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北D防钜磊s緊退出去,從外面關(guān)好了門。
她站在門口,離開也不是,不離開也不是,“先生,太太,青姐讓我上來問一下,你們要不要下去用晚餐?!?/p>
“滾?!被魰r序聲音暴躁。
剛才他褲子褪到一半。
被看了不少的春光。
宋南伊笑的在床上打滾,“霍時序啊霍時序,你真的是丟臉丟大發(fā)了……”
霍時序想著就來氣。
將臥室的門鎖,鎖好,又將宋南伊摁在了床上,“那你得補償我。”
“是你自己沒有關(guān)門的習慣,這個保姆是新來的,剛剛門虛掩著,當然沒有想到,你會在干壞事,我說了,這事大白天的不能干,你總是不聽。”
宋南伊笑的不行。
上氣不接下氣的。
霍時序抬手,先解她的扣子,“干壞事的,可不止我一個人,是我們兩個。”
“霍時序你臉紅了……”
“讓你氣的?!?/p>
宋南伊的笑聲被堵住。
一室旖旎。
……
保姆李依咬著唇,跑下樓。
青姐看她臉跟燒透了似的,不解發(fā)生了什么,“李依,你怎么了?”
“沒事,先生和太太在忙著呢,應該得過一會兒才下來用餐呢?!币酪滥槧C得厲害,摸著往外走,“青姐,那我先下去休息了。”
“去吧?!?/p>
李依走到園子里。
冷風一吹,她才稍微清醒。
剛剛她看到了什么?
不過是男人寬闊的背,和精壯的腰,以及那雙大手纏繞著那雙小手……
但那吻……真的很蕩氣回腸。
她呼吸變得紊亂。
不自覺的干咽。
“啊?!彼难灰浑p大手纏上,“在思春呢?身上這么燙?嗯?”
李依剛剛翻涌的情緒,一下就淡了下去。
她扒開男人的手,訕訕坐到了臺階上,“在這兒,你最好不要跟我見面,免得大家說閑話,咱們兩個人的工作都丟了的話,就得喝西北風?!?/p>
朱東澤并不在意。
他媽對這家的夫人有恩。
他們要是把他辭退了,那就是恩將仇報。
那他還不把這事,捅到媒體上。
“沒事的,他們不會怎么樣的?!?/p>
“東澤,你說,我們什么時候,才能成為有錢人啊?什么時候,你才能像霍時序那樣……”
矜貴如翩翩公子。
他看起來,就是很行的樣子。
不像朱東澤地,三分鐘不到,就軟了。
“這還不簡單?!?/p>
從來第一天,朱東澤就已經(jīng)在計劃了,“我看這家里值錢的東西很多,我們隨便偷兩件,去賣掉了,他們也不會發(fā)現(xiàn)的。”
李依覺得這是個鎪主意。
“家里那么多雙眼睛,還有監(jiān)控,哪能隨便就偷啊,弄不好,再把我們送進局子里,這好日子過不上不說,還得做牢?!?/p>
朱東澤又想到了個主意。
他用手肘碰了碰李依,“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網(wǎng)站,是一個專門買賣小嬰兒的,我把這家寶寶的照片,發(fā)上去問了問,那頭報價很高。”
“什么?你在打孩子們的主意?”這簡直是瘋了。
朱東澤沖她噓道,“你別喊,你知道那兩個寶寶,值多少錢嗎?”
“多少?”
“二十萬美金?!敝鞏|澤早已經(jīng)眼饞的不行了,“只需要我們把孩子偷出去,然后網(wǎng)站那邊派人來接,他們會把這兩個寶寶,偷偷帶出境,神不知鬼不覺的,而且他們是先打錢,沒有任何風險?!?/p>
李依聽的心驚膽戰(zhàn)。
“這跟販賣人口有什么區(qū)別?還賣到國外?這些人買嬰兒要干什么?”
