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心穩(wěn)穩(wěn)的坐在車上,一臉的好奇。
作為李振華的女人。
她當然聽夕瑤姐說過自已男人的本事。
誰念叨他都能被他感知到。
“誰念叨你呀? ”
“你猜?!?/p>
“我哪里猜得到嘛?!?/p>
“額,也對?!?/p>
見到方寸心嘟著嘴,李振華拍了拍自已的額頭。
“你應該還不知道她?!?/p>
“一會兒到了市里你就知道了?!?/p>
“好吧?!?/p>
方寸心眼珠子一轉,不再多問。
“對了,我準備下周天回老家一趟。”
“振華哥你跟我一起么?”
“不了吧?!?/p>
看著一臉得意之色的方寸心,李振華輕聲一笑。
“你回去跟你爸顯擺?!?/p>
“我去了的話,他豈不是尷尬嘛?!?/p>
“嘻嘻?!?/p>
被自已的男人識破心思,方寸心忍不住嬌聲笑了起來。
一時間花枝招展,宛若春風中盛開的鮮花。
沒錯。
她這次回娘家,不是想回娘家,也不是想親生父母。
而是專門回家顯擺的。
她爹練了一輩子國術。
結果前段時間在自已男人的指點下才堪堪突破到暗勁。
可是她呢?
年紀輕輕就到了化勁巔峰。
握鐵成泥,打人如掛畫。
這次回去她要讓她親爹感受一下化勁的實力,感受一下打人如掛畫是個什么情況。
一想到這里,她就忍不住心中的笑意。
“那好吧?!?/p>
“那回頭我自已回去。”
“嗯。”
李振華點了點頭。
要是以前的方寸心,他自然不會讓她一人回去。
先不說曾經她遇到過劫匪,哪怕沒有,以她現在的樣貌一個人回去也不安全。
要知道現在可不是后世。
一路上有些各種監(jiān)控,就連車里也有著錄像。
在這個年代。
荒郊野地可能就一輛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
半路走丟一個人甚至出現其他意外很正常,也根本就無從查起。
最關鍵的是從不缺少膽大包天的家伙。
但是現在嘛。
一個化勁的方寸心,他完全可以放心。
哪怕有人手中拿著長槍,短距離內也威脅不了她。
“到時候注意點兒就行?!?/p>
“嗯嗯嗯。”
聽到李振華的交代,方寸心臉上閃過一絲絲興奮。
至今她都忘不了當初來市里的那一幕。
以前沒有實力也就算了。
此時有了實力,她心中甚至還有些期待再次遇到,好狠狠的抓住機會收拾他們。
李振華自然看出了她的心思。
不由的心中暗笑。
“果然是大東北的虎妞。”
……
“吱……”
一道剎車聲響起,兩輛吉普車一前一后停到了市大院。
然后從車上下來幾個人。
“終于回來了?!?/p>
方寸心從車上跳下來。
看著頗為熟悉的大伯上班的地方,心中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誰能想到。
離去的短短三天。
她竟然去了一趟千里之外的京城。
并且還從一個剛剛正式修煉國術的人,成為一個妥妥的化勁宗師呢。
李振華也牽著雷老虎下了車。
看了一眼興奮的方寸心,抬頭往政服大樓看去。
只見三樓一個窗戶前,許梵音一臉驚喜的朝著他揮了揮手。
見狀,李振華微微點頭。
這時。
方振興幾人從房間快步走了過來,一臉熱情的招呼道。
“哎呀,你們可算回來了?!?/p>
“走走走?!?/p>
“咱們先去屋里休息一下,喝點熱水?!?/p>
“我跟寸心就不去了。”
李振華收回視線,指著鄭海、呂東洋說道。
“有什么事情你們問他們兩個就行?!?/p>
他非常清楚。
方振興幾人這么熱情,無非就是打聽拜佛嶺的事情而已。
而拜佛嶺的事情。
許梵音離開油坊屯的時候跟他們兩個詳細交代過,根本不用他多說什么。
再說他也沒有興趣去應付人。
“大爺。”
方寸心自然是夫唱婦隨,沖著方振興說道。
“那我跟振華哥先回去了。”
“那行?!?/p>
方振興看了老李、老王一眼,點了點頭道。
“你們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記得來我家吃飯。”
“我讓你大娘給你做好吃的。”
“嗯嗯。”
哪怕方寸心在沒有政治頭腦,也知道方振興話里的意思。
笑著點點頭。
然后跟著李振華牽著雷老虎離去。
見兩人離去。
方振興幾人領著鄭海、呂東洋去了一間會議室。
關上門小聲討論了起來。
……
而另外一邊兒。
方寸心一臉興奮的和自已的男人走在大街上,開心的說著自已這兩天在京城遇到的開心事兒。
吃過什么好吃的,遇到了那些街溜子。
任可盈如何如何的霸氣……
剛剛走到家門口準備進去的時候,從身后傳來一道空靈柔嫩的聲音。
“李長老?!?/p>
聞言。
方寸心下意識的轉身扭頭一看。
只見一個身姿窈窕,長相傾城,雙目顧盼生姿。
渾身散發(fā)著出淤泥而不染的純潔,帶著一臉笑意的絕色的女人緩緩走來。
頓時眼前一亮,忍不住心中感嘆。
“好美的女人。”
就這副樣貌。
哪怕她經??吹教煜伤频南Μ幗?,以及各有特色的任可盈、宋雪瑩、金玲三人,都覺得有些驚艷。
可見其美色。
與此同時。
許梵音也看到了同樣絕色的方寸心。
心中閃過一絲驚奇。
無論是江夕瑤、任可盈,還是眼前的女子,都是無比的令人驚艷。
比起她和師父毫不遜色不說,甚至猶有過之。
而她們竟然全都是李振華的女人。
當然。
她也不得不承認。
也許只有實力強悍的李振華,才能真正的配得上她們。
想到這里。
她臉上掛著笑容,主動打起了招呼。
“方寸心同志,你好?!?/p>
“你好?!?/p>
見到來到跟前的絕色女人叫出了自已的名字,方寸心有些意外。
見到李振華并未插話,便主動問道。
“你是?”
“我叫許梵音?!?/p>
許梵音看了一眼李振華,自我介紹了起來。
“跟江夕瑤同在七四九局?!?/p>
“哦?!?/p>
方寸心恍然大悟。
這次她去京城除了長見識之外,了解最多的就是夕瑤姐和自已男人的工作情況。
也知道七四九局代表著什么。
“這次拜佛嶺的事情就是你帶頭解決的吧?”
“額?!?/p>
許梵音尷尬的笑了一下,看著李振華牽的雷老虎說道。
“那你太看得起我們了。”
“這次拜佛嶺的事情全靠這位山君呢?!?/p>
“山君?”
方寸心可不知道雷老虎的具體情況。
這次去京城,江夕瑤、任可盈也沒有人跟她提起這一點兒。
聞言一臉意外的看著雷老虎。
“這不是貓咪嗎?”
“昂?!?/p>
聞言,雷老虎連忙跑到方寸心腳下蹭起了她的褲腿。
輕輕一聲虎嘯,彰顯著它是老虎。
“咦?”
聽著雷老虎的叫聲,方寸心頓時睜大了眼睛。
“原來你是老虎???”
“昂昂昂?!?/p>
旁邊的許梵音看著雷老虎討好方寸心的表現,心中有些無語。
我說你是貓咪。
你說我是瞎了眼的丑女人。
方寸心說你是貓咪。
你就一臉的討好,表現的真跟貓咪似的?
你山君的氣勢呢?