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肚子里的寶寶安分下來,喬絮反手摸了摸男人的臉頰。
“婚禮可以簡單一點,你不用那么累?!?/p>
許肆安搖搖頭:“那不行,我要給你最好的。”
婚期的前三天,喬絮的母親和舅舅一家住進(jìn)了許肆安的別墅。
許肆安說可以讓她小鎮(zhèn)出嫁,被喬絮否決了。
懷孕以后她犯懶,能不動她便不動。
每天最大的運動量就是遛狗。
如果哪天被許肆安知道偷懶沒有遛狗,那一定少不了一頓夜間運動。
按照喬絮老家的習(xí)俗,婚禮前一天是不能夠見面了。
夜里,許肆安從背后把喬絮圈在懷里,輕撫她的肚子。
“老婆,能不能跟媽說一聲,我后天天亮之前走?!?/p>
喬絮笑出聲:“不能,婚俗,婚俗懂不懂?!?/p>
男人一臉不悅,說話的嗓音委屈又可憐。
“不懂,也不想懂?!?/p>
“我只知道不抱著你我睡不著。”
喬絮回頭親他:“不行哦,媽說了,結(jié)婚前一天不能見面的?!?/p>
許肆安沉默了幾秒:“老婆,我們這樣·······”
他低聲在喬絮耳邊說,喬絮微微一愣:“你也不怕我媽打死你。”
嘴巴當(dāng)即就被捂上:“呸呸呸,不吉利?!?/p>
“老婆,你不是一直想去嗎,我?guī)闳?。?/p>
許肆安說的喬絮是很感興趣的,只是······真的不會挨打嗎?
“可是。”
軟唇被封,男人低聲誘惑:“沒有可是,挨打也是我來挨,誰還敢打你啊。”
“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我來準(zhǔn)備,你只需要乖乖的跟我走就好?!?/p>
內(nèi)心掙扎了幾秒,喬絮點了點頭:“好吧?!?/p>
婚禮只有一次,她不想讓許肆安有任何的遺憾。
“紅色那套婚服記得戴上?!?/p>
許肆安親了親她的唇角:“知道了?!?/p>
孕期的激素會高一點,但喬絮從來不會喜怒無常。
但凡她有一絲生氣的苗頭,都能被許肆安這張三寸不爛之舌給掐滅。
臥室內(nèi)的氣氛曖昧,越吻越深,日常失控。
床頭柜被拉開,窸窸窣窣的聲音。
“你別鬧,我今天遛狗了。”
許肆安把她背對著摟進(jìn)自已的懷里:“這是明天晚上的功課。”
喬絮:······
“明天我也遛狗,你別鬧。”
男人低沉的氣泡音拖長尾聲:“老婆,你就忍心看我這樣?!?/p>
呼吸掃過耳尖,喬絮本能反應(yīng)的輕顫。
“你看,你也想了?!?/p>
喬絮耳根發(fā)紅:“不,我不想?!?/p>
許肆安低笑附和:“是是是,你不想,都是許小二的錯,是他想了?!?/p>
溫柔誘惑,自然水到渠成。
喬絮困到眼睛都睜不開躺在貴妃榻上看著他換床單。
“許肆安,你怎么還是那么混?!?/p>
換好干凈的被單,許肆安抱起她一起窩進(jìn)被子里。
“寶寶你不喜歡?”
