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吊到了頂點。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從后臺,緩緩的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老人,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但腰背卻挺得筆直。
他穿著一身極其考究的深色唐裝,臉上雖然帶著歲月的痕跡,但那雙眼睛,卻深邃得像是藏著星辰大海。
他走的很慢,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所有人的心跳上。
他一出現(xiàn),整個直播間的氣氛,瞬間就變了。
如果說,秦羽墨是干練的女王,那么這個老人,就像是從歷史長河中走出來的智者,身上帶著一股厚重到讓人喘不過氣的歷史沉淀感。
他,就是南宮玄!
直播間里的彈幕,在沉寂了片刻后,瞬間再次爆炸!
“我靠!這不是那個搞封建迷信的南宮玄嗎?那個風(fēng)水大師?”
“昆侖集團(tuán)瘋了吧?請一個神棍來講歷史課?這是破罐子破摔了?”
“笑死我了,這是我今年看過最好笑的笑話!他們是找不到人了嗎?”
而就在普通觀眾還在嘲諷的時候,那間古樸的四合院里,卻上演了截然不同的一幕。
“啪!”
一聲脆響!
陳太傅手里的那個名貴紫砂茶杯,直直的從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猛地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眼睛瞪得滾圓,死死的盯著屏幕上那個身影,嘴唇哆嗦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身邊的那些史學(xué)界泰斗,反應(yīng)比他還要夸張。
一個個像是屁股底下裝了彈簧,全都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臉上那副見了鬼的表情,比見了親爹還震驚。
“南……南宮玄!”
“他……他怎么會在這里!”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怎么會給昆侖集團(tuán)站臺!”
他們的聲音里,充滿了無法置信的驚駭和一絲……恐懼!
沒錯,就是恐懼!
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指點江山的大人物,在看到南宮玄的那一刻,居然會感到恐懼!
這一幕,要是傳出去,絕對會驚掉所有人的下巴。
直播畫面里。
南宮玄對那些瞬間爆炸的質(zhì)疑彈幕,視若無睹。
他就那么一步一步,走到了講臺的正中央。
他沒有立刻開口說話。
他只是站在那里,那雙深邃的眼睛,透過鏡頭,仿佛在審視著屏幕前的每一個人。
那眼神,太過深邃,太過蒼老,仿佛看透了千年的時光。
直播間里,億萬觀眾,在這一刻,居然詭異的,全部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被他那股獨特的氣場所震懾。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玄才緩緩的,開了口。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種獨特的磁性,仿佛是古老的鐘磬在鳴響。
他說的第一句話,就讓所有自詡為了解歷史的學(xué)者,專家,教授們,渾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你們,真的以為,秦始皇陵,在驪山嗎?”
南宮玄那句話問出來了。
整個世界好像都停了一下。
直播間里那數(shù)億的觀眾腦子里都是嗡的一聲。
什么意思?
秦始皇陵不在驪山?開什么國際玩笑?這不是寫在教科書里的東西嗎?
可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沒等他們敲出滿屏的問號和嘲諷。
南宮玄說了第二句話。
他聲音不大,卻像是一道九天驚雷,在每個人的靈魂深處狠狠的炸響。
“史書寫的東西你們就信了?現(xiàn)在挖出來的兵馬俑,驪山那個大土堆,你們看見了就覺得是真的了?”
南宮玄的嘴角帶著一絲說不清的意味,那像是一種憐憫,對無知者的憐憫。
“那些不過是始皇帝當(dāng)年造出來給天下人看的一個天大的幌子?!?/p>
“一個用來掩人耳目的‘疑?!T了!”
“一場做了兩千多年的表面文章!”
疑冢!
表面文章!
這兩個詞一出來,整個華夏的史學(xué)界都地震了。
四合院里,那幾個剛剛從椅子上彈起來的“九鼎會”泰斗腿肚子一軟,差點又坐了回去。
他們臉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凈凈。
不可能……
這不可能!
南宮玄看著鏡頭,他好像能看到那些人蒼白的臉。
他繼續(xù)說了。
“真正的始皇陵從一開始它就不在地上,也從來不是給死人睡覺得地方。”
“它是一座‘地宮’!”
“一座鎮(zhèn)壓著我整個大夏龍脈氣運(yùn)的‘鎮(zhèn)龍地宮’!”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
“你們以為始皇帝建那座地宮是為了自己死后還能享受榮華富貴嗎?膚淺!”
“他那是用自己‘千古一帝’的無上氣運(yùn)去鎮(zhèn)壓!”
“鎮(zhèn)壓住那地宮之下某個從遠(yuǎn)古時期就存在的‘不祥之物’!”
直播間死一樣的寂靜。
所有人都被南宮玄描繪的這個宏大到無法想象的真相給震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皇陵不是墓。
是用來鎮(zhèn)壓不祥之物的!
這……這已經(jīng)超出了歷史的范疇,進(jìn)入了神話的領(lǐng)域!
南宮玄的話還沒完。
他那深邃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無比,仿佛化作了兩把利劍,直直刺向了屏幕前的陳太傅等人。
“而你們所謂的‘守陵人’后裔,你們‘九鼎會’的前身?!?/p>
“你們的祖先當(dāng)年根本就不是什么守護(hù)者!”
“他們是那‘不祥之物’的看守!”
“是獄卒!”
“他們守護(hù)的不是始皇帝的安寧,而是那個囚禁著‘不祥之物’的巨大囚籠!”
獄卒!
這兩個字就像是兩個燒紅的烙鐵,狠狠烙在了陳太傅和所有九鼎會成員的心上!
他們引以為傲的、傳承了千年的神圣使命。
他們視作無上榮耀的“守護(hù)者”身份。
在這一刻被南宮玄扒了個底朝天!
原來他們不是圣騎士。
他們只是一群看監(jiān)獄的。
這簡直是降維打擊,是把他們的人格、他們的信仰都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可笑啊?!?/p>
南宮玄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悲哀。
“真是可笑至極?!?/p>
“千年時光流轉(zhuǎn),斗轉(zhuǎn)星移,你們這群獄卒的后代早就忘了自己祖宗是干什么的了?!?/p>
“你們早就忘了那地宮下面到底鎮(zhèn)壓著什么恐怖的東西!”
“你們的腦子里只剩下那條可笑的祖訓(xùn),死守著不讓任何人靠近?!?/p>
“你們以為自己是在守護(hù)榮耀,卻根本不知道那地宮的力量早就在千年的時光侵蝕下不斷流失,那道鎮(zhèn)壓著‘不祥之物’的封印已經(jīng)岌岌可危了!”
“一群無知的獄卒還在這里以上國師自居,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南宮玄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砸在陳太傅的心口。
他那張老臉一陣青一陣白,身體晃了晃,幾乎要站不住。
“你……你胡說!”
一個九鼎會的學(xué)者指著屏幕,聲嘶力竭地大吼。
“你這是妖言惑眾!你有什么證據(jù)!”
“證據(jù)?”
南宮玄笑了。
他對著身后的工作人員點了點頭。
“把東西放出來吧?!?/p>
下一秒,直播畫面切換。
一張巨大無比的圖片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