“據(jù)說是,買回去先培養(yǎng),男孩養(yǎng)的差不多了就把器官給割了,女孩就是雛妓,這家的兩個孩子,長得很好看,那頭才肯給這么高的價格?!?/p>
李依聽的頭要炸了。
這哪是人干的事情啊。
且不說,那兩個孩子,那么多雙眼睛盯著,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偷出去。
就算得手了。
這不是傷天害理嗎?
她是想過好日子,但不是過這種好日子。
“不行,這事不能干?!?/p>
“你是覺得錢少?”朱東澤也覺得確實有點少,“沒關(guān)系,他們可以討價還價的,我再跟他們議議,這可是我們唯一賺錢的機會,一百多萬呢,我們就這三五千的工資,什么時候能賺到一百多萬?”
“你難道就不怕被霍時序發(fā)現(xiàn)?到時,你的小命就不保了?!?/p>
李依心驚膽戰(zhàn),這朱東澤的膽子太大了。
這種事情,都想去做,她可沒這么大的膽子。
況且,她覺得為這一百多萬,根本不值,“一百多萬,對你來說是錢,對我來說,遠遠不值得我冒險,我不會干的?!?/p>
朱東澤撇嘴。
確實一百多萬,不算多。
他可以再想別的辦法,“那就等我再跟那邊提提價,他們說了這兩個孩子是尖貨?!?/p>
在朱東澤的眼里,只有這一個可以一步登天的辦法。
但在李依的眼中,變現(xiàn)為富人的辦法,可不止是傷天害理。
進霍家之前。
她看過很多小保姆逆襲成功的案例。
從中得到了不少經(jīng)驗。
她相信有一天,總能用得上。
“行了,這事兒再說吧,我先回去休息了?!?/p>
李依要走,被朱東澤扣住手腕,“你別走啊,我們好久沒有過了,我想……”
“你就別想了,就你那三分兩分鐘的,真不值得褪一次褲子?!崩钜老訔壍乃﹂_他,“別想三想四了,有這功夫,還不如掛個男科好好瞧瞧病呢?!?/p>
“你……”朱東澤感覺受到了侮辱,但又沒法反駁,“……下次我吃藥還不行嗎?”
“那就下次再說。”
李依離開。
朱東澤氣的扯了把冬青葉子。
……
臥室里。
霍時序摁著宋南伊來了兩次后,還想再來,被她推開了,“有完沒完了?不要了?!?/p>
“行,你說不要,不就要,去洗澡?!?/p>
他抱起她,去了浴室。
然后又在浴室里得逞了一次。
回到床上后,宋南伊累的直想睡。
霍時序卻講起了裴家的事情,“我聽說了裴父的一些事情?!?/p>
“裴父的事情?什么事情?”
霍時序面色并不輕松,像是想到了自己經(jīng)歷一般的,深呼吸了一口,“現(xiàn)在任裴氏副總的東靖川,是裴家的私生子?!?/p>
“什么?”宋南伊蹭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那個東靖川……是裴家私生子?他比裴嘯哥還要大幾歲吧?而且他進入裴氏工作很多年了,裴嘯哥現(xiàn)在還沒有進入到董事會,這樣合理嗎?裴家把裴嘯從國外叫回來,不就是讓他繼承家業(yè)的嗎?怎么……這時候,會突然冒出這事?”
宋南伊是真的想不通了。
這是什么情況???
“裴父生了重病,雖然危及不到生命,但他肯定在為以后做打算,他一直在考慮是讓裴嘯聯(lián)姻,偏偏那個施曉又出了事,而這時裴嘯又將鄧雪帶回了家……應該是惹怒了父親,我想,裴叔應該是在考慮,把裴氏給一直很聽他話的東靖川?!?/p>
“你這消息準確嗎?裴嘯知道嗎?”
霍時序不知道裴嘯是不是已經(jīng)早已知情。
或許他早就知道。
只是從未跟人提及過。
“這事,我還沒有跟裴嘯溝通?!彼?,他確實應該跟裴嘯溝通一下了,“我和袁楓商量著,約裴嘯見面談談,他一直沒有時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