有些厭厭的神色微微一振:“行,我知道了,我馬上安排人。”
王國維連忙問道:“對了,我的物資..”
蘇郁白想了想,開口說道:“三天后吧。”
王國維那邊明顯高興了許多,又叮囑了兩句后,這才掛斷電話。
蘇郁白放下電話又拿起來:“給我接百貨商店的鄭紅梅。”
接線員:“請稍等!”
少傾之后,電話接通,蘇郁白開口說道:“紅梅姐,是我?!?/p>
“你給姐夫說一聲,博物館已經(jīng)可以掛牌了,讓人過來吧,我安排人去接也行?!?/p>
“行,那就明天上午10點?!?/p>
掛斷電話,蘇郁白又接通了信托商店。
“老魏,你去趟縣政府王國維的辦公室,接收方公館,先把安保措施做好,我會派人協(xié)助你的?!?/p>
“對,博物館?!?/p>
說完,蘇郁白頓了頓:“老魏,我聽說你有不少熟人在各地的博物館工作?”
“你說咱們這博物館都要掛牌了,就算是應付公事,也要開館展覽不是?”
“要是里面連一樣拿得出手的東西都沒有,那不是鬧笑話嗎?大眾還以為咱們吃空餉呢,你說是這個理不?”
魏五德遲疑道:“經(jīng)理,你要不就直說吧,讓我干啥..”
蘇郁白清了清嗓子,也不再賣關子:
“也沒啥,你在這一行人脈廣,能不能借一批展品過來給咱們撐撐場面?”
“租賃費什么的都好說,不要錢的話,用糧食也行?!?/p>
魏五德有些哭笑不得:“這,這個我想想辦法吧?!?/p>
蘇郁白臉上升起一抹笑容,毫不吝嗇自己的贊賞:“老魏,我就知道你行?!?/p>
然后鄭重做出了承諾:“這事就拜托你了,千萬不要怕花錢,東西越多越好,你要是有本事,把故宮我搬過來,我砸鍋賣鐵也挺你?!?/p>
這才是蘇郁白非要建博物館的目的。
有些古董,不是錢能買來的,尤其是那些登記在冊的古董。
但是借展,那就就不一樣了。
公對公。
光明正大,誰也挑不出理來。
現(xiàn)在全國災荒,對古董文物的重視性也不高,正是他的優(yōu)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