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試了幾次后都無法成功,似是有性別限制般,林芷然無法融功修煉。
陸榮嘆口氣,搞得林芷然一臉懵圈。
“老婆,這有本玄水功,你先練著吧?!?p>在納戒翻找片刻,陸榮才翻出一本的玄階上品功法。
他殺的破妄境不少,其中各式功法秘訣無數(shù)。
玄水功,品質(zhì)極佳的修習(xí)功法。
修煉后,可大幅度增加轉(zhuǎn)化靈氣的效率,讓真氣融合得更快。
“謝謝老公!”接過功法,林芷然臉上涌出開心的笑容。
陸榮隨手翻出的一本功法,也被她視若珍寶般抱在懷里。
“老婆你先練著,有什么不懂的再問我。”
交代完一些注意事項后,陸榮又去了媚殺房間一趟。
“這幾本功法你看著練吧,你雖達到玄虛境,根基卻不扎實?!?p>陸榮翻出幾本功法遞給對方。
他不知媚殺適合什么樣的功法,只能讓她自己選。
“喲,陸榮弟弟對我這么好啊?!?p>媚殺嫵媚一笑,收下功法的同時不忘朝陸榮拋媚眼。
看著對方那股子媚勁好似無處釋放,陸榮嘴角一勾。
在媚殺驚愕的眼神中,陸榮一把將其推倒在床上。
“哎別這么突然啊!”
無視對方的驚呼聲,陸榮直接壓了上去。
一個時辰后,陸榮這才心滿意足地走出對方房間。
“你……你這個怪胎!”
身后傳來媚殺叫苦的吐槽聲。
在一陣折騰下,媚殺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此行雙修陸榮并未得到修為上的精進。
可能是媚殺境界太低了吧。
反倒是媚殺,在陸榮神功的轉(zhuǎn)陽為陰滋補下,竟意外突破到了玄虛境二層。
……
黃泉閣。
歷經(jīng)一月的發(fā)展建設(shè),原先的張家遺址已被重建完畢。
但如今張家已不復(fù)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全新勢力黃泉閣。
“陸榮!”
剛走到山門外,憐音激動的聲音便從前方傳來。
“你們發(fā)展得還挺快啊?!?p>打量著眼前煥新的一切,陸榮嘖嘖稱贊。
憐音驕傲地抬起頭,“那可不,只是最近總有不長眼的東西來騷擾,但都被我打回去了?!?p>說著,她表情也苦惱起來。
黃泉閣終究是新生勢力,一時半會不好融入昆侖界大環(huán)境。
建閣雖只有一月出頭,但期間上門挑釁的家族便多達數(shù)家。
“還好族長和我都是破妄境,不然真震懾不住本地這幫地頭蛇。”憐音嘆口氣道。
陸榮掃視四周,也發(fā)現(xiàn)黃泉閣的防護人數(shù)遠多于其他家族。
“明日我會召開一場全族會議,這個麻煩我會替你解決的?!?p>陸榮拍拍憐音香肩,心中已有一個瘋狂想法。
倒是憐音滿頭霧水,不知陸榮意欲何為。
第二日,傍晚。
陸榮以個人名義邀約方圓千里的家族高層前來赴宴,至于為何大擺宴席,無人得知。
數(shù)十張請?zhí)?,在蕭家弟子的護送下遞交給本地眾家族族長手中。
黃泉閣,訓(xùn)練廣場內(nèi)。
由于本次宴席規(guī)模過大,只能臨時征用廣場。
只見偌大的廣場內(nèi),擺滿無數(shù)桌椅。
“劉族長,想不到你也來了!”
“白族長,你也收到請?zhí)藛???p>黃泉閣山門外,人頭攢動好不熱鬧。
今日無數(shù)家族高層前來赴宴,人數(shù)少說上百人。
許多熟悉相識的各族高層笑著攀談,也在驚訝本次宴席規(guī)模之大。
“邀約咱們的,可是一個名叫陸榮的年輕人,據(jù)說他就是五族覆滅的罪魁禍首!”
“嘖嘖,昆侖界何時出了這般年輕豪強,這年輕人實力神秘莫測,就連性格也是出奇的霸道!”
他們收到的請?zhí)?,有一行字格外刺目?p>“如若閣下拒絕赴宴,我自會上門相請?!?p>這句話雖表達得隱晦,可其中的威脅眾人都能看出。
權(quán)衡利弊下,無數(shù)家族都選擇赴宴。
片刻后。
“感謝諸位百忙之中抽空赴宴?!?p>廣場中央一處顯眼的高臺上,陸榮掃視眾人面色平淡。
只見下方,無數(shù)當(dāng)?shù)丶易甯邔右呀舆B落座。
偌大的廣場內(nèi)座無虛席,同時也有無數(shù)道目光看向臺上的陸榮。
“陸道友,不知今日大擺宴席是為何故?還將地點選在黃泉閣中,據(jù)老夫所知,黃泉閣是個近期才萌生的新生勢力?!?p>陸榮剛說完,人群中便有一人站起身。
說話之人是一名仙風(fēng)道骨的灰袍老者,他發(fā)須皆白,雙目卻炯炯有神。
此人正是白家家主白正海,破妄境五層修為。
五大家族覆滅后,白家便是天元洲勢力最強的幾個家族之一。
天元洲內(nèi),底蘊不弱于白家的家族還有數(shù)十個。
其中排進前十的,都是當(dāng)?shù)貍鞒袛?shù)百年的老牌家族,勢力不言而喻。
“陸道友,你應(yīng)該不只是簡單地請大家吃個飯吧?”
白正海站出來后,又有一名青年起身詢問。
陸榮瞥了對方一眼,輕而易舉洞穿他的易容。
“今日召集諸位,只為一件事。”
說到這,陸榮刻意停頓吸引眾人注意。
無數(shù)道疑惑的眼神匯聚在他身上,都好奇陸榮目的。
“在場七十九個家族,都需按月向黃泉閣繳納一筆費用,五千靈石只能多不能少。”
陸榮話音剛落,全場瞬間炸鍋。
不少人發(fā)出嘈雜的議論聲,其中指責(zé)和叫罵聲最多。
“陸道友,你這是明擺著搶劫?我等憑啥給黃泉閣繳納靈石,他是皇族,還是什么地方豪強嗎?就憑區(qū)區(qū)一個黃泉閣,還不夠格!”
白正海瞇眼盯著陸榮,他極力壓制著怒火,可語氣處處帶著質(zhì)問。
“對啊,他黃泉閣有什么資格讓我們繳納靈石,是保護費嗎?”
“當(dāng)真可笑,這么多年來,老夫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征收不知名費用的事,合著陸道友請咱們赴宴,是想著宰我們一刀呢?”
無數(shù)憤怒的聲音在臺下響起。
眾多家族高層都被陸榮的要求激怒,一時間場上氣氛微妙。
“怎么?你們不服氣嗎?對了,就你這家伙聲音最大,你是對我的決策有什么意見?”
面對質(zhì)疑,陸榮面不改色。
他手一張,便將一名老者吸入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