“身體特別誠實,老公喜歡極了,喜歡到都······”
“閉嘴?!眴绦鯆舌亮怂谎郏骸疤ソ?。”
許肆安親吻她的小腹:“教了,剛剛親自教學(xué)的。”
喬絮:······不正經(jīng)。
次日夜晚,許肆安哄睡了喬絮后離開了別墅。
走之前還帶走了兩個巨大的行李箱。
他一夜沒睡,偷偷摸摸的忙忙碌碌。
農(nóng)歷八月初二,宜嫁娶。
喬絮一大早被喬母從被窩里薅起來。
“都幾點了你還在睡,小安昨晚走的時候還不到十點。”
喬絮打著哈欠被推進(jìn)浴室洗漱:“媽,天都還沒亮。”
“你要化妝,要換衣服要吃東西,不能誤了吉時?!?/p>
喬絮洗漱后下樓,化妝師已經(jīng)在樓下等了。
“早上好,辛苦大家?!?/p>
“許太太,新婚快樂?!?/p>
喬絮給大家發(fā)了紅包,招呼打了吃了早餐后才開始化妝。
按新歷的日子算,因為喬絮懷孕已經(jīng)快五個月了。
婚紗是許肆安花了天價定制的,完美的遮蓋了孕肚。
喬絮慶幸著,好在當(dāng)時訂做紅色婚服的時候也是訂了高腰的,要不然現(xiàn)在就穿不進(jìn)去了。
許家沒有人,婚禮辦得隆重,流程卻特別的簡單。
迎賓什么的都取消了,只留下敬酒部分。
喬絮化好妝的時候,別墅來了不速之客。
“喬絮,新婚快樂?!?/p>
“花霓?”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p>
再次見面,花霓不再是一身苗疆服飾,而是森系的長裙。
喬絮總覺得她跟以前有點不一樣。
臉上的笑意都多了。
“來,說好了你結(jié)婚我們會再見面的。”
喬絮拉著花霓到沙發(fā)上坐下:“你過得好嗎,跟許時然有聯(lián)系嗎?”
“我聽許肆安說,他跟他打聽過你的下落。”
花霓輕笑:“沒聯(lián)系,這不是來聯(lián)系了嗎?”
點破不說破,喬絮秒懂。
“那你家里人知道你已經(jīng)跟別人·······”
花霓說過,他們苗疆的女孩都不外嫁的。
“知道,所以我離開了?!?/p>
“那······”
花霓打斷了喬絮:“我有我的打算,你放心吧,以后我們會經(jīng)常見面的?!?/p>
婚車卡著吉時到達(dá)別墅,門外響起了鞭炮聲。
許諾安穿著粉色的公主裙從外面跑來。
跟著她的,還有生完孩子沒兩個月的童溪。
“嫂子,我哥哥來接你了?!?/p>
許肆安空手而入,童溪不樂意了:“肆安哥,你知道你今天結(jié)婚嗎?”
“花呢,你接親不給帶花啊?!?/p>
許肆安從口袋里掏出紅包遞給面前兩個小姑娘。
“我的手是用來抱我老婆的,不是用來拿花的?!?/p>
許肆安走到喬絮面前,俯身輕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老婆,我們要出發(fā)咯?!?/p>
這是他和喬絮的婚禮,不是嫁,不是娶,只是一場讓大家見證幸福的婚禮。
車隊在洛城市中心繞了一圈后才抵達(dá)婚禮現(xiàn)場。
遍地的紫羅蘭,紫色的夢幻紗,掛件都是手工編織的白色小綿羊玩偶。
許肆安抱著喬絮下車,禮炮打響,滿天都是紅色的玫瑰花瓣。
這些花瓣都是真花,許肆安特別為了今天這場婚禮訂做的。
婚禮臺上,喬絮的父母,舅舅舅媽坐在主位上,許肆安雙膝下跪給她們敬茶。
就在眾人以為許肆安會先給喬絮敬茶的時候,他卻對著喬母身邊的空位喊了句:“爸,請喝茶?!?/p>
一旁的喬絮捂住嘴巴,強忍著眼眶的淚不能落下。
這就是他一見鐘情的男人。
愛她。
也愛她的家人。
敬茶結(jié)束后,在喬絮去換婚紗之前,許肆安提議拍張全家福。
常熠、許諾安,連帶著櫻桃、棉花糖和橘子都在。
還跟孟家也拍了一張。
帶喬絮去換婚紗的時候,許肆安對臺下的司深點了點頭。
「晚點還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