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書急得原地轉圈,正準備跑去找老爹。
就在這時,房里突然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鐵柱我可愛死你了?。。 ?/p>
盛晏書兩眼一黑,直直的栽了下去。
完了。
“公子!公子您怎么了!”
院中掃地的下人慌忙圍上來。
而此時房間內。
盛昭正對著一沓厚厚的銀票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了。
【哈哈哈哈哈!五萬兩!整整五萬兩??!鐵柱你也太夠意思了!】
系統(tǒng):【宿主,世子這崇拜可真實在啊!】
......
劭王府內。
劭王和王妃正對坐著用晚膳,桌上擺滿了兒子愛吃的菜。
可身旁的椅子卻空著。
劭王夾了一筷子菜,忍不住嘀咕,“這小子怎么回事?今天剛回京,回府換了身衣服就跟做賊似的,話都沒說兩句就鉆回房里翻箱倒柜的?!?/p>
王妃也放下筷子,憂心忡忡。
“可不是,把我房里留著應急的銀票都要走了,整整五千兩呢!問他做什么也不說,該不會是在外頭惹了禍,被人訛上了吧?”
劭王:何止?。?!
還把他好不容易攢下的私房錢都要走了?。?/p>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還威脅他不給的話就告訴王妃!
臭小子!
他一陣肉疼,面上卻不敢顯露,只是皺眉道。
“不像啊......要是被訛了,他還能這么高興?”
夫妻倆對視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同樣的困惑。
“奇了怪了?!臂客趺掳停霸蹆鹤右郧翱吹姐y票就跟看見廢紙似的,今天怎么跟挖到寶藏一樣?”
那孩子,平日里對銀錢不是不感興趣嗎?
出門也沒有帶銀子的習慣,今日這是怎么了?
翻錢的時候,嘴角居然還帶著笑?
就在這時,劭王妃眼尖的看見兒子的貼身侍衛(wèi)。
“丘舟,過來過來!”劭王妃壓低聲音問。
“世子剛才急匆匆的,是往哪個方向去了?”
丘舟恭敬回答,“回王妃,世子去了盛將軍府?!?/p>
“盛府?!”
劭王妃的眼睛瞬間亮了,臉上的愁云一掃而空,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哎喲!
開竅了!
孩子終于開竅了!
她激動的一拍桌子, 把旁邊的劭王嚇了一跳。
“快!去庫房再取兩萬兩銀票來!要嶄新的票子!”
劭王捂著胸口,還在狀況外,一臉茫然,“夫人,你這是......”
王妃瞪了他一眼,興奮的直搓手,“你懂什么?拿去盛府的,別說兩萬兩,就是十萬兩也值!”
她突然想起什么事來,連忙招來管家?!澳闳グ褞旆康蔫€匙再配一把,直接交給世子?!?/p>
“夫人!”劭王終于忍不住了。
“庫房的鑰匙......”
連他都沒有??!
庫房一直都是王妃管著的,每次他想從庫房拿點寶貝,都得先寫申請,再經過王妃審批,最后還要被管家盯著登記造冊。
現(xiàn)在這臭小子居然能直接拿到鑰匙?
劭王妃直接抬手打斷,還是那句話。
“你懂什么?”
劭王:“......”
他怎么就不懂了!
他也想要庫房的鑰匙?。?/p>
配一把也是配,配兩把也是配啊!
看著管家真要去配鑰匙,劭王急得直跺腳,“夫人三思??!那小子沒個輕重的,萬一把咱們家底都搬空了怎么辦?”
王妃聞言眼睛更亮了。
“那敢情好!最好連人帶庫房一起搬過去,我直接去盛府門口放鞭炮!”
劭王:“......”
大景又多了一個傷心的人!
......
不一會兒,丫鬟取來了厚厚一沓嶄新的銀票,劭王妃親自捧著來到世子院中。
一進門就看見自家兒子在紙上寫寫畫畫些什么。
“昉兒?!?/p>
劭王妃強壓著嘴角的笑意,將銀票遞過去,“最近是缺銀子花嗎?這些你拿著,出門在外,多備些銀錢總沒錯?!?/p>
王妃嘴上這么說,心中也沒個底。
昉兒今日也去過盛府了,應該給昭昭已經買好了禮物吧?
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收下,畢竟這孩子從小就對金銀沒什么概念,給他零花錢都經常忘記帶。
誰知謝昉聞聲抬頭,目光落在那一沓銀票上時,手中的東西都放下了。
他二話不說,接過銀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進懷里,還下意識拍了拍,確認放妥了。
他這才想起什么,立刻站起身,對著母親鄭重其事的行了個禮。
看著兒子這一連串的動作,劭王妃臉上的笑都快壓不住了。
這趟北燕真是去對了!
不僅知道銀子的重要,還會往姑娘家跑了!
陛下,下次再有什么危險的任務,我們家謝昉還報名!
越危險越好,越能體現(xiàn)出患難真情不是?
這一身功夫,不用在這里還能用在哪里!
......
翌日清晨,天還沒亮透,宮門外就出現(xiàn)了一個許久未見的奇景。
前段時間還天天踩著點,打著哈欠來上朝的大臣們,今日個個精神抖擻,官服穿的筆挺,早早就在宮門外排起了長隊。
“張尚書,您今日來得可真早!”
“賀尚書,彼此彼此?。】磥硪彩悄昙o大了覺少???”
眾大臣互相打著招呼,臉上都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
這一個月沒有小盛大人的早朝,簡直就像沒有放鹽的菜。
寡淡無味!
連最愛找茬的幾個文官都覺得彈劾起來沒勁了!
另一邊,兵部尚書鄭流正鬼鬼祟祟的靠著自家馬車邊,手里捧著個熱騰騰的肉包子啃得正香。
“咳!”
一聲威嚴的咳嗽聲在身后響起。
鄭流嚇得一哆嗦,回頭就見孔太傅板著臉站在那兒,花白的胡子氣得都翹起來了。
“成何體統(tǒng)!宮門重地,豈是用膳之所?”
鄭流老臉一紅,正要認錯,孔太傅縮著脖子突然湊近,壓低聲音。
“什么餡的?”
“啊?”鄭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